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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七枝含苞待放的小白花回去找師父借羅盤的事情刻不容緩,顧十舟想了想,還是跟上了應晟。
“應小姐,我得出去一趟,來回大概需要三天,這段時間你可以先待在別墅裡不要出去嗎?”顧十舟的聲音軟糯,聽著很舒服,說完後她便望著應晟,等她回覆。
應晟微蹙著眉頭,打量了一眼顧十舟,良久,她才開口說道。
“你想去哪是你自己的事,不必跟我代。”說完應晟就往鬱笑槐的方向走去,兩人湊在一起,不知商量著什麼。
顧十舟知道應晟沒那麼容易相信自己,風水命理這種事情,在小地方還能受到一些村民的追捧,但在帝城這樣的地方不相信的人很多,應晟絕不是獨一個。
思前想後,顧十舟還是不放心,想了半晌,終於是想到了法子,她見應晟在和鬱笑槐說著話,手機就放在不遠處的桌邊,她摸摸索索地過去,悄悄打開應晟的手機殼,將一枚她親手畫下的平安符了進去,復又將手機殼套好。
做好這一切,她心裡稍稍安定,離開了別墅,往最近的售票中心去了。
顧十舟與師父生活在席水鎮栟茶鄉的栟茶山,她買了去席水鎮的車票,乘上大巴車,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這一路上車程耗時五小時,顧十舟靠在座椅上昏昏睡了過去。
等到大巴車在一塊空地停下來後,顧十舟緩緩睜開眼,等著車內的人差不多走完,她最後一個下車,出了車站,繼續往栟茶鄉的方向行進。
席水鎮離栟茶山還有一段距離,山路不好走,可顧十舟走慣了,倒還算輕鬆。
下午六點,栟茶山。
顧十舟腳下那蜿蜒土路的盡頭便是一間不到七十平米的小木屋,木屋外壁的板子用松油染成了灰白,屋頂是青,遠看本看不見那木板的紋路,會以為那木屋是鋼筋水泥砌成的。
小木屋外頭有被柵欄圈出來的簡易院落,裡頭有一塊方方正正的小菜園子,再往上看,窗戶是雕花的,款式老舊復古,屋內灰暗著一片,沒有燈火,也不知裡頭現在有沒有人。
顧十舟走到門邊,輕輕推了一下,發現門沒有鎖,可裡頭也沒人在。
她抬手拉了一下燈線開關,屋內一瞬就亮了,斜頂天花板上掛著綠殼的老式明角燈,山裡風大,門這麼一打開,風吹著那明角燈一晃一晃的,連帶著屋內的光線也有些不穩。
“野到哪兒去了?”一個沉沉的聲音響起。
“師父。”顧十舟老實站在原地。
“你還知道有我這個師父?連句話都不代,人就沒了。”謝去庸身上穿著一件黑短馬褂,半眯著眼,袖子捲了兩截,坐在椅子上著菸斗,煙霧繚繞之中,他看著也就四十出頭的模樣,眉眼深邃,五官長得極為端正,卻也顯得嚴肅。
顧十舟把自己魂穿後的經歷,事無鉅細的都跟謝去庸說了一遍。
“所以你回來是找我要羅盤的?”謝去庸若有所思地放下菸斗,下意識轉著無名指上的老舊銀戒指。
“我新買的羅盤測不出那符咒所在,自己的又丟了。”第8章八枝含苞待放的小白花顧十舟也是沒法子了,不然她也不敢找自己師父借羅盤,就她師父那臭脾氣,她說出這樣的話明擺著就是找罵。
“你能買到的多半是市面上那些騙人的玩意,當然測不出。”謝去庸面凝重,在廳內走動了兩下,舒展舒展筋骨,從胳膊的縫隙裡瞥了一眼顧十舟。
那丫頭滿臉寫著擔憂,想必應家大小姐對她來說是極重要的人。
“老規矩。”謝去庸放話了。
“好,我去外頭院裡摘些蔬菜回來,晚飯很快就做好。”顧十舟臉上出淺淺笑意。
**一直到夜裡快八點的時候,師徒兩才吃上熱乎飯。
謝去庸端坐在木桌前,一邊挑剔顧十舟米飯煮得太硬,一邊又挑剔她炒的菜不夠鹹,可他吃的卻比往常都要多,這臭徒弟一走就是好幾天,他回木屋之後便沒吃過一頓像樣的飯菜。
吃完了飯,顧十舟又去洗碗,洗了碗後把屋子裡該丟的丟,該整理的整理,拾掇出師父的幾件髒衣服一併洗了,忙忙碌碌過去,眨眼就到了夜裡十一點。
謝去庸還在客廳裡坐著,守著那老式電視機,看得入神。
顧十舟經過他身邊的時候,一邊將捲起來的袖子放下,一邊輕聲詢問。
“師父,我都收拾好了,準備去裡屋休息,那羅盤您什麼時候給我?”
“你急什麼,合著我那羅盤就只值一頓飯?”謝去庸揮了揮手,打發走顧十舟。
顧十舟早就料到她師父不會這麼好打發,悶頭進了屋子,她忙了一晚上,累得痠背痛,剛鑽進被窩裡就睡了過去,呼聲逐漸均勻起來,連外頭客廳的電視聲都朦朧了不少。
夜深,山裡有鷓鴣在叫,一聲一聲,此起彼伏。
謝去庸先把顧十舟屋內的窗簾拉得嚴嚴實實,不一絲縫隙,又走到邊,整了整被角,將顧十舟在外頭的腳給輕輕蓋住。
做好這一切,謝去庸將手裡磨得發亮的木盒子放在顧十舟的頭,離開房間時,順手帶上門。……顧十舟清晨醒來,手重重搭在雙腿上,垂著腦袋瓜,坐在榻上緩了好一會兒。
舟車勞頓加上夜裡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