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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這樣想著的男人低低哼笑著,關上門又從門口的窗框看了一會像是被自己手下打傻的宇智波,皺了皺眉之後想到什麼一般,頗為愉悅地離去。
他帶著因為要應對[宇智波]而拉扯出來的浩浩蕩蕩的隊伍,手一揮帶著這群人離開此地。
他帶來的並不都是自己的手下,其中很大一部分都來自於同伴的幫助。
說是同伴不如說是同夥,至少在某件事上,他們都是共犯。
至少在當年設計消滅[宇智波]的事上,所有人都是一線上的螞蚱。
而現在,這件未竟之事即將繼續下去。
男人想到這之後的事,想到[宇智波]能夠為自己帶來的價值與財富,一股笑意從心底油然而生。[1]**男人從上坐起來,伸出手拉伸著打一個呵欠,閉著眼摸到成一團的背心,就這樣湊到鼻邊聞了聞,就自己的官而言聞不到什麼尤其難聞的問道之後呼嚕著就往自己頭上套去。
大概將自己套進去之後男人就起了。
他順著摸到盥洗室稍微進行洗漱,頭腦在這階段終於清醒過來。
“咕嚕咕嚕,”男人仰著頭將喉間的漱口水呼得響,然後低頭一把盡數吐出。
他就勢埋下頭,手中的漱口杯被放下,一手去打開水龍頭,空出來的另一隻手則慢條斯理地開始往自己臉上潑水。
行雲水一般做完這一切的男人終於清醒過來,他低下頭聞了聞,整個人的臉上浮現出一絲不可思議的神。
於是男人一邊走一邊脫下身上的衣服,重新變成一團皺巴巴的東西的白襯衫被人嫌棄地踢了一腳,委屈地躲到角落裡去。
出壯上身的男人對這東西可沒有什麼憐香惜玉之情,看也不看地走到衣櫃前,從自己那堆衣服裡面掏出一件一模一樣不過嶄新也齊整許多的襯衫來。
他一絲不苟地打好領帶穿上外套,雖然是個打手,外表兇猛和細心毫無關聯的男人在這件事上相當於自己的人設不符,手指靈活地繞著圈圈,最後打出一個完美的結。
他咳了聲,確認自己的穿著是一個體面而負責的打手之後,才嚴謹地走出房間。
保鏢們並不住在一起,而是各自有各自的住所,平裡輪值班,在沒有輪到自己的時候便是過著自己的生活。
男人例行在樓下房東家蹭了頓早飯,並不在意此的房東老媽扶著她的老花眼鏡,一個勁唸叨樓上的小夥子是不是又手了一截。
含笑謝過房東的早飯又幫助房東老爹將花盆挪到門口,男人如同無數個普通上班族一樣擠上公車,因為時間稍早而一個人獨享幾乎一整個車廂。
車廂中有一個帶著帽子的中年男人在看著手機,因為沒有帶上耳機的緣故整個車廂中都回蕩著男人手機的聲音。
於是男人和其他乘客都一齊聽見了,來自新聞報道中的最近的連環殺人事件。
事件最早開始的時間已經不可估量了,在案件越來越受到矚目的現在幾乎是每隔一段時間就有人出現聲稱自己的家人\\朋友在什麼什麼時候突然去世,並懷疑是那個不知姓名的連環殺人狂魔作出的案件。
而在將這些案件都作為同一兇手的猜測來發掘時,就會發現事件開始的時間遠超人們所料。
而作為犯下如此之多事件的兇手,也毫無疑問是惡貫滿盈之輩。
當然,那些蜂擁而來的各種各樣的“殺人事件”,其中多少是真的謀殺案件多少是為博人眼目多少是謀求錢財,都只有這些報案者自己知曉。
但毫無疑問的,這一連串的兇殺案已經引起了社會的高度關注。
尤其是在英雄殺手斯坦因躁動起人們、英雄的公信力遭到前所未有的打擊的當下,對於如此惡劣的案件而英雄們竟然還沒有將犯人抓獲的事實,整個社會也都泛起一片不滿之聲。
但這一切都與男人無關。
即使他的僱主正是在這位被塑造出來的殺人狂魔的死亡名單上的一員,即使他心知肚明那張死亡名單上的都是本就有罪之人。
但他只是個普通的保鏢而已。
普通的保鏢先生刷過自己的門卡又驗證瞳孔,終於進入重重防護的僱主家。
今的警戒尤其森嚴,因為他有錢有勢的僱主將要招待一位尊貴的客人。
上一次讓這位僱主如此招待的還是一位位高權重的內閣大臣,就是不知道這次會招待誰。
*“承蒙您的招待,”一坨黑的大土豆(?)坐在保鏢面前,他的體型相當大,面部帶著一個面具一樣的東西,看起來相當怪異。
保鏢先生眼觀鼻鼻觀心地站在僱主身後,墨鏡下的目光向前看去,即使是如此奇異的身形也沒能讓報表先生動搖分毫。
保鏢的僱主同黑土豆說了很久,作為一個優秀的打手保鏢先生當然不會再兩位先生對話時長不該長的耳朵。
於是他只是如雕塑一般站著,當前方的僱主站起來後才將自己的注意力收回。
僱主和土豆要去看前些天帶回來的俘虜,名為[宇智波]的少年。
燈光響起的一瞬間保鏢先生怔愣了一下,而後面前場景突然轉換,整個人被不知從哪裡竄出來的灰衣男人掀倒在地。
那是他們等待的獵物。
幾乎是在這一瞬間保鏢就反應過來這點,但或許是方才哪一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