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仇 第二部（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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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洋鬼子偷偷將手臂搭上女子的肩膀，那醉女似真似假地推開他，卻又湊過去繼續逗這兩個傢伙。

這時白琛已經走了過來，一把扣住那女子的手腕拖著就走。

「喂！混蛋，你特麼的什麼鬼？」倆洋人見狀不幹了，朝著白琛大聲喊道。

白琛將尚在發懵的女子往身後一拉轉過身朝倆洋鬼子大聲喊道:「滾遠點，特麼的這是老子的馬子！」同樣有了七八分醉意的洋鬼子每一個都比白琛高大，自然不肯罷休還是嘴裡不乾不淨地上來糾纏。

「砰砰啪啪」雙方很快上手。

「哎喲！」

「哎喲！」兩聲痛呼相繼響起，兩個洋鬼子分別捂著鼻子和眼眶倒在了地上。

白琛吁吁的迴轉身來，那女子正望著他的背影發呆，突然見他嚴肅的神情更是下意識打了個靈隨即便被他抓住手臂拖著走了。

「你別走！我要打110報警抓你！」兩個洋鬼子怪腔怪調的中國話還在遠遠傳過來。

被拖著走過兩條街那女子似乎才回過神來掙脫他的手掌，朝著他喊道:「暴力狂！知法犯法，擾亂治安秩序我要拘留你。」白琛有種氣得要吐血的覺，捂著捱了一拳的嘴角將她到牆邊狠狠地說道:「羅警官，今天又發什麼瘋了？喝成這樣？」燈光下見到他嘴角的烏青羅曼氣勢稍綏但還是用力將他推開，大聲喊道:「不用你管！」

「傻女人！白痴！」白琛也是氣不打一處來隨口罵道。

羅曼瞪著他氣呼呼直氣，突然發瘋般衝上來對著白琛身上亂錘一通:「壞人！強姦犯！我恨死你了！你這種人怎麼不快點去死！！」白琛本猝不及防烏青的嘴角又被錘到一下疼得齜牙咧嘴，心頭也怒了用力將她推了個趔趄，也向著她吼道:「你恨死我？我還恨死你呢！你個混蛋，你殺了我的兄弟，我才恨不得你去死！」他也是喝了酒將埋藏在心底的秘密就這樣大聲吼了出來。

見他暴怒地對著自己吼叫，羅曼心底湧起一陣懼怕但嘴上本不讓步:「胡說，我哪有殺過人！」白琛此時熱血湧腦暴的拉過羅曼的手腕指著一道淡淡的傷痕吼道:「就因為劃了這麼道傷口，你……你特麼的殺了他！你特麼的殺了我兄弟！！」羅曼有些懵圈好容易才將那個印象不怎麼深刻的案件回憶起來，同時有些疑惑地問道:「那……那是你兄弟？那個瘋子是個漢啊！」白琛狠狠地瞪著她好一會才稍稍冷靜一些，冷哼一聲甩開她的手腕轉身要走。

「對……對不起！到底怎麼回事，告訴我行嗎？」羅曼第一次見白琛有如此失態的情形，知道他說的必然不假，腦海裡對那個死去的人也多多少少產生了幾分愧疚之意。

白琛停下腳步轉過身來，死死盯住她的眼睛，也發現了其眼神中蘊含的愧疚。

「那……那個人情緒不穩定，手上有兇器還劫持著人質，我不能保證人質安全，所以……所以就……」羅曼一邊回憶一邊緩緩解釋道。

「找個地方坐會吧！我把他的情況告訴你！」白琛淡淡地說道。

兩人找了間咖啡館坐定後，白琛將有關劉國柱點點滴滴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羅曼靜靜的聽著，漸漸地眼神越來越黯淡表情也顯得不安起來。

等到白琛說完，兩人都沉浸在某種氣氛中各自沉默不言。

過了好久羅曼終於開口說道:「對不起，我錯了，我對不起劉國柱。」

「哼，說這些有什麼用，人都死了。」白琛當然還是多有不忿。

羅曼低頭不言，又沉默了好久突然抬起頭道:「我承認我有錯，現場處置不當造成了嚴重後果。但是，白琛你就應該去投訴我才對呀！怎麼能用這種手段報復我？」

「哼，那樣太便宜你了，我要親自為死去的兄弟討個公道。」白琛哼了哼毫無愧地說道。

「哼，你就是個壞人！說得好聽，還不是自己把便宜給佔去了。」羅曼也不是善茬嘲諷回去道。

白琛面僵了僵稍有些不自然，不過今天兩人的酒勁都還沒過去便也頂牛似的說道:「的便宜，老子還覺得自己虧了呢！」

「你……你……！」羅曼被他的話氣得快打擺子了，一時說不出完整話來，突然間壓抑了一整天的某種情緒爆發起來，竟嗚嗚嗚的大聲哭泣不止。

霎時間把其他桌的注意力引過來，白琛窘得恨不得躲到桌子下去或許也覺得自己的話有些虧心忙壓低嗓音道:「發什麼瘋呢！算我說錯了行不？特孃的就這樣還能做刑警隊長，我真服了！」被他又哄又的羅曼才止住了哭聲:「你知道個！人家今天心情不好！」

「傻女人，心情不好就喝成這樣跟洋鬼子睡覺去？」不知怎的，今天與羅曼把話說開後，白琛不知不覺對她的態度反倒有些改變語氣隨便多了。

這下又把羅曼氣得不輕，坐在那裡呼呼呼地生著悶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