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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汗衫印著“奕”字。

穿上去彷彿就是他的人了。

楚辭奕坦然接受了“他很好心”這個說法。

抱起秦生換上汗衫。

他皮膚白，穿白更顯得晶瑩剔透。

“明天是秦何瓊的葬禮。”秦生提不起興致:“……哦。”楚辭奕面不改在他緊緻的部上輕輕拍了一下:“名單已經做出來了，等會吃完飯，給寶寶過目。”這一拍，把秦生所有的怠倦全拍沒了。

好像，有什麼東西出來了。

秦生惱羞成怒:“你有病——”楚辭奕見好就收，把他抬到自己腿上:“疼你了？下次不打了好不好？”——還有下次！

“老/變/態！”秦生終於把腹誹多年的詞罵了出來，他像一隻氣壞了的兔子，在楚辭奕懷裡亂拱:“明明知道我疼，明明知道我疼……”疼不是關鍵。

從裡面出的東西順著大腿直直淌下才是關鍵。

秦生紅著眼眶說:“我要洗澡。”

“好。”楚辭奕溫和道:“我們一起去洗澡。”

…

…誰要跟你洗啊。

秦生累了。

想反駁說，他洗澡，不需要楚辭奕幫他。

假惺惺的，討人厭得很。

但楚辭奕興致說道:“又該做保養了。”秦生皺眉，狹長的眼睛裡閃過一抹抗拒:“……我不要做保養。”

“為什麼？”楚辭奕輕柔地撫摸著他的髮絲。

秦生的頭髮很軟很順，摸起來很舒服:“不定時做保養，等寶寶老了會難受的。”對於楚辭奕來說，秦生宛如緻易碎的水晶娃娃，脆弱得很，又是承受的一方——要按時養護才能保持得健健康康。……不就是按摩麼。秦生把臉垂得低低的，然後生悶氣。

他少做點，不就不用按摩了。

煩死了。

事實證明，秦生雖然表面抗拒按摩。

但出浴室時還是出小貓咪享受的表情。

他的心情很容易猜測，被伺候得舒服了，才會懶洋洋地，一臉饜足。

“要喝點牛嗎？”楚辭奕讓阿素衝了兩杯牛，其中一杯遞給秦生。

“哦，隨便。”秦生的心情轉化飛快。

相較於淡而無味的原味牛，他更喜歡巧克力味道的牛飲品，不過此時此刻沒有生氣的覺，便乖乖捧著牛一飲而下。

果然，順著秦生的安撫。

便不會反抗，任其擺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