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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姇】(同人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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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快樂其實很簡單字數:5879==============================================【01bz】【官方】【唯一】【qq群】:651992297(新群)==============================================m.diyibanzhu.in==============================================幸福的子總是短暫的,現在魏喜對這話總算有了深刻地體會。前段子,魏喜整個沉浸在幸福的海洋裡,臨老臨老有個千嬌百媚的媳婦委身過來,與取與求,任他縱橫馳騁,讓他體會到了從沒受過的事。直嘆自己早生幾十年,到現在才真正品嚐了男女之事的美妙,兒子也是知趣,頭兩年時間總是忙,很少回家,就是回家也要提前一天打電話來通知一下,來了待不了一兩天就走了。讓他兩人能從從容容地過二人世界而不受外界的干擾。

公媳兩人小子跟新婚小夫一樣過得裡調油一般。可問題就在魏喜常嘆的早生了幾十年,年歲不饒人那,以往宗建經常回家,魏喜忙裡偷空來上幾次,既緊張又刺,不用怎麼出力,離夏就高連連,為此魏喜還沾沾自喜,認為自己老當益壯,雄風猶在,頗為自得,覺得兒子不過如此,不如老爸多矣。離夏對他也多有讚譽之詞,覺得跟他做愛更刺更享受。當宗建說這段時間忙,要少回家時,魏喜心中還暗自竊喜,總算可以毫無顧忌地享用兒媳了。雜牌軍一下升級成正規軍,終於可以開始登堂入室了。

可缺少了偷情的刺,應證了不如偷的名言,沒出兩個月,剛剛轉正的雜牌軍就抵擋不住輕女的連番進攻。離夏又正值如狼似虎的年齡,又經過兩個男人輪番澆灌,食髓知味,在房事上求更加強烈。魏喜既然佔了兒子的,那就要替兒子出力來安撫兒媳了。可這兩年下來,去掉了外在因素干擾,放鬆下來的魏喜已漸漸有種力不從心之。畢竟年齡在那擺著,近三十歲的年齡差距可不是那麼容易彌補的。

再說年紀大了,這方面的需求也少了,個冷子打個冷槍,調節一下老年生活,到也是不亦樂乎,現在要正面抵擋火力就有點捉襟見肘了。但魏喜是個好面子的人,怎麼可能在離夏面前墮了自己的威風,可憐魏喜只能空瞞著離夏往各個成人商店掏那些增強趣的藥物。這些藥物效果如何暫且不說,價格可都著實不菲,長期下來魏喜大半輩子的積蓄可也就所剩無幾了。老話說的好,是藥三分毒,像魏喜這樣不顧後果的亂服藥,對身體的危害可想而知了。

而身體都有一種抗藥,時間長了只能加量服用也不一定有效果。所以這兩年魏喜跟離夏活怎麼樣也不能說是和諧。有時候看著離夏幽怨的眼神,魏喜會不自地打寒戰。心裡隱隱埋怨兒子回來的少,留下他這個老頭來抵擋火力,卻不想之前還想著兒子回來的越少越好呢。

離夏怎麼樣也沒想到,才兩年多的時間,原來生龍活虎的公公身體會跨得這麼快,上再也沒了以往的情,雖然公公在竭力表現,可身體卻不會騙人,偶爾的高已乏善可陳。看著完事後死狗一樣躺在身邊的瘦骨嶙峋的公公,再也沒有了以往的柔情。離夏不僅想起了宗建在家的子,前兩年宗建因工作忙很少回家,回來也沒有多大的致,離夏一度以為宗建身體出了問題,索有公公埋補到也沒多空虛。

可這幾年宗建雖回家的子也沒多少,但人卻大變了樣,在上生龍活虎不說,還花樣百出,各種手段、角扮演花樣疊出,每次回來都將離夏死,回味無窮,第二天都容光煥發,面泛桃花,如要滴出水來一樣。讓單位上的那些個曠女怨婦豔羨不已。

直誇宗建雖然量少但質好,不像自己家的銀槍蠟樣頭,雖量多卻搔不到癢處。

離夏自己也是神不守舍,回味晚上戰,雖已過去很久,仍是騷癢難耐。想宗建在自己身上各種調教,語不絕於耳。

這臭男人,總是喜歡角扮演,母子亂倫的角每次都演,而且樂此不彼,興致盎然。居然還叫自己小媽,蕩婦、婦不停。雖然難聽,可加上宗建在身上的動作,自己當時的刺是沒法用言語表達的,真是高不斷,噴連連。可惜宗建待不了幾天又要走了,真不想讓他走呀。哎,死老頭要有宗建的一半本事就好,現在死老頭越來越不行了,有的時候馬還沒上呢就完了。而且死老頭身上的老人氣味越來越重了,簡直有點受不了了。接下去宗建一走,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呢。

魏喜的身體每況逾下,身上的各種能量差不多已被掏空了,各種不良藥物的副作用也在這幾年的積聚下開始爆發出來,六十歲不到的人看上去象個風燭殘年的垂垂老朽。終於有一天,冒引起的併發症使魏喜到下了,送到醫院,經過各項檢查,生理機能已經衰竭,醫院發下了病危通知書,當宗建也從外地趕了回來時。魏喜已經口不能言了,去無多了。

魏喜又一次從糊糊中醒來,這已不知是第幾次了,他心裡知道,自己的生命已到了盡頭,神智從沒有過的清醒,彷彿能受到生機從自己的身體裡慢慢逝。想不到六十不到,身體就敗壞到如此地步,也許是太過縱慾了吧,可誰放著這麼個吹彈可破的青女尤物會無動於衷。魏喜微睜雙眼,想從雙眼的縫隙中先找尋到離夏的影子,這個自己生命中最後幾年最重要的女人,邊沒有人,在病房的窗口站著一個高大的人影背對著自己正在打電話。

聲音不大,彷彿非常的遙遠,魏喜也只能剛好聽清,隱約能聽到雙方在調笑,好象很親暱的樣子,應該是兒子跟媳婦在調笑,想到這,魏喜沒來由地有點酸楚。

我都這樣了,你們還有心情調笑,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來,忍不住咳了一下,宗建聽到咳嗽,回頭看了看,又對電話那說了句,他好象醒了,好了,我這邊有事,你們玩得開心一點。就掛了電話。走過來到前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默默地注視著他,也不說話。魏喜雖然口裡說不出話,眼神也朦朦朧朧,但神智還是有的,心裡沒來由地一陣慌亂,呼不由得急促起來。

但宗建卻不理會,過了好一會兒,才聽到宗建說道,你應該醒著吧,醫生說你過不了今天,我也不知道你現在清不清醒,趁現在沒人,有些事我想今天跟你做個了結,你們做的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我早就知道了,我也知道她有可能耐不住寂寞,但我沒想到那個人是你,在我跟前做那些事很刺吧。

給我帶了綠帽你是不是覺特。我不知道我有什麼地方對不住你們,你們偷情也就罷了,為什麼還要作踐我跟兒子,用我跟兒子來助。你知不知道,為了不讓親戚朋友在背後指指點點,也怕你給揭穿了一時想不開,我忍了八年,本鬼子都趕跑了。幸虧現在你也要走了,我都不知道能不能再忍下去。

說實話,做你兒子是我一生最大的恥辱,你的養育之恩,我想我這些年我應該報答了吧,而你對我的侮辱就當是利息吧。可能你到現在都不知道父親兩個字的涵義吧,因為你不配這兩個字,當你閉眼的那一刻,我們就恩斷義絕了。希望來生我們不再相見,不過你放心,這個秘密我會一直保密下去的。另外,你死後骨灰就不用帶回老家了,媽肯定也不想再見到你了,也省得我們以後去看媽的時候尷尬。

我就說你自己留下遺言,希望葬在這裡看顧兒孫。卵巢魏喜從宗建的第一句開始,就已經臉如死灰,迴光返照的一絲紅暈早已消失地乾乾淨淨,愧疚、懊惱、羞辱、惱恨一股腦兒湧上心頭,口急劇地起伏,呼急促,喉頭翻滾,圓睜著雙眼,用盡渾身的力氣,吐出了一生中最後幾個字,作孽呀!

宗建望著窗外這個悉的城市,深了一口煙,從知道開始到現在,這麼多年過去了,終於要解脫了,今天或許是自己在這個城市的最後一天了,自己悉的一切的一切,能帶給自己的只有深深的羞辱,所有美好的回憶在那年那天午後就中斷了,包括自己在這裡的愛情和親情。

自己恨他們嗎?他們曾是自己最親最近的人,一個已經過去,一個也就要遠離,可他們帶給自己的傷痛,將永遠伴隨著自己,直到永遠。一切都將過去,自己也要開始自己新的生活,雖然自己新生活早就開始了。

門外傳來了悉的腳步聲,服務員開門後,離夏從後面走了進來,早上跟爸爸剛剛結束,宗建的電話就打了進來,雖然這種情形以前跟魏喜的時候早就習慣了,可老爸可沒公公那麼鎮定,現在想起老爸那窘樣,離夏就覺得好笑,不過一聽說宗建已經回來了,她也嚇了一跳了,以前宗建不管什麼時候回來,都會提前通知的,可從來沒有象現在這樣,看來,以後自己要注意點了。

宗建看離夏臉上還沒褪盡的紅和臉上那微帶促狹的笑容,微微皺了皺眉,旋即恢復了神,管他呢,反正過了今天,他們倆也不會再有什麼掛葛了,她愛怎麼著就怎麼著吧,本來對她的殘留的一絲絲愧疚也蕩然無存。臉上帶著笑容,說道:「來了,坐吧,喝點什麼?」離夏嬌嗔道:「有什麼事不能回家說,還非得到這裡來說。」回頭對服務員道:「給我來杯白開水」。

又對宗建道:「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不回家跑到這邊來喝茶了。」宗建沒回答自已昨天就到了,說道:「有點事情要跟你說一下,家裡不方便,所以把你叫這來了。」看服務員端了杯開水進來,又給自已茶壺加滿水,就對服務員道:「出去後把門關好,不叫你不要進來。」服務員應了一聲出去了,隨手把門也關緊了。離夏笑道:「什麼事呀,這麼神神秘秘的?」宗建道:「主要有幾件事要跟你說一下,這裡清靜,沒人打擾。」接著道:「來,喝水,我們倆也很多年沒有這麼坐下好好談談了!」離夏心裡一緊,轉而心想,他如果知道了,也不會這麼心平氣和地跟自已坐下來說了,就放下心來。

她想不到的是,宗建不僅知道,而且是很早就知道,都快分手了,哪裡還會生氣。

離夏應道:「老公,你今天發什麼神經,回來也不回家,到現在神神叨叨,不知道說什麼,沒事趕緊回家,我還要去上班呢,有事回家再說。」宗建笑道:「夏夏,怎麼多年了,你難道沒什麼事要跟我說道說道?」離夏嗔道:「都老夫老了,又不是小年青,還要找個地方說悄悄話,有什麼不能回家說呀,你那神經搭牢了。」宗建說道:「好好好,就幾句,說完就好。」說著從手旁的包裡拿出一個袋子,說道:「這是幾年前你們送我的禮物,現在我還給你,你看看。」說著遞了過去,「我們?」離夏滿面狐疑,接了過來。

宗建道:「拆開看看就知道了。」離夏拆開袋子,從裡面掉出一頂綠的軍帽,一看之下,臉一下子就霎白了,強自鎮定道:「這是什麼呀,誰送你的,我怎麼不記得了?」宗建道:「我跟魏喜也說了。」離夏惶恐地道:「你……你……你跟他說什麼了?」宗建道:「我本來不想跟他說的,可在他迴光返照的時候我沒忍住,就跟他說了,你們這些年做的事,用我的名字助很刺吧!我這個綠龜是不是傻的,這麼多年都讓你們矇在鼓裡,在你們面前像不像個小丑啊,是不是很有成就!」離夏聽到這裡,就覺得天旋地轉,覺渾身無力,連坐也坐不起來,整個人癱坐在椅子上,直覺得天都要塌下來了,連氣都不上來,臉蒼白,兩行淚珠不知覺地了下來,良久,才慢慢地坐起來,低著頭泣道:「對不起,對不起。」宗建一直淡淡地看著她,聽她說話,才慢慢回道:「他說得是作孽。」離夏臉蒼白,問道:「你為什麼到現在才說?」宗建:「你叫我怎麼說,一個是我的父親,一個是我的老婆。我當時如果說了,以他的子可能要出人命,他總歸是我父親,我可不想為了這件事,在人前抬不起頭來,這個小地方,對你們名聲也不好,總不能你們走絕路吧,現在他走了,我該盡的義務也盡了,一切也該結束了。」離夏急道:「不要啊,老公,你不要不要我啊,誠誠還小,肚子裡的孩子過幾個月就要出生,你不能離開我們,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千萬別離開我們!」宗建道:「你說還有可能嗎?夫之間最重要的是忠誠,然後才是相濡以沫,最後才相伴終生。做的時候你就應該想到有這麼一天,不過遲早而已。你們的事情當時我確實很痛苦,慢慢地也就平復了,連你們以為我不知道在我面前做那些事還有送我綠帽子我也當著不知道都接受了,其他的我也不說了,為大家留一些顏面,都說出來就沒意思了,我也不想怎麼樣,這些事我都不會說出去,就說是我的錯,家裡的東西我都不要了,孩子跟你親,我也不帶走了,家產都留給他吧!

(這個兒子隨他爺,帶走一來跟宗建不親,二來戀母情節嚴重。還是留給離夏吧,宗建只要盡到義務就行了)我呢,淨身出戶,這張紙,你簽了吧!對面就是民政局,結婚證我都帶來了,我們今天把這件事辦了。其實我昨天就回來了,多餘的話我就不說了,好了,簽了吧!」離夏本來還想再多講幾句,可一聽宗建說昨天就回來了,就知道他什麼都知道,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紅一陣,諾諾地什麼也講不出來了,看宗建把紙筆遞過來,顫抖著雙手默默地簽了字,兩人起身往民政局走去(按說孕婦不能離婚,但如女方提出不在此限)。

當兩人從民政局出來後,時間已近中午,宗建站在路口,朝遠處招了招手,一輛越野車從不遠處開了過來,宗建跟邊上離夏說道:「就不說再見了,再勸你一句,你弟弟可沒我那麼好說話!保重!」說完,拉開車門,朝駕駛位上帶著墨鏡的女司機點了下頭,就坐了上去。然後回頭看了看離夏,車緩緩地向前駛去,反光鏡中,離夏的身影越來越小,直至消失不見。

呆呆地站在路邊,和煦地陽光照在身上,離夏卻覺不到絲毫暖意,徹骨的寒意從腳底湧起,整個人象霜打的茄子,原來宗建這些年在上罵她是蕩婦、婦,叫她小媽都是從心底發洩出來的,怪不得這些年在上他套也不肯戴,只說一年只幾次,讓自己體恤他,吃事後藥解決。

幹起來也想瘋了一樣,自己以為他多想自己呢,原來他早就不把自己當老婆了,還小媽,在他眼中,自己不就是嗎。可憐自己還一個勁地合他,自己可不就是自己口中的賤人、蕩婦、婦嗎!車也忘了開了,蹣跚著往家的方向走去。

兩個月後,因秀環不小心無意中讓離勇得知了他們公媳的姦情,秀環在無奈之下了供出了始作俑者離夏,離勇一努之下到離夏家吵鬧,老離在姦情敗之下,氣急攻心,導致血管爆裂,引起半身不遂。而離夏因為在姐弟爭執中不小心從樓梯上滾下來大出血導致產,在緊急搶救下生命雖無危險但子宮、卵巢被切除了,小孩也沒保住。

當離勇打電話找宗建時,才得知兩人早已離婚。離勇雖礙於臉面不敢將事情鬧大,更不敢離婚將家醜外揚,但家人之間已行同陌路,再不復以前親熱,秀環也每以淚洗面,埋怨離夏將她拖下水。

離夏病癒出院後面對病父弱子,心如死灰,每裡沉默寡言,再沒有往神。一個如花少婦幾之間形容枯槁,恍如老了幾十歲。

三年後的夏天,在青島的海灘,今年離夏單位組織旅遊,老離在一年前已病故,離夏這幾年也因子宮和卵巢切除,需要長期服用素,40歲的人彷彿5、60歲老婦一般(她兒子再是重口味,對這麼一個也下不了手吧,也省得她再禍害兒子了)。不復以往如花容顏,再加上跟弟弟的惡劣關係,心頭如壓了幾塊大石,也想出來舒一口氣了,散散心。便將兒子也帶了出來了。

看著不遠處嬉笑玩鬧的兒子,想著幾年前全家在這海灘上的情景,物是人非,恍如隔世一般。一個戴著墨鏡的年青婦人帶著一對雙胞胎女孩從身邊走過,婦人走過離夏跟前時回頭朝她望了望,向著不遠處太陽傘下走去。

兩個小女孩邊走邊向太陽傘喊,爸爸、爸爸!只見一個悉的高大的身形從傘下站了起來,微笑著向這邊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