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4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針不靈光了,還是楊林身具異能,把女王對我的“封印”給破解了啊。
我吐吐地道:“喂,這種事你可別開玩笑啊,我膽子小,不起你嚇的。”這可是“人命關天”的大事啊,要讓姐姐知道了,我可就要慘了。楊林道:“是不是嚇你,你到醫院後就知道了。”也不等我再說,就把電話給掛了。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教室,白潔見我臉蒼白的樣子,也不由關心地問:“你家裡是不是真的有什麼事,要不要請個假啊。”我搖了搖頭,道:“不用了,沒什麼事,謝謝白老師。”好不容易等到下課,林詩怡再也忍不住心中疑問,道:“小新,誰打來的電話,你剛才的臉怎麼這麼怪?”我當然不會告訴她實情了,不然還不讓她氣壞了,只好編詞哄她。林詩怡雖然對我的託辭不滿,見我不想說真話的樣子,也只好作罷。上課前剛被我說過一回,她一時半會也能老實一陣,不敢再對我施暴逞兇。
二當家道:“老大,你的鈴聲可真不錯,哪下載的,給我也一個?”我道:“你讓你的小燕子給你錄好了。”我的這個鈴聲是前些子看電視學來的,為了讓林詩怡幫我錄這個鈴聲,可讓我說了她不少好話。今天我的鈴聲可是一舉成名了,說不定過幾天全校的手機都是這種另類的鈴聲呢。
雖說我嘴裡和林詩怡、二當家他們說說笑笑,但心裡還是惴惴地不安。這件事對我的衝擊未免太大了,我本沒有做好準備,如果楊林真的有了身孕的話,我可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我自己也才是個16歲的大孩子啊。
另外,這件事對徐可她們也會造成極大的影響,甚至會打亂她們的心態。徐可、章她們都比我大了不少,雖然近來我們之間已很少提及年齡差距方面的事,但這在她們心中終歸是個淡淡的陰影。為此,徐可她們特別想要為我生個一男半女,希望藉助子女血緣上的聯繫,確保我們之間的關係不變。要是讓她們知道我只和楊林發生一次關係就讓她有了身孕,而她們每和我在一起去沒有動靜,定然會懷疑問題是不是出在她們自己身上。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和姐姐她們相處這麼久卻沒有讓她懷孕,以前,除了採用安全期避孕之外,我們並沒有採用特別的保險措施。近段時間以來,徐可她們甚至還特意選了子來我和同房,但我卻已被女王下了毒、打了針,無法讓她們如願。但奇怪的是,為什麼楊林會是例外,一次見效。難道楊林身上真有一種特異的功能,除了象她所說,男人在她面前會情不自地自覺卑微,甘為人奴之外,還可以幫我化解女王下在我身上的毒?
整整一天,我都在一種忐忑不安的心情下度過,腦子裡總想著楊林的事。林詩怡見我心神不寧、坐立不安的樣子,問我倒底發生了什麼事,見我不肯說,也有些生氣了,害得我又要哄著她。我心裡可是把楊林罵了好幾遍了,不就是月事晚來了幾天嗎,用得著這麼急地打我電話,這不是讓我沒好子過嘛。你自己是當醫生的,那天和我發生了關係之後就應該想到要採取事後避孕措施的,至於現在出這樣的事來。而且從事發之到現在也不過五天時間,是不是真的懷上了還說不定呢,用得著這樣嗎。
我現在只能祈求上天,楊林千萬不好真的懷上了,不然的話後果可就不堪設想了。楊林給我打電話,就說明她心裡沒想過要打掉,不然的話,她自己就是醫生,點藥特人是很方便的,雖然會有些傷身體,但短短五天應該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傷害吧。看楊林這架式,似乎要把我“套牢”的樣子,“泡妞泡成老公”可是人生之不幸啊,今天怎麼讓我碰上了呢。
終於等到下午放學,我急著要去醫院。林詩怡道:“死小新,今天一天都是怪怪的,不知道有什麼事在瞞著我們,小心我告訴姐姐去。”我哄了她幾句,道:“小怡乖,自己先回家去,我真的有些事。明天姐姐藥店開業的事你可別忘了,記得讓你老爸老媽都來捧場。”丁玲的老爸老媽當然也是特邀嘉賓了,她們一般都不出席這種場合的,免得被人非議,但有丁玲的面子在,她們自然只有答應的份。
明天是姐姐的平價藥店開張的子,11月8星期六,也討個吉利的子。有報社的朋友還真不錯,可以免費為藥店開張作廣告。雖然平價藥店在別的省市已有了先例,但我們的這家還是我們市乃至我們省裡的頭一家,所以就算不認得周大記者,報紙上也會一樣會把這個當新聞的。現在的藥價奇高不下,老百姓們是怨聲載道,都睜著藥價能降下來,不會再讓老百姓們看不起病,吃不起藥,甚至因病返貧。
明天來的顧客一定多,我讓二當家、小怡他們糾集了一大幫同學明天去維持一下秩序,也就是看看車子,免得被人順手牽羊了。好說歹說,總算把林詩怡和丁玲都哄回了家,然後我直奔醫院。
進了病房,姐姐還沒下班呢,見了我沒好氣地道:“你不去藥店幫忙收拾,來這裡幹什麼,是不是找人聊天啊?”我暈,姐姐這回吃醋吃得也太久了吧,都快一個星期了還是酸溜溜的,是不是每天和楊林在一起,見人觸情啊。我道:“我的傷口已經好了,今天是來拆線的。”這個理由可是言正明順的,我的肌膚恢復能力比常人強,要再不拆線的話,線都快和長在一起了。
姐姐道:“誰給你縫的你再找誰拆去,找我幹什麼?”我嬉皮笑臉的道:“姐,你是不是在吃醋啊?”姐姐臉微微一紅,道:“我會吃你小鬼什麼醋。”我道:“你就是在吃醋,瞧,你的臉都紅了。”姐姐嬌嗔道:“你再胡說,我可不理你了,是不是這外星期關你閉還沒關夠啊。”又道:“你也別訴苦了,別以為你在外面我就不知道了,你這小鬼這幾天沒有人管,可是自由得很啊,每天都在外面鬼混,昨天還和幾個初中的同學喝得醉熏熏的。”我道:“姐,你還在我身邊安排了個間諜啊,是不是小麗的爸爸向你報的信。這老傢伙,下棋下不過我,還給我使這個陰招啊。”這二天在藥店值夜,也就是小麗的爸爸、以及他的幾個戰友和我作伴,無聊時也就下下象棋。小麗的爸爸本來還自吹殺遍他們那個牆門無敵手,但幾盤下來就沒了威風,到最後甚至還要我讓他一子。他以前當過炮兵,最喜歡擺當頭炮,我就偏偏讓他一個炮,照樣殺他們片甲不留,想不到他在棋盤上輸了,卻在姐姐面前各我黑狀。姐姐笑道:“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你自己不學好,還要怪別人啊。”和姐姐說了半天也沒見楊林進來,我不問了起來。姐姐道:“你今天來,是來看我還是來看她啊?”我哭笑不得,道:“不是你說誰縫的線就由誰來拆嗎。”第143章、庭外和解話聲剛落,楊林就進來了,見到我,只是淡淡地點了點頭,道:“你來了。”我忙道:“是啊,上次縫針到現在快一個星期了,我是來拆線的。”楊林道:“只不過是拆線,去前面的外科就可以了,不用找我這個學婦科的實習醫生的。”我靠,你也太會記仇了吧,還有,我總不能當著姐姐的面問你是不是真有了吧,當然要找個藉口才行嘛。而且我還真懷疑你是不是學過婦科,連是不是在安全期都不明白,才五天而已,就急成這樣。我的印象中安全期好象是有一個星期左右的,這回總不至於一次就中獎吧。不過這種安全期也是因人而異,並不是每個人都完全準確無誤的。
姐姐對我道:“你把褲子脫了,躺在上去。”我道:“不會吧,就在這裡啊。”姐姐道:“不過是拆線這麼個小兒科,你還想去手術室啊。”楊林見我扭扭捏捏的樣子,道:“你還怕什麼羞啊,上次又不是沒見過你那東西。”話也不用說得這麼直吧,你豈止是見過,還讓你玩過過了呢。但在姐姐聽來,會不會想到別的地方去啊。
拆線自然要比縫線快多了,沒多久就大功告成了。這回楊林良心發現,居然用乙醚給我了個局麻,不象上次那麼痛。不過我的老二倒是一點不受麻藥影響,一見二位美女馬上就立正敬禮了,得姐姐和楊林都是臉紅紅的。姐姐是為了我出醜,丟人現眼地不好意思;楊林雖然害羞的成份居多,但偶爾看我幾眼,眼波中居然還有絲絲意,讓我的老二不由脹得更硬了,心中也有些得意,看來我對美女還是頗有殺傷力的。可惜還沒等我有進一步挑逗行動,線就已經拆好了,我只好灰溜溜地穿好褲子,間鼓鼓地凸起一塊,還真是又不好看又不好受。
現在自然已是下班時間了,楊林對姐姐道:“葉姐,你有沒有空,我有點事要和你談談。”我嚇一跳,她不會這麼直接地就和姐姐說我和她之間的風韻事吧,姐姐還不要了我的命啊。楊林還故意問我:“小新,你怎麼樣,臉上這麼多汗,是不是不舒服啊?”什麼不舒服,都是讓你這句話給嚇得。我道:“還好,就是傷口有點痛,過一會就沒事了。”楊林道:“沒事就好,不然我還以為我的手術做得不好呢。”靠,小心我給你做人手術。我道:“姐姐,我餓了,我們還是先吃飯吧,有事待會再談好了。”當然要先吃飯了,不然我怕姐姐會讓我絕食三的。
吃過晚飯,楊林又帶我們回她的“高級寢室”待我們坐下,楊林還給姐姐和自己倒了杯水,卻沒理我。不過我現在也沒心思喝水,對她這麼差勁地待客之道也沒有表現出不滿之意。
姐姐道:“楊醫生,你有什麼事想和我說嗎?”楊林先看了我一眼,害得我不由豎起了耳朵,卻聽她道:“葉姐,你不用這麼客氣,叫我小楊就可以了,要說起來我們還是親戚呢,我還要叫你一聲表姐的。”不過她也知道大姐和她舅媽之間的關係,也就沒在這上面套近乎,又道:“葉姐,聽說你們的案子前二天開過庭了,不知道你們有什麼想法?”什麼聽說,你老爸就是法庭的庭長,你還會不知道內情,我還特意讓她多打聽打聽呢,她可不要翻臉不認帳了吧。
我道:“我們會有什麼想法,這個案子明明就是我們有理的事,你們還想徇私枉法辦黑案啊。我可告訴你,我和報社的人可是認識的,小心我給你的法官大老爺曝曝光,讓他升不成院長。”姐姐瞪我一眼,對楊林道:“你別在意,這小鬼就是喜歡胡說八道的。”楊林道:“沒關係,我不會和小孩子一般見識的。”我靠,這也太打擊我的自尊心了吧。我還沒發表抗議,楊林又道:“葉姐,你們願不願意庭外和解?”姐姐問:“這是我舅舅的主意嗎?”我道:“管他是誰的主意我們也不和解,就是要讓他打輸官司,看他有什麼臉見人。”有這麼勢利的親戚,還不如不要呢。媽媽的,上次不是橫的嗎,現在看官司要輸了,就要和解了啊,沒這麼便宜的事。
楊林道:“是我想問問,你們總歸是有親緣關係的,我不想你們之間鬧得太不愉快。”說著,還看了我一眼。我心中一動,楊林該不會真的對我動了什麼真情吧。大姐的舅媽就是楊林的姑姑,要是鬧翻了,楊林也就成了我們姐姐的冤家對頭,以後再見面就有些尷尬了。我心中雖動,嘴裡還硬,道:“庭外和解,我們有什麼好處啊,萬一你姑姑翻臉不認賬怎麼辦。還是現在等法院判決好了,反正我們是保贏的。”楊林道:“案子一天沒判下來,你就不能說保贏二個字。”我道:“我靠,我倒不信,這麼明顯的案子我們會贏不了?除了一個可能,就是你老子故意放水,搞司法腐敗。”楊林道:“你少給我上綱上線的的。”我道:“那你倒說說,我們會輸在什麼地方?”楊林道:“首先,是訴訟時效的問題。你先別急,聽我說完,別以為你們現在一口咬定是剛知道你外婆遺囑的事就可以了,我姑姑手裡也有證據說你們早就知道房子的事的。”我道:“什麼證據?”楊林道:“你姐姐在醫院上班,不是磁到過鎮裡的人嗎,房子的事不就是他們告訴你姐姐的嗎,這可都是幾年前的事了。”我道:“口說無憑,你倒拿出證人的證詞來啊?”楊林道:“你急什麼,是不是被我說中心虛了啊。到時候法院會讓他們上庭作證的,要是他們作偽證的話,可是要做牢的。”我道:“你少嚇我,這是民事訴訟,不是刑事訴訟。”楊林道:“你知道,未必他們也知道,到時候看他們會不會說實話,人民警察可不是吃素的。”我道:“你們還想刑訊供不成,是不是還要請張警官出馬啊。”想到張傑,我心裡不由怪怪的。楊林瞟我一眼,道:“你是不是吃醋了啊?”我道:“我吃什麼醋,我會吃他的醋?”楊林話出口,想到這話落在姐姐耳裡,可是大有暖昧之嫌,不由有些臉紅。看到楊林臉紅的樣子,我心中又是一蕩。
接下來,楊林又給我們上了一次民事訴訟課。就算沒有證人證明姐姐早就知道遺囑的事,舅舅他們也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