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釀成大錯,只好一狠心說出了當程永元對他的評價。
“子偏執……”魏辛低聲重複了一遍。
“凡間遊歷也不是什麼壞事。”溫淮怕他鑽牛角尖,開口勸說,“凡間美景萬千,為師當初遊歷之時便恨不得將這凡間山水通通看個遍。”
“師父這是鐵了心要我離開長青嗎?”魏辛語氣輕飄飄的。
“你這孩子又亂想。”溫淮無奈,剛想開口給他說這出去遊歷不是離開門派,只是讓你見識見識山外的世界,等你什麼時候想回來都可以。
但他這話剛到嘴邊,就聽得魏辛開口:“徒弟知曉,明自會離開。”這……溫淮還想說話,可魏辛卻是彷彿永遠比他快一步,用話堵住了溫淮的嘴:“師父早些休息吧,徒兒累了。”說著,便繞過溫淮回了自己的小窩。
這子……是的出去好好歷練歷練,完全堅持自己的想法不動搖,溫淮無奈的搖了搖頭,把那兜子零嘴放到書桌之上,也轉身回了自己房間,還是明再與這孩子說說吧。
只不過,溫淮沒想到是,魏辛走的匆忙,竟是當天深夜就走了,只留下一封書信。
月掛枝頭,魏辛只簡單收拾小部分行李,便輕手輕腳的推開了一個門,書房的門未關,接著屋簷掛著的長明燈,他可以清晰的看到書桌上那慢慢一兜的零嘴,想了片刻他這才進屋。
人影一閃,那屋中的魏辛已不見蹤跡,同樣不見的還有那兜零嘴,整潔的桌面上壓著一封書信,信上筆墨未乾。
翌,溫淮敲了好次門都沒有回應,進去一看早已人去樓去,榻冰涼像是在訴說著那人早已離去,溫淮怕自己的想法成真又轉向書房,今的書房一如往常那般平靜,唯一不同的應當是那平裡總是坐在桌前畫符的青年不見了蹤影。
桌上的書信簡單,筆跡剛勁有力卻又帶著幾分匆忙,溫淮拿起來一看,無奈的嘆出一口氣,這孩子還真的玩離家出走啊。
吾師親啟:徒兒遵從您的指意,此去凡間遊歷,歸期不定,吾師勿念。
還真是個脾大的娃娃,溫淮將那書信放回桌子上,想著魏辛如今已是築基中期的修為,凡間也無什麼人能傷的了他,那些修為大能不是待在某處海外仙山閉關,就是在去閉關的路上,也不會與他這個娃娃計較,再者魏辛符法練於心,與同等修為的人碰上也吃不了虧。
是時候讓這孩子出去看看了,溫淮關上書房的門,布了一個結界,讓這書房之中始終保持著如今這幅模樣,也好讓魏辛回來後覺一切如常。
魏辛走後的事情,除了溫淮還有徐啟察覺,昨夜裡他就覺到山門結界有輕微波動,探了一絲元神出去才發現是魏辛下了山。
溫淮因為這是被叫過去,便又把程永元的忠告又說了一遍,徐啟這顆不安的心才稍稍緩解,旁邊聽牆角的徐栩聽見也忙跳出來:“我也要去凡間遊歷。”
“胡鬧!”徐啟瞪了她一眼,“你師弟比你晚修行二十餘年,如今修為都高出你一半,你還不好好修煉。”
“切。”徐栩一撇嘴,自顧自嘟囔,“不去就不去。”他們這父女兩吵架還蠻有些意思,要不是徐啟變相下了逐客令,溫淮還真想喝著茶再聽一會,也比自己回去乾坐著強。
容遙傷勢稍好便又想開始以前的兩點一線生活,溫淮覺得對方有些之過急就以‘傷未好’為由暫且限制了容遙的行動,不過容遙是不去靈修煉了,改成在小院中整天揮動著他那小木劍了,溫淮見此也不再多要求,容遙這人已經做了退步,再迫難免適得其反。
索就在涼亭之中乘涼,看著心上人舞劍倒也樂得悠閒。
容遙起初勸過幾句,讓其回去好生修煉,可奈何溫淮就是左耳朵聽右耳朵出,連在腦子中過一遍都不捨得,容遙見此也只道是他這師叔的惰又回來了,前三十年刻苦修煉的那個溫淮彷彿已經是上輩子的事了。
作者有話要說:溫淮(看容遙修習劍法):嘖,這身段,這細,嘖嘖。
☆、再會百里策悠閒的子向來短暫,更別提容遙這種恨不得傷還沒好就迫不及待幹著去靈閉關的人,一個月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早在前幾天傷口幾乎癒合的容遙再次投入靈的懷抱。
這次溫淮可是沒理由攔著,只得眼睜睜的看著某人興致的走進靈,因為之前雷劫耗損了些修為的緣故,保不準容遙這次又要長時間的閉關,溫淮又擱在長青默默待了幾個月見容遙沒有要出來的架勢,便與徐啟通報了一聲御劍去了扶搖找百里策廝混去。
徐啟瞭解他這閒不下來的子,知道自己就算不同意溫淮怕也是會偷偷逃出去,索直接准許還順帶囑咐了幾句。
御劍飛至上空,容遙朝靈那邊看了許久,這才朝著扶搖的方向飛去。
且說容遙這次匆忙閉關也不單單只是因為修為耗損的緣故,也與他對溫淮慢慢轉變的態度有關。
在這位師叔遊戲人間之前,兩人雖在一個門派但見面次數寥寥無幾,更是在師父和師祖的描述下,對這位師叔下了定義:好吃懶做,白費一副好身骨。
可自從這人重回扶回長青之後,容遙開始察覺到這位師叔的默默靠近,興許是閒這長青之中無個說話的同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