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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對她這位繼女自然也是百般小心、萬般討好,這才慢慢地消除了柳若蘭的敵意。而柳若蘭的老公當時還在軍校讀書,假期的時候也會到姐夫家裡來看望姐姐,結果對柳若蘭一見鍾情,此後就展開了長期的追求,由於有天時地利人和的優勢,在姐姐和姐夫的暗中支持,最後還是如願地和柳若蘭結了婚。
我問道:“你們是什麼時候結的婚,我怎麼不知道,我可記得你剛來我們學校教我們班初一的時候是才剛從學校畢業的,你該不會是在學校上學的時候就結婚了吧。”柳若蘭笑道:“哼,那個時候我又和你不,幹嘛要告訴你這個,再說你後來也沒問過我。”我這個對於別人的隱私還是比較尊重的,象這樣的問題如果她們不告訴我的話,我是不會主動去問她們的,所以直到現在,我對李如雲、章她們與前夫之間的一些事情我也並不是全部都清楚的,逝者已去,要緊的是現在和將來。
柳若蘭是在大四實習的時候結婚的,雖然那時的政策還不大允許大學生在學習期間結婚,甚至未婚同居都有可能會被學校勸退呢,不過對於大四實習的學生要求就不象在校生那樣嚴格了,加上柳若蘭還是軍婚,也就聽之任之了。
我又問道:“那你後來怎麼不留在南京。一個人跑到這裡來工作?你可別告訴我說你是要給你爸爸一個二人世界。”柳若蘭白了我一眼,道:“死小鬼,你的廢話怎麼這麼多,是不是怕我離了婚會纏著你啊。哼,反正我這回是鐵了心要跟著你了,誰讓你這大壞蛋來招惹我的,佔了我的便宜就想跑,天下可沒這麼好的事。”我見柳若蘭不想細說她和她老公之間的隱情,也就不再打聽下去了,每個人都有各自的隱私不想對人說的。我故意地嘆了口氣,道:“我難道就真的這麼好,值得你們一個個都願意和我在一起。”柳若蘭失笑道:“死小鬼,你就不要得了便宜還賣乖了,哪裡是你人好,我們都是被你身上的香給住了心竅,這才會一個個死心塌地的想要跟著你的呢。”我作了一副受傷的表情道:“蘭姐,你也不用說得這麼坦白吧,我幼小的心靈會經不起這樣的打擊的,難道我就沒有別的長處了嗎?”晃了晃生氣的兄弟,道:“你看看,至少我這位兄弟的長處你總是見識過的吧,難道就不記得他的好處了?”柳若蘭一把抓住了我的兄弟,嬌笑道:“虧你還有臉說,要不是有你這個壞兄弟幫忙,我們會喜歡上你這個不學無術的大壞蛋才怪。”說著用手指在我下體上彈了一下,見我吃痛的樣子更是得意,笑道:“大壞蛋,別看這東西現在這麼得意,想當初不也是要喝點我們的‘愛水’才能作怪的麼?”說到這裡,我們都回想起了那個令我們終生難忘的暑期補課的下午,柳若蘭看我的目光中都能滴出水來了,嬌滴滴地道:“小新,還想不想讓我再給你補補課啊?”我笑道:“親親的柳柳老師,那我不在你身邊陪你的時候,你都是怎麼辦的呢?”柳若蘭也想起了當時的對話,嬌媚地看著我,道:“還能怎麼辦,有時看看黃書或者a片,然後就手,當然沒真正的過癮。”忽然一把抓住我還是硬著的老二,道:“你這小鬼,人不大,膽子可不小,連老師都敢戲,看我不閹了你。”我一下撲到她的身上,道:“我的膽大不大你到現在還不知道嗎,那就讓我來給你現身試法,讓你嚐嚐我的厲害。”柳若蘭用力掙扎起來,但不是將我往外推,相反卻是用力將我抱得緊緊地,道:“你這壞學生,又想對老師用強了嗎,再不放手我可要叫人了。”我用力一,得意地笑道:“你叫吧,用力地叫嗎,我最喜歡你姐姐你叫的聲音了。”然後,房間裡就響起了令人嬌媚入骨的r┅o┅o┅m┅┅┅風二度之後,我們二個都有些無力再戰,保持著親密的姿勢躺在上稍作休整。我撫著柳若蘭的柳美,得意地笑道:“怎麼樣,我的好姐姐,還想不想要我給你補課啊。”邊說邊了身子,令柳若蘭又是一陣呻顫抖┅┅柳若蘭嬌慵無力地伏在我口上,求饒地道:“好弟弟,你就放過我吧┅┅”我道:“放過你?就算我同意,我兄弟也不同意啊。”柳若蘭覺到我的兄弟在她的處一動一動地又要作怪,又氣又怕地道:“死小鬼,你怎麼變得這麼厲害了,都一個鐘頭了還不肯洩出來,想要累死我啊。”我笑道:“我厲不厲害難道你現在才知道嗎。”柳若蘭嬌嗔地道:“死小鬼就會吹,剛才被我的時候怎麼就沒現在這麼厲害,還沒十分鐘就出來了?”我更是得意,道:“這才顯得我收發自如嘛。”柳若蘭見我得意的樣子心中更氣,道:“好啊死小鬼,原來你是故意在戲我呢。”說完,捏住了我的頭拉扯了起來,見我叫痛求饒了才得意地放過了我,重又伏在我的懷裡,關心地問道:“小新,你每天都這樣,身體會不會吃不消啊。我看小怡倒是對你很關心啊,三天兩頭地給你帶補品過來,是不是你沒有讓她滿意,她怕你腎虧了啊。”豈有此理,居然敢這麼說我,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一翻身將柳若蘭壓在身下,笑道:“我是不是腎虧,你試過就知道了。”第202章、姑蘇城外明天就是五一了,又到我和張寧她們約好相會的子,為了避免被二位丈母孃抓去問罪的風險,我決定還是提前一天出發為妙。正好柳若蘭為了離婚的事要去南京,就由李如雲開車送我們,路上她們二個也可以輪休息,免得一個人開上五六個小時也是會累的,而且李如雲還可以充當一下柳若蘭的後援和說客。
我和柳若蘭是放學之後就出發的,開了將近四個鐘頭之後,車子就已經快到蘇州了。李如雲一邊開車一邊問我:“小新,下個路口往左還是往右,還有多遠才到啊?”我也沒看手中的地圖,隨口道:“往左再直開,過二個路口再右轉,就在工業園區附近的別墅小區,很好找的,再開個十分鐘就可以到了。”這次因為非典的緣故,政府下令取消了五一長假,並號召大家儘量減少外出,企事業單位也最好能分開辦公,以減少人群之間密切接觸的機會。我們學校這次也決定放假三天,免得這麼多學生擠在一起反而容易相互傳播非典,不過我和柳若蘭說好了,我有可能會多玩幾天,到時候如果沒回學校的話就讓她幫我多請幾天的假。而張寧她們公司的上海總部也已經實行了輪班上班,一些可以在網上完成的工作都不必來公司,就在家裡辦公了。
張寧和方小怡這二天也不在上海,而是跑到了蘇州提前休假,反正公司裡的事都已經安排妥當,也免得在上海那麼擁護的地方辦公受非典傳播之害。下午我打電話給她們,說我想提前一天出發,張寧自然也是十分高興,叫我不要去上海了,改去蘇州許晴的別墅和她們相會。
李如雲見我對蘇州的市區道路這麼,好奇地問:“小新,你以前來過蘇州啊?”我搖了搖頭,道:“沒來過。”李如雲問道:“那你怎麼這麼,連地圖都有不用看?”柳若蘭酸酸地道:“這小鬼急著要見情人,看樣子早就將地圖給背了呢。”我暈,我要有這個記的話,也用不著每天早上背單詞了,真當我是電腦啊。再說了,我手中的這張地圖還是臨出發時從柳若蘭家裡順手拿的,都已經是好幾年前的舊版本了,我們現在走的這段路,在地圖上都還沒什麼詳細的標註呢。
嗯,等等,既然這段路地圖上都還沒有詳細標註,那我怎麼會記得這麼清楚,還能隨口道來?我的心又開始亂起來了,該不會我腦子裡還殘留著石中天的一絲記憶,現在一不小心又冒出來嚇我了。媽媽的,我被這位不明不白的老兄可是害得不淺,在香港時差點就要魂飛魄散,好不容易才讓這份經歷慢慢忘卻,現在怎麼又給我玩鬼上身,煩不煩啊。
十分鐘之後,我們一行三人已到了許晴的別墅門前。因為進小區時有保安的通報,張寧和方小怡早已在門口等著我們。
我看著眼前的這幢佔地將近一畝的豪華別墅,心裡那種似曾相識的覺又浮上了心頭,讓我覺得有些不舒服。
張寧見我四下打量著,道:“怎麼樣,這裡的環境還不錯吧,面湖而居,視野開闊,空氣也好。小新,我們以後選個環境好的地方,最好是依山傍水,也建上一幢別墅。”她們家公司本身就有房地產業務,自然是用不著買的,而是要自己建。
方小怡問道:“你們是怎麼找到這裡來的?”下午打電話的時候,張寧只是告訴了我們一個大體的方位,要我們到了蘇州之後再打電話問詳細的地址,現在見我們沒有打電話向她們問路就順利地找到了別墅也有些好奇。
柳若蘭奇道:“小新以前沒有來過這裡嗎,剛才都是他在指路的,好象很的樣子。”我道:“我是沒來過,但你不知道這世上還有地圖的嗎。為了能早點見到我的二位好姐姐,我來之前可是把整個蘇州城的地圖都背了。而且我和二位姐姐心有靈犀一點通,冥冥之中我就能覺到二位姐姐對我的情思,順著這情絲自然就這麼快就找到這裡來了。”我並不想告訴張寧她們有關我腦子裡忽然冒出石中天記憶的事,免得她們又為我擔心,沒這必要。
張寧笑道:“你以為你真是小狗啊,還能聞著我們的氣味跟來不成。”我抱著張寧的細,用力嗅著她身上的淡淡清香,笑道:“我的小寧寧身上的香味我當然是不會忘的,就算割了我的鼻子也能聞得到。唔,再讓我聞聞,好象還有一股發情的味道呢。”張寧用力擰我一下,嗔罵道:“死小鬼,你才是發情的小狗呢。”方小怡道:“張寧,你可不要上這小鬼的當,當初在上海的時候,趙琳的家他只去過一次就記住了,而我們倆住的地方他卻去了二三次才記住,現在第一次來蘇州就馬上能找上家門,你想想,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奧妙在裡面啊。”張寧一怔,想了一想,在我的上又是狠狠地擰了一下,嗔道:“有道理,這死小鬼一定是又對錶姐有不軌之心,肯定早就想著要到這裡來偷香竊玉。哼,我們真傻,居然會要他來這裡過節,簡直是在引狼入室嘛。”我急了,道:“我的方大小姐,是不是我沒來抱你吃醋了啊,那你也用不著這麼害我吧。”方小怡得意地笑道:“死小鬼,你的那點壞心思我們早就已經看得一清二楚,你就不用抵賴了。你說,晚上是跪衣板,還是皮鞭、滴蠟?”我狂汗,這小娘皮現在想出來的招術可是越來越毒了啊,簡直是有家庭暴力的傾向嘛。幸好現在還只是理論階段,要是哪天真把她們惹惱了要結合實際,那我豈不是皮要受苦了?
對於我對許晴有著暗戀情節的事,張寧去年和我一起初去香港的時候就已經能隱約看得出來,不過沒憑沒據的她也沒有把我怎麼樣;後來第二次去香港時,我居然敢在醫院主動提出要為石中天當“替身”想通過“借種”的方法給石中天留下個骨,當時就惹著張寧妒火中燒,皮受苦;最後一次是正月的時候,我借拍婚紗照之際暗中偷拍許晴的“藝術照”不幸的是正在欣賞之際卻被她們三人當場捉拿歸案。本來男女間的這種事情只要不捅破最後那層紙,大家也可相安無事,這下可好,暗戀變成了公開的秘密,害得我在眾女友中的狼形象也更加深入人心了,現在只要我多敢看別的女人一眼,身上就會產生或輕或重的痛,真是命苦啊。
李如雲和柳若蘭因為還要去南京,因此只在門口和張寧她們說了幾句話就又走了,不過張寧這半個主人也實在不怎麼客氣,口裡一點誠意也沒有地問二位客人“要不是進去休息休息”這不是擺明了是在催她們早點走嗎。沒辦法,這些女人現在都已經開始拉幫結派,見了面還能客客氣氣地有說有笑就算是不錯了,暫時也不指望她們情同姐妹了。
進了門,許晴居然還有客廳裡看著電視,我隨口道:“小晴,這麼晚了還沒上去休息啊?”許晴轉頭看了我一眼,微微呆了一下,也沒有說什麼,就又轉回頭去了。張寧卻是醋意未消,在我頭上拍了一下,道:“叫表姐,哼,表姐的名字是你可以隨便叫的嗎?”我捂著頭,叫苦道:“打人不打臉,玩笑不上頭,這句古人老話你難道沒聽過嗎。嘿嘿,這要是幸福的舊社會的話,你可是犯了七出之條,我可以當場把你休了,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再打我。”張寧眼睛一瞪,道:“幾天不見膽子見長了啊,居然敢頂嘴。你說,你把我休了之後想幹什麼,是不是又看上表姐了?”我暈,幾天不見你的膽子也見長啊,居然當著許晴的面就敢開這樣的玩笑,想要害死我啊。我偷眼看了看許晴,她也正好向我看來,雙目相對,我一陣心虛地又低下了頭。張寧見狀又想來拍我的頭,但想起我的話,手停了一下就落在了我的耳朵之上,我暈啊,早知道是擰耳朵還不如讓她拍我頭一下呢,這可比拍頭痛多了。
張寧擰完我的耳朵之後,道:“死小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