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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丁玲、姐姐在和警察理論,過來道:“小張,怎麼回事啊?”警察把他拉過去,低聲道:“老大老酒喝多了,車子跟人撞了一下,車燈破了,還要人家賠,人家不肯,二邊就動起手來了。”那人道:“把人打得怎麼樣?”警察道:“這回是老大被人給打倒了。”看來刀疤臉平橫行慣了的,只有他打別人,別人都不敢惹他的,想不到今天喝多了,反倒被我一個小孩子給打倒了。

那中年人一開始還以為是我們被刀疤臉打傷了,心想掏點錢當醫藥費,這事就算了結了,現在見是自己兒子虧,不由道:“什麼,還有人敢打我兒子的,小張,這事你今天一定要處理。”姐姐站在一邊,看著中年人半天,道:“舅舅。”那人回過頭,也是一呆,半晌道:“你是子欣啊。”想不到他居然就是我那位不相往來的舅舅,刀疤臉居然還是我的“表哥”媽的,下回見到還是照打不誤,我才不認這親戚呢。

-=第壹版主小説站官網=--=m.diyibāńzhu.iń=--=第壹版主小説站官網=--=щщщ.diyibāńzhu.iň=-發送郵件diyibāńzhuoqq.cōm第108章、訴訟時效那警察正為如何處理我們的事頭痛著呢,見我們現在成了“自家人打自家人”自然而然地就把皮球踢給了大姐的舅舅:“吳老闆,原來你們還是親戚啊,你看,這事情怎麼處理好呢,是不是你們自己解決一下,也用不著去所裡處理了。”他剛才對我們把話說得太滿了,有些騎虎難下,難道還真的把我去所裡去關二天不成。他本來以為我只不過是個小孩子,只要嚇唬嚇唬就可以把事情擺平的,想不到我不是好說話的,是“刁民”一個。雙方都是年輕氣盛要面子的人,幾句話下來就僵了。我是有理在身,不怕他能把我怎麼樣,他們內部也有錯案追究制度,年終都要考核的,今天要是真把我進去的話,我們一定是不肯善擺甘休的,他雖然嘴裡說著不怕局長,要是被我們一投訴的話,等待他的就是扣分、下崗了,除非他也是有後臺的。

吳老闆道:“小張,今天麻煩你了,這點小事我們自己人處理好了。”我道:“那你想怎麼處理啊,最好現在當著警察的面說清楚了,免得待會談不攏又打起來了。”刀疤臉道:“小鬼還要再打場啊。”吳老闆止住他兒子,道:“阿軍,你別鬧了。”轉頭對我道:“那你說怎麼處理?”我道:“剛才你兒子要我們賠他五千塊的,我們車子撞得和他的差不多,那你們也賠我們五千好了。”刀疤臉又有些站不住了,罵罵咧咧地。吳老闆道:“五千就五千好了,大家都是一家人嘛,不要傷了和氣。”姐姐道:“舅舅,不用了,大家是親戚,談什麼錢啊。”我心想,你把他當舅舅,他可沒把你當外甥女的。我也不客氣,從吳老闆手裡接過五千塊錢。吳老闆可能沒想到我這麼不客氣,還愣了一下,對姐姐道:“這位就是你以前說過的小新吧,都長這麼大了啊。”我靠,你套什麼近乎,你什麼時候又來看過我們了,現在倒象是親人多年不見一樣。

見我收了錢,這起“通事故”就算了結了,那警察暗鬆一口氣,開車走了。吳老闆送走警察,又對姐姐道:“子欣,今天有空來這裡玩,怎麼也不到舅舅家裡來走走啊,走,到舅舅家去坐坐,舅舅給你壓壓驚。”我們壓就沒想過還有你這麼門親戚,會來走才怪。但姐姐被他這麼一說,也不好說什麼,推辭了幾句之後只好同意。我和林詩怡、丁玲雖然心裡不樂意,但也只好跟著姐姐走了。

吳老闆看來混得很不錯,在湖邊開了二家飯店和一個集餐飲娛樂於一體的大酒店,生意十分興隆。這裡是風景區,吃住玩樂自然是最賺錢的生意了。但他自己富得油,卻對我們姐弟不聞不問,更讓我對他從心底裡憎惡。吳老闆可能也覺得對外甥女有愧吧,特意擺了一桌酒菜請我們,他是開飯店的,一桌酒菜自然是不在話下。刀疤臉沒有來作陪,他本來就已經喝多了,再和我們坐在一起,一言不合沒準又要打起來了呢。老闆娘也來了,姐姐還叫了她一聲“舅媽”她也只是淡淡地應了一聲。不過我是不會叫的,姐姐看我這樣,也沒勉強我叫他們舅舅舅媽。

席上的氣氛並不怎麼熱鬧,顯得有些沉悶。吳老闆“哈哈”地乾笑了幾聲,沒話找話地道:“子欣,今天怎麼有空來玩啊?”姐姐道:“今天是陪上海來的客人到這裡來玩的,送她走後,我們順便來鎮上走走看看。”吳老闆道:“你有好幾年沒來了吧,鎮上的變化很大吧,老房子都快拆沒了。”這還不是拜你這位舅舅所賜,如果不是你勢利眼,和我們斷絕來住,姐姐至於幾年不到這裡來的嗎。

丁玲剛才被警察推了一把,現在還有氣無處發洩呢,見吳老闆虛偽的樣子,心中更有氣,道:“是啊,我們聽說姐姐在這裡還有二套房子的,想來找找看,說不定以後能在這裡開家小飯店什麼的呢。”姐姐看了丁玲一眼,有些尷尬地對吳老闆一笑,道:“沒這事,小孩子亂說的。”真是的,這應該是吳老闆不好意思才對,姐姐反倒自己先臉紅了。丁玲不服,道:“姐姐,這是外婆留給你的嘛。”這話我本來也想說的,只不過怕姐姐難過才忍住了,丁玲替我說了出來,還真讓我心中一快。

吳老闆也覺得有些尷尬,低頭不說話。老闆娘卻跳出來了,“好啊,原來是翅膀硬了,要來爭家產了啊。你憑什麼來爭啊,這房子是姓吳的,你是姓葉的外家人,沒這資格。自己還不肯說,還要借外人來說,你當你清高啊。”姐姐本來就沒想過再爭什麼家產的,被老闆娘這麼一罵,又氣又委屈,臉都脹紅了。道:“舅媽,我今天本沒想過要爭這家產的,如果我要爭的話也不會等到今天了。”老闆娘道:“你不是不想爭,是沒資格爭。”我見姐姐被氣得發抖,也忍不住了:“你當你自己就不是外頭人了啊,你也不是姓吳的,這是姐姐的家務事,你這外人也別來嘴。”老闆娘暴跳如雷,道:“大人講話,你這小鬼來什麼嘴啊,你當你是誰啊,也不知道是從唧撿來的野種。”媽的,這也欺人太甚,都對我進行惡毒的人身攻擊了。我道:“你又是什麼東西,在這裡亂叫亂咬。你以為嗓門大就有理了啊,這裡每個人都知道的,你們把外婆留給我姐姐的房產給沒了,你有膽量出去讓人家評評理,看看你還有什麼臉來當我們的大人。”老闆娘一跳三尺高,道:“你這小鬼還翻天了,你有什麼證據說房子是留給你們的啊,有遺囑還是有字據啊,沒憑沒據的,當心我告你誹謗。”我道:“你是想存心耍賴了是不是,告訴你,我有證明人的,不怕你賴。”老闆娘道:“有證明人你去叫好了,有本事去法院告也可以,沒有書面證據,我看你能告得倒我。”我道:“你別狂,就算沒書面證據,我也有的是人證。就算沒人證,我也一樣告得贏你,你學過民法嗎,知道什麼是代位繼承嗎,外婆的遺產姐姐的媽媽也有份的,就算媽媽不在了,她的份額也是由姐姐繼承,不會就這樣讓你們侵的。”李如雲因為丈夫出車禍,她的夫家親戚如小姑之也動過侵佔遺產的腦筋,李如雲特意請過律師,在家裡也放在民法通則什麼的法律書,沒事的時候我也多少看過一些的。

老闆娘道:“呵,小鬼,知道一些法律知識就來賣了,告訴你,我兄弟就是法院當法官的,這東西我比你知道得清楚,你少來嚇我。小鬼,你聽說過什麼是訴訟時效嗎,不論什麼官司,只要過了二年時效,就算你告到北京去,法院也不會受理的。你跟我玩這個,還著呢。”轉頭對吳老闆道:“你死人啊,只聽我講,你不會站出來說幾句啊。”吳老闆心中有愧,躲在後面不想站出來。門外圍有不少人,其中不少人是本地人,知道一些內情,見吳老闆夫婦這樣子,擺明了是要耍賴,不由紛紛搖頭嘆息。老闆娘叫道:“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都給我走開,別擋我生意。”姐姐對吳老闆道:“舅舅,今天你倒是明明白白地說一聲,外婆是不是留給我二套房子的。”姐姐看舅舅夫婦這樣子對我們,心裡徹底地涼了。世態炎涼,為了家產舅舅他們是翻臉不認人了。

吳老闆看了老婆一眼,嘴裡喃喃地道:“子欣,我,我……”老闆娘一把拉住他,道:“你這阿瘟,死人啊,有沒有腦子,人家問你你就說啊。”她是怕吳老闆一旦承認了,當了外面這麼多人,就成了他們侵佔家產的鐵證了。她對我們道:“你們要告去告好了,老孃我在這裡等著,看你們能把我怎麼樣?”事情發展到現在這個局面,還真是我們都沒想到的,林詩怡和丁玲面面相覷,真沒想到天下還會有這麼不要臉的親戚,這簡直就是在電影電視裡才有的劇情啊,居然讓她們親眼看到了一回。

現在我們姐弟和這門親戚自然是徹底地要斷了,姐姐拉住我手,對吳老闆道:“舅舅,想不到你這麼絕情的,我看你以後怎麼去見我外婆和我媽媽。”老闆娘道:“啊,死丫頭,咒你舅舅死啊。”我道:“我們沒這個親戚。”也不再理會他們,壓著一肚子氣回城。

一路上,我和小怡、丁玲三個把吳老闆一家都罵遍了,只不過沒敢罵他祖宗三代,那可就要把姐姐也帶上了。姐姐一聲不吭,只顧埋頭開車,但我看她不時抹幾下眼淚,心裡一定也是傷心透了。

丁玲道:“姐姐,你別哭了,都怪我不好,亂說話。”小怡道:“姐姐,你用不著生他們的氣。回去我跟我爸爸說說,讓他也來開一家酒店,一定把他們那家給擠垮,看他們還笑得出來。”林總下面也有好幾家餐飲企業的,要是他真來這裡開上一家的話,吳老闆的子一定不會象以前那麼好過。

姐姐道:“小怡,你別去和你爸爸說啊,大人的事,你們小孩子不懂的。”姐姐看來還是不能真正割斷心中的那份親情,不想看到林總真的把吳老闆給擠垮,雖然那正是我所希望看到的。

丁玲道:“姐姐,我回去問問我爸爸,看看有沒有辦法把房子要回來。他們也太欺負人了,擺明了是故意侵佔。我倒不信,他們佔了別人的房子,房子的主人還告不倒了他們了。什麼訴訟時效,太沒道理了,難道壞人做了壞事搶了錢,只要躲上二年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又出來了嗎?”丁玲的爸爸雖然是公安局長,但丁玲顯然還缺乏法律方面的常識,還不清訴訟時效倒底是什麼意思,只是從二年時效的字面意義上去理解,也不知道刑事訴訟和民事訴訟有什麼區別。這東西一時半會也說不清,還是讓她回去向她老爸補補法律常識吧第109章、訴訟準備回到家裡,李如雲她們還以為我們出了什麼事呢。我們上午還是好好的出去,高高興興的,回來的時候車子的大燈撞破了,人也一臉的不,姐姐還好象哭過,眼圈都紅紅的,不由問我們出了什麼事。聽說是為了姐姐的房子的事和她舅舅翻了臉,也都是不平。李如雲和徐可都是丈夫身故了的,對於遺產紛爭深有體會,都忙著幫姐姐出主意,要爭回本應屬於姐姐的房子。

李如雲對姐姐道:“我認識幾個律師,明天我就幫你去問問,一定幫你打打這個官司,他們也太欺負你和小新了。”徐可道:“就是,子欣,你也不能太讓著他們了,就算把房子送給人家人,人家還要說聲謝謝呢,他們這樣子算什麼意思,也太冷血了。”章也道:“反正我們幾個也是在家待著沒事的,這幾天就專門為你處理房子的事好了,你外婆親口說明房子是留給你的,是口頭遺囑,又有這麼多的證人,我倒不信告不倒他們了。”她們三個爭著幫姐姐出主意,一心想要幫姐姐出出這口惡氣。

打官司打的就是證據,現在首先要做的就是證明姐姐是二套房子的主人,然後就是解決訴訟時效的問題。

證明房子應該屬於姐姐還是比較容易的。首先,外婆去世前親口說過要把二套房子留給姐姐的,這是有不少鄰居可以作證的。就算沒有外婆的口頭遺囑,按照繼承法的原則姐姐也是可以得到房產的。外婆只有姐姐的媽媽和舅舅二個子女,外婆過世之後,她的遺產自然由二位子女繼承了,媽媽已經去世,她的份額就由姐姐代位繼承。五套房產,留給舅舅三套,姐姐二套。在這一點上,姐姐的舅舅和舅媽是不可能抵賴過去的。

現在問題的關鍵是要解決訴訟時效的問題,姐姐那位母老虎一樣的舅媽之所以有恃無恐,仗的也就是這個。按照民法的原則,訴訟是有時效限制的,一般是二年,過了這個期限的話就失去了請求人民法院依訴訟程序強制義務人履行義務的權利。這個時效的計算起點是自被侵權人知道或應當知道自已被侵權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