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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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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兩道通吃的房地產大亨?和他作對豈不是兇險萬分?」我聽的有點頭皮發麻,不由得又說了一句。

邋遢小鬼沒接話,她又斜了我一眼,對琴瀨花凜說:「阿凜,你找的這個人行不行的啊,不會聊天也就算了,怎麼膽子還這麼小的?」琴瀨花凜莞爾一笑,答道:「這人畢竟自稱剛剛失了憶,說不定把原來那個討人厭的格也一起失了,變成膽小鬼了呢。」

「喂喂,你們拿我當白痴嗎?」我愈發討厭這個邋遢小鬼了,語氣也不由得急躁起來,「還我是膽小鬼?要不要明天都來參加行動,看看誰才是真正的膽小鬼啊?」

「哼,我可是後勤人員,哪有讓後勤人員上前線打仗的,」邋遢小鬼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倒是某些前線人員,還沒上過前線就開始怕得不行啦。」

「好啦好啦,不提這個,嵐他沒接觸過我們的工作,剛開始會有些不適應。

林卡你繼續講吧。」希爾維亞醫生及時地攔住了火藥味一觸即發的我和邋遢小鬼,把話題拉回了正軌。

「哼,反正據威廉和阿凜帶回來的工地詳細情報,我基本上可以推斷出,這座工地裡隱藏了最少十個小型召喚法陣,和一個被這十座法陣巧妙地掩蓋起來的一座大型法陣。我沒猜錯的話,牧首最近已經開始試驗召喚大型異界生物了,一旦大型召喚術被他完全掌握,下一步,就是召喚異界神。」

「果然,所有的教團都不會滿足於只召喚一些智能低下只懂得殺戮的怪物,」琴瀨花凜點了點頭,「召喚時間能推測出來嗎?」邋遢小鬼聳了聳肩,答道:「涉及到魔力的事情,就超出我的能力範圍了。

但是牧首是個房地產老闆,想來沒到時間的話這工地也不可能停工。」琴瀨花凜接過了話茬:「確實,召喚時間可能就在最近。那我們必須刻不容緩了,威廉,去準備一下攻堅裝備,明天一定要想辦法幹掉牧首。其他人各自就位,做好本職工作。」靠在門框上站著的威廉比了個大拇指便閃身離開了,邋遢小鬼伸了個懶合上了茶几上的筆記本,希爾維亞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琴瀨花凜,最後也離開了。

房間裡只剩下我,琴瀨花凜,和粉的女僕。

「真花,還有什麼事嗎?」琴瀨花凜對粉的女僕說。

「啊,啊,琴瀨小姐,我想申請一點點預算,明天給大家加個菜慶功,可以嗎?」小女僕看起來有點手足無措。

「沒問題,雖然我們還沒獲得勝利,但是慶功宴該準備的還是要準備。預算的事可以和希亞商量,我完全同意。」琴瀨花凜笑著回答。

「好的,謝謝琴瀨小姐。」得到了肯定回答的粉女僕也快樂地出門了。

「那麼,接下來是你的問題了。」琴瀨花凜轉向了我,「明天的作戰,你對自已的職責有什麼想法嗎?」

「我……不確定自己能做到什麼,現在只能使用空間穩定這種最簡單的術式,連個小型的傳送門都不太打得開……不,好像努努力能勉強打開,但是覺派不上什麼用場。所以我也不知道我能做什麼,聽你安排。」又一次和琴瀨花凜獨處,我反而覺拘謹了不少,也許是因為看著其他人都清楚自己的位置時產生了莫名其妙的自卑心理吧。

「從前的你,是不會說這種話的。」琴瀨花凜的眼神有點飄忽,「從前的你,只會說『你肯定做不到這個』,而不會說什麼『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麼』。在我看來,你並沒有完全失去你本來的能力,只是現在的你一時還想不起怎麼使用它。

這樣吧,明天你負責在撤離點等著接應我和威廉撤退,基本上用不著戰鬥,只要確保撤退用的車輛安全就好。至於戰鬥能力復健,我們可以從長計議。」

「好的,只是看車子的話,我應該沒有問題。」我點了點頭,也站起身來準備離開。

「等一下,」琴瀨忽然叫住了我,「你……不恨我害你失憶?」

「那你還恨我沒失憶的時候濫殺無辜嗎?」我並沒有回頭。因為即使回頭,也於事無補。

躺在病房的上,我滿腦子都是明天戰鬥的事情,雖然琴瀨花凜認為我並沒有失去使用術式的能力,但是我現在能回憶起來的術式寥寥無幾,並且無一例外都不是戰鬥用的術式,一旦在戰鬥中被敵人識破身份,我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

正在胡思亂想間,我的聽覺忽然捕捉到隔壁房間一絲微不可查的呻聲,還夾雜著一絲絲溼而靡的聲音。我忽然起了好奇心,翻身下來,躡手躡腳地走到牆邊,開始了隔牆偷聽。

隔壁正是希爾維亞醫生的房間,我想起前一天晚上的事情,心裡不一陣悸動,希爾維亞美好的體彷彿再次出現在我眼前。

隔壁的聲音彷彿毫無顧忌般逐漸放大,夾雜著令人想入非非的水聲,一又一地隔牆湧來。我開始按捺不住翻湧的慾望,輕手輕腳地推開了自己房間的門,躡手躡腳地走到希爾維亞醫生的房門前,趴在貓眼上向房間內看去。

好傢伙,希爾維亞醫生房間門上的貓眼是反裝的,房間裡的佈局一覽無遺。

只是這一看,我高漲的浴火頓時熄了半邊。

房間裡正和希爾維亞醫生引頸歡的,正是剛剛被我救了命的威廉。

威廉的身軀之健壯遠勝於我,他正兩手從背面抱著希爾維亞修長的美腿,下體宏偉的巨物在希爾維亞的秘處進進出出,帶出一陣陣靡的水聲,混雜在希爾維亞的呻中。

我不嚥了一口口水,想到自己昨天和希爾維亞做的毫無章法,內心忽然自卑起來。

威廉用力聳動了幾下,忽然停了下來,小聲問希爾維亞:「怎麼樣?我和昨天那個小雛子比,誰更?」希爾維亞似有若無地向我這邊瞟了一眼,嚇得我趕緊閃到了一旁貓眼看不到的地方,但是希爾維亞那如同冒著女體香的聲音還是飄飄蕩蕩穿過門來:「對我來說呀,都一樣的,我可是世界上最蕩下的婊子,別說是你們兩個大男人比,就算是一條狗、一頭豬、一冷冰冰的自,只要能用到我身體裡來,對我來說都是一樣,誰讓我是個千人騎、萬人跨的婊子呢。」

「呵,你這個小婊子醫生,你就這點最討人愛。」威廉把希爾維亞放在上,兩手抓著她的小腿,猛地向後一拉,只聽「咕嘰」一聲,便開始繼續聳動起來。

希爾維亞一手手背蓋著眼睛,一手抓著單,高高地起來合著威廉的動作。

「呵,白天的時候那麼高冷,到了晚上婊子就原形畢了。」我心裡暗暗罵了一句,忽然想到琴瀨花凜聽到威廉受傷的消息時崩潰的樣子,心裡頓時替琴瀨花凜不值起來。

房間內兩人的合還在持續,我卻聽到一陣踢踏踢踏的腳步聲從走廊對面由遠而近,聽起來像是小孩子的腳步聲。我閃身躲回自己房間,站在門口用餘光向外掃視,只見到邋遢小鬼頭上歪歪斜斜地頂著一頂睡帽,一手拖著一個半人多高的絨玩偶,另一首著惺忪的睡眼,走到希爾維亞房門前,輕輕拍了幾下房門,對裡面罵道:「狗男女小點聲,吵得人睡不了覺了。」罵完,她就頭也不回地拖著玩偶回去了。

之後房間裡的聲音就收斂了許多,除了腳在吱呀吱呀地給體相接的聲音伴奏,就只有希爾維亞刻意壓低了的呻聲。最終,我聽到威廉如釋重負般發出了一聲長嘆,接著是一陣衣服的響聲,然後房門也跟著一聲長嘆,最終威廉的皮鞋聲也逐漸遠去了。

我悄悄地摸到希爾維亞房門口,這婊子門也沒有關,燈也依然開著,人就不著寸縷地仰躺著上,半張著的嘴還掛著一絲不知是什麼的體,睡相要多難看有多難看。我心裡忽然一陣無名火起,混雜著一絲報復的快,趁著她睡得毫無意識,在她前自己釋放了自己洶湧的慾望,最後惡狠狠地把生命的種子噴灑在她的臉上——本來是想進她的嘴裡的,但是一方面擔心把她嗆醒,另一方面她的嘴也不知道剛剛含過什麼。

我嫌髒。

做完這一切,我忽然意識到自己的所作所為似乎比他們倆還劣等,內心翻湧起驚恐來,懷著贖罪般的想法把她滑落在地上的毯子輕輕地蓋在了她的身上——臨走時還替她關了燈。之後,我便草草離開了現場,但我走時分明聽到了希爾維亞舐嘴的聲音,她的嘴上正是我剛剛出的白濁。我忐忑不安地逃回房間,裹著被子假裝睡著,這種時候反而很快就進入了真正的夢鄉。我做了一個夢,夢裡我比威廉還要高大,比威廉還要壯碩,比威廉還要宏偉,希爾維亞赤身體跪坐在我身邊,兩手抱著我的大腿,我宏偉的慾望便放置在她的臉上。

夜盡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