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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有些孩子般的歡喜,“那院子裡會掛嗎?”言語切切,滿是雀躍。
謝青疏看他這模樣,也不說話,只是心頭髮軟,他想著,鳳夕此人,是裡開著最好的那一隻海棠,漂漂亮亮地長在他心上。
鳳夕見謝青疏也不應他,想著侯府可能因著某些原因不能掛這燈火。他在府裡待著的子,雖不曾被束縛,但也是
受到一些隱隱的壓抑,想來就是以前去塵世辦事的妖所說的人間法則,同他們這些妖是不同的。
不過略微有些遺憾,他想起四年前掛在青寂山上的那盞花燈,可真是好看呀。
他這麼想著,卻是沒注意自己攥緊了謝青疏的手。待他回了神,就已經到了住著的小院。
謝青疏把他送到屋內,等他沐浴完後,讓他早些休息。
鳳夕擦拭著溼漉漉的長髮,燈下問他,“你呢?”謝青疏摸了摸他眼下被熱氣氳起的薄紅,說:“有些事情要出去一趟,等到明天晚上的時候便回來了。”鳳夕乖巧地點了點頭,他想應該是宮裡又有事情了,便湊上前小聲地說:“那你要早點回來。”聲音溫軟,只有對著謝青疏才會這樣。
謝青疏啞啞地嗯了一聲,他不敢看鳳夕沐浴後不甚整齊的衣袍裡出的小段肌膚,引得他心火驟起,再說三兩閒句便離了屋。
而謝青疏一離開,鳳夕便停了動作,直到身上的熱意被散乾淨。他像一尊石像坐在桌前的椅子上,盯著桌上那一小撮燭淚,等到窗戶那裡傳來咚咚的響聲,他想,又到了時辰啊。
如此,他的眼睛才動了動,摸了摸僵著的身體,如同之前來謝府後的數個夜晚,將消息傳了出去。
所寫不過“無事”二字。
第五章許是昨去了無名寺過於疲累,鳳夕用了午飯以後又睡了一個囫圇覺,再醒來時,已是夜晚了。屋外有些喧鬧,不似尋常,還可以聽到懷珠指揮著什麼的聲音。鳳夕他想,應該是謝青疏回來了。身子比頭腦先動,穿上了鞋便往外跑,等到了門口才反應過來外袍未穿,鬧了個大紅臉。
他慢地踱步回去,披好了外衫,剛從臺前拿了一條髮帶,平
跟在謝青疏旁邊的小廝來尋他了。懷秋帶著滿面的喜
,對著鳳夕道:“鳳公子,我們爺讓你去院裡找他呢。”鳳夕哦了一聲,說著就來,懷秋笑了兩聲,便跑開了。
等他慢慢走到院子裡,驚訝地叫了一聲。
今院中與往常是不太相同的。
這不同,便在這滿園花燈。
燈如晝,亦似滿河星斗。
鳳夕睜大了眼睛去看,順著門廊去看那花燈上畫著什麼,每一盞,都是海棠。他知道這是謝青疏畫給他的,因為他曾經見過。
鳳夕聽見自己的心跳,如長鼓鳴動。他還記得幾年前有人說他心是冷的,嘲他這天地最冷情的妖想做這世間最平凡的人。可如今鳳夕想,那人說錯了,因他心裡這熱騰騰的歡喜,如人一般的歡喜。
鳳夕他心裡住著一個人,四年前青寂山初見,便在心尖上生了,拽他入了這人間。
而那個人叫了他一聲,在這月光攬輝,滿院燈火的屋頂上。
鳳夕抬眼去看,便見那人慵慵懶懶地坐在磚瓦上,摩挲一壺酒,衝他招了招手。
鳳夕盯著他,慢慢地走近,這世間有情人的對視總是一眼萬年。鳳夕聽見謝青疏嘖了一聲,似是不滿他的速度,謝青疏跳下屋頂,又攬著他的躍上原位。
謝青疏遞了一杯酒給他,二人相顧無言。
鳳夕笑了,含著雀躍問他:“是你準備的嗎?”謝青疏飲一口酒,抬手去摸鳳夕旎至瓦上的髮尾,輕輕
,他嗯了一聲,又問:“喜歡嗎?”他知道鳳夕心中的想法,可他
子惡劣,偏要鳳夕說出來。
“喜歡,”鳳夕有些不好意思,又笑了笑,“特別特別喜歡。”而後輕輕去啄手中的酒,出軟軟的舌尖。
謝青疏瞧他,覺得自己有些昏頭,鳳夕的眼角是紅的,嘴是紅的,便連藏在貝齒之下的舌頭都是紅豔豔的,晃得他腦袋發暈。
他似乎是醉了。可是今的酒還沒有在北疆打仗的時候喝得烈,怎麼會醉呢。他想了許久才想出一個結果,哦,是鳳夕讓他醉了。
在他出神之間,鳳夕又添第二盞。
等謝青疏再看鳳夕,便發現自己添了一個新知識:比燈下美人好看的是月下美人,比月下美人好看的是酒後美人。
而這天底下最好看的便是面前的鳳夕。
這月下美人因著醉酒,雙目承著盈盈月光,蕩著滿滿的水意,似乎一眨眼,便會有清暉沿著眼角落下。紅愈重,襯得他愈發的白,像是雪山上最乾淨的那捧水溫養著的。
更甚者,美人還一步步地挪近,揚著眉,衝他甜甜地笑,軟軟地叫他一聲“哥哥。”謝青疏不應,他面如常,只是攥著酒的手越發得緊,指節泛著青白。
鳳夕不理,只是繼續叫他:“哥哥。”可看面前的人沒有反應,他似乎有些委屈,嘟著豔的
,在月光下明晃晃地勾引著謝青疏。
鳳夕湊到謝青疏的面前,還想繼續叫,才說出一個音節,就被壓到了硌人的黑瓦上,鳳夕剛想呼痛,便被勾住了舌尖。
這是一個並不溫柔的吻。
謝青疏撬開鳳夕的舌,只覺得軟得一塌糊塗。世間竟有如此軟和的地方,讓他想著施
。身下人的輕呼也不顧,只是執著地去尋他青澀的舌,他擁著最濃的情,去吻他心尖上的人。
鳳夕似是受不住,嗚咽兩聲,這般情熱讓他意亂,向後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