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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半醉半醒,天知道他會做出什麼令人瞠目的事情來,如果他真的殺了我,也許明天我就要在晚報上“揚名立萬”了。為這個小混混獻身已經足夠,再獻出年輕的生命,真的不值。
我還在猶疑不定,阿像頭野獸樣撲上來。我求他,讓我去沖涼,身上出了許多汗。阿不聽,我知道你鬼點子多,還想跑?沒門!他抓住我的衣服扯,衣服上所有的扣子像從炒鍋裡蹦出的豆子樣,全都蹦到地上。眨眼間,我就被他脫光。起先我還反抗,但我知道這種反抗絕對是徒勞的,便任其施為。
酒後的阿髮狂了,他在他身下這個將永遠不屬於他的體內玩命地著,他打樁樣的動作帶給我的不是快,而是痛苦。我的下身已經麻木,彷彿不是我的,望著他猙獰汗溼的面孔,我哭了,而且非常大聲的哭。酒不僅麻醉了阿的心靈,也麻醉了他的神經,我覺得已經很久了,他還沒有的意思。我用雙手推他,換來的卻記響亮的耳光。我的心徹底死了。
現在想起來,那是個噩夢般的夜晚,阿不知疲倦地向我下重手,我痛苦的慘叫聲絲毫引不起他憐憫。就在那般惡劣的環境下,沈飛忽然出現在我的腦海裡,他肯定會找我的,他找不到我定會著急的,沒有尋呼機,我失去了與外界的聯繫,我甚至想著沈飛會因為找不到我而手足無措,我想他可能夜都睡不著覺。
夏的天5點就亮了,阿像死豬樣沉沉睡去。我在浴室洗了澡,找了件原來留在這裡的舊衣服換上,阿都沒醒。
房門在我身後閉上。我知道,昨天徹底結束了。
回到學校,我急於見到的是沈飛,我不能讓他為我著急,不能讓他為我夜不能眠。我剛敲了兩聲門,沈飛家的門就開了。在路上,我曾千遍萬遍地想著沈飛見到我後的第個動作,他定會動地將我抱在懷裡,問我去哪裡了,把他想壞了等等。
看到我,沈飛將兩臂環抱前,臉漠然的樣子。他扭身朝臥室走去,我像犯了錯誤的小學生樣隨在他身後。沈飛在他經常坐的那把椅子上坐下來,看著窗外說,昨晚你去哪裡了?那語氣完全失去了往的親切與隨和,似乎是在審訊犯人。我說,沈老師,請容我給你解釋。沈飛暴地打斷我,管曉靜,你不用解釋,我替你說,你又跟你的男朋友過夜去了,對不對?你還愛著他,是不是?你對他舊情難忘,沒錯吧?沈飛連珠炮般的追問令我委屈千分,羞愧萬分。我想質問他,你是我的什麼人,你有什麼權利管我,話到嘴邊,還是咽回去了。這時,我那不爭氣的眼淚奪眶而出。
我拉開沈飛家的門,頭都不回地走了。
----------十八沒有男歡女愛的子照樣過同窗四年的大學學子們,滿載著母校的囑託,肩負著民族的希望陸續離校。已經找到單位的,心花怒放,像走路撿了個大元寶;工作尚無著落的,心情沮喪,如同昨天剛剛失戀。最早離校的同學是幸運的,後走的總是要到車站送他們,不管原來在起時有多少矛盾,有多少不快,都隨著離別煙消雲散了。我們班長說了句耐人尋味的話,這次分別,有可能是永別,有的同學沒準這輩子不會再見到了。
當時,我覺得班長的話太誇張,現代通訊愈來發達,哪會聯繫不到呢?事實證明,班長的話說對了。畢業這麼多年,有的同學真的沒有見到過,而且無法與之聯絡。2000年,我們班同學聚會時,班長紅著眼圈向大家宣佈,某某同學和某某同學已經永遠離開我們,他們是在次車禍中喪生的。在座的同學都哭了。如果他們還活著,在我印象裡可能已經模糊,聽到他們的噩耗,他們的形象立馬於我的頭腦裡清晰起來。為死者諱,我在這裡不寫他們的名字了。這兩位當時在我們班是對戀人,畢業後分配到某大學去教書。男生黑管吹的好,當時在學校已小有名氣,女生手風琴拉得。畢業第二年,他們就結了婚。1999年國慶節,他們外出旅遊,大巴車栽進深溝,十五人當場喪生,其中就有我的兩個同學。女生死時,已懷有六個月身孕,男生在遇到車禍時為了保護她,將她緊緊抱在懷裡。死後,他們仍然抱在起,沒人能把他們分開。他們就是抱在起火化的。
寫到這裡,我已淚滿面。不寫這傷心的事了,還說離校的事。
離別畢竟是件讓人傷的事,同學們互相擁抱著,說著祝福的話,說著期待重逢的話,就像老兵送新兵那樣,每個人都是淚汪汪的。我們班有個女同學,送他男友回東北時,哭得都暈過去了。急得我們又是拍臉蛋,又是掐人中,她才緩過來。你說同學間的情誼多深吧!
我們繫留校有兩個名額,系主任徵求我意見,考慮到和沈飛在起工作的不便,我拒絕了。幾天後,我拿到新派遣證,讓我到省工業廳報到。
省工業廳人事處處長是個五十歲上下的男人,他把我的派遣證拿在手裡審視了足有五分鐘,好像在檢查是不是偽造的,而後才慢條斯里的說,還沒溝通好,怎麼就把人派過來了?我說我也不知道,我看是讓我到這裡來的就來了,要不我拿回去?處長說,先放這裡吧,留個聯繫電話,有消息通知你。我將我家的電話寫在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