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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飯來張口的少爺生活。而且彼此之間也會體諒,不會吃醋吃得太厲害讓我為難。
我抱著方小怡,道:“你不去當外部發言人可真是太可惜了,怎麼每回我問你什麼事,你都能扯到別的地方去啊。不行,我一定要你好好招供,不然的話,嘿嘿嘿,你知道會有什麼下場。”我地盯著方小怡高聳的酥,笑著。方小怡白我一眼,道:“我要是不說的話,你又拿我怎麼樣?你可別忘了,我可是柔道黑帶,你連個什麼張三丰都對付不了,你以為能對付著了我麼?”她可真是哪壺不一提哪壺,我道:“你怎麼可以打擊我這顆幼小脆弱的心靈呢,我被人家給打了,你還幸災樂禍啊,你還有沒有階級同情心啊。”方小怡道:“你一大早擺什麼望遠鏡和照相機,是不是打不過兒子就想動老子的主意,想動張副市長的腦筋,想點醜聞什麼的好讓他下臺啊?”這個念頭我還真的動過,不過不是預謀,而是剛才擺照相機時才臨時想出來的。張副市長不是在“生活作風”上有點不檢之處麼,如果我真有心要點“桃緋聞”什麼的,應該也不是什麼難事吧。我道:“這是你說的,我可沒這麼想過。”方小怡道:“你這小鬼可別動什麼歪腦筋啊,不好把自己捲進去不說,還會牽涉到很多人的。你別不服氣,我告訴你,現在可是非常時期,下個月和明年初有二個重要的大會要開,等上面的人事安排好了,下面也會跟著有人事變動。要是你現在對張副市搞出什麼動作來,你說會有什麼後果?”我道:“有什麼後果,我不就拍幾張照片嗎,大不了我被抓起來唄。”方小怡道:“抓你是肯定的,你以為拍幾張豔照就能把一個市長給下臺了?還有,你和公安局長的女兒關係這麼好,丁副局長又和張副市長是多年的情敵加政敵,到時候張副市長一定會說是丁局在暗中指便你這樣做的,那可就是說不清的事了,你可不要害了丁局長的前途啊。”我也知道這事並不象想象中的那樣好辦,先不說市長金屋藏嬌的照片不好拍,我總不可能一天24小時跟在他後面吧,他可是有專車接送,我二條腿走路,別說跟,可能連個汽油味都聞不到呢。另外,幽會的地方也肯定是隱密之處,外面有保安守衛,我恐怕還沒進小區就被扔出來了。而且就算拍到了,也未必能把他怎麼樣。現在當官的只怕貪汙受賄的事被曝光,這種包二的事已沒什麼太大的殺傷力了,現在落馬的高官不少,但幾乎都是因為貪汙受賄,還沒一個是純粹是因為搞女人而下臺的,雖然落馬的高官也幾乎個個都有情人二什麼的。看來這計劃註定要胎死腹中了,從計劃浮現我腦中到計劃破產,只不過半個鐘頭都不到,真是短命的計劃啊。
我本來也沒真想過要拍什麼緋照的,但被方小怡這麼一潑冷水,更覺洩氣,道:“這都是你想出來的,我可沒動過這腦筋。”方小怡道:“沒想過最好,現在和你作對的是張三丰,你要鬥也應該和張三丰鬥才對嘛,小小年紀的不要學政客們一樣玩什麼歪門道的東西。姐姐希望你能光明正大的和張三丰鬥,這樣才有成就的。”我道:“本來我要和他打一場比武的,現在看來一時半會是打不成了。”方小怡道:“練武不是一天二天就能戲練出來的,你現在武鬥是鬥不過張三丰的,那就應該在文斗方面贏過他。你們學校不是要搞什麼學生會主席的競選嘛,你可以在這方面發揮一下。”第106章、重遊故里我現在對競選什麼學生會的主席並沒有太大的興趣,我以後又不打算從政,用不著鑽營這東西當熱身。我可能從小就生活在社會的底層吧,小小年紀就已深深地體會到生活的艱辛、世態的炎涼,對社會上的一些不公現象總有心有觸。姐姐她們就經常說我太過老成了,十六歲的人有時候的看法倒有點象六十歲的老人。也因為這個,從小我在學校裡也不怎麼討老師們的喜歡,在他們眼裡我是一個異端。這回被我混到一個班長就已是地中海始料未及的事,如果我再和他作對去競選學生會的主席,還不知他會氣成什麼樣呢。我不能只圖自己一時之快,卻給我身邊的人帶來困擾和傷害。柳若蘭是我的班主任,雖然我知道她的後臺也是很硬的,不然她也不會由初中調到重點高中當班主任,還有丁玲的父母,也可能會因此而被張副市長遷怒,而在工作上對他們故意為難。
方小怡道:“你才多大年紀啊,考慮事情就這麼前怕狼後怕虎的。拿出點男子漢的氣魄來,和地中海和張三丰鬥一鬥,大不了也就是當不成這個學生會主席,又沒有什麼好損失的,最起碼也能殺殺他們的氣焰。你也不用擔心張副市長會對丁局他們不利,他正想明年往上升一升呢,正是搞好政績的時候。這是你們小孩子之間的事事,他要是因為這個遷怒到別人頭上,可就會給政敵攻擊的目標了,他才不會這樣做呢。”方小怡看我一眼,又道:“小新,你以後做事要果敢些,不用為我們考慮太多的。無論你做什麼,也無論你是成功還是失敗,姐姐一定都會支持你的。”我口一熱,道:“姐姐,我一定人不會讓你失望的。”我從小和姐姐相依為命,特別注重親情的溫暖,格也有些軟弱,我也一直想要堅強一些的,但這格的改變不可能是一朝一夕就可能完成的,但我以後會加快轉變的。要在這個社會上生存下去的話,憑的就是實力,沒錢沒勢被人看不起的子我們已過夠了,我一定要加強能力,這樣才能保護好姐姐和我們這個家。
方小怡抱住我,柔聲道:“我知道你一定不會讓我失望的。”她把頭靠在我的肩上,道:“你這小冤家,也不知道怎麼搞的,二個月沒見到你,我每天都想你的,是不是我上輩子欠你的,要我這輩子來還啊。”我也抱著她,道:“好姐姐,我知道你對我好,我一定不會辜負你的。”方小怡道:“我會信你才怪,你這小鬼花心透頂,身邊少不了女孩子,等你長大了,我們都變成老女人,你還會要我們嗎?”我道:“姐姐永遠不會老的,永遠是我心裡最美的女人。”方小怡道:“你這小鬼,又來哄我開心了。”不過聽了我的話,還真是很開心的。這倒也不完全是哄她的話,我身上有異能,可以讓我身邊的美女們青長駐的。
我們又抱著溫存了一陣才下樓,姐姐她們也都起來了。方小怡的外辭令還真讓我頭痛,每回我問她是什麼來頭,這次來是不是有什麼事,她又怎麼對我的情況這麼清楚時,她不是顧左右而言他就是笑而不答。我也拿她沒辦法,就象她說的,我打又打不過她,能把她怎麼樣。反正我也知道她是不會害我的,到最後也就死了心不再追問了。不過柳若蘭是我的重點懷疑對象,學校裡的事就數她最清楚了,而且對李如雲和姐姐的生也是知道的,再說我在上海時柳若蘭就好幾次和方小怡通過電話,也算是和方小怡有些情的了。
林詩怡和丁玲也已經來了,見到方小怡和我手拉手親熱的樣子,都微有醋意。丁玲倒還好,林詩怡的醋意可就比較明顯了,方小怡看我一眼,微笑一笑。
早飯後,方小怡要去部隊基地,要把車給還了,下午就回上海,明天還要上班呢。她這回是借陪她爺爺到部隊走走的機會跟來的,連張寧都沒有告訴呢。方小怡難得來一回,我當然要好好陪陪她的了。最後,我和姐姐、林詩怡、丁玲都陪著她去基地,基地附近有個風景區,我們也可以順便去走走。
方小怡開車在前面帶路,我們坐在姐姐的車上跟在後面。車子是李如雲的,她和菁菁沒和我們一起去,留守家中。姐姐前幾天才考出駕照的,現在算得上是第一次正式上路,看她那緊張的樣子,真象在地雷陣裡一樣。姐姐本來也不想考駕照的,我們畢竟還是工薪家庭,還養不起車,最後還是李如雲、徐可她們極力鼓動的結果。
雖然車被姐姐開得一驚一乍的,但總算有驚無險地開到了風景區,下車後,姐姐大大鬆了一口氣,道:“啊,這第一次開車可比我第一次打靜脈針還難啊,我的手腳都在抖呢。”林詩怡道:“姐姐,你算不錯了,我媽頭一次開車時,剛一起步就撞在大門上,換大燈上漆,花了好幾千的學費呢。”姐姐道:“我可是掙死工資的,不起這學費,有這錢,我一年打的都夠了。”我們玩到中午,吃過午飯後才去基地的。基地就在離風景區不遠的青山岙裡,我們緊跟在方小怡的車後,這裡屬於軍事管制區,跟丟了說不定會有些麻煩,我們一沒有通行證,二沒有認識的人,不好會把我們當成刺探情報的間諜呢。聽方小怡說,上個星期才有一個臺灣的間諜想混進去,被識破後抓住了。現在臺獨鬧得厲害,但又怕大陸真會打過去,所以對軍事情報也千方百計地想到手。大概現在還是和平時期吧,這麼重要的軍事機關重地戒備好象也不怎麼嚴,路上只設了二道崗哨,把我們攔下來稍稍看了一下,登記了一下車牌後就放我們進去了。不過這應該是因為看在方小怡開的首長專車的份上吧,不然也不會讓我們這樣的民間車輛輕易進去的。
崗哨應該和基地裡面有電話聯繫的,我們車子進去就有人出來接我們了。方小怡停好車,把車鑰匙給那位軍官手裡,道:“陳秘書,我爺爺他們在不在啊。”陳秘書道:“幾位首長都去基地了,可能要二三天後回來。”方小怡道:“不在最好,我把車子偷偷開走了,老頭子沒罵我吧。”陳秘書笑道:“怎麼會,首長還喜歡你多來玩玩呢。”方小怡道:“你別騙我了,老傢伙可兇著呢,不罵我才怪呢。什麼讓我多來玩玩,是想多罵罵我吧。你怎麼不跟著去基地啊?”陳秘書道:“首長讓我留下來接待你這麼貴賓,要讓你玩得開心才行,不然可就要處分我了。”方小怡道:“你們這裡又沒有什麼好玩的東西,想打個靶都還要跑上十幾公里路,我下午還要回上海呢,可沒時間玩了。下回有空再來好了。”我看這位陳秘書二槓一星,是少校軍銜,那麼他的首長軍銜自然更高了,應該是個大校銜的副師級,或者是少將級的師級首長吧。能讓這樣級別的首長陪著下基地,那麼方小怡的爺爺可真是個大人物了。她爺爺現在應該是70出頭了,當年一定扶持提拔了不少部下,現在他到下面來看看,自然不會只是故地重遊這麼簡單。中國三百萬軍隊,能爬到最高層的能有幾個,哪個不是老謀深算的人物啊。
乘陳書去叫車,準備專車送方小怡去上海的時候,我纏著方小怡又問她爺爺是什麼來頭。方小怡還是不肯明說,我問:“你爺爺是不是想再幾個人到上面去,加強你們方家的實力啊。”每回高層開大會之前,總會有一些重要的人事調動的,這時也就是想升遷的官員活動最頻繁的時候了。政界如此,軍界應該也不會例外,方小怡的爺爺雖然已經離休了,但在軍隊中的影響力還是有的。政治就是妥協,而妥協的前提是你必須有這個可以讓對手讓步的資本才行,所以上面也都分了不少的利益集團,我雖然對政治不怎麼興趣,但這種小道消息在民間也是傳得有鼻子有眼的,網上也是消息眾多,我總也有所耳聞吧。
方小怡敲了我頭一下,道:“你小鬼知道什麼,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這種話能亂說的嗎。”姐姐也道:“就是,小新,你還是學習要緊,這些東西和我們又沒什麼關係的,以後就少說幾句,知道嗎?”我道:“我不就說了一句嗎,以後不說就是了,這叫莫談國事。”姐姐道:“你還死樣怪氣的。”我們和方小怡在基地裡坐了一會就告辭了,方小怡下個星期還會和張寧一起再來看我的,所以告別時也就不怎麼傷,這裡到上海坐火車也不過四個多小時,她們來的話肯定是自已開車來的,那也不過三個小時就可以到了。下個星期是我自考的子,她們要來給我打打氣。當然這也不過是個藉口,來看我才是真正的目的。
我們離開基地,姐姐又把車開回景區,在鎮上慢慢開著。姐姐四處打量著,好象在尋找著什麼。林詩怡問:“姐姐,你來過這裡嗎,在找什麼啊?”我知道,這裡是姐姐的外婆家,是姐姐的媽媽以前住過的地方,姐姐想找到她印象中的老房子,可以寄託她對外婆和從未見過面的媽媽的思念之情。
姐姐的身世很不幸的,媽媽是因為生姐姐時難產死的,她連自已的親生母親都沒見過。媽媽去世之後,姐姐由外婆撫養,後來外婆也生病去世了,就又抱回由爸爸扶養了。爸爸又要工作,又要撫養姐姐,實在顧不過來,後來經人介紹,又結了婚,幾年後生了二姐。二媽對姐姐也是很好的,想不到後來又出了車禍。眼看身邊的親人一個個離她而去,這對姐姐心靈的打擊是很沉重的,直到這二年姐姐才開朗了許多。
姐姐還有個舅舅,但我從來都沒見過他來過我們家,姐姐也很少對我提起過我個舅舅的。我還是從鄰居的幾位老太太那裡才聽說我還有這麼個親戚的,聽幾位老太太的說法,我這位舅舅很勢利,見我們家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