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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過了七個多月,她馬上就要生孩子了,村裡的人看到我走在村口路上,他們都會捂住嘴偷笑,我能怎麼辦呢?唯有細心照料她的飲食起居。
我知道我的子是在髮廊裡工作,我就不應該讓她去那裡上班。而且她也不止一次跟我說,“九寶,你再不努力工作,我可要又給你個孩子出來哦。活活累死你也好啊!”我聽了她的話,更加生氣更急了,她哪壺不提就提哪壺,我使勁兒地瞅著她的頭髮,狠狠地按在牆上。
“你再說一次試試。”面目猙獰,她從來沒有見過我發這麼大的脾氣,乖乖地哄我,“九寶,我不敢了,以後再也不敢了。我知錯了。”她已經發出男人可憐的自尊心與滿腔憤恨,我扯著她的頭髮拖回到房間裡,將她扔到上,扒光她身上的衣服,長槍直入。
雖然我明白跟她做愛毫無快,但我就喜歡看她苦苦掙扎,哭哭啼啼掙扎無助的哭訴,尤其是她哭眼抹淚的樣子讓我非常有徵服她體的成就。
看著她下,我的陽具在她的陰道里進進出出,不停地送,染滿大姨媽血的陰莖從陰道帶出來的點點滴滴的,將她下的被單映成一朵又一朵的鮮紅梅花,我不覺殘忍,反而起我內心的慾望。
於是我就會加快陰莖的速度,雙手也不停在蹂躪她的子,捏緊她的頭,出另一隻手在她的股處鞭打,聆聽著她痛苦的帶有哭腔的呻聲以及啪啪的打炮聲,這種強暴一般的所帶給我的快,是筆墨文字不能形容的,伴隨著自己的鼻息越來越重,身體開始向上彎曲,股上下合撞擊,會讓我更加筋疲力竭。手機看片:www.91ks.online手機看片:www.91ks.online沒多久,她生了一個男孩出來,讓我這個喜當爹的便宜父親不知說什麼好,鬼叫我聰明一世呢。
後來我嫌保安這份工作太輕鬆了,工資低。不足以養活我們一家三,在家躺了幾個月。
一直躺倒四肢都退化了,依然不想出去找工作,我的媳婦急了,到處跟人說,問村裡人有沒有好的工作介紹給我。
哼,像我這麼聰明的人,還愁找不到好工作?我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
面子上抹不開求人,所以只好央求自家老婆。
後來上天有眼,村裡人的泥水隊裡還差一個幫手,他們需要一個攪水泥拿灰桶的,雖然工資不高,但也不少了,一天有一百八十塊錢收入。
自從我跟了他們幹了後,幾年下來走南闖北的艱苦生活,家裡一切由老婆打理。
可是每次回到家看到這個孩子,心裡都堵的慌,在很長一段時間裡,我都是板著臉,媳婦說,“九寶,你又怎麼了?”我說,“還不是你乾的好事!”
“我幹了什麼好事。你倒是說呀,別一整天到晚擺臉給我看。”我指了指她手裡的孩兒,“這是你的私生子吧。”她立馬跳了起來,大聲質問我是什麼意思,還信誓旦旦地向我保證,“這是你的孩子。”我不傻,相反我是一個很聰明的人,“你嫁給我不到八個月就給我出這麼一個活寶來,你騙誰呢,別以為我叫九寶,就真當我是耍寶啊。”她聽我這麼說,哭啼啼地說她不想做人啦。說完急著要跑去跳樓,我被她嚇怕了,忙說是自己不對。以後的子裡我們時常爭吵。
十幾年後,我自己有了點小錢與媳婦洗頭髮掙來的錢,蓋起了一座三層樓高的房子,心裡別提有多高興了。
後來聽說我的堂哥今年要蓋房子了,他家有些窮,對於窮鬼,向來不討人喜歡,總覺得這是那些人的活該。
有一天,他的兒子阿枚跑過來問我們,“另一輛斗車去哪了?”我知道他的意思,他家問人借東西,現在斗車不見了,要自己賠,這是一個本的問題。
阿路說:“被飛燕拿去裝雞屎施肥去了。”我向來看不慣這些,沒錢又蓋什麼房子,不留情面地說:“借人東西要還的,這點兒東西都要借人的,還學人家蓋房子,哼!”他的兒子灰溜溜地回家,我覺自己臉上綻開的笑容更加燦爛。
【第二章】說起我的堂哥,他們一家子幾乎個個都是善良之人,為人膽小怕事,格軟弱之極,已經到了別人可憐不起的境界。
我的大伯六叔,在文革時期是個幹部,可是有什麼用,為人老實,註定了貧苦一生。那年頭興相互揭發,人的醜陋莫過於此。當然,在那個時期,農村當個幹部,底子是要相當的乾淨,不像現在,早幾年前的幹部,實在是把我噁心到了。
以前村裡一個老人死了,家裡比較貧窮,只能偷偷拿去土葬,也是可憐,人死了跟死條狗差不多,用草蓆包裹屍體,挖個坑就埋了。
結果不知怎麼回事,被一個叫水穩的幹部知道了,他跑去鎮上揭發,說村裡有人偷葬,他們為了響切上面的號召,硬是把死了三個月的老人挖起來,拿去火葬。聽說現場的人看到那些白骨,心裡也是一陣罵娘,這是人乾的事麼。太寒心了!真他媽太缺德了!
這事發生我念小學時的情形,當時我聽到這件事已經成功把我給噁心到了。但是,能在這個世界上活的好好的,靠的不就是為人詐狡猾不要臉皮麼。那些善良的人們,心裡一直堅持著某些原則,到頭來換來了什麼,貧窮,被人瞧不起。
至於心安這東西,睡得安穩不安穩,那不過是那些善良的人的異想天開的自我麻痺藥罷了,譬如我,就為了那麼一點生存空間,明明不是自已的,我硬是從我堂哥那裡搶了過來,用作滴水。
所謂的滴水,就是以前農村人的傳統。他們蓋房子,要在房子的左右兩邊與後邊留著五十公分用來排水,當然也是為了有足夠的光照。
當年我蓋房子時已經把滴水都用完了,而且還佔了堂哥幾分地哩。那又怎樣,反正像他那樣的善良淳樸的人,總會擔心怕把事情鬧大,又在乎什麼家族面子,肯定會一聲不吭。
呵呵,事情也確實如我所料,我當年蓋房子非但沒有通知他,反而還佔了他的房地,到了前年,我還用磚頭把房子後面的滴水,也就五十公分的土地佔為已有,多乎哉?不多也,哈哈。
可笑的是,堂哥他眼睜睜地看著我鋪水泥磚,倒水泥,在場並沒有多說一句話,哈哈,這就是善良的人啊,膽小怕事,自已的利益被人侵犯了,還在乎什麼親人,顧忌什麼家醜不外揚,真是傻到家了,所謂的親兄弟分家,不外乎是外人了,更何況我不過是他的堂弟而已。
總之一句話,太善良的人,都是受人欺負的。
我之所以懂得那麼多,肯定少不了我在年輕時代,我的第一個女朋友帶給我的傷害,那時的我認為自已是個智者,一個口齒伶俐的傢伙,怎麼會被人拋棄呢,可是我倒是忘了,女人是天生的表演者,她將要和我分手時臉上表現出痛苦萬分的樣子,我見猶憐。
我忙問是什麼事,她一直吐吐,結果在我不斷不斷的哀求和祈求之下,只差跪下來抱著她的大腿哭訴,求她開口,這時她才俯視地上的我,用悲天憐憫的語氣,淡淡地說,“九寶,你太善良了,我跟你在一起,我覺不到你給我的安全。”說完她就踢開我,我不知道那時的我到底做錯了什麼,善良也是一種錯麼,從她面若寒霜的臉上,我看出她的不屑,那是一種對善良人的鄙視,她的無情也讓我明白一個女人對男人的絕情絕義是多麼的可怕。為此,我一定要教育下一代,絕不能做個善良的好人,“升米恩,鬥米仇”發生的事還少麼?
多年以後的一個晚上,當我把這個故事講給老婆聽時,她狂翻白眼,“這麼說來你還很善良咯!”我聽完此話,回想起往事,臉一凜,面容扭曲得可怕,我掐著老婆的脖子說,“我警告你,這個時代不需要什麼善良!善良不過是那些富人壓榨和剝削窮人的藉口,我壓榨你我剝削你,我給你一丁點的工資,可是我養活了你,我夠善良吧?善良又是窮人自我麻醉的毒藥,我是個善良的人,所以我不能反抗,直接接受,逆來順受地接受別人對我的壓榨和剝削。這公平麼?”
“善良只適合出現在文學作品中,凡是生活中的善良,都會帶著弱者的血和淚!你去問問那些開著豪車,揮霍金錢的人們,他們懂得什麼是善良嗎?如果真的懂得,就不會把錢撒在更多骯髒的地方!”
“你是如果告訴我他們會做慈善?這就叫做善良?身價一個億,捐出一萬,這就叫善良?那麼那些老百姓呢,身價一萬塊,捐出一百塊,這又該叫做什麼?!”
“不管你信不信,我看到了太多的‘善良’,被自私,貪婪、名聲(某明星慈善左手出,右手進,更有甚者,“三七分”,花錢走一圈,七分到賬,三分送給那些官紳)所包裝;如果我們還秉承著善良這個守則,那麼在這個弱強食的森林裡,我們永遠都是怯弱的兔子,而不是大灰狼,更不是老虎!”
“如果按這個標準,正如王小波說他自已時,別人說我最善良,就是我最惡時;別人說我最惡,就是我最善良時。當然我不想把這個標準推薦給別人,因為我不想別人跟我一樣。其實不光是善良,還有愚蠢。在此我要很不情願地用一句功利的說法:在現實世界上,蠢人辦不成什麼事情。我自已當然希望變得更善良,但這種善良應該是我變得更聰明造成的,而不是相反。”老婆聽完我的話,不敢發出一聲,驚得啞口無言。也許我掐著她太緊了,害她透不過氣。我看著她這幅痛苦表情,放開自已的右手,忙為自已解釋,“你別跟看我是個陌生人似的,其實你不也一樣,我們都是同類人啊。當年侵佔堂哥的地你也有份,是你叫我媽過來撐的,怎麼,現在怎麼不說話了。”
“哼,是又怎樣,我沒有否認。我又不像你,說話幹嘛那麼魯骨,真怕別人不知道一樣,我就不同了,我平時笑地對待你堂哥他們——正所謂害人之道,攻心為上。跟他們聊家常時,自己不能臉上表現出有惡氣、怒氣,即便有那也是為他們抱不平。你也知道,善良的人容易招人欺負,偶爾說幾句知心話,哄他們開心,慢慢地拉近彼此距離,一點點解除他們的防備。向來溫柔是利器,昨之笑靨,今之狼牙,鐵打的英雄也扛不住三句軟話。”
“哈哈,老婆,還是你厲害!”
“哼╯^╰,用不著你奉承。”說完她自個兒笑起來,“多少英雄豪傑都是死於溫柔鄉。”
“那我今晚也想死在你懷裡。”我掄起手來朝老婆的股打去,聽到啪啪幾聲響,老婆嬉皮笑臉躲到一邊去。
我又奔向上另一邊,老婆這時已來不及躲閃,正被我壓著她不上氣,急忙之下我脫光了自己身上衣服,出紫黑的陽具,老婆一手抓住我的陰莖,眼看著那醜陋的傢伙變大,她將它一口沒,在老婆口腔裡不斷膨脹。頓時從房間裡傳出一陣又一陣壓抑的呻聲。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