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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謹才知道，這些意味著什麼。

有些報復的慾望從一開始就有跡可循，只是宋謹低估了宋星闌的惡劣程度。

這一聲隔了十幾年再次聽到的“哥”，不啻於一把割裂所有理智與道德的利刃，刀尖抵著宋謹的心臟，要將他往深淵下推去。

宋星闌的手指順著縫探進去的時候，宋謹覺得有什麼東西裂開了，碎片砸在他的身上，將他埋得一點都不剩。

宋謹趴在枕頭上，半闔著眼，茫然又驚懼地看著天窗外模糊的月光，他的手腕早就掙得鮮血外溢，血腥味和手銬的金屬味摻雜在一起，冷冰冰的鏽味。

他豆-丁-醬⑽⑷05⑼⑹⑹⑶⑺寧願宋星闌殺了他。

從未經事的後因為本能的抗拒和身體的僵硬而顯得乾澀難入，宋星闌嘖了一聲，一手按著宋謹的，一手從自己的褲子口袋裡摸出一個安全套，用牙齒咬開包裝袋，將套子戴在手指上，就著安全套裡的潤滑重新往宋謹的身後探去。

冰涼的安全套裹著手指強硬地深入，宋星闌並沒有什麼耐心擴張，幾下之後他就將手指了出來，取而代之的是滾燙的器。

宋謹以為自己已經不抱希望了，可當身後真正抵上那東西時，所有的羞恥和背德重新一湧而上，他突然支起手肘掙扎著要往前逃，卻被宋星闌緊箍住摁在原地。

“我求你了……”宋謹哭著說，“宋星闌，別這樣……求你……”他很少哭，可是在這樣走投無路的時候，眼淚就像那些岌岌可危的自尊，那些他勉強擁有的，不想失去的。

他的哀求從來不會起作用，宋星闌緊貼著宋謹的後背，強硬地將器送進了他的身體裡。

黑暗的視野像是被撕裂，出滿目猩紅，宋謹猛地仰起頭，無聲地張著嘴，眼淚順著眼尾劃過側臉，掉在枕頭上。

一切都晚了，一切都完了。

宋星闌並不給他緩衝的時間，進入之後便不容置疑地送起來，宋謹覺得身後像是有一烙鐵，燙得他發痛，每一點細微的摩擦都是撕心裂肺的灼痛，痛得他一點聲音都叫不出來，痛得他快要把身下的單抓出裂痕。

老舊的被撞得吱呀作響，在靜謐的夜裡宛如呻，宋謹的背上淌滿了汗，多數都是因為疼痛，光滑的肩胛骨在黑暗裡若隱若現地泛著冷白的光。

太疼了，疼到宋謹連絕望和恨意都被壓下，只想求宋星闌輕一點。

可宋謹偏偏咬著牙一聲不吭，任憑眼淚了滿臉，卻連半絲泣都不透，更別說是懇求。

但宋星闌太瞭解宋謹的痛點所在，他一邊在宋謹的身體裡狠頂，一邊咬著宋謹的肩，問他:“被親弟弟的滋味怎麼樣？”

“宋謹，你自己聽聽你下面的水聲。”

“你媽的房間就在樓下吧？”宋謹怎麼都想不到宋星闌會在這個時候提起母親，一句話就像千噸重的洪水，輕輕鬆鬆衝破看似堅固的堤防，將宋謹所有的情緒堆到極點，再拍散在水裡。

而偏偏這個時候，器摩擦過後裡的某一點，恐怖的快陡然衝上脊柱，隨著近乎麻木的痛意織而上，清晰刻骨。

就像明知道罌粟帶毒，被迫著嗅了一口，而後眼見著自己臣服在它所製造的幻境之下，清醒地看著自己沉淪，輸給身體與生理的動物本能。

視覺在黑暗的光線裡被矇蔽，將功能分散在其他的官裡，一切覺都被成倍放大體會，好像掉進熱起伏的水中，快與痛、息與悶哼、汗水與淚水、委屈與恥辱，每一個都是漩渦，淪肌浹髓，要他不能脫身。

宋謹終於咬著嗚咽出聲，嗓音喑啞，破碎地帶著哭腔，隨著宋星闌的動作一聲聲地響起，顯而易見的屈辱與隱忍。

就是這樣的聲音最能發內心深處的慾念，宋謹到宋星闌的力度猛然加大，幾次之後器卻突然離。

宋謹再次被翻過身，宋星闌抬起他修長的雙腿架在臂彎裡，面對面地進入他。明知光線暗到他們無法對視，宋謹卻還是抬起手擋住了自己的臉，腕上的手銬發出嘩啦的聲響，彷彿另一種異樣的折辱。

宋星闌撞得一次比一次重，宋謹哽咽得心臟都在絞痛，哭著大口地氣，試圖讓腔打開一點，讓心臟的痛意緩和一些。

而宋星闌只是俯身往下壓，將宋謹的身體對摺，更狠地壓制住他，一邊不停地幹他一邊問:“哥，你被別人的時候也這麼叫麼？”

“滾……”宋謹啞著嗓子滿是鼻音，眼淚得洶湧，雙發抖，“宋星闌……我要殺了你……”

“為什麼。”宋星闌著氣，故意問他，“跟我做不麼？”宋謹緊緊地用手捂住自己的臉，他多希望這只是自己的一場噩夢，等到再睜開眼，一切都是假的，他還能像過去的每一天一樣，過著平常的生活。

或者就這麼死了也行，只要不用再面對這種情景，死了也行。

漆黑的天漸趨蒼白，黎明即將來臨。

透過指縫，宋謹慢慢看清了自己身上的人，冷漠俊極的臉，明明跟自己有著一兩分的相像，卻天生擅長製造夢魘。

隔著搖晃的縫隙，宋謹的一雙淚眼對上了宋星闌的視線，那雙眼睛深黑，連慾望都是帶著寒意的。

後被狠狠一撞，宋謹在身體烈的覺與宋星闌的眼神裡只覺得呼困難，頭腦發脹，一陣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