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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的臺階慢慢走了下去,鬱笑槐跟在她身後追問了一句。
“十舟,你打算怎麼罰我啊?”應晟邁著長腿走了過來,將手裡的礦泉水瓶蓋子擰開後遞給顧十舟。
顧十舟喝了口水,隨後望向鬱笑槐,慢條斯理地笑說道:“不如你去唱個歌吧。”話音剛落,顧十舟纖白的手指就戳了戳不遠處一行穿著團建服裝,正在做活動的人。
“把那個團建主持人的麥借過來,站在那邊唱就好了,至於唱什麼歌隨便你選,沒有硬要求。”對於顧十舟提出來的懲罰,鬱笑槐瞠目結舌。
“願賭服輸哦。”顧十舟見鬱笑槐遲遲沒動靜,神淡然,不慌不忙地補了一句。
聞言,鬱笑槐幽幽地看了一眼顧十舟,暗歎自己真是小看了顧十舟的腹黑屬,到底是應晟枕邊的女人,她能拿下應晟,肯定不是什麼手無縛雞之力的傻白甜啊,自己怎麼就輕敵了呢?
她要是唱得好聽也就罷了,一個五音不全的人在公眾場合唱歌,這不是擾民麼?
鬱笑槐儼然成了苦瓜臉。
“還是換一個要求吧,我不會唱歌啊。”顧十舟若有所思地掃了一眼不遠處的俄羅斯轉盤,眸底閃過一絲狡黠。
“那這樣吧,你把眼睛蒙上,然後去玩一次俄羅斯轉盤。”顧十舟笑道。
“好,沒問題。”鬱笑槐一口答應下來,只要不去公眾場合丟人現眼,其他都好說。
程沛找到蹦公園前臺的工作人員買下了一塊遊戲用的軟袋黑眼罩,遞給了鬱笑槐。
俄羅斯轉盤,顧名思義,就是玩家在上面通過跳躍的方式躲避電機驅動的軟包木襲擊,速度可控,時快時慢,就算是睜著眼也未必能順利躲過木,何況是蒙著雙目在上面的玩家。
好在那木是被軟墊包著的,就算被打中也不會有多疼,只是摔倒的時候難免會有點狼狽。
鬱笑槐戴上眼罩之後小心翼翼地站了上去,因為眼睛看不見東西,木來的時候更沒有聲音提示,鬱笑槐上臺之後,幾乎全程都在被木當面粉糰子那麼□來□去。
樊茂在旁看得眼淚都快笑出來了,尤其是鬱笑槐摔了個大馬趴的那會兒,還沒來得及爬起來股就被木啪的一下打中,鬱笑槐頓時驚慌失措,耳都紅透了,咬牙恨恨罵了一句。
顧十舟只看了一會兒就收回視線,傾身湊到應晟身邊,聲音溫潤乾淨含著笑意。
“她要是選唱歌多好,不過一兩分鐘的時間就結束了,可她偏偏要選十分鐘的俄羅斯轉盤,真是個傻姐姐。”鬱笑槐的年紀比顧十舟要大上兩三歲,所以顧十舟稱她為姐姐。
殊不知她這聲姐姐在應晟聽來格外的,顧十舟聲音好聽,尤其是‘姐姐’這兩個字,從她口中說出來出乎意料的嬌柔媚人。
應晟眉梢挑了挑,眼底滿是毫不掩飾的佔有慾,她伸出指尖,捏了捏顧十舟的臉頰,顧十舟的肌膚很有彈,很快就被拉出一團小白。
“舟舟,不要隨便叫其他女人姐姐。”應晟捏著顧十舟的臉,煞有其事的代。
顧十舟瞪圓了一雙杏目,無辜地看向欺身而近的應晟,待反應過來應晟在說什麼之後,櫻紅的瓣動了動,含糊不清地說道:“好,以後我就只管你叫姐姐。”應晟喜歡這個稱呼,最好顧十舟明晚能在上這麼叫她,光是腦補那個畫面,應晟的頭皮就不經意地麻了一下,像是過了一道電。
她懶懶鬆開顧十舟的臉頰,角微翹,抬手在小貓那蓬鬆柔軟的黑髮上了。
蹦樂園的活動就這樣結束了,鬱笑槐成為全場最慘玩家,她摔跤的樣子格外魔,更是被幾個蹦樂園的路人甲拍攝下來做成了動態表情包。
一時之間,鬱笑槐的身影在聊天軟件中成為了最受歡的熱表情,大家給她的動圖加上不同文字,不論配上什麼情景,效果都驚人的好。
經過此事,鬱笑槐也對顧十舟這位應太太有了全新的認識。
**顧十舟與應晟的婚禮暫定在年後的三月份舉行。
而年夜過後,帝城溫度驟降,外頭的積雪又厚了幾寸,雪下得很大,馬路上的腳印和車輪印沒一會兒就被白雪掩蓋。
大年初一之後就是拜年的子,應家親戚雖然不多,但旁支別系和有生意往來的人卻不少,應家的大門時不時就會有人進出,門口積雪的道路更是有傭人守在一旁,時刻清掃打理。
應晟與顧十舟的婚事還沒公開,所以顧十舟只在應家吃了個年夜飯便回了顧宅,陪著顧氏夫婦在家過年。
自從與應晟結婚以後顧十舟就很少回家住下,好不容易到過年了,顧氏夫婦當然不會讓顧十舟去應家待著。
一個在應家老宅,一個在顧家別墅,兩人相隔二三十公里,白天都有事情要忙,只好用手機聯繫,到了夜裡就連上視頻電話,直到天亮也不掛斷,就這麼放在枕邊。
顧宅,顧十舟手機視頻的另一頭,應晟穿著一身絲滑的綢衫睡衣,領口開著,出緻好看的鎖骨形狀,她正握著一杯盛著清水的玻璃杯站在臥房內的空地上,時不時瞥一眼手機屏幕。
“在家沒事做,是不是無聊壞了?”應晟望向屏幕裡的顧十舟,聲音不溫不火,淡然如斯,只有眸底隱隱出幾分溫柔笑意。
顧十舟隨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