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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連來一直在睡覺,加上下午那頓藥起了作用,他覺自己燒都退下去不少。
在上躺了近一天,喻谷也覺得有點累了。
於是下了,拿了體溫計來試表。等待時候,他覺得無聊,一時興起,下了個k歌軟件唱歌玩。
這軟件還是他上大學時候,同宿舍的幾位舍友安利給他的。
那時他們一屋子的宅男幾乎人手一個k歌軟件,平時除了上課、打球、打遊戲,剩下的時間就對著這軟件乾嚎,然後把錄下來的歌強力修音,再添加一大堆聲效濾鏡,最後發出去,裝妹。
宿舍哥們玩的最嗨時,喻谷還沒有這軟件,還是後來和他睡頭對頭那的那位室友強行讓他下載,他才裝上的。裝了也一直沒打開玩,搞得同宿舍友以為他五音不全唱歌很挫,一邊笑著打趣他,一邊不懷好意的攛掇他唱。還說,大家唱歌都難聽,但難聽不要緊,後期可以修音啊!一件修了音,再疊加各種聲效後,那聲音,天籟一樣!保準聽不出來跑調了。
喻谷幾次推脫不成,最後被眾人集體起鬨,非要他唱,還把周圍幾個宿舍的人也引來一起看笑話,喻谷沒了辦法,只好唱了。
這一開嗓,所有人都跪了。
他們萬沒想到,喻谷這樣一個看起來普通又平凡的人,唱歌居然這麼好聽!
喻谷宿舍的那些朋友也驚呆了,他們原本都打著看他笑話的主意,想借此好好嘲笑他一番的,誰知道嘲笑沒成功,自己反倒被狠狠打了臉。
那天之後,喻谷的幾位室友臉全都不怎麼好看,k歌軟件也都被他們默默卸載了,就算沒卸的,也都不肯在喻谷面前打開了,都是一個人躲到別的地方去唱,再不肯在他面前班門斧。
喻谷還不知道自己得罪了別人,他k歌軟件上通過關聯號碼關注了室友,有時候看到室友發了新歌,還要去點贊,贊完了見到室友本人還要當面誇一通。
誇的別人更是無地自容。
尤其有些心機深的,總覺得喻谷這不是誇,而是變相諷刺,那之後連走動都和他少了。
喻谷完全狀況外,本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惹到了他們。
也正是那次唱歌,喻谷第一次見到了不同系、不同專業,也不同宿舍的紀昭。
之後上選修,喻谷又和紀昭打過幾次照面。喻谷對他記憶倒是不深,不過紀昭記得他,幾次過來打招呼,套近乎,一來二去兩人就了。
二人關係變好以後,喻谷曾問過紀昭舍友的事兒。
紀昭一聽就明白了,直接把實話告訴了他。
喻谷聽後很冤枉,覺得舍友們誤會他了。
晚上回到宿舍,喻谷故意等到舍友們全回來,把這件事攤開了和他們說明,想要把誤會澄清。
可他沒想到,事情沒有攤開桌面上之前,他和舍友們還能勉強保持著面上關係,如今他把話攤開,舍友們反而覺得他假惺惺,認為他裝。
還說他先開始不下載軟件不開嗓是因為裝,整天看別人笑話,他們甚至認定他揹著舍友們偷笑,或是在心裡暗自罵他們唱的難聽。
喻谷百口莫辯,委屈的不行。
當晚,他連自己宿舍都不想睡,可憐巴巴的跑去了紀昭的宿舍,又擔心自己貿然前去給紀昭添麻煩,索蹲在外面。
要不是紀昭每天和朋友打遊戲到很晚才去洗漱,可能都不知道他跑到自己宿舍門口蹲著。
瞭解到喻谷和舍友之間的矛盾後,紀昭簡直被氣炸,摔了盆,擼起胳膊就要到他宿舍去幹架。
喻谷連拖帶拽,求饒半天,才總算把他攔住,又拼了命的給他熄火。他告訴紀昭,不管舍友怎麼誤會他,那裡都是他宿舍,他總還要回去的,那裡面住著的也都是他同班的同學,未來幾年還要朝夕相對,真是大打出手,鬧僵了關係,將來見面,住一起會非常尷尬。
紀昭卻只冷笑著翻白眼,說:“你以為你不去揍醒他們,以後就不尷尬了?”到最後,紀昭還是聽了他的,沒有去。
但卻在別人不知道的角落,挨個的,單獨的,把他們修理過一頓。
當然這件事,直到現在,喻谷都還不知道。
那次事件之後,喻谷就把這個k歌軟件卸載了,一直到現在,中間他也沒再下載回來安裝過。
今天晚上,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突然就想起了這個軟件,突然就很想唱歌。
打開軟件後,喻谷要先重新登錄一下。
從前那個賬號,他是用微.信第三方登錄的。
這次再玩這個軟件,他有點不想再用原來賬號,於是便改用手機號,重新註冊了一個。
將所有信息全部填好,系統提示:註冊成功。
喻谷生澀的試用軟件的每個功能,待基本悉,才從榜單中隨意翻找,挑選了個他相對比較悉的老歌,輕輕哼唱起來。
夜晚很靜,他此時的心境和屋外一樣空,一樣靜。
哼了一會兒,喻谷因為嗓子乾澀忍不住咳嗽起來。
他也沒打算要停下,咳完一陣,換了首歌繼續唱。
一連唱了好幾首,每次都只是跟著伴奏用心唱完,卻並不回聽或保存。
好像於他來說,結果如何都不重要,他更注重的是過程的享受。
也不知道唱了多久,喻谷的嗓子逐漸沙啞,到最後,連聲音也幾乎發不出來。
他反而很開心,反而心情得到了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