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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燃一口氣連著說,“我這都還沒正經開始追你,你就一句不合適打發了,合適嗎?”周野被他這通相聲似的一連串得有點想笑,但他沒表現出來:“沒可能的事,不想耽誤你。”

“回頭之前總是要撞一撞南牆的。”裴燃的眼尾長,盯著人看容易讓人注目,“萬一你是野格我是撞開牆的那頭紅牛呢,那可不就是天生一對了。”說完他也沒再耽擱周野的時間,問調酒師要了一杯紅綠燈就往回走。

你不是讓我停麼。

我偏一條路走到黑,中間是紅是綠我不管。

陸缺跟看戲似的還賴在邵衡懷裡,見裴燃走回來立馬直起身子鼓掌敬禮。

“怎麼說,微信加上了?”邵衡的手還靠在沙發上,他剛喝了三瓶百威,“要不要明兒我店裡給你留間房。”

“留什麼房。”裴燃偏了偏頭,眼神還停在周野身上,“周老闆,我認真的,要帶也是帶回家,帶你店裡算怎麼回事。”陶安看了他一眼,沒說話,倒是陸缺動:“要不怎麼說是週二呢,這才見了幾面,連燃哥都要收心了。”這話是在勸他,也是在警告他。裴燃心裡有數。

但有數歸有數,他要真是那麼聽勸的人,也不會高三畢業就扎進平模這個深坑裡,到今天都沒爬出來。

“什麼週二。”裴燃分了點視線給陸缺,“在我這兒,他就是周老闆,最大。”陸缺也就名字缺心眼,身上的心眼多得恨不得死密恐患者。

聞言他也算有了底,知道了裴燃是個什麼態度,舉起面前的馬天尼衝裴燃一敬:“成,燃哥你喜歡就行。”邊上陶安冷不丁來了一句:“這是我點的。”陸缺皺了皺眉頭:“自家兄弟,何必你我分得那麼清。”邵衡在邊上笑得不行,隔著陸缺對裴燃說:“你這下是捅了雞窩了。”裴燃看著周野的身影消失在二樓,側過頭衝邵衡笑:“那你叫一個我聽聽。”喝完了一箱半的百威,寄存了半箱,裴燃付了錢往外走。

他們這夥人的規矩,誰聚的,誰請。

裴燃把醉得不行的陸缺和尤其清醒的陶安進出租車裡,說了句再見就讓師傅趕緊送醉鬼回家。

邵衡剛剛被一個電話叫走了,裴燃現在是一個人。

天氣很冷,雪下了一層。

裴燃不急著回家,反正回家了也沒事做。

他走在街上,看著兩邊酒吧裡五顏六鬧哄哄的一陣,幾個女孩子坐在馬路正中間邊哭邊鬧,一個扎著髒辮的男人衝著手機笑,還有湊成對的幾個明顯稚氣未脫的學生在這邊拍照。

裴燃喜歡就這麼看著。小時候他能坐在街口看來往的路人看一下午,或者看天從暗到亮盯一宿。

也不是在看什麼。

就是這種時候活著的覺特明顯。

回家了以後,裴燃卸了妝,喝完一杯溫水就躺下。

平常也就是一個人睡,快半年了,習以為常。但今天裴燃就是覺得身邊少了點什麼。

浸泡過後的大腦有點遲鈍,半晌裴燃才發現自己是想談戀愛了。

三十二歲的年紀,事業有成人際網布的本地,再加上哪哪兒都招他喜歡的周老闆。天時地利人和,裴燃覺著跟周野,的確有個對象需要談談。

第二天醒來,裴燃照例運動了一個半小時,吃完午飯以後就去花店。

他想起來之前拍攝用到的osiriarose,紅白雙的月季,特別好看。

他想買一支,送給周野。

附近的花店都沒得賣,一個老闆年紀大,聽了奧西利亞這名兒懵了半天。

“這你可能得去花鳥市場看了。”那個老闆說,“花店裡這種冷門的花少。”裴燃打開手機定位了一下花鳥市場,買了一把白的滿天星。

“謝了大伯。”裴燃在結賬的時候習慣的說了句謝。

“這個稱呼有意思。”老闆笑了,“基本都喊我老闆。”

“我這兒有忌諱。”裴燃搖了搖手裡的滿天星,“心裡有個老闆了,老闆這稱呼就不能隨便亂叫。”老闆還是沒明白,裴燃一笑,乾脆說得更直白:“老闆在我這,跟老婆沒差,哪能見個人就喊。”花鳥市場環境著實一般,嘰嘰喳喳的聲音煩。

裴燃逛了快三十家店才買到了osiria,一看時間,得,沒法在開門之前堵住周野送花了。

不過沒事。裴燃一向樂觀,在店裡送一樣。

打車到了城南西路,沒直接讓車停三門口。

推門進去,衛生員還在打掃,調酒師站在吧檯裡忙碌,聽見聲兒了抬頭看了一眼他和他手上的花。

“老闆不在。”調酒師說,“他有事,估計得晚才回。”

“謝了。”裴燃坐在吧檯椅上,看了一下調酒師左口的名片,“你叫方祈啊,名字好聽。”方祈沒答話,把酒單往裴燃面前一拍。

“哈維撞牆。”裴燃想起昨晚上兩個人的對話,有點樂,“今天喝這個。”

“這酒度數比較高。”方祈也笑了一下,笑得不太明顯,“你要是打算撞著牆等老闆回來,估計得撞死。”

“我是搞藝術的,按我們這行的術語來說。”裴燃笑著說,“這叫被愛擊斃。”作者有話要說:謝閱讀!

第4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