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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什麼,他背上生了冷汗,還大張著腿,細不停。
男人跪坐在那,第一下的進很乾脆,穩穩的沒入半寸,明明也不知該怎麼辦的心情卻敵不過燎原的慾火,聽到少年輕叫出聲,他的血沸騰,眼眸輕轉,視線看向躺著的人。少年臉緋紅額頭冒出了細汗,全身還剩只繫著最下面一個釦子的凌亂襯衫,那雙純澈的眼睛分毫沒有抗拒的也在看他,眨動間揪著他的心。沒多餘的思索,他進身,在少年又一聲高起來的叫聲中繼續送進。
齊致辰緊緊抓著單,他在男人進入的艱澀過程中忍著劇烈疼痛,咬著嘴呻出聲,仰頭蹭著,受著後面異物的入侵。
耳邊聽得到男人低沉的,側頭看得到牆上他們頻率一致晃動的影子。齊致辰那一刻才明白,他可以不怕疼,可以不怕世俗,只因牆上那一下下進出他的男人輪廓是周繼良。
疼痛告訴他,發生的是真的。沒有什麼比現在更讓他確定他們在幹什麼,遠比那些個夜縹緲無從定論的所謂的情要實際的多。
他在疼痛中變得越發膽大,與男人一同把情和瘋狂蔓延在這專屬私密空間循環放大,用疼痛和快記住神經裡那隻因是周繼良才會狂亂的踩踏。
亂的眼神,酣暢的,灼熱的皮膚,淋漓的汗水,晃動的鋪,都隨著那忽明忽暗的燭光填滿了整個屋子……
情褪去後筋疲力盡的乏與外面敲打窗的雨最後承包了夜的尾巴。
聽到外面的雨聲,齊致辰說:“這應該是今年最後一場雨。”少年的聲音很輕卻也掩蓋不住沙啞,周繼良坐起身倒了杯水。看著齊致辰側身端著水杯咕嘟咕嘟喝水,他摸了摸少年頭髮,有些心疼的問:“還疼麼。”齊致辰突然笑了,含著一口水把杯子遞回去後把水慢慢嚥下,縮回被窩皺著鼻子:“疼。”周繼良回身把頭櫃上已要燒到玻璃杯裡的蠟燭吹滅後躺回來:“疼的睡不著?”齊致辰搖頭:“還不想睡著。”周繼良笑道:“那陪你說話。”折騰過後迴歸現實,齊致辰確實不知說什麼,他形容不上來他的複雜心情。
“想好以後要從事什麼職業了麼?”周繼良問。
齊致辰想都沒想就脫口而出:“建築師。”
“建築師?”周繼良挑眉。
“嗯,想有一天我離開這個世界時能留下點什麼,留下我設計的建築看起來不錯。”少年笑出了聲,像是說著玩笑話又像是很認真,“被人記住是件很酷的事。”男人緩緩開口:“按照你說的,我豈不是沒什麼能被留下記住的。”齊致辰嘿嘿笑:“那以後我設計的建築就以你的名字命名好了。”周繼良給懷裡人掖了掖被角,拉長了聲的語氣像是在哄著孩子:“好。”那晚他們又說了好多話,次睡到自然醒,起來時一上午又已過去。出來吃了些東西后怕貪黑路上泥濘不好開車,齊致辰就讓周繼良提前走。
外面是陰沉的天,他站在路邊看著男人上車,依然囑咐著:“開車小心。”周繼良坐進車裡看著在冷風裡縮著肩膀笑的少年,抬手晃了晃:“記得打電話。”就算周繼良不說,齊致辰也會打電話。他是送走男人後第二天晚上從寢室跑出來打電話的。一場秋雨一場寒,他一路上裹著外套快步走。進了門依然像往常直奔裡面去打電話時被已識的老闆娘叫住了。
“哎小夥子你等下,”老闆娘邊叫住齊致辰邊彎從櫃檯下面拿出一個大袋子:“姓齊是吧,總來打電話的,這有你一包東西。”
“啊?”齊致辰愣在原地,“搞錯了吧阿姨。”
“嘖,怎麼會呢,”老闆娘招手示意齊致辰過去:“你不是附近工業大學的嗎,經常晚上來我這打電話,那就是你沒錯了,留東西的人說等你再來打電話時給你。”齊致辰走過來看著袋子,問道:“留東西的人?”
“等會兒我看看,”老闆娘嘩啦啦翻著櫃檯上的一個破本子確認著,“這呢,姓周,一高個子男人,三十歲左右……”齊致辰完全不用往下聽就知道了是誰,他接著問:“什麼時候放這的。”
“昨天快傍晚的時候。”齊致辰接過袋子,翻看後明白過來,肯定是周繼良從他這走並沒直接離開省城,而是去市中心又買的衣服,怕他不收著才間接放到這個他經常打電話的小賣鋪讓老闆娘轉的。
他快速走去裡面撥通了電話,待那人接起來後他本想質問的話到了嘴邊卻沒說出來,而是換了平和陳述語氣:“你把東西放在這的。”周繼良嗯了一聲:“我也不知你們那麼大的孩子都穿什麼樣式的,就讓店員按照你的尺碼幫忙挑了兩件,不管喜歡不喜歡都要穿,天冷了,別冒,不在你身邊,我會擔心。”齊致辰抱著那個大服裝袋子,一手握著話筒,一手摩挲著袋子裡的大衣,好半天都沒說出話,直到對方詢問了好幾聲,他才輕聲道:“知道了。”他的心情與當年接過周繼良從鎮上給他買的那雙帆布鞋時類似,有謝卻也沒說出口。那雙帆布鞋後來他並沒穿上,起初是因捨不得,後來想穿時卻已不再是他的碼了。
當時他覺得他和周繼良之間的情如同那雙帆布鞋一樣,都錯過了。如今抱著那兩件厚大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