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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好多天沒去看她了,都忘了。”我問:“我去看別的女孩子,你不吃醋嗎?”丁玲在我頭上拍了一下,道:“你當我是誰啊,我是這麼愛吃醋的嗎。”在這一點上丁玲可比林詩怡強多了,要是今天換了林詩怡的話,明知小麗才13歲,我們之間不可能有什麼私情,但她的醋還是會照吃不誤。
小麗的病房在前面一幢住院樓裡,是外傷的病房,條件和特護病房比起來就差了不少,但因為是新建的住院大樓,基礎設施都還是很先進的,實行無障礙設計,我坐著輪椅也參很順利地上上下下。
我們在總檯問清了小麗的病號,就乘電梯上去。到小麗病房門口,我們推門進去,卻見18號病前圍了好多個人,頭邊放了不少的鮮花和水果滋補品什麼的,我倒納悶,小麗家怎麼一下子冒出這麼多親戚來了。但看到房間裡還有扛著攝像機的記者,看來還是什麼市裡的領導下來“送溫暖”來了。領頭的人我和丁玲都很眼的,就是張副市長,張三丰的老爸。
附言:近來的更新速度慢下來了,主要是近來事情較多,不象以前那麼有空閒的時間寫小說了。年後我調動了工作崗位,工作壓力比以前大多了,接下來的時間都是排得滿滿的了:三月四月要應付各類年檢年審,如工商年檢、稅務年檢、彙算清繳等;五月六月是公司的各類保險、勞動合同簽證、勞動用工年檢;七月末八月初是iso9001中期審核;九月是注會考試。前幾天剛參加過繼續教育培訓,雖說最後是開卷考試,但三天的時間還是不能少的。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我必須先解決了生計問題之後才可能有空和有心情寫小說的。
前二天培訓,聽給我們上課的老師說,開發區財政局的一般工作人員的最低收入是12萬,領導級人物自然就更不用說了;其他財政局的收入雖少點,但最少的也都在7萬以上,而且今年還要再加工資。老師對此也是很不平的,論學歷她是本科畢業,那些財政局的不少還是財稅中專的呢;論業務水平,她是註冊會計師加註冊稅務師,平時也是她給財政局的人上課,但收入卻只不過是人家的1/3。說的什麼“人民稅收取之於民、用之於民”但我們看到的卻只是用在給他們加工資、建大樓上面了,是不是就他們是共和國的“高等公民”而我們是“草民”真正這國家創造財富的人工資反倒不如替國家花費財富的人。說什麼高薪養廉,人心是不會知足的,去年我們這裡某個區的教師還曾集體罷過一天的課,原因是該區的公務員平均工資是7萬,而他們這些享受公務員待遇的老師工資只有4萬,心理不平衡了。我倒想問一問這些教師,他們怎麼不去和那些一年只拿五六千的下崗工人比啊?
當然,老師也說了,這是發發牢騷,對於這種現象我們只能默認,接受這個現實。不然又能怎麼樣,難道去跳樓啊?我們目前能做的就只能是設法改變自己的命運,提高自己的業務水平,有專業在手就不怕沒飯吃。雖然還是不能和這些養尊處優的公務員比,但總能多拿點錢的,做人為什麼,就是為了錢,什麼為社會做貢獻,全是廢話。
所以,我也要開始把主要的力放在學習上,下個月注會考試報名,九月份考試,算算時間也並不是很多了。注會考試每年的通過率都在10%以下,是目前中國最難考的證書之一,不花力是不可能通過的。這也是生活出來的,如果不想生活在社會的最底層,就只能靠自己的努力。在此,也祝已參加工作的朋友們工作順利,而還沒有參加工作的同學們努力學習,這個社會是很殘酷的,也是很勢利的,沒有一身真本事是很難生存下去。我現在勉強算是個灰領吧,比藍領好點,又比白領差點,為了改變一下生活狀況,就必須多考證。
當然,書還是會堅持寫下去的,這也算是我工作之餘的一種自我調節吧。所以我的小說的風格是比較輕鬆點的,總不能累了一天下班,寫小說再把自己得心情不吧。同時,也免不了發表一些對現實的個人觀點,這也是一種宣洩情緒的辦法,不敢說就完全正確,只是個人的淺薄看法,如果有什麼不當之處,也歡大家指正。
第125章、柳暗花明我們的這位張市長在報紙和電視上的“曝光率”是很高的,時不時的總能看到他的光輝形象和重要講話什麼的。
在目前的幹部提拔體制下,一個人幹得好不好,水平怎麼樣,能不能往上爬都並不完全是由下面說了算,而是要上面說了才算,只有上級看中你,認為你是可培養和提拔的,你才會有在仕途上更進一步。所以,你必要要多在領導面前多亮相,而對於張副市長這樣級別的領導來說,要想讓上面多看到自己的成績,就要靠多在報紙電視上宣傳。當然,上面也還要有關係,也就是我們所說的“後臺”這樣二下相助才會步步高昇。
聽說明天為小麗動手術的外國專家是在國際上有名的外科專家,這次二院重金請他來作學術,並進行教學手術,也是想讓二院在省內外擴大知名度。現在醫院與醫院之間的競爭也是很烈的,病人的多少將會直接關係到醫院及至醫生的收入。而張副市長此時來“送溫暖”自然不僅僅是為了給醫院做廣告,主要還是想借此機會多宣傳自己貼近群眾,關心下崗職工家庭困難的形象。這二年就業開勢嚴峻,下崗工人的生活很困難,甚至出現了一些貧困家庭以撿菜葉為生,而另一方面是政府官員大吃大喝、貪汙腐敗的事不斷在報上曝光,這種對比更讓人心理不平衡,已經有人對這個社會還是不是社會主義提出了重大疑問。政府對於化解這種具有潛在爆發力的思很重視,下大力氣增加就業機會,並注意解決低保和困難家庭的實際困難。不過張市長的表現似乎也有點太積極了,搶了別人的風頭,象送溫暖之類的活就應該是民政局乾的,他這樣做有點“撈邊界”了。
我們轉身想走,小麗的媽媽叫住了我們,轉頭對張市長道:“張市長,這位小兄弟就是把我從江裡救起來的小英雄,他們姐弟還給小麗捐了不少錢,這次小麗能有這個機會動手術也是他姐姐介紹的。現在這樣的好人不多了,張市長,你要讓報紙電視多宣傳宣傳這樣的好人好事啊。”張市長點點頭,對我道:“你就是小新吧,和我兒子是同班同學。你的事蹟我在報紙上都看到過了,小夥子見義勇為,神可嘉啊。聽小麗媽媽說,你不但把學校發的獎金捐助了,還和你姐姐一起另外捐了一萬多,很難得啊。”又對陪同的院長道:“他姐姐是葉子欣吧,聽說是你們醫院的院花,什麼時候讓我也驚豔驚豔啊。”院長陪笑道:“我們歡還來不及呢,市長身體這麼好,這些年都還沒到我們醫院好好休養過,有空的話請張市長一定好好來檢查檢查,可別工作太勞累忙壞了身體啊。”張市長笑著點頭,“一定,一定。”又對丁玲道:“你是丁玲吧,和你媽當年長得很象啊,長大了也是個大美人啊。”丁玲的媽媽當初還被張市長追求過呢,可是丁玲的媽媽最後卻選擇了丁局。
丁玲見張市長心情不錯,道:“張市長,昨天的報紙不知您看了沒有,我們想辦個公益基金,可民政局不給我們登記。”張市長對我道:“我看過了,小夥子還是很有些想法的嘛。”轉頭對一個胖子道:“老王啊,人家這可是告狀告到我這裡來了,你們是不是可以考慮一下。”那個胖子原來還是民政局的局長啊。
王局長對張市長和我們解釋道,他們之所以沒有給我辦理登記,主要是考慮我們準備籌辦的基金會和現行的法規有些不符的地方,所據的是國務院1988年頒佈的《基金會管理辦法》和我國《捐贈法》的條文。前者規定:“基金會可以將資金存入金融機構收取利息,也可以購買債券、股票”;後者規定:“公益社會團體應當嚴格遵守國家的有關規定,按照合法、安全、有效的原則,積極實現捐贈財產的保值增值”中國人民銀行於1995年又頒佈了《關於進一步加強基金會管理的通知》明確規定:“基金會基金的保值及增值必須委託金融機構進行”
“基金會不得經營管理企業”而我們的基金會卻是準備進行商業動作來實現盈利,通過盈利部分來進行公益事業的捐助活動,雖然目的是公益的,但過程已近似於經營管理企業了,只不過沒有正式成立公司,以公司的名義做生意而已。
我也解釋道,上述的規定主要是針對具有官方或半官方質的公益基金會,其資產全部或絕大部分是由公眾捐贈,也有國家劃撥的部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種基金會的資產並不是其自有的,只不過是公眾出於對其官方或半官方質的信任,將自己的資產託付給他們,由他們代行公益活動。既然這些資產並不是他們自有的,當然也就無權對其進行什麼風險投資,而只能委託金融機構來進行保值和增值。而我們準備組建的三葉草基金會,其資產將全部是由我們個人出資,並通過商業運作來產生利潤,這部分利潤將作為基金會對外進行公益活動的資金來源,和上述的公眾捐贈的基金會是不一樣的,是一種新形式的基金,因此也就不應該受上述規定的限制和約束。
聽過我們雙方的陳述,張市長道:“老王啊,這事我覺得還是可以研究研究的,畢竟他們的出發點還是好的嘛,也是想要為社會公益事業作貢獻,我們也可以作一下有益的嘗試,扶持這一新生事物嘛。老王,你看這樣子是不是可以,先讓他們在你們那裡登記為公益基金,至於基金會的具體動作可以再和財政局的同志協商一下,基金會常經濟往來都要建立齊全的會計制度,公益捐助可以在稅前直接列支,對於年底的利潤結餘部份也可以考慮給予免稅的優惠,每年讓會計師事務年對他們進行一次審計。當然,這還只是我個人的一點想法,至於是不是可行,還需要和同志們再研究研究。”王局長道:“張市長的意見對我們的工作還是很有啟示作用的,開拓了我們的思路,張市長,我們回去之後就研究研究這件事,一定給你和基金會一個滿意的答覆。”送走了張市長和一大幫電視臺和報社的記者之後,病房裡頓時空了一空。小麗媽媽熱情地接招呼我們坐下,又關心地問我怎麼受了傷了。剛才張市長在,我不好說自己是因為打架受的傷,那可有損我的良好形象了,只說是不小心摔了一跌。現在張市長他們不在了,丁玲就氣乎乎地說了我昨天晚上被人襲擊的事,她除了懷疑那幾個小氓之外,對張三丰的懷疑也是不小。
小麗母女聽我們說到那幾個小氓中有個外號叫“老牛”的,不由相互看了一眼。小麗道:“媽,會不會是我哥他手下的那些人乾的啊?”小麗媽媽恨恨地道:“肯定是他們,怪不得這幾天我一直沒看到他們,昨天才聽菜場的張阿姨說他們幾個又和什麼人家打架了,對方十幾個人對他們四人,二邊都有人住進醫院,他們幾個還被關了半個月。”媽媽的,這些傢伙還往自己臉上貼金啊,什麼時候我會化身術了,一個變成了十幾個。小麗的媽媽看著我腿上的傷,恨恨地道:“等會我回去就去問小黑他們幾個,要真是你哥那些狐朋狗友乾的話,我這輩子也不會安心的。”說著說著又傷心起來,道:“我怎麼這麼命苦,養出這麼個壞坯子啊。”想不到小麗居然還有個哥哥,這在我們這個年齡段裡是很少有的了。象我們班上這麼多的同學中,除了我和另外二三個同學是有兄弟姐妹之外,其他的五十多個同學都是獨生子女的。
從小麗媽媽的訴說中我們知道,小麗的身世和我家還很象的,小麗的哥哥和小麗也是同父異母的兄妹,而且小麗哥哥的生母和我大姐的生母一樣,也是因為難產死的。小麗的哥哥今年18歲,比小麗大了5歲,外面的小混混都叫他“殺手”因為他每天陰沉著臉,又喜歡戴副墨鏡,就象是電影裡的殺手。
也許是因為前是因為生兒子才死的,小麗的爸爸對小麗的哥哥一直不是很好。小麗的哥哥小時候又很頑皮,經常和別的小孩子打架,在學校裡也是老師眼中的壞孩子,為此他可沒少挨小麗爸爸的打。小麗的爸爸是當過兵的,還參加過對越自衛反擊戰,打起孩子來就象是打越南鬼子一樣狠,要不是小麗媽媽從他手裡壓下來,他都有幾回被打暈過去,但他卻一聲不吭,這就更招他爸爸的打了。這可能也是小麗哥哥以後格拳逆的一大原因吧。
殺手今年也就18歲,在八中讀高三,但已是看守所裡的常客了。罪名不外乎是氓鬥毆之類,因為還未滿18週歲,加上也還沒夠上嚴重傷害的罪名,一般也就關上幾天就又放出來了,但照小麗媽媽恨恨地說,這樣下去這小鬼遲早點要進監獄裡去的。那幾個“老牛”、“二黑”是他的手下,也是每在在學校裡和在街上混的,有時也幫人家在賭場看看場子放放風什麼的,屬於氓的初級階段。殺手進拘留所已不下四五次之多了,但學校居然還沒把他開除,倒也是異事。聽小麗媽媽說,這小鬼雖然坯子壞了點,但腦子還是非常聰明的,每天在街上打架,學習成績居然還是學校年級裡前十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