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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多,都翻了一倍不止,再把現在住的這間房子也處理掉之後,應該有將近40萬,加上進了醫院的藥事委員會之後,回扣什麼的也有一些,應該可以買上一套100平方的房子,價位在50萬左右。真沒想到大姐這麼有本事,這幾年功夫,不但把以前的債還清了,還能攢下這麼多錢,真是生財有道啊。
章特意買好了菜等我回來,我看看,都是些海鮮,一定花了她不少錢。
我從後面抱著她:“姐,你怎麼全買了海鮮啊?”
“還不是你這小鬼愛吃海鮮,我特意買的。”
“不是吧,我聽說男人多吃海鮮,對能力有幫助,你是不是想讓我多補補啊?”
“好啊,小鬼,還敢尋我開心?”她笑罵著,被我抱著,也不能把我怎麼樣。
我打開冰箱,哇,裡面一下滿了各東西,光是飲料什麼的就有一大堆,看來她是打算在這裡長住了。我取了一盒牛喝,一口氣就喝完了,天也真夠熱的,也不來場颱風涼快涼快。
章剛才已洗過澡,現在就只穿著睡裙,身材若隱若現的,真是讓人上火啊。我不在她身上輕撫著,章又癢又笑:“別鬧了,我,我還要炒菜呢。啊,要死了啊,快給我穿上。”我伸手探在她裙內,把她的內褲給脫了。
我笑著說:“姐,你的小褲褲都溼了,穿在身上不難受嗎?”章又羞又笑:“好了,別玩了,菜都要炒焦了。”我看菜板上有一火腿腸,心中一動,趁她不注意,拿過火腿腸在她密處輕輕鑽探著。章身子一扭一扭地,“小新,我怕你了,你就別玩了。”她的汁早已是垂涎滴,我稍一用力,火腿腸已被我入了她的,還沒幾下,章一用力,火腿腸居然被她的給“咬”斷了,這火腿腸的質量也太差了吧。
我拿著半截火腿腸,哭笑不得:“姐,你的小妹妹也太餓了吧,怎麼一口就咬下半。”章又氣又好笑:“你這小鬼,還不快把它出來。”說的容易,這火腿腸陷在深處,又不敢用力,怕碎了更難取出來。章又脹又癢,也沒辦法再炒菜了,只好坐在沙發上讓我動“手術”我鑽在她裙下,費了半天功夫才將那半火腿腸取出,早已被她汁泡得發脹了。我拿著大了一號的火腿腸,在章面前晃著:“姐,你餓不餓,現在可是熱乎乎的,火候正好。”章紅著臉一把打掉,“你這小鬼,就會胡鬧。”我們二個美美地吃了一頓海鮮大餐,又洗了個澡,相擁著電視。我問:“姐,你以後有什麼打算?”她雖然也和柳若蘭一樣,是北師大畢業的,但卻沒有做老師,而是在一家公司裡任外貿主管,和她老公是一家公司裡的同事,現在離了婚,章當然不會再在那家公司裡幹了。
章笑道:“先休息幾天再說,反正我手頭也有些錢。放心,不會要你養的。”
“明天我去徐姐公司,你也一起去好了,大家都認識,她公司裡也需要外貿方面的專家,你去幫她正好。”
“你現在本事大著呢,徐可都聽你的話。”章今天終於終於辦完手續,也算是了卻了一樁心事,心裡放鬆下來,被我抱著,又聞著我身上的清香,不開始動情:“小新,這麼晚了,我們睡吧。”我看看時間,才九點出頭,這就說晚,也太誇張了吧。不過看她臉微紅,眼波離的樣子,心中也是一蕩,一口吻住她的小嘴。章雙手抱住我背,一雙玉腿也開始纏上我……
第二天,我賴在上不肯起來,昨天章和我大戰何止三百回合。我略的估計了一下,以每小時三千計算,二個小時下來,怎麼也有六千回合,害得我都有些酸了,都是被章的雙腿給夾的。我都佩服自己了,每天都這樣玩,居然沒有盡人亡。不過雖然沒有亡,體力還是有點吃不消,尤其這些天該死的地中海還搞什麼軍訓,把我們折騰得象條狗一樣,都吐著舌頭氣了。
章看來這幾年在公司也是收入不錯,也有自己的轎車了,雖然不象張寧她們開寶馬,只是小富康,但也是有車族啊,不知道我什麼時候也能開上自己的車。
我們開車到徐可公司,路上給她打個電話,所以一到公司她就接我們進了她的辦公室,李如雲也已經到了。徐可見我們來,很高興,又是給我們倒水,又是上水果的。
“今天怎麼有空上我這裡來玩啊?”
“什麼玩,我和姐都是來你這裡打工的。”這裡我還是頭一回來,裝修得很豪華。我聽徐可介紹,她手上的公司股份其實由二部分組成,一部分是她老公留下的,是一家中等規模的鑄造廠,她擁有30%的股份,她丈夫的父親持有另外70%股份。另一部分是她老爸的公司,是一家做塑膠、電線的,她老爸持60%的股份,她和她哥哥各有20%的股份。李如雲的公司是一家模具公司,主要的客戶就是徐可。
徐可對鑄造是一竅不通,一切都是她前任公公在經營,她不過是每年年底分紅。她和她前任夫家的現在關係並不好,本來嘛,人走茶涼,他們之間的關係是靠徐可前夫聯繫的,現在丈夫死了,她又沒有生育過,現在的聯繫自然就少了。她還聽說她前任小姑經常在財務上搞些小動作,想把徐可排擠出去,公司賬目也不對她公開。而她自己的老爸現在不過60歲,一時還不想放權,因此徐可在公司其實就是個虛職,掛了個總經理的頭銜,卻沒一點權力,實際的控制權都在父兄手上。她父親又有重男輕女的思想,一些大事都是給她哥哥的,徐可對此很不高興。李如雲的情形也差不多,她一個女人,對模具什麼的也是既沒興趣,也不懂技術,只能任廠裡幾個人在搞,都不知道他們暗中佔了公司多少便宜,只苦於沒有證據。
我對徐可說:“我現在有個想法,不知道你們想不想聽。”徐可說:“你這別賣關子了,有話就說。”我說:“我的這個打算可是對你們以後的生活都有影響的,你們要是不願意,就當我沒說。”結果又討來她們的一頓罵。
我說:“徐姐,你對鑄造廠是不瞭解的,也實在沒有興趣,一切都是你公公在經營,聽說他們還有轉移財產的動作,我想你是不是可以把手裡的30%股份賣給他,收回現金,從此就不和你以前的公公有關係了。”徐可想了一下:“我是有過這個打算,只是不好開口。你今天問這個,想幹什麼啊?”我說:“我想你和如雲姐不如把手上的公司股份轉讓了,重新開一家公司。”徐可和李如雲心中也有些動心:“那你說想開什麼公司?”
“具體開什麼公司我沒想好,我是想先問問你們願不願意。如果開了新公司,你們二個和章就可以在一起,相互也有個照顧,用不著再幹著自己不願乾的工作,也可以多些空閒時間陪我了。”章笑道:“你這小鬼,是想人財二得吧?”我也笑了:“人我是早就得了,至於財嘛,當然還是姐姐你們自己的,我可不想被人說成是謀財騙。”徐可說:“我同意小新的想法,我早就不想在這裡做了,就掛了個名,什麼事也不讓我作主,難道做女人的就天生要比男人低一等嗎。我也要讓他們看看,女人也是可以闖事業的。我需要一些時間,鑄造廠我有30%的股份,這些年收益不錯,最起碼也能收回300多萬,李姐的模具廠,也可以收回將近200萬,我們二個加起來,就有500萬了。這裡20%股份不動,每年也有幾十萬的收入。”章說:“我這幾年也有一點錢,再向家裡要點,最多可有有100萬。我們三個加起來也就有600萬,能開一家不錯的公司了。”我張著嘴:“哇,想不到你們三位個個都是百萬富婆啊,有你們三個在身邊,這回我不是發了嗎?”我知道她們都有錢,可還真沒想到這麼有錢。
徐可抱著我,在我臉上擰了一下:“只要你以後乖乖地聽我們的話,我們的錢還不就是你的錢嗎。”徐可和李如雲對我的這個想法都很有興趣,興奮地討論著以後開什麼樣的公司好。我對開公司是外行,也無法提供什麼實質的建議,只有聽她們說的份。不過將股份轉讓也不是一天二天能完成的事,要慢慢來。沒想到我的話對她們還有這麼大的影響力,心中也不由有些得意,但同時也有些壓力,她們對我這麼好,我又該怎麼對她們呢,難道就一輩子讓我做她們的地下情人嗎?女人都是需要一份完整的情的,我又能給她們嗎?
第035章、競選班長(上)看來我的作文也還是產生了一點影響力的,這回學校發放補助金的時候沒有公佈同學們的名單,而是公佈發放標準及金額後,直接打進了我們的磁卡里。白潔老公是教導主任嘛,這篇作文地中海也一定看到過了。
我又有了一個外號“馬丁路德·金”也不知是哪個老師給我取的。這個外號我喜歡,這說明我也算是學校裡的民主人士吧。
現在我在學校裡也小有名氣了,一開學就和教導主任理論;每天又有二大美女作伴,在學校裡招搖過市;後來又撞了學校的校花,而且還是教導主任的千金;最後還寫了一篇作文得白潔下不來臺。現在走在路上,不時有學生對我指指點點的,還有人主動和我打招呼,有不少還是別的班的同學,我都不認識他們呢。我的話可能說出了不少人的心裡話,這個世上畢竟還是普通家庭佔多數,相同的觸相信他們也有,只不過壓抑在心裡沒說出來。現在,他們和我打招呼,也有表示支持的含義。當然,也得罪了我們班上幾個官宦子弟,尤其是張三丰,他老爸是副市長,經常在電視裡送溫暖的。丁玲父母都是副局級的幹部,也給人送過溫暖,但她絲毫不受影響,每天還是照樣來陪我玩。這讓本以為有機可趁的田伯光大失所望。
我並不想這麼出名,我想,還是保持低調比較好。
“人怕出名豬怕壯”、“槍打出頭鳥”前人這方面的教訓是很多的。在學校,和老師作對絕對是不明智的舉動,何況我還要在這裡呆上三年呢。我也不想給柳若蘭惹麻煩,我是她幫忙介紹進來的,我出什麼事,她多多少少也會有牽連。
高中的學習壓力比初中可重多了,尤其這裡是重點中學,個個都是高材生,同學之間充滿了競爭。不僅體現在學習上,還在班幹部的人選上展開了競爭。
班上很快就要正式選班長和其他班幹部了。我們都是高一的新生,學校也不知道學生的具體情況,因此只是在開學時預先給每個班安排了一個副班長,現在開學已經一個多星期了,同學之間也比較悉了,就準備讓每個班選出自己的班長。為了顯示民主起見,還讓每個班長候選人發表競選演說,進行民主投票。
班上現在自發地分出了幾個小圈子,以張三丰為首的幾個官員子女是一夥,因為他們的父母不是市裡區裡的高官,就是什麼國有企業的老總,都是和政府有些關係的,因為有八個人,就稱為“八國(有)集團”是班裡的上層建築;以林詩怡為代表的是“第二世界”父母都是一些私營大公司的老闆,雖然論起錢來比起前一批人的父母還要多些,但都是靠自已賺來的,不象前者花的是國家的錢,他們是班上的中產階級。這二批人合稱為“北方俱樂部”雖然都是有財有勢的,但彼此之間也有裂痕,張三丰他們看不起後者,認為他們是暴發戶,是鑽了法律的空子發的家;而後者則說前者是國家的蛀蟲,經常對公司亂檢查亂收費,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被檢察院請去喝咖啡。
留下的就是“南方俱樂部”了,都是些普通家庭的子女,是班上的無產階級。我一開始時還以為班裡個個是富戶出身,現在知道,其實有不少同學家裡也是一般的工薪家庭。這些高額的“贊助費”並不是學校所稱的“自願贊助”而是學生父母們為了自已的孩子不至於因為不起錢而上不了重點中學。重點中學與非重點中學之間差距還是很明顯的,無論是師資隊伍,還是教學質量都是普通中學無法比的,每年高考,一些重點大學的生源大部分都是這些重點中學的學生。可憐天下父母心,這些贊助費,都不知道相當於他們的幾年的工資收入了,有幾位還是向親戚朋友們借的錢。二當家的母親就下了崗,這回的贊助費全是他叔叔替他的。二當家的學習不錯,這回是因為中考前幾天生了病,這才發揮失常的,也因為他以前成績不錯,所以學校先讓他暫任我們的副班長。他自然也就是“南方俱樂部”的代表了。而我因為那篇作文的緣故,也成了“南方俱樂部”的發言人。
三分天下,還是張三丰起的頭,他每天在班上炫耀他又見了省裡市裡什麼領導,又聽到了什麼內部消息,最近又有什麼人事調動,市裡又要發什麼文件。得大家都有些煩了,有時就要和他爭上幾句,最後就演變成代表各自的階層說話,以至於形成了班裡的三大集團。
現在,班長的人選實際上就是班裡三大集團的競爭,張三丰、林詩怡、二當家都在積極準備競選活動。
我對這個沒興趣,從小到大,我從未任過一官半職,就連只是收收作業的小組長都沒當過。這些所謂的班幹部,說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