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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的沒事的……」

「什麼?你是說真的?」老闆像是被嚇到一樣,過了一會兒說:「可以打五折……」

「……三折……免費……也可以。」

「好的好的,我明白了。」老闆把手機還給景儷。

曲鳴說:「沒事,我跟他說過了,有無菌單遮蓋,只出紋身的地方,沒關係的。快點紋,晚上到我宿舍過夜。」曲鳴掛了電話。景儷只好又回到紋身室。老闆拿出醫用無菌單,放在上。

那單子是淺藍的,中央有一個圓孔。景儷知道那些部位離得太近,即使有東西遮掩,也無法避免被窺視,但曲鳴要求她這麼做,景儷只好安自己,遮住就看不見了。

景儷按照老闆的吩咐,趴在病上,先用無菌單遮住身體,然後在無菌單下解開短裙,脫掉內褲,用手指扒開股,出陰部與門間狹小的部位。

無菌單上的圓孔比她想象中更大,不僅陰部,連上面的菊也暴出來。老闆打開聚光燈,光柱落在圓孔中,把女教師股間照得雪亮,連菊的紋路也清晰可辨。

老闆瞪大眼睛貪婪地觀賞著景儷間的豔態,一邊說:「再扒開一點,太窄沒辦法下針。」景儷扒開,會陰皮膚繃緊,美整個暴出來。這種酷似做愛的姿勢讓她到極端羞恥,連身體也羞熱起來。突然下體傳來一陣溫熱的鼻息,景儷意識到那個男人是趴在自己股上觀看,不由羞急地說:「你看什麼!」

「小姐,我要看清怎麼下針啊。你跟男朋友情那麼好,如果紋壞了你男朋友會不高興的。」下體一涼,老闆用醮著酒的棉球在她會陰處擦洗著,擠出的酒一直淌到陰中,接著就揮發了,留下一片涼意。

老闆調了調聚光燈的角度,使光線直在景儷白光光的大股裡,然後拿出電動紋身儀,嗒的一聲打開。電機嗡嗡的轉動起來,老闆提醒說:「小姐,會有一點痛,紋的時候不要亂動啊。」嗡嗡聲移動後,穿過無菌單的圓孔,接著一股尖銳的痛楚從會陰部位猛然刺入,景儷忍不住低叫一聲,身體顫抖起來。會陰處的皮膚特別薄,觸覺也最,被銳器刺破的皮膚冒出一滴血珠,在白股間微微顫抖。

老闆嘿嘿笑著說:「小姐,我說過不要動,再忍一下了。」紋身儀頂在景儷間,尖銳的細針不住在她會陰處攢刺,每一下都帶出一滴殷紅的血珠。景儷只覺得下體在被無數利針挑刺,超出想象的疼痛使她幾乎失。就在她無法承受的時候,紋身儀突然停下。

老闆關心地說:「小姐,要不要給你打一針麻藥?」景儷連忙點頭。

「這可是強效麻醉劑啊。」老闆笑著在景儷股上打了一針。

一股舒適的溫暖蔓延全身,身體像被柔軟的天鵝絨包裹起來,知覺變得遲鈍。景儷緊繃的身體慢慢放鬆,眼睛微微合上,幾乎要睡著了。

冰涼的無菌單彷佛變成細紗,在身上輕輕飄動,景儷輕柔地呼著,眼睛無意識地看著無菌單一角。她有些茫,無菌單應該是蓋在身上,為什麼會折迭起來?

「啊………」景儷像在夢中一樣,低低地叫了一聲。她意識到無菌單被掀開了,她下身完全暴出來。

景儷吃力地說:「你在做什麼……」老闆的聲音忽遠忽近,「小姐,你的股好白……」

「不要……我告你強姦……啊……」老闆抱住女教師的股,狠狠幹進她中。景儷短裙脫到腿間,撅著白滑的雪,下體傳來鈍鈍的痛意。她沒有昏,只是身體被藥物麻醉,喪失了反應能力,知覺也變得模糊。

禿頂的情趣店老闆像一隻醜陋的蟑螂,趴在女教師白生生的美上,用力她的器。景儷的金絲眼鏡滑到一邊,柔豔的紅微微張開,發出夢囈般的低叫。陌生人的手指落在身上,像隔了幾層衣服般模糊,但仍能覺到他是在怎樣把玩自己的身體。景儷軟綿綿跪在手術上,驚恐地睜著眼睛,心裡充滿了遭受汙辱的恥辱和無能為力地絕望

紋身儀的嗡嗡聲再次響起,那老闆一邊和她,一邊撐開她會陰柔的皮膚,把紋身儀頂在上面。鮮血從細小的針孔中依次湧出,染紅了白

景儷遲鈍地接受著這強加於她的被動,直到陌生人在她身上獲得滿足,由於麻藥的作用,她並沒有受到太多的疼痛。老闆戀戀不捨地拔出陽具,同時也繪完最後一筆。他擦去女教師間淋漓的血跡,出肌膚上細密的針孔,然後仔細塗上顏料。

麻醉劑的效力漸漸消散,景儷無力地斜躺在手術上。

「真美啊……」老闆摸著她光潔的體,口中讚歎著。

「還有一處紋身,」他嘿嘿笑著說:「小姐,我們可以再做一次……」景儷絕望地閉上眼睛,失去知覺的雙腿被再一次拉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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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圖書館出來,楊芸和周東華一起在校園裡散步。她似乎有著心事,神情黯淡。

「你們的比賽推後了?」

「嗯,要再等一個月。」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