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36-背叛的鎖鏈縛住了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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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c-50?你是怎麼進來這裡的?」
「指揮官——g36小姐好像會喊你先生,這樣子說會讓糖的甜度下降很多的,明明是先生你取了我的身子,又賦予了我和g36小姐近乎等同的權限,才幾番雲雨就忘記我了嗎?」
「現在我沒有那個的想法。」
「為什麼呢?是因為先生和g36的結婚紀念——可是女主角卻不在身邊嗎?
不要出那種表情啊先生,明明在幾個月前追求我的時候,是那樣熱烈地,毫不掩飾地傾吐你對我的愛意呢。難道先生吃楓糖已經吃膩了嗎?已經在尋找新的口味了?茶水?巧克力?還是說又想回去看看那德國的煎香腸——即便上面灑滿蔥末?」
「她畢竟是我的子。」
「那我什麼時候能成為先生的子呢?」你沉默的時候,屏幕裡突然傳來了一陣異響。
骨碌骨碌骨碌骨碌。
一個巨大的,大約有半人高的藍瑜伽球從畫面的某一處滾了出來,很快,它滾至大約翰的腳下。他從椅子上跳下來,抱起那個瑜伽球跑去一邊,就像是真正在玩耍的孩子那樣。可是下一秒的場景,讓你不得不睜大眼睛,身體靠前,幾乎全部壓在控制板上面,tac-50使喚楓月停在她的肩膀,也不再出聲,安靜地觀看著監控拍攝的畫面。
一位身披白紗的優雅人形進入你的視野。金麥的柔發沒有綁成之前的麻花辮,而是被有條理地梳成金的瀑布。頂上覆著一層純白薄紗,一如麥之上的雲層。人形出修長白皙的脖頸和光潔的雙肩,前的雪邊分了兩層,從鎖骨處向兩邊延申,環過手臂,再在後背連接。一條白絨的披肩從肩頭滑落至她的臂彎,宛如fal那隻乖巧的白貂。長裙的側擺及地,冷白的裙襬被午後的暖陽暈染出了點點橘的邊緣,彷彿是在海天一的沙灘處被晾曬的一整片晶瑩的海鹽粒——而那些海鹽裡面藏著星星點點的關於海洋的奧秘,在陽光的愛撫之下,慢慢出靛藍的顏——正如這裙襬綴著無數細小卻閃耀的藍顆粒一樣。你不願意把她認作維納斯——那太過耀眼和嫵媚了,你寧願相信她是那個天真純粹的,只是偶爾會路的歐羅巴。
你怎麼可能不認識穿婚紗的她呢?可你卻從未有今天這樣看得如此仔細,明明是第二次見這套衣服,而在旁觀者的視角,你不想放棄任何一處細節,並非遺忘,只是心驚。
那個戰術人形的名字你早在十幾分鍾前,在你的房間裡呼喊過數次。
「g36.」你情不自喊了出來,不過畫面中的佳人並不可能聽到你的聲音。她抬頭,目光的焦點不是你,而是她面前的那對兄弟。場景十分微妙,一位身著婚紗的人,和兩個還不怎麼悉的男孩,這樣的情節你只在電影和小說裡面見過。男孩們突然拍起手來,似乎在打著什麼節拍,而他們口中,不時夾雜著笑聲,和催促的話語。
「媽媽快一點。」媽媽?他們會這麼叫g36嗎?
「你們不要再催了,練習這麼久我還是第一次……」g36紅著臉,嘴上似是在拒絕,而實際的動作則是將潔白婚紗的裙襬向左右兩邊略微一撥,出白皙的大腿,向前輕挪半步讓右腿夾疊在左腿之前。忽地俯身湊前,端起香肩扭動起來。
你覺得這舞姿有些悉,當然,你也知道這絕對不是什麼正規的場所能夠看到的姿勢。記憶裡面,你和格里芬的同事與軍方那群人際的時候,燈紅酒綠處,常常能遇到舞蹈能極佳的人形,她們或豐滿或較小——你還記得在巴格達城的地下酒吧裡見過一隻m99用兩條鹿腿夾緊場地中央豎立的鋼管,不斷扭動著幼小的軀體。她穿著不算合身的白兔女郎的皮衣,託和幼房之間的空隙,還有那小巧縫裡夾著的白絨兔尾——你無端聯想著那樣的白,是否會和你子的婚紗同樣代表著純潔。
g36鎖骨之下,那對渾圓的球雖因為婚紗設計的緣故只是出上半部分,但在俯身的動作之下,它們跟隨著慢搖的雙肩,擺脫前的白布彈跳而出。你亦是能夠清晰地看見那條擠壓出的深溝壑,平時的她樸實而保守,女僕裝的紐扣都會一枚一枚繫緊再用領巾掩上——即便偶有一瞥,你能望見那曲線接之處的深溝,可那震撼怎麼會比今所見呢?在搖擺的作用之下,g36的溝已不再是引人遐想的直線,反而變成了柔美的曲線,你突然想伸手探進去——若是掌心和手背能夠替地享受著這對美的衝擊,一定是夫之間調情的絕佳方式。
正想著,她突然抬手上來,用左手的手指指向屏幕右側的那對兄弟,先點了點小約翰,又點了點大約翰,隨後指了指空氣。你一愣,手指直直點在你的眼前,彷彿最後這下是在指你。也只有這麼一瞬,g36的手腕像是魔術一樣旋轉了一個角度,讓那手指輕輕搭在溝的外沿,掛在遮擋這對玉的婚紗上面,手指微微彎曲,鉤住惹人厭煩的布料拉扯兩下,溝亦隨著白紗的彈延長或縮短。
這樣款式的婚紗為了美人肩膀的美觀,可能連透明吊帶都不會準備,裡面的房多是沒有內衣包裹的,至多有收束功能的託在下面稍微一抵,可不管怎樣——這樣一拉,那必然是光初洩,粉脂遇人。
她難道會大膽一些,直接把肩的婚紗直接拉下來嗎?
g36的手指突然鬆開,直起身來——你有些遺憾——隨後她又用眼難以捕捉的速度,以跨坐的姿勢分開了自己的雙腿。你還未有反應過來,那裙襬便早已分在兩側。g36的下身並未有安全褲之類的保護措施,即便間的絲綢有些長度,卻也乖乖順從著主人的意志圍在柳左右,絲毫沒有耷拉下來為主人遮擋重要部位的意思。
纖細的手指從膝蓋處開始若即若離地勾勒著大腿的輪廓,輕輕點著,直到部,指尖引導著「觀眾」的視線,讓他們不得不盯著那處被透明薄布勾勒的幽谷淺縫——你看得真切,卻也同時真切地知道,這充滿暗示的動作本不是做給你看的。你這本無那種穢的念想,可在下一秒卻被她慾求不滿的擺拉了思緒回去——那擺的節奏和動作你何曾沒有見過,你與她夫幾年,又怎麼會不明白那歡愛的姿勢?
g36和你合的時候尤其鍾情於女上位,人形因為固有體重的緣故,壓在愛人身上十分困難,而這種坐姿的愛對於g36來講,卻是排解壓力的好方式,你品嚐過她坐騎在你身體上縱情擺的美味,重量被她控制得剛剛好。不僅不算是重壓,反而成了夾緊和刺你陰莖的絕美信號,配合上的衝撞和富有規律的擺,你無數次在她的體內注滿愛意。
而現在,那樣悉的擺姿勢正被約翰兄弟盡收眼底,g36的小臂上下晃動,帶動最為修長的中指從肚臍處指向下,又滑下去靠近包裹著內褲的陰部。
縱然有一定距離,可並不妨礙你調控攝像機的焦點,再配合著自己雙眼的焦點,直勾勾地盯著密處的白近衛。這內褲重要嗎?你未得到她時,她海下冰封的眼神拒你千里之外;你親近她時,又小心翼翼不敢造次;而你真正擁有她的那晚,你又怎會在意一塊薄薄的布料呢?你只顧抓住大腿兩側的細線,裝作耐心和溫柔的模樣把它緩緩褪下,從腿到膝窩,再順著小腿的曲線滑至腳踝和足趾。
完全脫下後你便隨手一扔不再看它,化作野獸專注探索g36溫熱的水源。
而你現在並沒有這個權力。你只能看著她搔首姿,卻毫無作為。
g36側過臉去,用餘光看著那對少年,一隻手還在撫摸著內褲,另一隻手的食指撥下,用近似摳的動作翻開一點粉,迫使檀口張開。她伸出小舌,主動地舐起自己的指尖。隨後似乎又覺不夠,便上了中指一起,香舌纏繞指節,而指縫亦是微微夾緊來回應舌尖,沒幾個來回,上面勾著銀絲夾起細橋,而這橋在坍塌之前就又被g36張嘴嚥下去,隨後的她眉壓低,出滿意的神,繼續著下一個動作。
這完全就是一曲豔舞。
或者已經不能夠用豔舞來形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