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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不生氣,也沒有任何別的情緒,猶豫道:“……好。”心裡卻始終惴惴地,總覺得喻谷有些過分鎮定了。
看電影時候,薛岑也一直在暗中觀察喻谷。他發現喻谷看的很認真,該笑時候笑,該驚歎時候也瞪大眼睛表現驚歎,遇到溫馨動的劇情,眼裡也會閃動淚花。看起來和平時一樣,看不出半點異常。
整場電影,薛岑看的提心吊膽,因為心裡有事兒,導致他本就沒看下去劇情。
電影散場後,觀眾們還停留在方才的劇情裡,三三兩兩走在一起的人全都在討論剛剛的劇情或彩蛋。
喻谷兩手捧著可樂杯,胳膊上掛著準備還給薛岑的衣服,一邊跟著人群往外走,一邊將杯裡的最後一點可樂喝光,隨即連同爆米花桶一起丟進垃圾桶,這才淡淡的問薛岑:“電影不好看嗎?看你剛剛好像都沒怎麼看。”薛岑苦笑一聲,心說:你不讓我解釋清楚,我哪裡還有心思看。
這簡直是對他的折磨。
出了影院,兩人乘電梯下樓,直奔先前預定好的餐廳。
此刻還沒到飯點,他們又是提前預約的,因而很順利便找到位置坐好。
剛一坐下,薛岑就急道:“小谷!”喻谷順手拿了菜單,翻開,問道:“想吃什麼?”這家館子招牌是什麼,什麼好吃,薛岑本是提前做了功課的,如今猛地被喻谷一問,他反而腦袋一片空白,全忘了。
喻谷問完等了片刻,見他不回話,道:“你不說,那我就隨便點了?”薛岑只好嚥下想說的話,道:“好。”喻谷選擇恐懼症,點菜這種事對他來說就像酷刑。
如果是平時,他是打死也不願意主動攬下這種事兒的。但今天,他因為腦袋裡、心裡很亂,必須想辦法轉移自己的注意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將菜單從頭翻到尾,又重新翻回來,喻谷估量著兩個人的飯量,招手叫來服務員,儘可能的葷素搭配,鹹辣平均。
點完了菜,喻谷還有一點不確定,他抬起頭來,看了薛岑一眼,問:“可以嗎?”薛岑道:“可以。”服務員為他們下好單,拿著菜單走了。
喻谷攏了兩人杯子到近前,端起桌子上的檸檬水為兩人斟滿,這才說:“你想說什麼,可以說了。”薛岑簡直快要憋壞了,一得到許可,忙著急的向他解釋,語速都比平常要快了不少:“我今天確實去見她了,但我不知道是她。是我領導拿工作‘威脅’我,不去見,有個項目申請就不能給我通過。”喻谷認真聽他說完,點頭道:“我覺得沒什麼不對。”薛岑卻道:“不是,是不對的,我不對,我不應該騙你說是工作的事兒,也不應該妥協我領導,更不應該答應去見她。”喻穀道:“真的沒有什麼不對——你去見她,本身是你領導要求的,那就算是工作的事兒。你給領導打工,那麼領導要求你去做的事情,你肯定要去做,所以妥協也沒錯。”這個時候了,喻谷不但不怪自己,反而幫著自己想借口,薛岑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小谷。”薛岑痛苦道,“你不要這個樣子……”喻谷奇怪道:“什麼樣子?”薛岑道:“你對我發脾氣,說重話,打罵都行,可你現在這樣,總讓我覺得你離我很遠。”喻谷淺笑著道:“你想多了。”之後,服務員為他們端來了菜,兩人像平常一樣吃飯。
席間,薛岑也會找些話題,主動和喻谷說。每次他開口,喻谷都會認真聽。他問喻谷什麼問題,喻谷也都用心答。
所有的一切,看起來都和平時沒什麼兩樣,但薛岑知道:不對,很不對!
那天之後,兩人也沒什麼心思再去亂逛。於是吃完了飯,又相對坐了片刻,他們便各開各車,各回各家了。
晚上,薛岑又試圖和喻谷聯繫,但不論是發短信,還是微.信,喻谷統統沒回。
更晚一些時候,薛岑實在坐立難安,還是又給喻谷撥了個電話,卻只聽到“對方已關機”的提示。
喻谷回到家,隨便洗了個澡,倒在.上就睡了。
他倒也不是困,只是乏,又有一點茫然。
對今天發生的事兒,喻谷是有一點生氣。可氣著氣著,又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氣,有什麼立場氣。
薛岑是說過喜歡自己,也提出來要追自己,但自己一直拖著沒同意,又反覆強調自己和他只是朋友關係。作為朋友,他去見了誰,又是以什麼目的去見,喻谷其實管不著。
再加上薛岑方才已經解釋過了,他之所以會去見,是被領導強行要求,不見就不讓他通過項目申請。
喻谷換位思考了一下,如果是自己領導用工作來“威脅”他見什麼人,他為了保工作,多半應該也是會見的。
畢竟他已經三十歲了,若是在這個時候才考慮換工作,先前積累的經驗和人脈就等於白費。他不是什麼後臺很硬,又不缺錢花的豪門公子,人家遊手好閒幾個月,可能對自身生活沒有半點影響,自己若是遊手好閒,真有可能會餓死。
所以,他為了活著,會像生活妥協——當然前提是不觸及底線。
同理,薛岑雖然有錢,有身份,可能也有後臺,但他也不過是在給人打工。自己既不能像要求自己一樣去要求他,也不能隨隨便便拿其他人的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