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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緊緊貼著，滾燙髮熱的部位互相觸碰著，下腹部一陣陣地過電。

他把手伸進笑爺衣服裡，從窩順著脊柱一寸寸地撫摸著。

兩人息聲逐漸急促起來，管嚴肅猶豫了下摸上了笑爺又圓又翹的股。

“哎管律師，你真的能接受嗎？

““笑笑，別說話了。”管嚴肅懲罰似地咬了下他的，堵上了他囉哩囉嗦的嘴。

笑爺被管律師/捏著，整個人像走火入魔一樣，前面的小傢伙更是漲得難受。那種將至未至的緊張與期待折磨得張口笑快顫抖起來。

而此時管律師也好受不到哪裡去，他呼聲越來越，一個翻身把笑爺壓在了身下。

“笑笑。”管嚴肅低沉地叫了他一聲，然後又吻了上去。只是兩人正鬧著，門外突然傳來了撕心裂肺的哭聲。

是癢癢。

張口笑猛地驚醒，彷彿一下子被人從火坑丟到冰窖裡，用力推開管嚴肅，連滾帶爬地衝下來，還一不小心地摔在地上。

“管萌怎麼了？”笑爺急急忙忙爬起來。

管嚴肅平息了下呼，把笑笑從地上拉起來，說，“可能是做噩夢了。”

“什麼噩夢能哭成這樣？”笑爺原先興致昂揚的小傢伙一下子軟了，他急吼吼地推開管萌房門。

第27章你很好深夜裡萬籟寂靜，管萌發出哀哀的哭啼聲，像是隻被鎖在門外的小貓，很急很難受。張口笑剛打開/房門，漆黑中就有團影子急切地撲向自己，哽咽地叫著爸爸。

“是哥哥，癢癢。”張口笑抱著小丫頭，覺得心尖像被人紮了一針。

笑爺膝蓋上涼涼的、溼溼的，是癢癢的眼淚。管嚴肅也走進來，彎下溫柔地把女兒抱在懷裡。

昏暗的小夜燈下，管萌眼睛紅紅的，很是委屈，看得笑爺心裡不是滋味。

管嚴肅坐在邊抱著女兒，笑爺替他倆蓋上被子，自己還光著兩條腿。

小丫頭最後哭得聲音都沒了，斷斷續續地叫著爸爸，管嚴肅邊親她的額頭邊輕聲哄著，直到癢癢慢慢睡著。

就著小夜燈，張口笑注意到了管萌額頭腫腫的，起了一個小包。

“從上摔下來，磕著了吧？”笑爺心疼地吹了吹，見她眼角都是淚，又去了塊熱巾替管萌擦了把臉。

管嚴肅想放下女兒，卻被她緊緊地拽著手臂，一動她就要醒的樣子，於是管律師索躺到了上，靠在頭抱著癢癢。

“進來，笑笑。”管嚴肅掀開被子，示意他躺進來，果然笑爺兩條光溜溜的腿跟冰似的。

可剛躺進被窩，他的腿就被管嚴肅夾著暖了起來。兩人彆扭地擠在小上，聽著管萌漸漸安穩的呼聲，誰也沒說話。

怕管嚴肅胳膊酸，笑爺接過癢癢抱了會兒，管萌睡著了很乖，整個人軟軟的像個洋娃娃。

明明管萌已經睡著了，張口笑還是輕輕哼著《搖籃曲》哄著她，只是哼到“媽媽的雙手輕輕搖著你”時，他把“媽媽”兩個字含糊不清地帶過去了。

頭靠著有些硬，張口笑不舒服地轉了轉脖子，下一秒管嚴肅的手臂就伸了過來攬住他。

“癢癢睡了，把她放下吧？”

“我想再抱會兒。”笑爺依依不捨地說。

其實管律師已經特意在邊擺了兩張椅子，還圍著沿壘高了一條摺好的毯子，不知道小丫頭是怎麼掉下去的。

這麼一鬧，兩個人都無心睡眠了。

窗外依舊是那輪明月，兩人的腿在被窩裡疊著，就這麼依偎著聊起了天來。

“管萌經常做噩夢嗎？”張口笑問。

“也沒有，只是不小心摔下的話，就會嚇壞了。”張口笑愣了一下，突然遲疑地問道，“是不是因為？”

“嗯。”

“不是說餵了安眠藥了嗎？”笑爺心裡一沉，突然有些難過，“應該沒覺了吧？”

“也許只有管萌自己清楚。”管嚴肅低頭吻了下笑爺的頭髮，說，“把她放下吧，你真準備抱一晚？”笑爺嘆了口氣說，“那你還捨得讓她一個人睡覺？”管嚴肅小心地幫他把管萌放到上，沒說話。

那一瞬間，張口笑腦海中閃過一句歌名，叫最愛的人傷我最深。明明是最愛自己的媽媽，卻不可控制地給了自己最深的傷害。

“管嚴肅。”

“嗯？”張口笑悶悶地叫了他一聲，卻不知道說什麼，兩個人對視著看了幾秒，然後在被窩下牽起了手。

“你說實話，那時候嚇壞了吧？”管嚴肅把笑爺抱進懷裡，點了下頭。

“哎…”笑爺轉頭看著管律師，忍不住親了他一口，猶豫了下說道，“我覺得你肯定特愛癢癢媽媽。我是說，要是我在街上看見你們一家三口，我一定特別特別羨慕。”

“其實，你是不是還是應該給管萌再找個媽媽？”張口笑低下頭輕聲說，“有些事畢竟女人做起來會更好。”管嚴肅捏著笑爺的下巴，把他低下去的頭抬起來，笑了下說道，“你已經很好了，真的很好，沒有更好的了。”

“真的嗎？”張口笑眼睛突然亮了下，“也沒有吧？一般般啦。”

“真的。”笑爺看著管嚴肅很認真的表情，也一本正經地說道，“我知道我代替不了媽媽這個角，但我一定做好你們父女倆的開心果，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