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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辰沒讓把老太太送去前院,而是說讓放去喜宴廳,想等天亮了再跟他姐說去。
喜宴廳人去屋空,大兵們都在外面忙碌呢,亮著燈的屋裡安靜的很。
周繼良把老太太背去他那屋安頓好後,回頭就看到齊致辰半懸著的左手全是血。他心裡一驚,大步邁過來抓過齊致辰左手腕:“這怎麼的。”齊致辰尷尬撇撇嘴:“剛摔倒時玻璃片劃的。”周繼良沒再說話,而是就著手勁把人拽到水盆旁,用水瓢從旁邊桶裡舀了水幫著沖洗。
泥巴沖掉後出了傷口,大概三釐米的長度,還在有血往外滲,他用手指輕輕按了按傷口周圍後轉身要回屋:“站這別動。”齊致辰甩了甩手:“不行,現在比起這我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周繼良回身:“什麼事也不用你,我替你去。”
“這個你可替不了,”齊致辰笑出了聲,直奔門口走去:“我是去撒,憋很長時間了。”周繼良語的站在原地看著那小子踢開門出去。
第9章但求一眠齊致辰穿著雨衣出了門也沒走出去多遠,站在院子牆邊就方便了起來,這泡因憋的時間長了著實有一會兒。
雖然雨聲很大,但村裡各個方向傳來的聲音卻聽的清楚。所有的說話聲中都帶著急促,讓這雨中凌晨的光景顯得更喧囂。
周繼良在喜宴廳門口招呼方便完轉身往前屋走的人:“過來,把你那手包一下。”齊致辰擺手:“不用,沒事,我困了,先回去睡覺。”周繼良走進雨裡,幾大步追上齊致辰,把人拽了回來。
“真不用,”齊致辰被拽回喜宴廳屋裡,他抬手把雨衣帽子摘了下去:“這口子算什麼啊,長這麼大比這嚴重的都不知道多少次了。”周繼良停下腳步看過來,等著齊致辰往下說。
“我們農村的孩子,皮實著呢。”他還有點小自豪。
周繼良抓過齊致辰的左手瞧了瞧,血不出了,傷口周圍有點泛紅,他鬆開手:“不想包的話就回去休息吧。”齊致辰看著再次披上雨衣要出去的周繼良:“你是要去哪?”
“去壩外。”齊致辰瞪眼:“可你衣服都溼透了,你不換一身,你還穿雨衣有什麼用。”
“不用換。”齊致辰也不知道他為啥就一把拽住扣上帽子要走出去的人,他說的堅定:“這樣吧,我包傷口,你換衣服。成不?”周繼良被這小鬼頭給逗笑了:“你本不想包,我也不想換,有什麼好成的?”齊致辰把左手抬起來:“我包,我包。”於是這倆人回到屋裡,齊致辰用紗布很大概的在手上虛纏了一圈後開始找剪刀,等他找到了,兩槓一星也換一身衣服出來了。
大概是混了,相處時話也多了起來。齊致辰看周繼良出來後挑眉問:“你們的衣服就只有彩服麼?我看每次院子裡掛著的洗好的衣服都是這一種。”周繼良把彩服外套放在一邊,順手接過齊致辰手裡的剪刀幫著剪紗布:“和民眾在一起時穿這衣服分辨率更高,便於老百姓認出來,有什麼麻煩可以第一時間找對人。”齊致辰嗯了一聲,坐在那看著兩槓一星在他面前蹲下來,把他原本纏的紗布拆了後又練的包了一層。他視線從兩槓一星的手上移開,最後落在了旁邊的那件彩服外套上,看清了外套內裡領口標籤上的三個字。
周繼良,原來他全名叫周繼良。齊致辰一直都不知道兩槓一星的全名,平裡聽別人都叫周營長也就才知道是姓周而已,今天不經意間卻知道了大名。
“好了。”周繼良包紮好後站起身後開始穿上外套:“我得走了。”齊致辰起身跟著往出走:“壩外情況不好?”周繼良推開門走出來:“不是你該擔心的事,先回去休息吧。”齊致辰沒再說話,而是走到前門口停下來,目送那個身影消失在了這雨夜裡。
“小辰回來了?我媽那還好嗎?”齊致辰聽見他姐夫屋裡叫他,連忙推門走了進去:“那個……老太太給接過來了……怕我姐知道生氣……所以現在人在喜宴廳呢……你看看要不你先跟我姐那透透氣,告訴她一聲那房子沒法住了,漏雨太嚴重,放老太太一人在那不太好……”李樹全點頭:“嗯,行,我找機會說。”齊芝剛好出來看情況,聽到了門口倆人說的話便扶著牆過來:“讓老太太住前屋吧。”李樹全聽到子的聲音立馬回過身:“不用,你要是不想……”
“讓她過來住吧,”齊芝看看丈夫又看看弟弟,“我沒那麼不懂事,喜宴廳住的一群小夥子,一老太太跟著住在那不太合適。”齊致辰印象裡,他姐跟他婆婆從來就沒和諧過,這還是第一次看他姐面平靜的這麼妥協。他笑了:“咱家我姐說了算,我這就去接人。”李樹全反而有些擔心,但想說什麼又沒說出來,看著小舅子直直的跑去了喜宴廳,他也跟了上去。
要說這老李太太在村裡也算是一風雲人物了,不論誰提起這老太太,那都得是嘆一句,那死老太太怎麼還不死。這絕不是惡毒的詛咒,而是發自內心的慨。
老李太太在呈塘出生又活到老,那張嘴算是把全村好幾輩人都得罪了個遍。這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