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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卷 | 第五章 掩耳盜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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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少龍尚未有機會轉身回府,雅夫人的車隊與韓闖錯而過,駛進宅前廣場裡。項少龍連忙了上去,親自為她拉開車門。趙雅欣然看著他,柔聲道:“可以起來走動了嗎?”項少龍陪著她登階入府,活動著手腳道:“再不爬起來,悶也要悶出病來了。”趙雅笑道:“你的身子比龍陽君好了,到現在他仍賴在榻上,看來沒有十天八天,休想復元過來。”接著壓低聲音問道:“韓闖來找你幹嗎?”項少龍領著她往外宅的東軒走去,道:“那會有什么好事?還不是想來拉攏我。這好的傢伙還看上了我那對攣生姊妹花,想借去風快活,給我回絕了。哼!他不高興又怎么樣,我的女人一旦從了我後,再不許別人碰她們一手指頭!”。趙雅聽了心中盪,忍不住低罵了韓闖兩句。

項少龍暗叫慚愧,認真來說,他並不比韓闖好多少,因為田氏姊妹也是他由趙穆處接收過來的,分別處只是田氏姊妹是甘心從他罷了!趙雅挽起他手臂,由側門穿出軒外的園林,往園心的池塘走去,低聲道:“王兄對你仍有懷疑,要雅兒來問你和趙穆究竟是什么關係?為何他對你特別照顧?今早又匆匆前來找你?”項少龍一聳肩膀道:“你就照我的調調回答,說本人無須向任何人解釋為何某某人對我特別好,又或對我特別不好!我董匡管他的娘。”兩人這時來到池邊,趙雅拉著他坐下來,笑道:“人家很愛看你擺出生氣的樣子,就像個撒野的孩子。”趙雅小鳥依人般靠貼著他,皺起鼻子道:“唔!你仍是搞得渾身藥味,真剌鼻!晚上來找人家時,先讓人家伺候你洗乾淨點。”項少龍心中大悅,攬著她的纖笑道:“你不是喜歡我這調調?這樣才像董匡的樣子。”趙雅花枝亂顫般笑了起來,項少龍莞爾笑道:“現在大家都說你的舊情人闖進城來行兇,你反倒還很有閒情逸致的樣子,小心被看出破綻了。”趙雅美目往他瞟來,白他一眼,接著“噗哧”笑道:“一般人都會以為是你項少龍到來殺人放火,那只是不明情況的人像盲人般只懂瞎猜。”項少龍笑道:“那邯鄲還有誰與樂乘如此深仇大恨,非置他於死不可?”趙雅貼得也更緊了,誘人的酥有大半壓在他臂上,仰望天上明月,柔聲道:“殺人定要有仇恨嗎?樂乘這人不只仇家多,還是個兩面三刀的小人,想殺他的人還少嗎?”項少龍笑道:“想不到殺了個樂乘會有這么多猜測,他真像過街老鼠,人人喊打。雅兒是不是想乘機拿自己來獎賞我一下?”趙雅俏臉一紅道:“人家早就是你的,哪能算獎賞?對雅兒來說,你的愛寵才是人家最大的獎賞哩。好啦,快給人家一個說詞,好回去跟大王差。”項少龍見她神態嬌美可人,好久沒有這種打情罵俏的甜,也隨之心情大好。趙雅|最|新|網|址|找|回|---www.91ks.online道:“你這人喔,總是獨行獨斷,現在邯鄲危機四伏,一不小心,就是全盤皆輸,趙雅擔心死了。”項少龍道:“你就說他此行本就沒有什么機密,只是來向我詢問楚國的情況。而且還頗有點心事,說不定是給你那神出鬼沒的舊情人項少龍嚇怕了呢。”趙雅嬌笑道:“你呀,還真是神出鬼沒哩。大王真的認為樂乘之死,趙穆的嫌疑最大!他認為趙穆以己算人,行錯了這步棋,所以對他僅餘的一點猶豫都不翼而飛。”項少龍皺眉道:“那大王為何不立即把趙穆抓起來?”趙雅道:“問題就在於你做的太乾淨俐落了。二百多人,在不足半盞熱茶的時間內非死即傷,趙穆的手下還未有這種本事,所以大王認為定是田單在背後給他撐,派人出手殺了樂乘。但沒有真憑實據,他不敢輕舉妄動。王兄雖很想把廉頗或李牧召回來,但這擔心正中了他的計。”項少龍暗叫了聲我的天,原來田單無辜地給捲進了這場事件裡,說不定李園亦難以倖免,樂乘之死,確是影響甚廣了。

項少龍曬道:“看來這幾天我還是到牧場去窩著好了,不但可以遠離是非之地,還可以藉口專心養馬,沒事多抱抱女人,快快樂樂過一陣子。”趙雅嬌嗔道:“你倒好,溜出去跟別的女人逍遙,那人家怎么辦?”項少龍笑道:“你就晚上準備好熱水,等著我摸去香閨讓你服侍我洗澡,順便領賞吧!”趙雅笑得差點氣絕,按著小腹辛苦地道:“唉!和你一起光陰過得真快,只恨我還要入宮見王兄,待會人家來陪你好嗎?”項少龍苦笑道:“大家都知道我現在身上有大小七處傷口迸裂血,你跑來我就成了捨命陪佳人了。”趙雅嗔道:“你就有一堆藉口,我不管,晚上一定要來,否則就換我摸過來了!”項少龍嚇道:“好雅兒,別鬧了好不好?現在情勢這么亂,一不小心被發現才真的全盤皆墨了!”趙雅笑著把他拉過來,笑道:“你這人呢!不和你瞎纏了,送人家到門外好嗎?”項少龍和她手牽手回到東軒,穿過迴廊,往外宅走去。趙雅心情暢美,哼著項少龍以前聽慣的悅耳小調,腳步輕鬆愉快。

趙雅登上馬車,才抓簾隔窗對他輕輕道:“自你走後,人家等的就是這一刻,現在成功在望,人家想到即將隨你遠走高飛,真是高興死了!”項少龍心內百集,湊上去低聲道:“以後我們再也不分開,讓你天天領賞如何?”趙雅俏臉燒紅,含情脈脈看著他道:“記得你說的話,雅兒到時會盯著你兌現的。”簾子放下,隔斷了項少龍的目光。

項少龍立在廣場處,想起趙雅的情意,別有一番滋味。直至馬車去遠,回到廳裡,只剩下善柔和荊俊,前者正興致地研究著攤開在方几上的地圖,後者頻打呵久,只是苦於無法脫身。項少龍奇道:“她們呢?”善柔不耐煩地道:“誰知你是否捨得回來,我把她們趕入房內睡覺了。”荊俊苦著臉道:“我又沒曾像大姊般睡足一整天,為何不順便趕我去睡覺呢?”善柔一手把地圖捲起,瞪他一眼道:“你的腳長在我身上嗎?自己不懂回房怪得誰來。”荊俊失聲道:“剛才我說要去睡覺,是誰拉著我來看地圖的?”善柔自知理虧,猛地推了荊俊一把,嬌喝道:“快滾!現在有人陪我了。”荊俊搖頭苦笑,向項少龍投來同情的眼光,一溜煙般遁出內當去。項少龍坐到善柔對面,道:“給我看你畫了些什么鬼東西出來?”善柔正要再把地圖攤開,聞這收到背後,杏目圓瞪嗔道:“你再說一遍!”項少龍退讓道:“好姊姊!請給鄙人欣賞一下你嘔心瀝血的傑作好嗎?”善柔化嗔為喜,把圖攤在幾面,喃喃道:“嘔心瀝血?你這人最懂誇張其詞。”項少龍定神一看,立時給引了去。這張邯鄲城內外一帶的地理形勢圖,極為細,雖及不上二十一世紀藉助空中攝影的行軍圖,但已是非常難得,想不到善柔有此本領,但這亦是一個出刺客必須具備的基本條件。善柔見他全神貫注,欣然指手畫腳,解釋起來。項少龍聽得不住點頭,默默記著。到善柔說得小嘴都累了時,外面傳來三更的報時聲。

項少龍伸了個懶,打著呵欠道:“今晚陪我睡覺嗎?”善柔俏臉一紅,橫他一眼,珍而重之收起圖,搖頭道:“我現在沒有半絲睡意,你自己回房睡個飽吧!致致在我房裡,倘若歡喜,就把我這個把你看得比老天爺還大的妹子抱走好了。”項少龍故作漫不經心道:“你睡不睡悉隨尊便!”便往寢室走去。善柔跳了起來,叉嗔道:“喂!”項少龍心中好笑,停步而不轉身,揹著她道:“善小姐有何指教?”善柔道:“你究竟肯不肯助我們姊妹對付田單?”項少龍這才扭轉虎軀,把手遞向她道:“來!到我的睡榻上好好商量。”善柔左右臉頰各飛起一朵紅雲,令這別具風格的美女更是明豔照人,狠狠盯了他一會兒,跺腳道:“去便去吧!若你只是騙子,我便一刀子幹掉你。”項少龍笑著走過去,拉起了她柔軟溫熱的小手,凱旋迴房去也。才踏入房門,善柔猛力一掙,把纖手由他掌握裡脫回來,轉身走。項少龍一個閃身,攔著去路,訝道:“不是說好了嗎?”善柔臉紅如火,小手按到他膛上,以免撞進他懷內去,搖頭道:“不!不成!”這才收回玉手,站直嬌軀,垂頭避開他意圖不軌的灼人目光。

項少龍大,哈哈笑道:“你又不是未和我在榻上廝混過,有什么不成的呢?”善柔猛搖螓首,赧然道:“不!我知道今趟是不同的。”項少龍見她仍不敢看自己,失笑道:“原來兇霸如虎的柔姊竟也有害怕得羞答答的動人時刻!”善柔勉強仰起滿泛紅霞的粉臉,一觸他的眼神,又嚇得垂了下去,跺腳嬌嗔道:“你讓不讓路?”項少龍伸手便解她襟結,淡淡道:“你歡喜就動刀子吧!”善柔給他的手摸上來,不要說動刀子,連站直嬌軀都吃力異常,顫聲道:“啊!饒過我好嗎?”這時對方練的手,已解開了她上衣的扣子,襟頭敞了開來,出雪白的內裳和深開著隱見溝的襟口。善柔整個人抖顫起來,閉上美目,呼急速,人的酥劇烈起伏著。項少龍把她內衣襟口再往左右拉開,滑至肩膀處才停了下來,使她那道劍傷和一大截粉豐滿並潔白如雪的肌和刀削般的香肩,毫無保留地呈現在他眼前。項少龍左手按著她赤祼的香肩,騰出右手以指尖輕觸著那道劍痕,愛憐地道:“是否仍很痛呢?”善柔隨著他指尖劃過像吃驚的小鳥般顫抖驚慄,“啊!”一聲張開了小嘴,呻道:“當然痛!你......噢!項少龍!你在欺負人家。”項少龍把手移上,抓緊她另一邊香肩,俯頭吻在她的劍痕上。善柔那還支撐得住,發出可令任何男人心動神搖的嬌。項少龍順手脫掉的她的下裳,將她攔抱起,往臥榻走去。善柔兩手無力地纏上他脖子,把俏臉埋在他肩頭,劇烈地息著。當項少龍揭帳登榻,她才回復了點氣力,由他懷裡滾下來,躲到榻靠牆的內沿去。

項少龍慾火狂昇,迫了過去,探手便去脫她褻衣,想起那晚和她糾纏後,她下襬敞開,美腿畢人景像,小腹內便若燒著一團永不熄滅的野火。在善柔象微而無絲毫實際效用的推拒下,這平刁蠻霸的美女只剩下一件單薄的雪白內衣和香豔的短褲。善柔忽地清醒了點,死命拉住襟口,以免光盡洩時,對方無禮之手已撫上她渾圓結實的美腿。

善柔秀眸無力地白他一眼,顫聲求道:“項少龍啊!不能這樣的!你連門都未關好呢!”項少龍啼笑皆非,遍撫了她一對玉腿後,爬起榻來,笑道:“我還以為大姊你天不怕地不怕,原來竟怕一道沒有關上的房門,我便順你意思吧!”當他重回帳內時,善柔坐了起來,狠狠瞪著他。項少龍嘻嘻一笑,坐到她身前,膝腿碰,俯前道:“柔柔你忘了帶匕首嗎?”善柔“噗哧”失笑,橫了他嬌媚的一眼,沒好氣道:“即使有刀在手又如何呢?區區一把匕首,可以阻止你這鬼嗎?”項少龍肆無忌憚地探手過去,由襟口滑了進去,撫上她具有驚人彈的酥,嘖嘖讚道:“你不但是一的刺客,還是一的天生尤物。”善柔一對秀眸迸出情火,兩手無力地按著他肩膀,嬌道:“你放肆夠了嗎?”項少龍到雄風赳赳,充滿征服這難馴美女的快意,反問道:“柔姊又夠了嗎?”善柔那還睜得開眼來,忽地回手隔衣緊抓著他作惡的大掌,著道:“停一停好嗎?”項少龍還是首次還聽到她以哀求的語氣和自已說話,讓右手留在最戰略的要,才暫停活動,笑道:“那又怎樣?”善柔勉力撐起眼簾,盯著他撒嬌道:“人家早說過你今晚要圖謀不軌了,你看現在得人家成什么樣子?”項少龍故作驚奇道:“什么樣子?當然是最誘人可愛的樣子哪!”又再捏不休。善柔全無抵抗之力,隨著他的動作抖顫呻,求道:“讓人家再說幾句話好嗎?”項少龍得意洋洋暫止干戈,以征服者的雄姿道:“這時候還有什么好說的?你應知接著會發生什么事吧!”善柔嬌羞不勝,垂首點頭道:“就是知道,所以才想和你這大壞蛋作個商量。”項少龍大笑道:“兩軍戰,一方敗北,除了屈服投誠外,還有什么可商量的。”善柔大嗔道:“誰要投降,你只是小戰得利,人家......”項少龍更樂趣盎然,收回右手,笑道:“噢!我差點忘了你仍有土地沒有被佔領,京城還未失守。”當他的手沿腿而上時,善柔羞急下回復了力氣,一個翻滾,脫出他的魔爪,由身旁滾至外檔榻沿處,嬌笑道:“不要過來,否則我立即溜到房外去。”項少龍毫無追趕之意,好整以暇地轉身後移,靠貼牆舒服地伸展長腿,指頭一勺道:“夫人乖乖的給我過來。”衣衫不整,釵橫鬢亂、光大洩的善柔叉嗔道:“不!”善柔見項少龍有成竹地飽餐著自已無限勝景時,又軟化下來,可憐兮兮地道:“除非你答應不再侵犯人家。”項少龍沒好氣道:“這時代有那一場仗是嚐到甜頭時,會忽然退兵呢?善柔你已長大成人,應知今晚有些事是無可避免的了。”善柔幽幽地瞟了他一眼,然後認命似的移到他身旁,學他般挨牆而坐,伸展著一對美腿,出奇地柔順道:“你該心知肚明,由人家要扮你的夫人開始,就已經認定你是我的男人了。但我就是受不了男人們的高傲自大,最不服氣是像我們女兒家天生出來便是供他們辱欺壓,動輒施,唉!我不願再說了。”項少龍心叫慚愧,原來善柔有著這時代其他女想也不敢想的看法,伸手摟著她香肩,湊過去封上香,溫柔地讓雙方默默享受著那會使男女魂為之銷的接觸。

善柔情意綿綿地反應著。分後,項少龍把她的俏臉移向自已,看著她柔情似水的美目道:“我尊重柔柔的想法,那今晚便到此為止,你睡在我這裡,我自已找地方睡覺好了。”善柔呆了半晌,幽幽道:“你要找致致還是田家姊妹?”項少龍笑道:“我又不是真的夜夜無女不歡,不是還有間空房子嗎?我就到那裡睡,改天等柔柔求我攻城掠地時再說。”善柔有點動道:“想不到世上有你這種男子,處處為人設想,好吧,我們一起到那裡去好了。”項少龍愕然道:“一起去?”善柔回覆平那刁蠻的樣子,一撅小嘴道:“待會你對人家作惡完畢,立即給本姑娘滾回這裡才睡覺。事後絕不準對任何人提起,也休想我會像致致般對你千依百順,除非是我主動就你,否則再不能隨便對我無禮。”項少龍一呆道:“這是否叫掩耳盜鈴呢?”這次輪到善柔發怔道:“什么是掩耳盜鈴?”項少龍解釋道:“偷鈴的賊,自已掩上耳朵,聽不到逃走時鈴鐺的聲音,便以為別人都聽不見,不正是小姐現在的行為嗎?”善柔笑得彎起了蠻,嗔道:“那怎么同?這裡並沒有供人掩耳的鈴聲呢?”項少龍笑道:“柔姑娘似乎忘了自已呻的美妙聲音呢?”善柔大窘,惡兮兮地大力拉著他下榻去,狠聲道:“來!快天亮了。”項少龍忍俊不住捧腹狂笑道:“柔柔你忘了榻上地下,都有你盜鈴的衣衫物證。”兩顆刻烈跳動著的心,在恬寧的深夜,就像鈴聲般使他們到全世界的人都在聆聽著,注意著,登時泛起作賊偷情的刺滋味。倆人進房掩上門後,善柔反將項少龍一把按在上,整個人跨騎在項少龍間,一雙手瞬息將項少龍衣衫脫盡。項少龍一邊卸下善柔衣衫,一邊訕笑道:“柔柔這是山大王強姦民夫呀?”,善柔嬌笑道:“人家說過會主動就你,你既然這么為人家設想,就好人做到底,讓姑娘我當一次強搶民夫的雌老虎又會怎樣?”項少龍哈哈笑道:“柔柔真是半點不吃虧,還請大姐憐香惜玉,別把小生剝皮拆骨了。”說罷兩手一抬作投降狀,一副任卿大嚼的順從樣。

善柔被他逗得花枝亂顫,伏在膛上嬌笑不已,正準備接話調侃他時,忽然一愣,原來項少龍趁他不注意時,,堅硬滾燙的龍莖竟陷入善柔緊密的股縫,頂在後庭菊孔,作勢入。善柔僅稍知第之事,嚇得連忙抬起豐,生怕真被趁虛而入,卻反而把幽谷完全暴在龍頭之前,項少龍正捉狹地向前一送,龍莖竟歪打正著地戶之中,龍頭半入,將善柔指不可留的口撐了開來,善柔吃痛,不住哀叫出聲,同時玉,脫身而起,一對粉拳擂在項少龍前,嬌嗔不已。

項少龍笑著摟住善柔滑膩柔順的體,在她耳邊輕聲安著,兩手著她彈十足的翹,同時溫柔地愛撫她粉軟細的陰。善柔猶自不依地扭動抗拒,卻只是徒具形式,不一會就軟化下來,任他一雙魔掌作怪肆

項少龍撐起上身,把善柔摟在間,一手自後方探入股縫之間,在上輕捏軟扣,一手握捏住善柔俏的粉,同時啜著另一邊的頭,舌頭頂捲纏,加上一火燙龍莖在飽滿茂密的陰阜上磨磨蹭蹭,這般多管齊下,饒是善柔這悍堅忍的女刺客,也不得不全面潰敗,嬌,蛇款擺,玉腿緊纏,粉臂繞頸,態畢

善柔被項少龍一番調情手段得慾火焚身,終於不可自制地抬起豐,項少龍知趣地用手扶著龍莖對著已水氾濫的,善柔暗自咬牙,一沉,龍頭順勢陷入緊窄的膣道之中,善柔心一橫,腿一緊,嬌軀向下一坐,處女薄膜應勢而破,長硬的龍莖直頂入花心口,善柔只覺間撕痛裂,身軀內更如五臟移位般,硬是忍住沒哀號出來,但兩手十指已狠狠掐入項少龍背肌之中,恨不得把這磨人活剝。

項少龍見善柔這般逞強,心中不忍,肩膊雖被她掐著也不喊痛,溫柔地吻住她銀牙緊咬的朱,舌頭在齒間緩緩舐,雙手在善柔背脊愛撫滑動,分散她的注意力,好減輕痛楚。一會功夫,善柔緊繃的肌膚漸漸放鬆,緊扣的齒關也緩緩分開,任項少龍輕著她的香舌。項少龍趁機以最小幅度緩緩動,善柔黛眉微皺,隨及舒展。項少龍深口氣,心神完全開放,將兩人體內所有情形盡收心底,隨善柔膣道內的緊縮滑潤,漸漸加大送幅度,一手捏著她起如櫻桃般的頭,一手撫摸著豐及玉腿處。兩人合之處,一縷落紅順莖而下,滴在被之上,隨後頻率漸快,噴濺四溢,兩人陰上點點珠。

此時善柔已是苦盡甘來,膣道內水狂湧,龍莖送更為順暢,此時善柔全身已被此生從未嘗過的高包圍,僅存的一絲矜持已煙消雲散,抓著項少龍的雙手改為撐持,扭纏,反客為主地隨著項少龍的頂上下套。項少龍順水推舟,以逸待勞,舒服地坐著讓善柔的雙在眼前上下翻飛,耳邊盡是聲,此起彼落。

項少龍盡情享受這般香豔風月,待覺善柔漸顯疲累卻高迭起之際,隨即龍莖狂頂猛送,同時將丹田中積聚電緩緩釋出。善柔本已酥軟魂銷,不知所以,被這一輪猛烈送加上電,直如登頂後遇龍捲狂襲,整個人飄在高空無從著力,卻被雷電擊,與酥麻快混成一體,最後一絲清明終於崩潰,狂喊著不知所云的叫聲,卻如驟雨般送。項少龍輕籲口氣,直到底,關一鬆,與電猛然噴濺而出,善柔只覺體內一股灼燙熱入小腹,同時花心極度酥軟麻痺,眼前金星直冒,腦筋一片空白,猛地抱住項少龍全身抖顫不已,良久之後,兩人筋疲力盡雙雙癱軟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