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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最後停在一個地方:四年前,真澄因為患病而離開月見,全家搬到東京。月見市立醫院證實,西九條真澄患急腦炎住院數週,病情惡化,轉移至東京就醫。據說痊癒之後,頭髮的顏就逐漸變淺。
四年前,正是上次儀式前半年吧?這裡面會有什麼關係麼?
就在我決定親自再去市立醫院確認細節的時候,下屬神官報告稱“當時曾接診過西九條真澄的醫生和護士現在都已經不在醫院,有些離任有些調走,所以情報來源費了不少周折。”雖說已經過去四年,但真的會有這種巧合麼?
這一切不可能全都是偶然…
我立刻要求下屬繼續調查和少年接觸過的醫護人員,另外又指派人員暗中前往東京向西九條家尋求當時情況。隱隱覺到了事件的走向,但那卻是我最不願意相信的。
西九條真澄本人因為患腦炎而喪失了一部分記憶,也因為那次重病而造成身體有些許改變,這些都是可以理解的。但這一切都不能成為他忽然得到能夠闖入林結界的能力的藉口。
反常的還有一個人,那就是麻倉好。
明明可以將那少年直接處刑或是製成“忌人”丟棄到地中勞役,卻特意給我調查。他用“那少年闖入林的原因和方法需要確認“作為藉口,但我這裡得到的答案卻是“因為喜歡登山所以就去了”。
兩人都不肯說實話,這正是最讓我生氣的。
他們果然在隱瞞著什麼吧?
但是有一點我可以肯定,那就是:麻倉好不希望這個少年死去。他的本意是,我必須在詢問後找到合適的理由和方法讓這個少年離開月見。
好吧,他是怎麼想的我可以不去管,但現在要送這傢伙離開月見不是強人所難麼?
如果是在儀式之前還好…偏偏是在他被人發現闖入了暗祭現場的現在…而且西九條真澄本人還是個頑固得不要命的笨蛋,我估計在儀式之前直接拖他到月見的港口他也不會離開,原因依然不詳。
就在我為如何尋找一個藉口送他離開月見而煩惱,甚至打算聯絡出雲的木乃婆婆派人來接他的時候,事件再度橫生枝節。負責看守的屬下來報,西九條在囚室內病倒了,情況似乎還很嚴重。
因為“調查還未結束“,在協同神官允許的情況下,少年被送到了市立醫院診治。即使他患上重病,我也厄令看守者絕對不可大意。
囚室內的石牆上有挖掘的痕跡,他本就沒有放棄過逃離的打算。沒準這一次也是他計劃中的一環…
重重地捏緊了拳,直到指甲將掌心勒得生痛。
西九條,你到底想怎樣!
一旦你從我這裡逃離被其他四家的神官發現,會受到怎樣的對待你一定沒有想過吧!那些人可不會只是將你丟在石室裡任由你自己慢慢考慮,讓人生不如死的方法他們有千百種,你就那麼想體會一下麼?
如我預的那般,少年在進入重症監護室之後的第四天,不知用了何種方法避過看守者從病房裡逃走了,而那時我正在樓下的辦公室中聽取他的診斷報告。我不知道他怎樣用那種身體從眾多監視者的視線中消失,總之,我失敗了。
並非是我看輕了這個比我還小兩歲的少年,而是他實在太超乎我的預料。而我現在能做的事情只有一件,立刻調動麻倉家的神官搜索他的下落,一定要在他被其他四家發現之前將他帶回來。設想了一下他可能會去的地方,屬下們立刻展開了行動。
之後的事態發展可以說是一路崩潰失控下去。因為不能擴大事態讓屬下們的搜索陷入被動,去到幾個地點堵截的隊伍也一無所獲,他非常懂得如何避開搜查。就在我們一籌莫展的時候,傳來了黑澤家搜索隊行動的消息。
西九條他真的跑去了警察署,雖然是勉強逃掉了,但他的意圖也已經很明確。他想將這一切昭示於眾。失敗之後,接下來他會去的地方只可能是隱岐島的碼頭了。
那天下著雨,是一週以來最大的一場。
月見的通訊已經中斷了幾天,出山的唯一公路也因為山泥傾瀉而阻斷,但這一切那個少年不可能知道。他現在一定正艱難跋涉在那條承載著他所有希望的道路上,卻不知那是最終只會通往絕望的斷崖。
★★★當我和下屬匆匆趕到時,中止的那處山道上還有幾人在議論紛紛。那幾人正是黑澤家的神官。
現場經過暴雨的沖刷已經沒有留下多少痕跡,但沾滿了血汙的破碎布片依然攤在亂石堆邊,那是已經破碎的病員服的殘骸,多半,是他身上穿著的吧。
我來晚了吧?
身後那幾個目光閃爍的男人正打算偷偷溜走,卻被我叫住。怒視那幾人,我毫不客氣地發問:“西九條真澄呢?”
“這…我們不知…”為首的男子怯懦著打算矇混過去,我當即一腳踹上了他的小腹,他哀叫著朝後倒過去,被我的屬下扼住胳膊架住了。
“說!他在哪裡?”我冷冷地俯視他:“你知道我是誰吧?主祭神官命令我調查西九條,我不會允許你們這樣亂來!”
“咳…這…我…我們也是奉命行事…”他的聲音越發低微,臉慘白。
“他在哪裡?不要讓我再問一次。”揚起了右手,結雷咒印,我沒有耐心和他耗。瞥見我指尖閃爍的靈氣弧光,他慌忙接口道:“…已…已經按照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