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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永遠都抓不到。”

“抓不到的，兇手不是殺人犯，是幫助我們的好人，好人會得到神的眷顧。”

“哥哥，神真的存在嗎？”

“嗯，神有一顆悲天憫人的心，會保護我們的。”

“你見過？”

“夢裡見過。”

“夢見什麼了？”

“夢見神賜予我力量，殺了那個畜生，殺了那些狗警察，還殺光了那些作惡偽善的壞人。”

“好美的夢，你是世界的正義大英雄，那我出現在夢裡了嗎？”

“當然，我每天的夢裡都有你，你是我最重要的人。”

“哥哥，你也是我最重要的人，這輩子要活成你期待的樣子，是我不去自殺的唯一信念。”

“我幫你洗澡吧。”

“好。”然後，沈默看見包志鳴從櫃子裡拿下一套衣服，和包萍萍一起走進了衛生間。

沈默跳下樹，回到了車內，嚴非把他抱進懷裡:“心肝，別變回來，讓我摸一摸，啊，好柔軟。”他任由嚴非摸來摸去，把剛剛聽到的看到的都講了出來。

嚴非聽完之後，說:“這麼說來，極有可能是包志鳴殺了包樹明，而包萍萍並不知情。包志鳴不想被別人知道，只想通過自己的雙手，解決掉包樹明；也有可能，他們已經向別人求助了，但那些人幫不了或不幫他們，而這時，鬼神在他們最無助的時候趁機而入，蠱惑人心。”沈默說:“後者的可能大一些，他們求助的應該是警察，否則包志鳴不會這麼排斥警察，而且，他們兄妹倆的關係不一般。”

“就算是關係很好的親人，也不會幫忙洗澡，這更像是戀人做的事情。他們沒有血緣關係，長久生活在一起，產生愛情是有可能的。”沈默補充:“又或者說，是一種極度的依賴，已經超出親情愛情的界限。”嚴非表示贊同，說:“還有，包萍萍為什麼要說自殺？”

“還不清楚。”

“不過，包志鳴如果真和鬼神合作，為什麼身上會沒有血鬼的味道？”沈默說:“沒有味道不代表沒有合作，如果包志鳴只和神使接觸，血鬼在背後聽從神使的吩咐，那麼他和血鬼就不會接近，味道也自然就不會有。”嚴非點點頭:“如果真是包志鳴，那麼他很快就會去殺第二個人，我們必須要盯緊他的一舉一動。”沈默變回了人的模樣，正側坐在嚴非的大腿上。

他看呆了，指著沈默的一頭及地銀長髮:“臥槽……哪來的大美人？！”

“我把頭髮變回去。”嚴非趕緊阻止，眼睛還直勾勾看著:“別，別變回去，就這樣，怎麼沒見過你的長髮？”沈默覺到臉上來兩道熾熱的目光:“從貓變回來的時候，頭髮就會變成這樣。”嚴非抱緊他，玩著他的長髮:“怪不得你變成的貓也是白的，可為什麼不是黑的？”沈默看著車窗外的一盞燈，想起了一些回憶:“本來是黑的，師父去世後的第二天，就變白了。”一夜白頭？

嚴非本不相信這個說法，可真的就發生在沈默的身上，他和他師父的情，究竟有多深？

“你師父……也是血鬼嗎？”沈默收回視線，看著嚴非:“不是，他是開三界鎮六道的天地共主，軒轅神帝，也是一名出的醫者，他收我為徒，教我斂血、免穢恨、且自新、改鬼，休戀天命，永掙枷鎖，因為有他，才會有現在的我。”

“你的使命，是他給你的嗎？”

“嗯，”他拿出藏在衣領裡的戒指項鍊:“師父教我以善愛，我為師父除惡鬼，這個世界是他的遺囑，我拿著他的劍，好好活著，替他完成未完成的使命。”嚴非見他撫摸戒指，就像在撫摸著他師父的臉，即便眼皮垂下遮住眼睛，也能受到他無比溫柔的眼神，心裡頓時有些不好受，可不是吃醋的覺，似乎是……很心疼。

如果軒轅神帝見到沈默這般模樣，也會像他這樣心疼吧。

嚴非放柔聲音:“沈默，血鬼對人血天生不可抗拒，作為醫生，無時無刻不處在誘惑之中，你……怎麼熬過來的？”沈默微笑說:“習慣就好，這個世界上，本不存在不會做和不能做，只有不想做和不敢做，師父死了，把一切都帶走，唯獨拋下我一個人，我自然什麼都學會了。”嚴非輕嘆一口氣，小心翼翼將他擁入懷中，彷彿像在珍視一個瓷器娃娃，輕拍他的後背:“一切看似末的，終將被證明只是過程；生活給了你多少苦難，我就會在你的生活裡，以你情願或者不情願的方式，鋪墊更多的漫，讓你忘記一切的痛苦，只記住我的好與不好。”沈默埋進他的肩窩，緊緊抓住他的手臂:“嚴非，可以……只對我一個人好嗎？”他笑了笑:“傻瓜，除了秋秋，我永遠只對你一個人好。”一說到嚴度秋，嚴非突然想起了什麼，伸手在車頭前摸索了一下，拿到了一個東西，是一粉的髮圈，帶著兩朵小花。

嚴非把他的銀長髮全都放在右邊，拿著髮圈在他眼前晃了晃:“給你扎小辮子，好不好？”

“你哪來的髮圈？”他以手作梳子，捋順長髮，開始編辮子:“秋秋上學不愛扎頭髮，我看著不舒服，就買了一些橡皮筋放車裡，每次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