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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去就開，像上的瘋狗一樣，擺動著將舒帆往死裡。

“.......你是狗嗎！！.......啊啊啊.......啊啊啊啊”舒帆被的漸漸知趣，被蔣維元快速又密集的戳刺菊裡的那一點，把他的神志不清起來，他胡亂叫著，罵著:“蔣維元你個狗東西.......你竟然不戴套.......”蔣維元只管按著他，不管他的胡言亂語，時隔這麼多天雞巴終於到，雞巴了，他也了。

直到完一次，蔣維元將情慾發洩大半才有空跟舒帆說話，“我又沒有病，戴那個幹嘛？你要是不放心，我以後只你不就行了。”舒帆趴在桌子上默默翻了個白眼，心想無論如何一會得去醫院做個檢查。

他也是前幾天才從同事那裡聽說，蔣維元在學校裡男女關係很混亂，這個沒有節的傢伙說以後只自己，鬼才信。

“你說我是狗.......”蔣維元貼在舒帆耳邊說，囊袋隨著陰莖的動作一下下打在舒帆股上，發出啪啪的聲音，舒帆以為自己說蔣維元是狗他不開心，做好了他又要瘋癲自己的準備，還緊張的撅了撅股，心想蔣維元說不定會打他股，可蔣維元只是笑著說:“我確實是只狗，還是隻野狗.......”

“........”兩人一時無話，一個疊在另一個身上，做著最原始的媾動作。

舒帆很快第二次高，將課桌的溼淋淋的，蔣維元抱著他，一股股在他股裡，兩人舒服的不約而同的長舒一口氣。

這次是舒帆先走，他推門出去時，站在門口躊躇一下，道:“蔣維元.......你好好學習，考上大學才是正經事。”蔣維元站在窗戶邊回頭看他，陽光從窗外照進來，一時看不清他的表情，他說:“知道了，舒老師。”第6章舒帆說不上自己是用什麼心情跟蔣維元一次次做愛的，他恥於自己的蕩，又慶幸於蔣維元不嫌棄他女裝的怪癖，自從與蔣維元做愛後，他購置女裝的慾望更盛，幾乎每天都會在網上下單，尤其是各種女式情趣內衣，買的比與蔣維元做愛的數量還多。

兩人一般會在午休或者晚自習其間到五樓的空置教室做愛，不過近幾天，蔣維元更喜歡在他的英語課快下課時舉手去廁所，然後發信息給他，過個兩三分鐘舒帆讓同學們自習，他去男生廁所找蔣維元，蹲在狹小的單間裡給蔣維元口。

把蔣維元得花不少功夫，通常直到下一節課開始幾分鐘了，蔣維元才一臉饜足的從單間出來，留下滿嘴滿臉都是的舒帆。

舒帆漸漸發現蔣維元學習其實並不認真，他能考出好成績一是靠同學們的襯托，二是在吃老本，其他老師說過，蔣維元初中時的成績十分優異，只要是全市統考，沒有一次沒拿過第一名。

他很聰明，也很墮落。

舒帆很多次想督促他學習，可話在嘴邊卻張不開口，他也成為把蔣維元拉向泥淖的兇手之一，哪個老師會同自己未成年的學生做愛呢？剛給他含過雞巴的嘴再說出讓他不再墮落的話，不覺得諷刺嗎？

他一邊在情慾裡沉淪，一邊在自責中掙扎。

直到有一，舒帆在學校寫完教案才下班，他步行去公站的路上，經過一個巷口時，遇到了幾個社會青年模樣的青年圍著蔣維元打，蔣維元本身又高又猛，身手也十分矯健，只是幾個青年手裡拿著鐵，蔣維元手無寸鐵，任憑蔣維元多能打，兩拳也難敵這麼多鐵。

舒帆先是愣住了，他從小到大都是乖乖仔，從沒有跟人打過架，也沒圍觀過打架，一時被嚇住了。職高本就身處僻靜，學校放學半個小時候基本就見不到幾個人了，周圍並沒有能求救的人，舒帆不知向誰求助，見蔣維元捱了好幾鐵，就要被打趴下，他陡然生出一股勇氣，昂首，擺出老師的架子，衝巷子裡的幾個社會青年喊道:“你們是哪個學校的？怎麼打我們學校的學生？我是職高的老師，你們跟我去警察局！”舒帆是典型的厲內荏，他也剛從學校出來不久，身上還有著學生的稚氣，嘴上雖然說的兇巴巴的，腿已經微微打顫。好在幾個社會青年一聽是學校老師，深植在靈魂深處的對老師的懼怕佔了上風，不由分說拔腿就跑。

蔣維元著氣靠在牆上休息，拍拍身上的土，見舒帆還站在巷口，皺眉道:“怎麼還不走？”舒帆氣結，“你怎麼跟社會上的混混打架？真出個什麼事怎麼辦？”蔣維元無所謂的扯著嘴角笑了一聲，隨口朝地上吐了口血沫，“是他們想跟我打架，我自然奉陪。”當了蔣維元快一個學期的老師，舒帆除了聽了一耳朵關於他的緋聞，好似並不太瞭解他，想起上次在辦公室裡班主任羅老師的訓斥之語裡有蔣維元和人在校外和人打架的事，他不問:“你經常跟這些人打架嗎？因為什麼打架？你可以跟學校說，學校會給你做主。”蔣維元朝走到舒帆面前，吊兒郎當摸了摸他的下巴，十分欠揍的說:“是經常打，原因嘛，就是我又睡了誰誰誰的女人吧，總歸就是這麼點兒理由，舒老師，你說學校會給我做主嗎？”舒帆只覺自己跟個傻瓜一樣替他擔心，把下巴上的手拂掉，轉身就走。

蔣維元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