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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肚子,無聲無息地送入妖力安撫妖胎,漫不經心地說,“就這還乖,難不成還想翻天?”鬱寧抿著嘴笑,謝盞摸得他很舒服,忍不住眯起眼睛,小貓兒似的。可摸著摸著就變了味兒,臉頰泛紅,呼都變得有些急促,他懷了胎,身子越發不,謝盞怕傷了他,都是用手抑或舌讓他高,可鬱寧總覺得有些不夠。
他想要謝盞用力地他。
謝盞低笑了聲,往下一探,雌溼漉漉的,已經動了情。謝盞將手指了進去,鬱寧哼哼唧唧的,雙腿打著抖,嘴貼他耳朵邊,“相公……你進來吧。”謝盞喉結動了動,聲音微啞,“小騷貨。”陰蒂落在微涼的手指間,他又掐又,鬱寧都繃緊了,就這麼洩了謝盞一手。
謝盞了下指尖的水,笑道:“寧甯越來越了。”鬱寧水汽朦朧的眼睛望著謝盞,看著他的動作,只覺兒裡又酥又癢,湊過去他的手指,軟著聲兒求他,“要相公,相公不想進來嗎,裡面已經很溼了。”他癢得不行,竟伸手去摸謝盞的器,隔著衣裳都能摸著,已是硬邦邦的一,頓時饞的眼睛都紅了,一邊幫謝盞隔靴搔癢似的摸著,吐息滾燙又勾人,“好大,相公進來吧。”謝盞被他勾得太陽一跳一跳的,掐著他的股拍了一巴掌,說:“還不是時候,萬一壞了,寧寧這孩子可就沒了。”鬱寧委屈地癟了癟嘴,“可我想要相公我,要吃相公的——”他話沒說完,指尖勾勒出妖怪猙獰發的器,“相公輕輕地就好了,好不好?”謝盞沉沉地看了他一眼,沒忍住,扒了他的褲子將陰莖慢慢送了進去。
鬱甯越寵越嬌氣,騷饞,可真進來又想起自己肚子餓孩子,嫌大,嗚咽著讓謝盞不許全進來,還不能太快,氣得謝盞恨不得抓著他狠狠地將那張溼噠噠的小嘴爛壞,讓它妖胎也見鬼去。
謝盞還是捨不得,磨了許久將鬱寧餵飽了,自個兒對著鬱寧高後的臉用手了出來,看著水了鬱寧一臉心氣才平。
謝盞想,這可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謝盞將燈封入鬱寧體內,是在人間的除夕,那時候下了好大的雪,入夜雪才停。
鶴亭不知從哪兒搜刮來許多煙花,在廟裡空曠出放,一簇又一簇的煙花躥上天,熱鬧的聲音此起彼伏,給這黑黝黝的山野,這沉寂荒涼的古剎添了幾分鮮活的煙火氣。
鬱寧看呆了,不知怎的,紅了眼睛,謝盞輕聲對他說,想玩兒就去玩兒吧。
他眨了眨眼睛,小心地跑過去,和鶴亭放了許久了煙花,手都凍紅了,還不捨得進去。直到謝盞開口,鬱寧才依依不捨地放下了手裡的煙花。
他要進去了,看了眼外頭孑然站著的鶴亭,又看了眼謝盞,遲疑著,沒有開口。
謝盞沒有回頭,說:“既然來了,就別走了。”鶴亭愣了愣,偏過頭,道:“不稀罕,禮已經送著了,走了。”謝盞道:“鶴亭,留下吧。”他語氣裡透著股子別的意思,鶴亭一下子反應過來,同謝盞對視了一會兒,到底是慢慢走了過來。
燭火映窗,古剎裡一人一妖一鬼齊坐著,桌上擺著菜,還熱了酒,席間三言兩語說說笑笑,襯得整個屋子暖烘烘的。
這一晚,鬱寧很早就睡了,他神不濟,枕著謝盞的大腿,臉蒼白,睡得卻很香。
謝盞同鶴亭無聲地碰了碰酒杯。
取燈的時候,鶴亭問謝盞,“你不怕我趁人之危?”謝盞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說:“你會麼?”鶴亭面無表情地轉開眼睛,沒有再說話。
燈源於謝盞原身,取出來並非易事,一經分割,不啻於碎了靈魂,就是謝盞也痛苦難當。同樣,也是他最虛弱的時候。
妖怪防備心都強,斷不會將自己虛弱的一面暴給旁人看。
謝盞此舉可謂是膽大至極。
可就像是慕洗硯信任他,他也因為鬱寧,選擇去相信鶴亭。
這一晚漫長極了,鬱寧好像做了一個很長的夢,他夢見了一盞青燈,在匠人心雕琢下成了型,奉入金碧輝煌的宮殿,輾轉多年,最後立在了佛祖坐下。
終暮鼓晨鐘,聆聽梵音。
慢慢的,青燈生出靈識,彷彿初生嬰兒一般,睜開眼睛,似懂非懂地看著眼前的芸芸眾生。
人世更迭,滄海桑田。
一片屍山血海中,青燈成了謝盞,僧袍黑髮,長身拔,對他伸出了手。
鬱寧還沒來得握住,就醒了過來,他睜開眼睛,謝盞正坐在他身邊,外頭天已經大亮了。
鬱寧隱約知道有什麼不一樣了,可卻又沒明白,愣愣地發呆。
謝盞捏了捏他的臉頰,笑道:“這一覺睡得好嗎?”鬱寧點了點頭,又搖頭,愣愣地說:“相公,我夢見你了。”謝盞說:“夢見什麼了?”鬱寧看著他,攥住了他的手,慢慢地傾過去抱住了謝盞,說:“不知道,就好像過了很久很久……”謝盞聲音溫和,“有多久?”鬱寧咕噥道:“幾千幾百年?記不清了。”
“小傻子,”謝盞笑了笑,說:“我們也會在一起那麼久。”鬱寧說:“會嗎?”
“會的。”謝盞很肯定地說,“我們會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