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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留下他,當他是個不收錢做白工的傻子。

故事的後面,大爺沒能講完,因為他看到自己的女兒和女婿手拉著手來看他了,於是忙綻開個燦爛的笑,揮著手快步著他們而去了,至於喻谷和這個尚未講完的故事,也不過是個過眼雲煙的匆匆過客。

大爺走後沒多久,薛媽媽也歇夠了,於是喻谷陪著薛岑,攙扶著他媽媽慢步走出醫院大門,開車回家。

第一次見到薛岑的爸爸,喻谷發現他這個傳說中非常神秘的大佬其實也沒厲害到哪兒去——至少從面相上看,薛爸爸長得也同其他爸爸一樣,不過是比其他人的爸爸帥一點,氣場派頭足一點。

薛爸爸見到喻谷,也不像喻谷先前幻想的,十分不認可,一點不能承認,甚至氣急敗壞的把他趕出去。相反,他爸爸還對自己以禮相待,態度溫和的簡直懷疑他才是自己親爸。

之後,一家人和和氣氣的圍著桌子吃了頓。下午,薛爸爸還提出要讓他們陪著打幾局麻將。

薛岑原本聽到他爸要打麻將,翻著白眼說不打,卻抵不過喻谷略帶哀求的眼神,最後還是坐下陪著一起玩了。

喻谷別看打遊戲黑,打麻將卻有那麼點無師自通的意思。他之前也沒玩過,只是小時候看他爸媽打過,今又聽薛爸爸系統講了規則,便擼胳膊挽袖子的新手上路了。

玩之前,喻谷以為薛爸爸牌技驚人,水平應該是一代雀神那種。玩了之後才發現,他爸爸純粹只是愛玩,至於技術水平……基本可以忽略不計。他身為一個小輩兒,又是第一次跟著薛岑來見家長,一直覺得贏長輩不合適,心裡便始終繃著弦,想著一定要放水,一定不能贏。

但薛爸爸像是故意不想贏一樣,喻谷明明水放的已經洪水決堤了,他還是輸,而且輸的點每次都讓喻谷震驚的說不出話來——不是詐胡,就是“聽”的時候瞎胡亂打,把一手好牌打回原形。

喻谷:“……”一個下午過去,薛爸爸僅僅只贏了一把,可即便如此他也開心的。於是大手一揮,決定帶他們晚上出去吃——去最好的館子,吃最貴的菜。

飯畢,薛爸爸有些微醺,他也不留他們倆,和子相互攙扶,深一腳淺一腳的往家方向走。

喻谷有點不放心,拽了拽薛岑的袖子:“我們還是把他們送回家去吧?”薛岑張開手臂,攬住他的肩膀,故意醉醺醺道:“沒事兒,距離不遠,出不了事兒——你老公也醉了,你還是來關心關心我吧。”

“……”喻谷望著他道,“那不如我把你送回去,自己開車回家?”薛岑捏了捏他的耳朵,磨著牙氣道:“居然妄想丟下我,自己跑路,有沒有良心?”他倆站在飯店門前,吹著寒風,一直目送著薛爸薛媽的身影走出視野,這才相繼上車。

晚上薛岑陪他爸喝了酒,開車的任務自然就落在了喻谷身上。

“你晚上開車行嗎?”坐上車,繫好安全帶,薛岑才想起他對晚上出門有心理陰影那事兒,“不行的話我們就叫個代駕,或者附近開間房住一宿,明天再回去。”喻谷把自己的安全帶扣好,練的啟動車子,又開了暖風,這才對他笑了一下,道:“我晚上怕黑那病早好了。”薛岑還以為他為了不讓自己擔心,故意這麼說的,道:“你別逞能硬憋著,咱回家又不著急。”喻穀道:“我沒唬你,是真的好了。”薛岑還有些不信。

喻穀道:“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好的,反正是和你在一起之後,可能是心裡面不再黑了,自然就不怕了吧。”薛岑握住他的手,親吻他的指尖。

回程的路上,喻穀道:“你爸爸今天一天也都沒提咱倆的事兒,而且我看他脾氣什麼的也都好的呀。”

“脾氣好那都是裝的,平時他對我可不這樣。”薛岑說完,看了喻谷一眼,道,“說不定是因為喜歡你,所以才收斂了。”喻谷想了想道:“我倒是覺得,他想用這種方式跟你和好吧。”薛岑微微揚了揚眉。

喻穀道:“畢竟是父子,是一家子,他也不願意一直跟你冷戰下去吧。你當初不他說,氣頭上罵了你幾句你就跑了,過後他冷靜下來肯定也後悔,也想讓你回去,不過他畢竟是你爸,一直高高在上慣了,怎麼好意思放下態度來跟你求和啊,所以才想趁著這次你帶我回家,用行動來表示他已經不生你氣了,對我們的事也默認了,所以也請你不要再像躲敵人一樣的躲他吧。”薛岑聞言,沒有說話。

喻谷開著車,要看路,就也沒去看他,只嘴巴還不停,道:“薛岑,等過完年,趕上節假什麼的,或者週末我們都沒事時候,多回來陪陪他們吧。我相信血濃於水,就算開始他們再怎麼不認同我們,慢慢地也會知道我們其實和普通的夫情侶沒有什麼不同。”後來,每逢節假,他們果然趕場一樣的去兩邊家裡坐坐,陪陪家人,哪怕只是留下吃頓飯,父母們都是開心的。且他們對於兩個人在一起的態度也在潛移默化的發生改變。

冬去又去,這樣的子一連過去兩年。

這一年,喻谷32歲,薛岑也已經步入30歲大關。兩人工作穩定,家庭和睦,情也如裡調油,所有的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

於是年中的時候,薛岑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