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能忘卻的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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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7月27雨坐在對面,看上去很安逸,手中的紙牌一張張的鋪在桌面上,神也隨著每一張的不同而變來變去,我是幸運的,但我依舊將信將疑。
雨望著我一臉茫然的神,笑著說:“嘿,不至於吧?”停頓了一會兒,又道:“你不跟人家說,人家怎麼會知道你在想什麼呢?幸福不是輕易的用空想就能夠實現的,付出了,才知道是不是快樂,也許悲傷也是種未來的財富。”我沉默著,不知道她究竟要說些什麼,也不知道這些話到底是什麼意思。我無心聽她說的那些對於我來說的“之乎者也”,我只是很傻的注視著她蝴蝶花般的面龐。
這時一縷飄逸的青絲垂到她未曾給人開啟過的前,趁著淡藍的月光項墜,我突然想衝動的走到她的面前,狠狠的、狠狠的吻她一口,然後再用我無力的雙手輕輕的、輕輕的撫摸她那毫無視線阻擋的的白白的房,然後退去她白裙襬後的未知顏和形狀的內褲,數一數到底她有多少和我一樣的透明體。
“嘿嘿嘿,說你那,幹嘛呢?”她不經意的用手裡的紙牌拍擊著我的頭頂:“你看哪呢?”此時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麼想,也許我不僅需要她給我的在情上的付出,也許我對她的慾望太多了吧,只是那種拉手接吻真的不能讓我覺得她是我的,我些忐忑的心情已經持續了有半年多了,我真的希望她能從我的角度來處理我們的那份愛情。
不是因為沒有了希望,而是長時間的渴望而得不到的寂寞讓我起身離去。雨是個天活潑的女孩子,很討人喜歡,在她周圍有很多的追慕者,而偏偏是我得到了她的初吻,而後她不允許我做任何的觸摸行為,也許她是對的吧,誰會管呢,還是躺在上睡覺吧。
凌晨四點,我忽然睜開了眼,不知道為什麼,也許夢還沒有開始吧,繼續吧,我等待結局。糊糊中聽到一陣鈴聲,我該起了。
這一天很平淡,但這不是我想的。
夾雜著七月動的熱氣,又開始了新的一天。
雨站起來,走到窗前,懶懶的太陽已經懸在了半空中,透過只有10釐米空隙的透明玻璃,透著我剛剛扔在地上的煙燃氣的縷縷青煙,好像夢境一樣,她就彷彿飄在半空的女神一樣,她柔弱的曲線美得讓自己覺得無恥,我想佔有她的慾望也越發的強烈。
她毫無瑕疵的白肌膚裡有著多麼純淨的一顆心靈啊,淡粉的嘴是否會和她的美的房上的頭一個顏,躍動的陰裡是否會隱藏著同她的嘴一樣的私處呢?我的意識開始撫摸她的身體,開始無恥的遊走在她身上的每一寸潔白,直至到達我慾望深處的私人地帶,用我飽滿的男人的灌溉她沉睡了二十一年的良田啊!
約莫有十分鐘的沉默,雨見我的樣子沒有說話,轉身走出了這裡,留下了我,電扇在轉著,收音機也在煩躁的唱著《花祭》。
“你是不是不願意留下來陪我,你是不是就這樣一定要走……”三十分鐘後,雨又走了進來:“送送我吧……”然後就用那雙映著我弱小軀體的眼睛很認真的盯著我,我調了收音機,沒去理她,兩分鐘後,她已不在了,我繼續在這裡煩躁著。
十二點過後,雨叫人替她給我一封信,我隨手放進了屜,不知道為什麼,我沒有去看,此時我覺得自己有些委屈。
晚上,雨約我在臨街的咖啡屋裡見面。進屋時,她已在那兒了,用手成花瓣狀託著下巴,眼睛一眨一眨的看著我走了過來,然後說了些我不興趣的話題。
過了一個半小時,她用手輕觸我的手腕,爾後,托起了我的手轉動了一下,我會意,以最快的速度將臂抬起,告訴了她現在幾點,似乎這一動作讓她有些意外,或是不解,厥起了小嘴,那個樣子,很可愛,我知道她生氣了,然後,轉過頭,望著窗外在路燈下穿的人們,眼角出一絲哀怨。我也沉默了,低著頭,看著我最喜歡她穿的那雙白涼鞋,有種莫名的痛。
“你信上寫的什麼?”我問她,“沒什麼,你不用看了”,她很生氣地說,接著她轉過頭,使勁的盯著我,那種眼神分明是要將我從這裡一直噴到我背後的牆上。我再一次低下了頭,我不能再看她了。就這樣僵持了很長的時間,我再次抬起頭時,她已消失在路邊的人群中。
靜靜的,我腦中一片空白,不知道我到底該怎麼樣,拖著非常疲憊的身體,我回到了家,一頭扎進被窩裡。輾轉著怎麼也睡不著,想著白天的畫面突然的覺得“似無藍煙而心死,恰若夢境卻未留,書信飄來情不知,茶香四溢幻移除。”兩天過去了,我們之間沒有任何的聯繫。我也兩天沒有言語、沒有表情,只是坐在椅子上看著上的星型的鐘表走動。困了就趴一會兒,醒了接著看,就好象死了一樣,似乎已去了許多年。
第三天,我收拾好行李,帶了些錢,到了城南的一個長途汽車站,買了車票向西而去,在車上沒有進食。
就這樣,我像個病人似的,終於熬到了終點。下了車,我找了間旅館,裡邊破破爛爛的,覺得噁心,便沒有住下,提著包和那把舊吉他,我一個人,在陌生的城市中不分東南西北的遊蕩……
身邊經過除了人就是塵,我那個時候分不清男女老幼,就像在夢遊一樣,只記得在路邊有一個牌子很醒目,便失去了知覺……
醒來時,身邊白花花的一片,牆壁、、被子,一個身穿白衣服的剛剛從我身邊離去,這裡是天堂嗎?剛才是不是天使?是不是我已經進入了極樂世界了?
此時覺得自己毫無力氣,連思考都費力,不一會兒,我清醒了一些,一個穿白背心和牛仔褲留著一頭短髮的女孩走了進來,看著我,她微笑著,“你醒了,你已經睡了一天一宿了,這裡是醫院,那天我看到你臉蒼白,嘴發乾,一頭載倒在我的門前,給我嚇壞了,看你還著氣,便送你進了醫院,大夫說沒大事,極度的虛脫造成的。”一邊說一邊拿起蘋果削了起來。
“謝謝……”我用微弱的語氣說。女孩很普通,梳著一個馬尾巴辮子,很白淨,從外表上看顯得很稚,她的比雨的要打一些,隔著衣服看著形狀也蠻好的,不是很瘦,微微有點胖,乎乎的小手格外招人喜歡。
“別說了,看你不像個壞人,要不我也不搭理你了。”她又開始說話了。
我努力地動嘴角,想衝她笑,也許很難看,但我還是做了,“我欠你一命,謝謝!”她削完了蘋果,遞到我的嘴邊:“少說兩句吧,要不又暈了,來,補充點營養吧,否則還要多住幾天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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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他好了”說著話從門外又來了一個女孩,看上去,她很有修養,內涵很豐富,高聳的脯讓人覺得有一種母的引力和那種男人都需要的安全,她聲音中帶有磁,雖說不是很漂亮,卻有很多引人的氣質。
“是啊,剛醒,過來坐吧,你是不是特別高興啊,好了,你陪他呆會兒吧。”那個姐姐說著,便起了身,看了看我,衝我笑了笑,轉身離開了。
送走了她姐姐,她便坐到了我的前,過了一會兒,她問:“你叫什麼?怎麼到這來啦?”我看了看對面的牆,很白,然後說:“我想安靜一下,一個人想到處走走,朋友們都叫我文,謝謝你們倆,”她聽後,低下頭,沉默了一會兒,對我說:“不想問我為什麼送你進醫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