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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出租屋劉戀數了數,一共差不過五千,可還剩下四萬五怎麼辦?她可是真的沒有借錢的渠道了……。

劉戀把錢收好,心想辦法總比困難多,今天才第一天,總會找到辦法的。

晚上林響木的「朋友」魏利民來找他喝酒,於是帶著無解的愁緒三個人便在出租屋裡喝了起來,期間林響木無比愁苦,向魏利民述說了自己的遭遇,那個傢伙自然表現的滿心關切,又看了看劉戀,言又止。

劉戀銳地察覺到了什麼,她覺這個人一定是知道可以來錢的辦法,只是礙於自己在不好說,於是藉口上廁所離開,實際上躲到牆後面偷聽,但隔著牆聽的不太真切,只覺得魏利民在那裡壓低聲音鬼鬼祟祟說了半天,劉戀越聽越著急,突然林響木大聲呵斥:「去你媽的,就是把我打死我也不會讓我媳婦兒為了我出去賣的!你現在最好給我閉嘴,再也別提這事兒,也別讓我媳婦聽見!」當然,他故意大聲呵斥其實就是生怕劉戀聽不到。

朋友走後劉戀和林響木上了,經歷了白天的事情倆人都沒有做愛的興趣,簡單地頭挨著頭靠著,有一搭沒一搭地閒聊,最終劉戀還是鼓起勇氣問道:「對了,剛剛我上廁所的時候你們說什麼了?那麼動?」

「沒什麼。」林響木一副不想繼續這個話題的態度,但劉戀不依不饒:「其實,是他跟你說了可以掙錢的辦法吧?說說看嘛,怎麼?」林響木不耐煩地說道:「你聽他瞎說,別問了,睡覺!」可劉戀哪裡會善罷甘休,好不容易看到了希望,不論是什麼事情他都願意嘗試。

在她的死纏爛打之下林響木「滿不情願」地說道:「他說有個活,來錢快,就是一些有錢人會找大學女生陪酒,陪一次……。五千。」劉戀心臟狂跳,立馬計算起來,一次五千,只要九次就夠了,雖然三天時間不長,不一定有那麼多機會,但總好過什麼辦法都沒有啊,再說了,陪酒,雖然讓她想到了三陪,但只是陪酒的,哪怕期間被人佔一些便宜又能怎麼樣?「我去!你讓他給我介紹一下吧。」林響木嘆氣道:「說是陪酒,其實哪裡有那麼簡單,哎呀,算了,別想這個事兒了,睡覺!」林響木悶頭鑽進被窩裡,看似睡覺實際上卻是在注意著劉戀的反應,沒想到劉戀並沒有堅持著說要去,而是嘆口氣之後也睡了下去。

「啥玩意兒?翻車了?」這下輪到林響木傻眼了,按照計劃這個時候劉戀應該繼續堅持要去的啊,這萬一她不去了,自己這個計劃豈不是產了?之前作出的種種努力不都廢了?其實劉戀是打定了主意要去的,即便知道了不是陪酒那麼簡單,只是面對著林響木她不知道怎麼開口,雖然這一切都是為了他,但怎麼說也不好當著男友的面說要去陪別人上

她躺在上閉著眼,腦子卻不停轉動著,考慮著措辭,不知不覺昏昏入睡……。

第二天一早林響木睜開眼,這一晚上他都沒有睡好,盤算著接下來該怎麼辦才好,沒想到劉戀主動說道:「我想好了,哪怕因為這件事你嫌棄了,不要我了,我也要去,對我而言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把眼前的困難解決!」這是劉戀冥思苦想了一夜的措辭,說出來的時候心虛的厲害,生怕林響木會生氣,看都不敢看他的眼睛,而林響木呢,聽到劉戀這番表態,一刻懸著的心終於穩穩落地……。

因為情況緊急劉戀主動和學校請了兩天假,她想好了,這兩天自己就是豁出去了也要解決林響木的事情,她不知道的是,從此她便推入深淵火坑,踏上了一條可怕的不歸路。

聯繫過後魏利民來了,來帶劉戀去見所謂的老闆。

「處對象的見得多了,像你這樣對男朋友好的,頭一個!」魏利民在出租車對劉戀豎起大拇指。

劉戀現在在意的可不是這些話:「一次五千,真的?」對她而言現在時間緊迫,可不想費在價值不高的事情上。

魏利民立馬打包票:『你放心,我擔保,一次五千,而且,這是最低標準。『「最低標準?」劉戀眼睛一亮,「你說最低標準是什麼意思?」劉戀心想最低標準都有五千,那最高……。

「最高可就說不準了,主要還是看你的表現,陪酒五千,但你也知道,酒喝高興了什麼事情都好談,到時候老闆可能會需要一些陪酒之外的其他的項目,價格另談,當然,老闆是正經人,不會強迫你做任何事,到時候做不做全看你。」

「做,我做!什麼都做!」劉戀險些喊出聲來,當然,表面上她還是努力保持了剋制,在她的想法裡都經歷過那魔鬼般的夜晚了,還有什麼事做不到的呢?她萬萬沒有想到還會有這樣意外的訊息,她不再次合計起來,如果加上那些所謂的其他項目,可能剩下的五萬就真的可以在這兩天有著落了!劉戀下定決心,不論如何一定要把老闆陪高興,不論什麼項目,都做!倆人來到一個別墅區,下了車,出租車司機看著離去的倆人的背影,不搖頭:「世風下,現在的大學生怎麼都成這幅樣子了。」轉頭又有些無奈,「有錢真好啊,這種極品都能玩兒,五千,還只是陪酒,媽的,長個就能掙錢,哪像老子,長雞巴,想還得自己花錢找小姐,媽的,不管了,去找翠花一頓再說!」另一邊劉戀跟隨魏利民走進了別墅大院裡。

寒冬的別墅看起來分外寂寥蕭索。

當倆人走進別墅內部,終於在客廳看到了幾個人,不過看著情形似乎有些不簡單。

客廳沙發上坐著一個男人,光頭,體格健壯,面有兇相,而且劉戀第一眼就覺得好像在哪裡見過這個男人,總之,這個男人給劉戀帶來了非常不要的初印象,甚至讓她生出了一種拔腿就跑的衝動,可是想到林響木,想到需要的那五萬元,她還是忍了下來。

沒錯,這個男人就是虎哥,而這會兒他的面前還跪著一個男人,看起來斯斯文文,就是頭髮凌亂,臉上帶著傷,明顯是剛剛遭遇了一頓毒打,劉戀看了看虎哥身後站成一排的男人們,心想這些就是打手?那麼這個光頭是什麼?黑社會?她不瞪了魏利民一眼,心想,這就是你說的正經人?魏利民無奈地笑笑,他其實就是受林響木之託演戲的,今天也是第一次見到虎哥,看得出來情況和林響木之前跟他說的很不一樣。

虎哥扔給斯文男一份材料,又遞上一支筆,然後衝著劉戀拍了拍自己身旁的座位,劉戀硬著頭皮坐到虎哥身邊,看到茶几上有酒,想了想,自己反正是過來掙錢的,想那麼多沒用的幹嘛,既然有酒,那就開始吧,趁機把自己喝醉一點,回頭再做任何事也不必尷尬糾結。

於是劉戀默默地倒了兩杯酒,一杯遞給虎哥,一杯自己拿著,想說些什麼卻又如何都說不出來,畢竟想和做是兩回事,雖然通過電視看到過陪酒女應該如何如何的主動風騷,說些俏皮又蕩的話,但真的要實踐的時候才發現嘴巴就好像被膠水粘住了一樣,怎麼也張不開。

虎哥沒有計較什麼,劉戀主動給他倒酒就已經讓他頗意外了。

他還是很喜歡劉戀現在生澀的模樣的。

虎哥大大方方地摟住了劉戀的香肩,喝了一口酒,對著跪在地上的斯文男說:「簽了吧,欠債還錢天經地義。」劉戀在旁邊聽到這話受頗深,看看眼前這個男人恐怕是和林響木同樣的處境吧?斯文男滿臉哀求:「虎哥,求你了,饒了我吧,錢是那個臭女人借的,跟我沒關係啊……。」虎哥轉過頭對劉戀煞有其事地介紹著:「這個男人是什麼什麼上市公司的總經理,這個別墅就是他的,娶了個老婆好賭成,欠了我們一大筆錢卻遲遲不還,天下哪有這樣的道理?老婆不還錢我們只能找到老公了,可你看看,到這會兒了開始撇清關係了,嘖嘖,這就是典型的渣男。」劉戀有些尷尬地笑著,她還沒有進入到一個陪酒女的狀態,也不明白這個叫做虎哥的人為什麼要跟自己說這些。

虎哥的話還沒有完,轉頭對斯文男說:「夫本是一樣鳥,死到臨頭到處飛,你這個人啊,太不夠意思,你看看我身邊這位,抬起頭,看看。」斯文男疑惑地抬頭看了看虎哥身邊的劉戀。

「怎麼樣,漂不漂亮?」斯文男點點頭,這女孩兒卻是漂亮極了,有一種清麗脫俗之氣,平時自己工作上接觸的各種形形的女人和她相比簡直可以用庸脂俗粉來形容。

「她不止是漂亮,而且還是她們學校的學生會會長,學習成績好,每天都是一等獎學金,和你一樣,都是知識分子,而且你們還有一個相同點,她的男朋友也欠了別人的錢,可不同的是,你看看人家是怎麼做的,直接把事兒攬下來了,這不,為了湊錢給男朋友還債跑到這裡來做陪酒女,你說你個大老爺們兒算什麼,一點擔當都沒有!」虎哥竟然當著眾人的面揭自己的底細,這讓劉戀倍尷尬,臉上火燒一般熱熱的,垂下頭來,大概這些底細是魏利民告訴他的吧,不過她在這點上倒是不怪魏利民,因為劉戀知道據身份的不同陪酒的價籤也是不一樣的。

斯文男呆呆地看了看劉戀,想了想,說:「陪酒?我也可以啊,虎哥,我給你倒酒!」他趕緊匍匐到虎哥身前被虎哥一腳踢開。

「去你媽的,老子要你陪個雞巴酒!!」斯文男哭了出來:「真的不行啊,這個房子時從老爺子那兒繼承的,這些年那個女人在外面賭博已經掏空了家底,就只剩下這一個房子了啊,如果這個房子再抵債了,我就什麼都沒有了,就要宿街頭啊。」

「你宿街頭跟老子有什麼關係?!」虎哥哪裡會聽斯文男訴苦,實際上斯文男的老婆也是當初被虎哥這夥人下了套才染上了賭癮,之後又一步步引誘她墮落至此,這一切本就是虎哥想要霸佔這處房產的陰謀。

虎哥摟著劉戀喝了幾杯,劉戀全程努力微笑,生怕陪不好眼前這個男人。

虎哥十分滿意於劉戀現在的表現,看著馬上就要落入戶口的這個心心念唸了許久的女生他恨不得馬上把人們趕出去獨享美人,可他腦海中閃過了一個更加有趣的念頭。

「把衣服脫光。」虎哥突然對劉戀說道。

由於毫無鋪墊,說的很突然,劉戀沒有反應過來,愣了一下,虎哥立刻從旁邊的包包裡拿出了三萬,說道:「五千是陪酒的錢,剩下的兩萬五嘛,只要你今天乖乖聽話,這錢就都是你的。」劉戀第一次表現出了對錢近乎狂熱的渴望,三萬元到手的話就只再需一萬五了,距離五萬元可是前進了一大步!脫衣服?劉戀知道當然不會只是脫光了衣服這麼簡單,但本就做好了犧牲自己的準備,還有什麼好怕的?劉戀站了起來,心意堅定,就是動作起來還是很不好意思,尤其此時客廳裡還有這麼多人,她下意識看了看虎哥身後的那一排打手,本意是希望虎哥可以讓他們先離開,但虎哥無動於衷,劉戀只能認命,想想也是可悲,最近一段時間內自己原本冰清玉潔的身體卻頻繁地完全展給一個又一個陌生的男人面前。

「哪怕就是做小姐的也不會想我最近這樣這麼頻繁地脫光衣服吧?」劉戀多少有些到悲哀,但林響木這邊的形勢容不得她猶猶豫豫,瞻前顧後,在客廳裡包括斯文男在內的所有男人驚訝又期待的目光中,劉戀將衣服一件一件從身上脫下來,一具完美的晶瑩如玉,玲瓏剔透的身體便緩慢地展現在了眾人面前。

劉戀的手不知道是不是應該遮擋在前,因為她明顯覺到了自己房上的那顆嬌正在膨脹和堅,還有兩腿之間,真是可惡,怎麼都這種時候了居然還會動情,劉戀可以覺得到小腹裡一汪水正在被加熱當中。

劉戀的舉足無措在虎哥眼前成了少經人事的少女的羞澀和舉足無措,心情更加大好,他還擔心這女孩兒被林響木玩兒壞了已經毫無羞恥心了呢,現在看來,一切都剛剛好。

這時他的一個小弟給劉戀遞過來一個東西,虎哥說:「穿上。」劉戀低頭一看,是一團繩索,其中還帶著一大的假陽具。

情趣內衣劉戀見過,也穿過,但像這種帶著假陽具的還是頭一回見,所以,這個衣服穿上的時候是要把假陽具到裡面?劉戀羞澀地抬頭看了虎哥一眼,在男人的臉上看到了狂熱的期待,不又低下頭開始默默把這所謂的衣服穿起來,只是當她準備將假陽具進自己下體的時候虎哥卻大笑起來。

「錯啦,錯啦,不是這麼穿的!」劉戀一愣,虎哥解釋道:「那個雞巴就衝外的,你穿好這個衣服,這個雞巴頂在你的小腹上。」劉戀更疑惑了,這樣穿起來好看嗎?更加莫名其妙,不倫不類的吧?沒想到虎哥接下來的話讓她瞠目結舌。

「我要你帶著這個假雞巴,這個沒有用的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