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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大黑狗玩。
齊致辰按照他媽說的從前屋賣店拿了些冰出來,衝牆頭上的兩個淘小子喊:“你們倆下去,別在牆頭上玩!”小胖子林佳興一股坐在了牆頭上:“你小舅真煩。”李明達跳下牆頭,回頭招呼:“在我家吃吧,你家不是沒人麼?”一說到吃,小胖子瞬間靈活落地,跟著李明達往喜宴廳跑。
程亮揮著鏟子衝院子裡吃著冰的戰士們喊:“飯…飯…飯一會兒……就…就好!”不知是誰帶著開玩笑的語氣回道:“我說程亮,本來不著急,聽你說完話就著急了。”院子裡的聽了都笑了。
齊致辰拿著給院子裡戰士分完還剩的幾個冰進了喜宴廳,走去了側面的房間。
門半虛掩著,屋裡有輕微說話聲音,出於禮貌,他還是敲了門。
“進來。”齊致辰推開門進去,屋裡的幾個人他都眼。兩槓一星坐在邊正抬頭看過來,那個戴著眼鏡的指導員坐在椅子上,他旁邊椅子上坐著副營長孟慶喜。靠著窗戶站著的那個是一連連長,具體叫什麼名字和兩槓一星一樣,齊致辰是不知道的。畢竟這院子裡沒有人能直呼這幾個人的大名。
齊致辰之所以對這個連長印象深刻都是他那張臉,齊致辰從沒見過那麼好看的一張臉。雖然他覺得形容一個大男人用好看這個詞彆扭的。但形容這個連長他只能簡單暴的用好看兩個字。眉清目秀的容貌卻不失陽剛的氣質,每次看都讓人賞心悅目。
齊致辰把手裡的冰放在中間桌子上後轉身往出走,正好和端著水盆從門口進來的劉景利撞上了。鐵盆落地後水濺的哪都是。伴隨著外面喊開飯了的聲音,他邁過積水去取拖布。
劉景利跟出來:“還是我來,你去吃飯吧。”齊致辰拎起拖布往回走:“我來吧,你們幹一上午活了。”等齊致辰回去時屋裡就剩兩槓一星了,正在彎著洗臉,他拖好了地,兩槓一星也洗好了臉。
一起往出走吃飯的時候,周繼良把桌子上的冰拿起來都給了齊致辰:“拿回去放冰櫃裡吧,放在這都化了。”周繼良用一隻手抓著的冰,齊致辰用兩隻手才接過來,他下意識的看了看那隻大手的手背,之前因為在水庫拽他而磕碰的一個個小傷口幾天的時間結的痂已經慢慢脫落了。
吃過午飯的院裡安靜了下來,戰士們有的回喜宴廳睡午覺有的在院裡涼棚下乘涼還有的在小賣店窗前聚堆。
村裡的小賣店就像是個驛站一樣,總能聚集村民。孩子們可能會把一塊錢分成十次花,只為了每次進出能買到得一袋冰水或者一辣條。婦女們多半坐在一起說說東家長西家短,尋求一點八卦的樂趣。而那些去地裡放完水回來的男人們則會湊成四個人打三打一,是一種撲克玩法。
齊致辰他家賣店前有兩個大涼棚,一個底下通常是打撲克的,剩下的那個則是打檯球的。
唯一的檯球桌子是他姐夫從共庭鎮上買回來的,雖然是個二手的,但是保管的還不錯。經常引村裡小年輕們過來玩。之前還是收費的,兩錢一局,後來因為還要費力去算錢,乾脆就免費開放了。
齊致辰也喜歡玩檯球,在鎮上唸書的他沒事的時候總會和邸嘯出去玩兩杆。回到家他倒是很少玩,畢竟那臺球桌旁就沒斷過人。他通常就是站在一旁看,然後無聲的嘲笑著村裡人那活在自己世界裡拿不出手的球技。
一如現在一樣,他和來找他的邸嘯站在那看著別人玩。只不過,他這回卻沒嘲笑得起來。
正在球桌旁玩的是個村裡早就不念書了的男生,閆少博。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年紀整天在村裡閒逛。
和閆少博對局的正是那個一連連長。很乾淨利落的球風,每個位置都很有講究,每個角度都確的很。俊秀的臉上帶著笑,看似弱不風的舉手投足間有股子恰到好處的力量。一個個漂亮的進球惹來一旁圍觀戰士的起鬨。當決勝球進後,那連長收了杆,在周圍鼓掌聲音中回身衝這邊眨了一下眼。
齊致辰愣了,那說不出意味的眨眼確實是衝著他們這邊沒錯。但很快的他就看到站在他們旁邊的那個男人抬手不漏痕跡的回應了個大拇指。
那男人齊致辰知道,是一連一排一班的班長,也住在喜宴廳,叫邵勇戰。二十出頭的樣子,為人耿直憨厚,前兩天還幫著他姐夫卸貨來著。
這些解放軍住在他家有幾天了。齊致辰看到的最多的現象絕對是下級對上級的完全服從。那是一種敬畏,拋開任何年齡,只論軍銜。比如年過半百的副營長孟慶喜無論何時對還沒三十的兩槓一星都畢恭畢敬。
但齊致辰那一刻卻從那個連長的眨眼裡看到了不一樣的東西,他形容不上來,說是在炫耀卻更像是撒嬌。那麼一張魅惑眾生的臉,躲開眾人視線笑著衝他的直系下屬眨眼,就是奇怪的。
可齊致辰來不及奇怪,身旁的邸嘯就用胳膊肘懟他:“你上去打吧,看把那大兵能的,上,挫挫他。”齊致辰本想說不去,可邸嘯那山炮直接就跟周圍開口明示說他要玩了。
那些圍著的戰士一看是齊致辰,就都讓他試試。
“那讓小齊玩。”
“小齊上啊。”
…
…
齊致辰這才接過那已經褪了漆的木質球杆,走到球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