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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新推了推身邊的人,皺了下眉,那人立刻心領神會催促著身邊的人站了起來,把沈讓到了蔣新左手邊的位置上,我則跟著坐在了沈旁邊。
趁他們說話的工夫,我掃了一圈在座的各位,八男七女。除了蔣新和他女伴右手邊的那位外,其餘的基本都有伴。
而且也只有這位,穿著相對尋常,只有一身乾淨的白襯衣,眼神也遠比其他人平淡的多。
「子,你帶來的這位還沒介紹啊。」我們剛一坐下,蔣新就把話題扯到了我的身上,我禮儀的點了個頭,笑還是笑不出來。
沈則主動往後讓了一點,「這我穿一條褲子的兄弟,mit高材生,剛回國,今天沒事帶他一起來玩玩。」蔣新了口煙,點了點頭,「是哪家公子?」沈剛剛起一塊水果,聽到這話轉手就丟了,了張紙擦了擦手。
「蔣公子,我兄弟來你這局玩玩應該用不上什麼家底撐著吧。」蔣新表情立刻就變了,拎過兩個酒杯放到我們面前,皮笑不笑的說道。
「那是,有你子撐著還不是隨便來玩麼,兄弟,來,先喝杯酒。」我看了眼沈,這傢伙路上一個勁的勸我別動怒,怎麼覺他自已比我衝動多了。
蔣新站起身,給沈倒了三分之一杯,接著又給我倒,結果倒了快一半還沒停手,看這架勢是準備直接給我滿一杯的節奏。
我伸出兩個手指頂住瓶口。
「蔣公子,我很少喝酒。」
「很少喝不代表不能喝麼,頭一次見面,滿杯是規矩,來別客氣。」酒瓶在加力,我也在加力,平衡之下,一滴酒也沒再進我的杯。
「是我表達有誤,我的確不太會喝,第一次見面,我也不想了怯。」沈知道我在和蔣新暗自較勁,但並沒有說話,他剛剛了自已的底線,這時候估計是讓我自由發揮了。
「老弟,你別光記得給別人倒酒,咱倆剛剛那杯酒還沒完事呢。」一直沒開口的白襯衫男子突然站起身拍了拍蔣新的胳膊,語氣雖然平淡但卻並不是很友好。
蔣新看著我,臉越發有些難看,慢慢移開了酒瓶,轉身朝向了那位。
「這人誰啊?」我側了身子悄悄問道。
沈轉著酒杯扭頭對我說道,「副市長公子,嶽宇,他媽是恆宇集團董事長,搞房地產的。」說完後又笑著輕聲補了一句,「圈子裡就我和嶽宇不給他面子,他把我們倆都請了還一左一右,這不是自已找不自在。」剛剛那個胖子察覺到氣氛有點不對,起鬨著要去跳舞,然後叫過一個保安,喊了幾個女孩進了舞池熱場,隨後帶著自已的伴也跟著進了舞池,其餘幾個人估摸著都不想管閒事,有人起頭自然也就跟著下了場。
轉眼間,桌上就只剩下我,沈,蔣新和嶽宇。
蔣新喝了酒,不斷的拉扯著自已的領口,顯得很煩躁,估計是有氣找不到人出,一隻手把身邊的女伴肩膀握的都有些紫。那女孩卻依然只敢陪笑。
蔣新眼珠轉了半天,最後落到了我身上,估計是想從我這找點面子回去。
「哥麼,怎麼稱呼?」
「白風遠。」我端起杯子抿了一口,語氣不討好,也沒得罪。
蔣新說著突然擼起了袖子,「在這光喝也無聊,我看兄弟好像練過,勁不小,咱掰個腕子打發打發時間吧。」這是想借我打沈的臉啊,看起來他對自已的力氣還有自信的。
「合適麼,第一次見面就掰腕子啊。」我故作尷尬的說道,其實放在腿上的拳頭早就捏了起來。
「這有什麼關係,男人之間不就是玩女人,玩骰子,玩玩車,玩玩表順便練練腿腳麼。」沈看了我一眼,給了個你隨意的眼神,我會意後點點頭,「那行吧,就當給諸位助助興。」說完我和沈換了位置,原本仰躺玩著手機的嶽宇也饒有興趣的直起了身子。
眼神相對,我儘量收起敵意,可當右手握在一起時,身體裡的那股怒氣還是跟著竄了起來。
「三二一」蔣新喊完數,眼神立刻就像餓狼一樣,我的手立刻就被壓偏到了他那邊。
這傢伙的力氣的確不小,應該有很系統的訓練過身體。
我咬著牙穩住了手臂,沒有繼續下墜,他則跟要吃人一樣,死命的發力,好像剛剛栽面子都是栽我手上了。
可掰腕子這事比的不僅僅是誰力氣大,還得比誰持久,原則上和做愛差不多,你光大但秒自然也是病。
蔣新雖然力氣夠大,但明顯體力沒有我紮實。我和他僵持了半分鐘左右,就覺他的氣已經用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