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卷 | 第七章 凱旋而歸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項少龍等登上小盤遣來的樓船隊,逆駛往咸陽,免去了路途跋涉之苦。隨船而來的竟有紀嫣然、趙致、贏盈、周薇和鹿丹兒,令項少龍、烏果和荊俊喜出望外。烏廷芳這愛子如命的慈母,為了要在家陪伴項寶兒,所以沒有隨來。田氏姊妹自然也要留下了。
眾人暢敘離情。在艙廳晚宴時,項少龍問起琴清,紀嫣然神一黯道:“華陽夫人上月去世,清姐有信回來,說要為夫人守孝一年,順便處理她家族生意,暫時不能回咸陽了。”正和荊俊頭接耳,卿卿我我的鹿丹兒得意地道:“三哥還未謝我,今趟若非我鹿丹兒纏得儲君難以推拒,你現在那能左擁紀才女,右抱致姊姊,還加我們盈妹妹呢?”眾人見她已為人婦,仍是那副少女的天真神態,為之莞爾。周薇嘆道:“自你們出征後,我們是不用說了,事實上整個咸陽由上到下都擔心得要命,街上的人都失去了笑容,怕合縱軍兵臨城下,直到捷報傳來,全城歡喜若狂,人人擁往街上,徹夜歌舞,不斷高叫儲君和項爺的名字,更深信是黑龍護佑,才有這奇蹟般的戰果呢。”眾人均深覺榮耀和動。
鹿丹兒的矛頭忽然指向桓齮,擺出長輩大姐姿態道:“小齮你今趟回咸陽,好應該成家立室,此事我自有安排,你只要聽我吩咐就成了。”烏果失聲道:“若聽荊夫人的安排,豈非是盲婚啞嫁嗎?”登時惹來鬨堂大笑。
鹿丹兒狠狠瞪著烏果時,紀嫣然道:“聽說呂不韋聞得你們大勝的消息,三天都食不下咽,在我們起程前三天,率人到新設的東郡去了,但我們卻懷疑他另有圖謀,說不定是去見成蟜和杜璧等人。”滕翼問道:“呂不韋現在和嫪毒的關係又是如何?”贏盈搶著答道:“他們兩人倒沒什么,在管中和呂娘蓉婚宴上還態度親密,有說有笑,但下面的人卻鬥個不亦樂乎,現在都衛軍明顯分作兩個派系,一邊是管中和許商,一邊是韓竭。而許商韓竭又因醉風樓的楊豫爭風,吵鬧不休。”轉向項少龍道:“昌平君教我先告知各位,他要在醉風樓為你們另設祝捷宴呢。”桓齮最關心自己一手訓練出來的速援師,問起蒙氏兄弟和小王賁的情況。趙致道:“小賁被儲君升為將軍,派去東疆馳援王齕,那李牧真厲害,每戰皆捷,若非有王上將軍座鎮,恐怕東方四郡都陷落了。”滕翼問起蒙驁,紀嫣然嘆道:“他被召回咸陽後便病倒了,呂不韋這無情無義的人對他非常冷淡,現在呂不韋大力栽培管中、許商、趙普和連蛟,最近派了管中和趙普等去攻打韓國,聽說還佔了一座城池呢。”項少龍大頭痛,呂不韋始終有權有勢,現在又勾結上成蟜等人,更是難以對付。管中乃文武全材,若變成另一個蒙驁,異作反起來,將為禍更烈。
眾人談了一會後,各自回艙房休息。三女歡天喜地侍候項少能沐浴更衣,到了榻上時,紀嫣然低聲道:“太后又到了雍都去,陪行的還有嫪毒和茅焦,夫君可猜到是什么事了?”項少龍劇震道:“她又有喜了嗎?”這是為嫪毒生的第二胎了。
紀嫣然默默點頭時,贏盈在後面擁貼著他,情動道:“項郎啊!我們想得你很苦呢!”旁邊的趙致立時霞生玉頰,橫了他千嬌百媚的一眼。項少龍哈哈一笑,兩手擁著紀嫣然與趙致,分別親了一口。再轉過頭深深吻了苦候的贏盈,四人躺在禢上,項少龍已迫不及待地脫去才穿上的衣衫,三女也聽話地將自己的衣衫盡褪,三具白皙標緻的誘人體呈現眼前。
紀嫣然媚眼飄來,以動人至極的柔軟聲音道:“盈兒初入家門,今趟就先讓盈兒這新婦,我這大婦就勉為其難地殿後吧。”贏盈羞紅了臉,想拒絕又捨不得,不知如何是好?趙致與她笑鬧慣了,已由後抓住她翹豐滿的雙峰捏起來,贏盈頓時全身酥軟,嬌不依,卻是動彈不得。一雙修長的玉腿被項少龍撥開,大嘴封上小巧玲瓏的,啜,得贏盈快陣陣,緊咬銀牙,不敢在紀嫣然與趙致前面叫出聲。
項少龍見這平時刁蠻任的贏大小姐,過門之後這般嬌羞動人的模樣,忍不住捉狹地大肆調。舌頭探入贏盈軟膣道中穿梭舐,右手沾著溢而出的,中指直入緊窄後庭,左手則尋著已浮突出縫的陰蒂,輕柔有致地捏。加上趙致與紀嫣然兩邊加入挑逗,趙致深吻著櫻桃小嘴,同時兩指捏硬的頭,紀嫣然則興致盎然地用靈舌著頸窩,贏盈全身淪陷在慾高之中,毫無招架之力,不一會就猛泛,愛淌了項少龍一嘴,被他一口全喝入喉嚨,腥香滿齒,回味無窮。
贏盈此時已是飢渴若狂,兩手緊抓住項少龍肩膊,指甲深深扣入堅實肌。項少龍知她已無法忍耐,起身握住龍莖,在上下摩旋,龍頭已滿是黏滑。微一使力,龍莖便盡而入,同時響起“噗!”的一聲,令贏盈羞得滿臉通紅,卻又因龍莖的入而滿足得呻。
趙致見贏盈這般模樣,忍不住更大力她翹的雙,得贏盈只能放聲叫:“啊……啊……喔……項郎……致姐……盈……盈兒……快……快死……了……啊……別……喔……”,項少龍運如飛,次次到底,下下到,還不時左頂右突。紀嫣然與趙致兩人更是致大起,一對櫻左右含著贏盈的雙峰。贏盈已是叫不成聲,只能以不停的息來表示無窮的快項少龍沉浸在贏盈充滿活力的少女陰道滋味中,眼前三位裎誘人嬌各自展盡風情,贏盈嬌媚青,趙致俏麗人,紀嫣然則是高貴優雅,但此刻三位美女都是滿面,蕩狂野。尤其贏盈,在龍莖送與兩女挑逗之下,媚眼離,櫻微開,香舌伸,纖扭擺,陰阜小腹上散滿隨著噴濺而出的晶瑩黏,完全成為情慾的蕩女。
項少龍曠忍多時,此刻毫無顧忌地盡情發洩。贏盈雖是年輕活力,卻也承受不了項少龍這般狂猛的撻伐,旋即高迭至,關棄守,一股滾熱的自子宮內洶湧而出。項少龍心有所,龍頭緊抵住花心,一股電緩緩送出,隨著子宮內翻攪的水瀰漫四壁,贏盈只覺體內如數萬只螞蟻四處啃噬,又如數萬只蜂同時螫刺,樂極登天,放聲喊,久久不歇,全身抖搐,汗直立,就這般在巔峰快中昏癱過去。
項少龍自贏盈內出仍舊硬的龍莖,一股隨之溢出淌榻上。項少龍愛憐地將贏盈扶至一旁躺歇,股縫間的仍在汨汨著。趙致見狀,不住撫著自己的,深怕待會自己也會如此。紀嫣然則取過被褥蓋住贏盈瀰漫著慾香的體,順手抹過贏盈下,帶著滿手黏潤的,握住龍莖上下套。
項少龍見兩位嬌久別重逢後如此放,連忙左擁右抱,親吻不已,兩手更是握住兩女豐腴飽滿的玉捏不止。趙致已迫不及待地跨上,纖纖玉指擘開粉,讓龍莖緩緩進,瞬時陷入一片暖溼溫潤的桃源仙境。項少龍兩手抱緊趙致緊繃彈跳的玉,運一,龍頭深入膣底,趙致一聲輕呼,花心口已被撐開少許,一股強烈的滿足瀰漫全身。
項少龍嘴角漾起一抹微笑,順勢躺下,兩手收回枕在腦後,一副優閒自在的樣子。趙致不依地扁起嘴來,怪項少龍不肯賣力。但她自己已忍不住地將一雙修長的玉腿成m字地撐起,兩手扶在膝頭,急促地上下套著龍莖,同時發出陣陣低聲:“嗯……嗯……致致……想……想要啦……項郎……快……快呀!”項少龍看著趙致這副賞心悅目的媚模樣,情滿面,情不自地伸手抓捏住那對上下抖蕩的堅俏,猛然使勁地往上,直入花心,頂得趙致聲陡然拉高,兩腿一軟,坐倒在項少龍間,愛被擠壓得在股間瀉,傳出陣陣的聲響,伴著趙致已不成聲的呻:“啊……啊……喔……致……致致……不……不行……不行了……項……項郎……饒……啊……饒了……人……啊……人家……”項少龍剛剛趁著趙致套之際,偷空緩了口氣,讓小腹的快稍作冷卻,同時凝聚原本因贏盈高而致散亂的電。現在回到主動,立時坐起身來將趙致人的體抱個滿懷,深深吻著趙致溫潤的櫻,龍莖緊抵入膣道最深之處,龍與合處,濃密的陰摩娑著陰與陰蒂,得趙致高陣陣,全身抖顫,兩腿盤繞住項少龍的熊,玉瘋狂地旋轉擺動,瞬間衝上高的頂峰,膣內水狂湧,在兩人間噴濺。項少龍捧住趙致圓滑如玉的瓣,龍莖猛疾送,同時釋出電刺花心與陰壁,趙致不住如此多管齊下的刺,達到了超越巔峰的頂極高,全身一陣烈顫抖,與贏盈一樣癱軟下來。
項少龍把趙致酥軟的玉體放下,將仍硬如鐵的龍莖出,股股水自溢而出。紀嫣然掩口笑道:“夫君大人果然能者無所不能,戰場與情場一般所向披靡,小女子心服口服哩!”項少龍一把將紀嫣然抱過身來,豪氣萬千地道:“心服口服,不知娘子身體服不服?”紀嫣然正回答,卻被項少龍翻過身去,趴伏在被榻之上,驕人的體如羊脂淨玉般形成絕美的曲線。項少龍手握龍莖,自嬌軀曲線收束相的終點,那渾圓緊緻的隙股縫中,覓著口,微一使力即滑順陷入溫香軟玉之中。
紀嫣然只覺這般姿勢不甚雅觀,不依地扭抗拒,偏偏龍莖已深入膣道,適得其反,令項少龍舒倍增,誤以為她欣然合,緊握盈盈纖,更加賣力送。紀嫣然脫身不得,偏偏渾身酥麻,膣道傳來陣陣快,頓時臉紅心跳,羞赧不已,只得心裡暗怨這冤家,但身體卻老實地開始前後合他的送。
項少龍一向對紀嫣然敬若天人,即便是紀嫣然表明願當他第間最的蕩婦,但仍保持適當尺度,不若像對趙雅、婷芳氏等那般花招百出。今因大戰告捷,心中歡喜萬分,加上贏盈、趙致兩女的傾情放縱,這才不加思索地以這般姿勢合。初時還隱隱惴然,擔心紀嫣然有所不肯。待見她順從相,螓首微抬,隱隱傳出低聲息,顯然樂在其中,不心中大喜,連忙俯身貼近那如峰巒秀美的美背俏,兩手由後輕握住那對軟柔膩的粉,配合送節奏,緩急有致地捏著立的首,更不時親吻著她晶瑩剔透地粉頸與耳垂,挑逗得紀嫣然息漸漸加速,終至放開心防,叫出聲:“嗯……嗯……喔……喔……嫣……嫣然……好……好……啊……項……項郎……啊……啊……”項少龍積存力就是為了留給紀嫣然,聽到紀才女終於真正成為自己專屬蕩婦的媚嬌態,全身湧起滔天愛慾,丹田中的電與快瞬間爆發,但送之際仍是疾緩並用,全身孔開放,讓電與觸送入紀嫣然的體,同時也將她身心的全部反應收聚於靈臺之中,再配合調整的力道與刺點,讓紀嫣然體內的高快源源不斷,更是噴湧不止,隨著龍莖出自間順而下,溢滿她圓潤的大腿,在腿彎間聚成一泓壑,晶瑩剔透,望眼醉。
項少龍並不知道,此時此刻他已無意間臻至道家雙修天人合一的初步境界。紀嫣然因為項少龍的強烈慾刺,充分放開心防束縛,使她達至有無情的境界。而項少龍因為之前與贏盈、趙致的歡中充分滿足慾,加上潛意識對紀嫣然的尊重與愛意,心神集中加上電刺的反應,達到有情無慾的境界。短短几秒之間,項少龍的官與電已水融,隨心所。紀嫣然的心靈與身體如同透明一般盡覽無遺,何處血匯聚,何處酥麻,心意一動,電即至,瞬間同時刺數處,紀嫣然登時高狂起,背脊顫抖,聲喊,息不止。
項少龍沉浸在這從未有過的美妙境界,只覺彷佛靈魂出竅一般,像個旁觀者般看著自已與紀嫣然狂亂不已地歡,同時又清楚受到鋪天蓋地的高快。正醉神往之間,覺到紀嫣然已將瀕臨最高巔峰,遂即回神,關松閘,滾熱帶著電狂噴入花心,高瞬間蔓延紀嫣然嬌軀全身,再回入項少龍自身,如此輪迴替三趟,兩人如同自懸崖墜入瀑布,又被噴至高空,再衝破雲端天際,直抵蒼芎虛空,在星空中旋轉不休,終至如彗星滑落地面,卻仍相擁燃燒不止。項少龍與紀嫣然沉浸在這美妙無比的境界之中,覺身心超脫凡俗,臻至無法想像的層次,兩人忘卻時間與空間,溶入彼此的心靈與身軀之中,直至雙雙沉睡。兩人並不知道已初窺了天人合一的道家境界,而項少龍更是晉至武道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嶄新階段。
項少龍等在咸陽城外渭水旁的碼頭登岸時,樂隊奏起了歡的樂曲,而小盤與昌平君等文武百官,早在岸上恭候多時。返回王宮路上,人民夾道歡呼喝采,鳴放鞭炮煙花,家家戶戶張燈結綵,氣氛熾烈,沸騰著秦人的和熱情。儲君和項少龍的名字,被叫個不絕。
在小盤的領導下,各人先往租廟拜祭秦室的列租先君,併為陣亡戰士致哀,然後宣佈當晚舉行國宴,同時犒賞三軍。接著小盤在內廷和項少龍舉行會議,參加的還有小盤另外三個心腹王陵、李斯和昌平君。
小盤這時名義上是十九歲,實際是二十一歲。已完全是個長大了的成年男子。他長得雖比項少龍要矮上半個頭,但以一般人標準來說已算魁梧。且由於他眉寬背厚,沉著自信,目光深邃莫測,那種君臨天下的威勢,確能教人懾服和甘於為他賣命。他只是隨便坐著,但其迫人而來的氣度,足可使人生出俯首跪拜的衝動。
眾人再向項少龍祝賀後,小盤欣然道:“項卿究竟喜歡寡人稱你為太傅還是上將軍呢?”眾人鬨然大笑。項少龍失笑道:“還是太傅聽來順耳一點。”小盤搖頭嘆道:“勝而不驕,我大秦恐只太傅一人而已,太傅此戰奠定了我大秦統一天下的基礎,又為寡人挽回天大面子。現在誰都不敢在背後說寡人待太傅過厚了。”昌平君笑道:“呂不韋早在儲君厚待韓闖一事上大造文章,儲君只回他一句絕無此事,就擋著了呂不韋的槍舌劍。異有人問起,少龍也可以此名句作答。”項少龍心中湧起陣陣暖意。
小盤道:“這只是小事一件,就算放了韓闖,此人能有多大作為,這適足顯示太傅非若呂不韋那種無情無義的人。但異若拿到李牧,太傅就千萬不可放他了。”項少龍想起說不定要和最可敬與可怕的李牧在戰場相見,不由心中一沉。王陵知他心意,笑道:“暫時該不會有這種情況,現在李牧正移師攻齊,不但擊退想趁機奪取趙人土地的齊兵,還攻下了齊人的饒安,使王齕得以一口氣,李牧確是厲害,此人一天不除,終成我們東進的最大障礙。”李斯道:“今次少龍大展神威,即管孫武復生,這一仗怕都不能勝得更脆漂亮。”項少龍謙讓一番後,心中一動道:“現在儲君君威大振,該是把王剪召回來的時候了。”昌平君道:“儲君正有此意,所以才準備派蒙武、蒙恬兩兄弟到魏國作戰,待他們有了經驗,便可接替王剪。若於此時輕舉妄動,說不定這握有戍邊大兵權的要位會落到呂不韋和嫪毒的人手上去呢。”小盤壓低聲音道:“現在蒙驁病得很厲害,前天寡人去探望他時,他說了一番稱讚太傅的話,看來頗有悔意。”項少龍遂把蒙驁當請自已照顧蒙武兄弟的事說了出來。
小盤興奮起來,通:“待太后回來,寡人要為太傅封侯,太傅的權位怎都不可以低過呂不韋。”項少龍見有外人在座,不好說出拒絕之言,淡淡應了。還有三年就是小盤行加冕禮的大子,只希望在那一天來臨之前,不用與李牧對陣沙場,就謝天謝地了。
脫身後,趁離國宴尚有三個時辰,項少龍返回烏府。只見烏府外滿了歡他的鄰里人士,剛進大門,廣場上鞭炮轟鳴,充滿喜慶的氣氛。烏應元親領族人出,搶前抓著項少龍的手動道:“我烏家終出了一位威震當世的名將,我高興得不知說些什么話才好了。”項寶兒捂著耳朵,衝入了他懷內。接著烏廷芳和田氏姊妹也連哭帶笑撲了過來。
項少龍又疼又哄,擁著婢愛兒,進入宅內,先拜祭了烏家祖宗,沐浴更衣,才再到大廳接受族人恭賀。紀嫣然、趙致、贏盈、善蘭、鹿丹兒等換上華服,出來招呼親友。滕翼、桓齮、趙大等全回來了,更增一片喜慶的氣氛。周良因鷹王建功,在烏家身分大是不同,鷹王更成了比項少龍更受注目的主角,孩子都圍著它指點讚歎。烏廷芳纏在項少龍旁,不住撒嬌,他這位嬌雖年過二十,但容貌神態仍嬌痴若初遇時的少女模樣。
項少龍找了個機會,與滕翼商量道:“我準備向儲君提議,辭去都騎統領一職,以後得要仰仗二哥了。”滕翼笑道:“三弟該知我對仕途沒有興趣,照我看不若由小俊接手,另外輔之以烏果和趙大,同時還可多提拔兩個人。”項少龍道:“那就是周良和烏言著吧!其他鐵衛亦可安到都騎,不用隨我們返牧場以致無所事事,於荒嬉。”滕翼點頭同意,事情就這么決定了下來。這時烏應元走了過來,把兩人扯往一角道:“我上月才由外回來,妮夫人、雅夫人等都很掛念著你,要你有空去探望她們一下。你們的義弟王剪確是智勇雙全的猛將,連匈奴人都全不是他的對手。”頓了頓道:“匈奴人在北一向縱橫無敵,男女老少皆長於騎,勇猛兇悍,來去如風,又耐苦寒。豈知先敗於李牧之手,再重挫於你們四弟。現在烏卓已在北海附近建立山城,附近一向受匈奴欺凌的弱少民族均來依附,最好能再調一千我們的子弟兵去,增強實力,就更有發展的把握了。”項滕兩人不迭點頭答應並出嚮往的神。只有在自己的家園,才有真正的自由和幸福。
當晚在王宮內由小盤主持祝捷宴,全城居民均獲贈酒食。對小盤來說,項少龍打勝仗就像他自己打勝仗,分外滿足和高興。項少龍自然成了宴會中主角,杯來盞去,宴會舉行至一半時便醉得不省人事,連怎樣離開都不曉得。次醒來,才發覺睡在未來秦始皇的龍榻上,原來是小盤堅持要如此相待。紀嫣然等都留在宮裡,等候他起來。
到小盤迴來時,與項少龍等共進午膳,頗有一家人相敘的親切味兒。項少龍件無外人在場,向小盤提出了由荊俊當都騎統領,烏果、周良、趙大為副的提議,小盤一口答應了,笑道:“區區一個都騎統領,實不該由上將軍兼領。”項少龍又乘機提出想返回牧場好好過一段安適子,順便去外探視妮夫人等妾,小盤欣然同意,同時還特地囑咐他代為問候妮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