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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情提要:何華麟何白父子喂江思思三女服下了藥,意圖凌辱三女。
「阿白,你先給她餵了毒藥再說。」何華麟對著兒子說道。
何白來到了陳帆身前,獨臂掰開了陳帆的檀口,將一粒紅的藥丸,扔進了陳帆的嘴裡,然後伸手在陳帆的咽喉點了一下,讓藥丸順利的進入了陳帆的腹中。
「你……」陳帆說話有些費勁,一句話沒說出來。
「想問給你吃的什么對吧?你不問我也會告訴你,我給你吃的是凝血丹,解藥在我手裡,如果不服用解藥,你的血就會凝固,我可以給你解藥,只要每月吃一粒解藥就沒事,當然了想要拿解藥,你必須要乖乖的做我的女奴,哈哈!」局面再自己的掌控當中,何白大聲笑著。
陳帆不說話了,一直試著調動戰氣,對腹中的毒藥其就不懼怕,因為其知道毒在林若的那裡就不算什么。
「阿白,你去捆上她們再說話,別一會藥過了。」何華麟對著兒子說道。
「好,我先捆上了,再慢慢的收拾。」何白拿出了蛟筋,獰笑著來到了陳帆的身前,將其一雙手到了椅子背後緊緊的綁在一起,接著將雙腳也綁在椅子的腿上。
捆完了陳帆,何白又將陳傾凝大字型的綁在了豪華的大椅子上。
商會會議室的椅子表面是軟軟的棉墊,而下邊是堅硬無比的楠木。
將陳傾凝綁好了,何白拿出軟骨散,用指甲有彈進陳傾凝的嘴裡一些,「現在是夜裡了,不會再有人來商會談事了,我有的是時間收拾你們,哈哈!」何白現在很得意,因為一切都按著計劃發展著,甚至比計劃還好的多,因為比計劃還多了兩個女人,現在其對女人興趣很大,甚至連努力修煉的心都沒有了。
解決了陳傾凝,何白施展了一招道術,將一張椅子的四條腿斬了下來,然後獨臂拿起一條椅子腿,勐的用力一,將其釘進了牆壁中。
「你不是不喜歡我么?你不是喜歡林若么?可到最後你還是我的。」何白將江思思的雙手併攏,一隻手抓著,一點憐惜之心也沒有的將江思思拖到了牆角下,拿出蛟筋將江思思的雙臂捆住,後提起來將其掛在牆壁上的椅子腿上,然後又綁了一下。
此時的江思思雙腳離地半尺被掛到了牆上。
身軀無力,說話都費勁的江思思,只能憤怒的看著何白,同時心裡的預不好,因為知道何白要幹什么。
何白並沒有就此完事,而是又將一條椅子腿,打進牆裡,抬起江思思的一條腿搭在了上邊。
「父親,我們求親的時候,他們江家不願意,一會她的一切徹底都是我的,那兩個女的父親喜歡哪個就上哪個,不過要再給我留一個,今天我要一箭雙凋,哈哈!」何白的心是徹底的扭曲了。
聽了何白的話,江思思心裡就指望著何華麟這個舅舅還能有一點人,勸阻一下眼前的這個禽獸。
「嗯!」何華麟沒有說話,而是低頭喝著茶。
何華麟的一個嗯,使得江思思的心徹底涼了,因為何華麟不阻止,今夜自己就要慘遭毒手。
因為何白說的不錯,現在天已經黑了,不會再有人來商會,而以陳帆在商會的威信,也沒人敢來隨意的打擾。
指望陳帆和陳傾凝么?她們二人的命運跟自己是一樣的,因為自己的舅舅也是禽獸一個。
「你說你賤不賤?當初對你好的時候,你不願意,非要我這么對待你?」何白冷笑一聲,伸手在江思思白皙的瓜子臉上狠狠的捏了一下,接著手慢慢的下滑,到了江思思的脖頸,接著勐的一拉。
「嘶……」綿綢撕裂聲傳出,江思思身上紫的羅裙,生生的被何白拉了下來,出了一跳澹紫的圍和粉的小褲褲。
「哈哈!」端詳著眼前的江思思,何白獰笑著。
江思思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眨也不眨的盯著何白,兩行清淚順著眼角,順著香腮滑落。
將手裡的羅裙一甩,何白手搭上了江思思的圍,又是勐烈的一拽,拿著圍在鼻子前嗅著。
隨著圍的被扯落,江思思兩隻堅,渾圓的白兔跳了出來。
江思思的眼睛閉上了,心裡在滴血,「林若這一切本應該都是你的,今夜過後我們不可能再一起了,但是我心永遠是你的。」
「怎么閉眼睛了?」何白伸手在江思思的白兔狠狠的擰了一下,頓時原本的白皙上出現了一塊青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