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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的恐怕是隻有徐啟容遙兩天,徐啟閉關出關之怕是還要等個幾年,容遙那難搞的昨天剛因為他‘不負責’這事敗壞了好,若是現下再厚著臉皮請求他來教魏辛這入門,這好還沒攢就先整了個負債累累。
沒辦法,溫淮一鼓作氣看著面前的古書,他還真就不信了搞不了這兩本書,再次把魏辛託付給玉才,溫淮就差沒在腦門上綁個‘奮發圖強’的標誌了。
只不過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就算溫淮整整一天一夜都泡在他那小書房裡鑽研,也鑽研不出來一個。
等到第三,看著魏辛那殷殷期盼的眼神,溫淮只得早早領著魏辛敲了容遙的門。
早在容遙那在藏書閣見過溫淮之後,當天晚上就在靈突破了金丹初期成功踏入金丹中期,若是放在其他仙門定是要好好恭賀上一番,畢竟他修煉不過短短五十載便能有如此修為,實在是人中龍鳳。
可長青派派中人煙稀少,容遙又是個喜怒不外漏的人,要不是溫淮今親眼見到容遙,整個門派怕是還沒有人知曉容遙修為進的消息。
溫淮來的早,不過容遙起的更早,溫淮來敲門時,他已經把長青派程永元創的那套獨門劍法從頭到尾順了一遍。
將厭青放置石桌之上,容遙食指微動解了院中的結界,門不動自開。
門外的溫淮見此,領著魏辛跨步走了進去,目光剛一落到容遙身上,他就知道此人修為已經超出了自己。
那天藏書閣的見面,溫淮還能覺到對方修為和自己同一階,現下再一見面,溫淮就有點摸不透對方的修為了。
溫淮一拱手:“恭喜師侄。”
“多謝師叔。”對於溫淮這個外來客,容遙面上依舊那副平淡的表情,“不知師叔突然造訪是有何事?”
“這個……”溫淮猶豫著該怎麼說出口,“符修的入門課可否由你來教導魏辛?”就這麼短短一句話,可溫淮覺說出來幾乎要了自己的小半命。
747不在,溫淮試圖從容遙臉上想看出些什麼,可奈何對方始終都平靜一張臉本看不出是喜是怒。
“好。”容遙答應的很順暢,在他這位師叔說出‘符修’兩、個字時,他就猜到了目的,果不其然。
當年他剛拜入師門時,掌門還是程永元,從那位面善的師祖口中他也多多少少知道了一些溫淮的事,雖然那時還沒有見過,可他這心裡已經對這位師叔有了定論:好吃懶做,糊功課。
也是當下溫淮提出如此要求時,容遙也不意外的原因不過好在,此人雖然好吃懶做,但也總算是有錯就改,那的提醒總算是沒有對牛彈琴。
長青派內有一處靜學堂,擺樣有點類似民間的學堂一般,主位之上坐著一身白衣的容遙,看起來頗有那麼幾分不近人情的意味。
溫淮和魏辛分別坐於左右,桌上學著容遙擺著幾張空白的符紙和一盤硃砂、一隻狼毫。
溫淮拿著那品相良好的狼毫,再次嘆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今早他把魏辛送給容遙後,看了半天也沒研究出來容遙的喜怒,邊想著別在人跟前礙眼添亂,自己識相的先走開。
只不過他這請辭的話剛一出口,就被容遙攔下:“師叔也還是跟著聽一聽的好。”就這樣已經溫淮跟著自己徒弟一起坐到了這靜學堂,兩人安安靜靜的坐著看起來還乖巧。
“執筆。”容遙靜靜開口,右手拿起躺在桌面上的筆。
溫淮、魏辛兩人照做。
“凝神聚氣,氣沉丹田。”容遙再次啟。
又說了幾句引導,容遙拿著筆沾了沾玉碟中的硃砂:“提筆。”溫淮耳邊聽著眼神看著覺得自己前兩天的時間都是白費了,容遙的話簡單易懂,可比書上那些故玄虛簡單多了。
學著容遙沾了些許硃砂,溫淮將筆停滯在符紙上方,等著容遙的下一步。
簡單勾勒出一張簡單的長明燈符,容遙將符紙一轉,好讓另外兩人看的清楚:“照此畫便可。”這簡單,溫淮頓覺輕鬆,只不過還沒樂上幾秒,面倏地一變。
他的手怎麼動不了了?
無論他使出了多大的勁,可這筆就跟黏在符紙上一樣,分毫未動。以為是哪裡出了病,溫淮抬頭看向容遙,而容遙的目光正落在他那小徒弟身上。
溫淮目光一轉,就看到他那徒弟畫了一張一模一樣的符紙,雖然畫的過程中磕磕絆絆,可還是勉強完成。
滿意的點點頭,容遙這才轉頭看向一旁的溫淮,後者正一臉可憐兮兮的看著自己,空白的符紙之上未有一丁點彩。
略一皺眉,容遙食指一抬溫淮就從那被錮的狀態脫離出來。
“咳。”掩飾的咳嗽了一聲,溫淮故作鎮定,“這符紙是否有什麼病?”連他那不過練氣期的小徒弟都能磕磕絆絆的畫出一道符,他把那吃的勁都使出來了但這筆就死磕在那。
“並未。”只可惜容遙一句話戳破了他美好的心願,“符修要求情平穩能靜下心,師叔只是並不適合符修這條路而已”這話說的就差沒指著溫淮說,你這個‘多動症’是永遠也學不會的。
默默嘆了口氣,溫淮看看魏辛桌上的符紙再看看自己這符紙。得,這百年來白活了。
見他有種要把天地嘆下來的覺,容遙淡淡開口:“師叔無需介意,千人千面自然有千條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