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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不徐卻強勢，嚐到了一點鹹澀，滿意了，說:“小傻子，舒不舒服？”

“……不，不知道，”鬱寧茫然地望著他，水光瀲灩的眼睛，眼尾胭脂一片紅，看得謝盞也怔了怔，笑道:“怎麼這麼傻，什麼都不知道。”謝盞託著鬱寧的股將他抱了起來，放在水池邊，掰開腿，說:“打開，我看看。”鬱寧一隻溼漉漉的手遮住眼睛，膝蓋並著蜷起來，徒然地躲，“不要，不要看。”謝盞:“不要？”他尾音上揚，手裡攥著鬱寧的腳踝，將人往自己懷裡拉，鬱寧被欺負得不行，貓出爪子似的，一腳蹬在他手臂上，罵他，“壞妖怪，不知羞，怎麼可以摸——那兒！”他不知道怎麼形容，鼻尖是紅的，委屈又凶地瞪著謝盞。謝盞笑出了聲，說:“摸哪兒？”他聲音啞啞的，湊過去親他的嘴，淺淺的，像若有若無的撥，又勾人，底下的手卻摸上少年硬著的器，“是這兒……”

“還是這兒？”他問得骨氣，目光也落在鬱寧腿間多出來的那朵花蕊，鬱寧是雙兒，底下女生得又嬌又小，乾乾淨淨的，被他得泛紅，小口微張，有幾分含苞待放的純情。

鬱寧茫茫然地望著謝盞，臊得面紅耳赤，謝盞親上來時，還傻愣愣的，直到謝盞低聲說:“張嘴，”下意識地聽了，口中轉瞬就失了守，軟軟的舌頭都無處藏，鼻腔裡發出含糊的哼。

小時候府里人說他是怪物，就連爹孃也不例外，他弟弟鬱然也有樣學樣。鬱寧不懂，去問孃為什麼他是怪物，孃看著他嘆氣，臉上出難過的神情。鬱寧就知道，這麼問孃會不開心，他就沒有再問過了。

十四歲那年，鬱然當眾把他褲子扒了，讓下人掰開他的腿，居高臨下地審視他，厭惡又輕蔑地說，怪物。

孃氣壞了，大聲地罵鬱然，還將他推倒撞傷了。鬱寧被下人按著，掙扎不開，場面一片混亂。

後來孃抱著鬱寧哭了一宿，哭得鬱寧心尖疼，可他不知如何安，茫然地聽著她的一句句叮囑，沒過兩天，孃就被趕走了。

鬱寧被陌生的情慾刺得難受又快活，謝盞的手指在女兒裡送，很快，他就受不住，器硬得滴水，搖頭小聲地哭道:“不要了，要了……”

“真的要——嗯，放，放開！”謝盞笑，手中變本加厲，指頭薄繭磨著嫣紅立的陰蒂，“吧。”鬱寧顫了顫，控制不住地了出來，女也淌出了水。

謝盞伸手了下指尖，看著鬱寧失神的模樣，忍不住低下頭含著他的舌尖吻，鬱寧還有些恍惚，兀自吧嗒吧嗒掉眼淚，羞恥地說:“出來了。”謝盞說:“小傻子。”鬱寧渾身都是溼的，透著情事的紅，縮著腿，像是要遮擋被褻玩過的雌，哽咽道:“我不是怪物。”謝盞愣了下，捏著他的後頸讓他抬起臉，慢慢地道:“怎麼會是怪物，分明是個小尤物。”第3章小傻子6鬱寧隱約聽見了，似懂非懂，可他沒有從謝盞的語氣裡聽出慣有的厭惡，一時間心口都酥酥麻麻的，越發不知所措。

鬱寧睜大通紅的眼睛，望著謝盞，他哭起來像支脆弱的花，凝了，嬌嬌軟軟的，青澀瘦弱的身體太了，不過那麼了幾下就留了痕跡，勾得老妖怪也有幾分意動。

謝盞低頭去親他被吻紅的嘴，低聲說:“舌頭伸出來。”鬱寧呆呆地張嘴，遞出軟紅的舌尖，眼睫顫個不停。謝盞誇他好乖，吻得纏綿溫存，鬱寧是頭一回和人親嘴，卻喜歡極了這樣親密溫柔的觸碰，忍不住傻乎乎地去謝盞。

謝盞掐住他的手越發用力，底下硬邦邦的器頂著少年人赤的身體。鬱寧是坐在池子邊的，摟著謝盞的脖子，被硌的不舒服，一邊哼哼唧唧的，伸手去推下頭劍拔弩張地頂著自己的東西。

一碰了不得，更大了，燙著他的手。

謝盞低笑了聲，攥著他的後頸，聲音含糊喑啞，“小傻子。”鬱寧抬起眼睛看著他，咕噥道:“不是小傻子，鬱寧，我叫鬱寧。”謝盞隨口唸了句，又笑，“寧寧。”鬱寧看著他臉上的神情，羞臊得臉頰泛紅，心口也莫名地被那兩個字撞得軟，急促地跳起來，結結巴巴地啊了個音，笨拙得不行。

以前沒人這麼叫過他。

謝盞沒琢磨小傻子那些遲鈍的情緒，渾不在意，也沒放心上，慾念當前，他抓著少年的手，哄他:“寧寧，摸摸。”手裡的玩意兒大，又硬又燙，鬱寧被帶著摸了兩下，好奇地低下頭，老妖怪那猙獰又駭人的大東西就撞入眼裡。

下腹恥茂盛，龜頭碩，看著侵略十足。

鬱寧微微睜大眼睛，腦子裡有些暈乎，就想，怎麼和自己的完全不一樣。

鬱寧拿手碰了碰自己的，又戳了戳那劍拔弩張的東西，他是雙兒，尺寸還小了些，未經過人事，乾乾淨淨的，秀氣又漂亮。

謝盞被他逗笑了，他沉得住氣，絲毫不介意鬱寧這麼玩兒，說:“喜歡麼？”

“不喜歡，”鬱寧癟癟嘴，“好凶。”謝盞道:“寧寧會喜歡的，”他摩挲鬱寧溼潤柔軟的陰，沉沉地說:“它會進寧寧的小裡，讓寧寧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