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仇（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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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這小子……這小子……」李弘剛重重在膝蓋上錘了一拳嘆息一聲卻不知說什麼好。

「還有賀黑皮這混蛋，拿了錢還辦不成事，我特媽的要他好看！」隨即想起了什麼狠狠地罵道。

姚美玲在一旁輕輕拍了拍他的手，微微搖了搖頭沒有說什麼。

兩人多年的夫又是夥伴心中自是有著默契，他知道自己也是無奈遷怒地發發火而已，這事倒實在怪不了賀黑皮那邊不盡力的。

兩三天後市郊結合部一間偏僻的農村住房內兩個人正在談話。

一個人長得五大三麵相兇惡卻是那個叫董平的大漢，另一個四十左右的年紀身材稍顯瘦小皮膚黝黑相貌中掩飾不住陰狠一看就是亡命徒的氣質。

氣勢上明顯矮了一截的董平臉上猶有愧意低著頭說道:「黑哥，這次事情辦栽了真沒臉見你了。」

「沒事，這次老子他媽的沒想到這女條子這麼厲害，算是我賀黑皮認栽了在道上丟了面子！不過你乾得很好，不怪你！這些你拿好了！」賀黑皮說著將一個厚厚的信封丟了過去。

董平一愣下意識將手上沉重的信封顛了顛面興奮起來:「謝謝黑哥了，沒說的小弟這條命賣給黑哥了，水裡來火裡去沒二話！」想了想又道:「他媽的，我這次又栽在那婊子手裡，黑哥放心我他媽的一定去了她！」

「特媽的，你給我冷靜點！哼，我賀黑皮在道上誰不知道一口唾沫一口釘，這次丟了面子自然會找回來的，但也不能瞎搞，總有機會的。老子有的是用得著你的地方放心好了！」從董平處離開賀黑皮鑽進一輛豪華轎車內，這時一個傢伙也坐了進來向他彙報著什麼。

「黑哥，那邊聯繫過了，那娘們倒還蠻上道，沒有多說什麼，東西也準備好了，諾，你看看。」那傢伙說著將一個文件袋遞過來。

取過文件袋將裡面的東西一張張仔細看過，賀黑皮臉上浮起詭異笑容嘿嘿嘿的笑了起來，只是聲音猥瑣中還帶著幾分瘮人。

「嗯，照我說的將東西寄過去！我們先回，準備好接客人，呵呵呵。」他隨口吩咐著。

第二天賀黑皮等的客人果然到了，這是幢老式房子面積不大的兩層樓。他的手下將人引進來便退了出去，房間裡只剩下兩人。

「原來是你，賀衛兵！放出來沒兩年又不安分了，你想做什麼？」來的竟是一個女人年紀已經不小看上去比賀黑皮還要大一些，不過看得出年輕時應該是個大美女就是現在也不乏令人心動的風韻，特別是舉止間有一股自然而然的凜然氣勢。

「嘿嘿，婁玉霜。既然過來了，裝什麼大尾巴狼，當我賀黑皮是嚇大的嗎？」賀黑皮目光饒有興致地在她身上來回打量著說道:「坐吧，坐下來我們好好聊聊。」婁玉霜同樣盯著他好一會臉稍有起伏不定，終於哼了一聲坐到對面的沙發上。

「好啊！說起來還真是緣分，老頭子被你抓了兩回現在還關在裡面，我也被你抓進去關了八年。婁玉霜你和我們父子倆真是緣分不淺啊！」賀黑皮口中嬉皮笑臉地說著目光中卻掩飾不住滿滿的恨意。

「哼，你放心，違法犯罪的事只要落在我手上一次便會抓一次，我是絕不會手軟的。」婁玉霜冷笑一聲說道。

「好好好，不錯！有你這句話就行！不過你早就不幹刑警了吧，即便要抓，那也要先把你兒子抓了再說吧！」

「哼，別忘了我是司法局工作的，你以為就憑這種偽造的東西就能威脅我了。

再說我的兒子我知道，他本不會去什麼賭場的。」婁玉霜又是哼了一聲說道。

「你啊你，還是這麼嘴硬，我喜歡！偽造不偽造你看不出來？既然偽造的你幹嘛坐在這裡？還有你兒子上個週末就在澳門賭場賭輸了錢，一切都能查得到不會錯的。哈哈哈，讓我看看，我！挪用公款過千萬了。嗯，應該處十年以上十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怎麼樣？我刑法條律背得沒錯吧！還要你這個司法局的大處長來指教指教了。」賀黑皮拿起幾份文件一邊用手指彈著一邊誇張地哈哈哈笑道。

緊接著他的臉便沉了下來惡狠狠地又道:「哼哼，婁玉霜，我可以負責任地告訴你，無論他進到哪裡服刑，我都有辦法讓他生不如死的，你信不信！」婁玉霜自從昨天收到這些文件震驚之下內心早已忐忑不定，此時被戳破偽裝的面具，頓時再也無法保持澹定臉青一陣白一陣角微微顫抖地怒聲道:「這……這是陰謀！」

「啪啪啪」賀黑皮拍著手說道:「聰明，這就是陰謀，完完全全的陰謀。可惜，你的傻兒子看不出來！」婁玉霜騰地站了起來怒視著他隨即轉身便走，不過剛走兩步後面的聲音又傳了過來。

「你要是走的話，接下來的十年我保證你兒子每天都會被暴打一頓。十年三千多天，每天都是鼻青臉腫的想想就好可憐哦！你這個做孃的真是殘忍啊！」這番話讓婁玉霜再也邁不動步子，司法局處長的身份讓她知道對方的威脅是實實在在的，這個黑皮在黑道上是有這種能量在監獄裡發揮出來的，停頓了好一會才緩緩轉過身來艱難地道:「你……你究竟想怎樣？」賀黑皮收起了調侃之也站起身一步步靠近過來，抬手捏住了婁玉霜的臉頰嘴巴湊近才聲音低沉地說道:「我這個人在道上的名聲你應該知道，向來是說一不二。今天這局你是栽了，但我可以放你兒子一條生路，只要你答應我的條件！」緊接著賀黑皮的陰測測的聲音又在婁玉霜耳畔響了起來，「把茶几上的東西換上，我在樓上等你。當然，來不來都行我也不勉強，自己決定吧！」說完將她往前一推推倒在沙發上便揚長而去了。

十分鐘之後二樓臥室的門緩慢地開啟了，又過了十幾秒婁玉霜才一點點的挪了進來。

「門關上，走過來。」見她進來賀黑皮心中浮起勝利者的興奮口中命令道。

婁玉霜見到房間裡賀黑皮竟然早就赤身體走過來時下的醜物盪來盪去噁心得要死，頓時臉通紅起來。當中既有幾分對亂場面的羞澀更多的是受到侮辱的憤怒。

此時她身上外衣已經脫去，只穿著比基尼式的內衣。這是種情趣內衣，不光材料幾近透明而且四周掛著一蘇隨著她的腳步晃動不停。

「呵呵，是我喜歡的款式，不錯不錯這些東西晃來晃去蠻好看的。呃，好像尺寸小了點，沒想到婁玉霜你的子這麼大。」他沒有說錯，婁玉霜部被包裹緊繃得令人髮指，兩邊的房緊貼在一起高高鼓起，溝也被壓得只剩下一條細線，剛剛穿上時便費了好一番周折。而此刻賀黑皮口中說著食指卻已經戳在出大半的上深陷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