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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雪仙子傳】(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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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三艘前來示威的神威鉅艦走了之後,柳若萱轉過嬌軀揹負玉手,道:“妖族如何得知,本宮座船會經過此地?”吳鈞吐吐道:“想必是,想必是……”柳若萱道:“想必是出了叛徒,先賣了熊族的大先生,又賣了本宮,對嗎?”吳鈞臉一狠,卻是猛的出劍來,噗通一聲跳下神威鉅艦,轉眼消失在茫茫夜中,周寧急忙去看,喃喃自語道:“如何,他,也會背叛殿下……”風雨似乎也更加大了……

***群山遍野滿是瓢潑大雨,突聞一聲驚雷,閃電呼嘯著撕裂雲層,紫爪一陣肆,火花飛濺,一瞬間在群山深處,照出一條蜿蜒曲折的荒蕪古路。

一片慘白中,分外清晰的看見古路兩旁,幾顆枯死的大樹,慘白一片中看去分外猙獰,遠處一座破落村寨,靜靜匍匐在夜之中。

古路之上,是那頭戴斗笠的一夥男人,魏琅牽著馬眺望遠方,閃電不住撕裂雲層,一個個人,一匹匹的倒影分外慘白,身邊侍從大聲叫道:“前邊有座村寨,可以暫住一宿。”魏琅搖頭笑道:“深更半夜,這可如何使得?”一群侍從笑道:“主公這是怕驚擾了人家啊。”魏琅牽著馬,點頭說道:“咱們這群人,個個手執堅銳,貿然去了,確也容易嚇到人家。”身邊人回頭笑道:“可惜他們卻不知道,咱家主公可是貴人,能在他們家住上一宿,那可都是燒高香了。”魏琅舉手笑道:“哈哈,你這貧嘴的傢伙!”說著牽馬步步走在古路,閃電肆雲層時,一名隨從猛然道:“主公,不對,前邊有東西過來了!”眾人冒著傾盆大雨看去,一道紫芒跟著肆,群山巍峨一片慘白,荒蕪古道上有馬狂聲而嘶,蹄鐵滾滾大雨翻飛,風捲殘雲一般奔騰而來,一匹匹駿馬揚蹄狂叫,為首一騎,馬上之人身披閃亮銀甲,臉戴惡魔面具,雙眼狹長,目光泛著妖異之紅,銀甲閃耀中,手提一杆丈長鐵槍,威風凜凜的從黑暗中飛馳而來,身後一名騎兵,肩扛一杆鮮紅至極的妖字旗,傾盆大雨中,踏著死亡氣息而來!

鐵蹄滾滾,大雨翻飛,紫芒不時撕裂雲層,看那為首妖將之後,大批帶甲,烏壓壓一片竟有數百鐵騎之多,一匹匹駿馬雙目赤紅,仰脖狂叫,身邊隨從大叫道:“主公,是妖兵!”魏琅斷喝一聲道:“上馬戰!”身後二十多人聞聲上馬,人人出雪亮刀,一片白光耀眼中,戰馬狂叫,魏琅取出寒冰兇龍弓,立於大路中間,閃電亂舞,只叫他猛然厲哮一聲,寒冰兇龍弓滿弦拉開,龍弓一片片龍鱗彷彿活過來了一樣,發出嘹亮龍之聲,群山遍野的野獸聞聲戰慄,一動也不敢動,龍弓神威所在,那驚天動地的一箭去,風雲變,箭攜無上威勢迸發而出,化作咆哮怒龍,呼嘯著向那瓢潑大雨中的妖兵。

怒龍咆哮,天地變,鐵蹄滾滾組成的洪中,妖字旗嘩啦一聲往後展去,那為首妖將,身下駿馬人立而起,馬上妖將銀甲閃亮,抬手去,丈長鐵槍揮舞之中,伴隨著一聲嘹亮龍,一片耀眼白光刺的人照不開眼來,一瞬之間龍之聲大作,狂風鋪天蓋地而來,又漸漸力量耗盡,白光肆中,蹄鐵聲狂亂踏來,銀甲妖將雙目赤紅的從白光突圍而出,槍尖一遞便是刺來!

魏琅持刀在手,大步奔跑向前,猛然縱身躍起,一刀著那妖將當頭劈下,妖將身披耀眼銀甲,抬頭看來時,只見面具之下雙眼赤紅,鐵甲抖擻聲中,丈長槍尖徑往魏琅膛刺去,魏琅毫不退讓,一刀格去時,飛快探手抓住槍身,使力一奪,妖將冷笑一聲,長槍在他手中竟是穩如泰山般,被天生神力的魏琅生生一拽,竟是沒拽出來,妖將反而狂笑不止,揮舞著長槍猛然一甩,魏琅站立未穩,只得撒手躍去,噗通一聲落在地上。

兩人錯身開來,但聽妖將身下鐵馬狂叫,已是轉過身來,大雨漂泊而下,鐵馬目兇光躍躍試,妖將雙腿一夾,又是駕馬橫衝直撞而來,丈長鐵槍,以槍尖開路槍身橫掃,互不相讓中,火花飛濺,刀槍鏗鏘之聲不絕於耳,槍尖一挑,魏琅頭頂斗笠被他挑下,只見滿頭長髮披散在肩,妖將無聲無息中,再次駕馬衝來,長槍劈頭蓋臉的挑將過來,魏琅持刀在手,厲喝一聲欺身上去,往那妖將鎧甲抓去,手上鋼刀一砍,血雨拋灑,鐵馬無頭脖子血雨狂噴,腥氣撲鼻。

那威風凜凜的無頭鐵馬,血雨狂噴中狂栽地上,馬上妖將轉瞬之間便已從馬上跳下,兩人對峙之時,他人剛落地,身上一層鐵甲抖擻,手持一杆丈長鐵槍,惡魔面具之下聽的狂嘯一聲,只見他整個身子,在銀甲包裹內,冒出黑氣沉沉,狹長雙眼紅光更甚,持著丈長鐵槍縱身殺來,魏琅持刀上,兩人貼身近戰,一個是神通廣大的妖族之將,一個是威風顯赫的慶府少主。

戰況烈處,刀火飛濺,兵器格擋之時,兩人更是揮拳所向,妖將槍法詭異,魏琅刀法湛,卻見二人纏鬥之中金戈鐵馬,他一刀挑去,妖將閃身避過,手中丈長鐵槍游龍一樣纏繞而來,魏琅躲避不及,只得欺身上去,與那妖將貼身一起,兩人對視之中,只覺妖將滿身死亡氣息,雙目更加赤紅妖異,妖將身後數百妖兵一聲呼喝,盡數撲了上來,魏琅身後二十多名隨從,拿刀駕馬衝上,一經鋒,雙方長刀亂舞,陣陣狂叫,金戈鐵馬亂了人眼。

妖將雙目赤紅大作,長槍與鋼刀彼此壓制,看這妖將身形瘦長,卻是力大無窮,與魏琅也是不分上下,妖兵勢大,轉眼之間就把二十多人淹沒進去,危急時刻魏琅拼盡全力,奮力一擊,竟震的妖將連退數步,身後兀自夾雜著主公快走的喊聲,轉眼之間,二十多人被妖兵淹沒,不聞其聲。

魏琅拋棄長刀手執寒冰兇龍弓,妖將轉身上馬,目兇光,丈長鐵槍高高舉起,身後廝殺依舊,血雨拋灑,不住有人墜下馬來,竟是身處絕境一般,風雨加,閃電猙獰,一切平息下來後,路邊躺滿了死人,一片狼藉,鐵蹄滾滾而來,一面妖字旗鮮豔如血,看不清妖將面具下的臉,身後烏壓壓一片妖兵,隨著妖將步步近。

身邊侍從盡已戰死,鐵馬噴吐著炙熱氣息,三百妖兵威風凜凜,皆是銀甲閃亮,妖旗依舊張狂,妖將騎在馬上,手持鐵槍來,身後三百妖兵殺氣騰騰緊隨而至,魏琅手挽兇龍弓,轉身投入黑暗之中,身後妖兵緊追而來,步步殺機。

群山巍峨深處,一道道電光肆,群山深處坐落著一處緻竹舍,那竹舍設置典雅,從窗紙出燭火光亮,舍外種植著大片奼紫嫣紅的花卉,大雨漂泊,沖刷的一切溼油油的。

此時此刻竹舍裡面,香菸飄飄,牆壁上掛著一副山水畫,梳妝檯邊擺放著一架古琴,燭邊一張棋盤,一道極其絕美的女子身影,此時此刻正在棋盤一個人對弈,那白髮蒼蒼的老奴,佝僂著,顫聲道:“殿下,這麼大的雨,不會有人來的吧?”那女子極其好聽的聲音,淡淡道:“福伯,你多慮了。”他應了一聲,卻是沒有說話,轉而用心的烹他的茶,茶香飄逸,那棋盤邊的女子,如瀑長髮及,披散香肩雪背,一雙明靜美眸,淡淡看著棋局,輕抬修長玉指把一枚白棋落在棋盤,一聲馬叫隨之而來。

魏琅慌不擇路竟是闖入了這裡,看這深夜之中的竹舍,似有一股極其神秘的覺,不知怎的,外邊妖兵追殺的步伐也慢了下來,魏琅整理衣襟,步步走入竹舍時,站在門外恭敬一禮,門內蒼老聲音已然道:“請進。”魏琅走進來時,第一眼看到的便是那煮茶的老奴,人如風中殘燭一般,語氣蒼老道:“我家主人等候已久了。”魏琅心頭一驚,猛然抬頭看去,那一道絕美女子的倩影,清晰落入眼中,魏琅瞧著瞧著,突然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道:“魏琅真是冒犯了聖女。”她輕抬玉手道:“不必多禮,請起來吧。”魏琅恭敬起身道:“聖女,外邊許多妖兵,只怪我引了他們過來。”此女不是別人,正是聖府神州的瑤雪聖女,只見她美麗起身時,真是絕佳人,冰清玉潔的美女氣質,輕啟紅道:“你不用解釋,我此番久侯,正是為此而來。”魏琅拱手站在一邊,外邊鎧甲昂,戰馬狂叫,閃電猙獰之時,一道手持長槍,身披銀甲的妖將,立在山頭冷冷看來,雖然如此,卻是久久沒有過來,傾盆大雨中不知過了多久,才不甘心的退去了。

福伯端了茶來,秦瑤雪輕品幾口香茶,福伯笑道:“聖女在神州推演之時,算到魏家公子有劫難在身,故而前來,在此地卻是等候已久了。”魏琅再次彎道:“聖女殿下,親從神州過來搭救,此情此恩,魏琅一定銘記在心。”福伯呵呵笑道:“魏家公子多慮了,龍城對你是愛戴有加,怎會容忍妖族暗害於你?我家主人身在神州,亦是聽聞魏家公子的事蹟,所以親自而來,你大可不必多想。”她美目看來道:“此地不宜久留,福伯,你把傘拿來。”福伯應了一聲,轉身取出傘來遞給魏琅,秦瑤雪淡淡看了福伯一眼道:“福伯,你可先回龍城。”福伯點頭道:“是。”她拿起一把紙傘,步步走入風雨之中,妖兵在遠處虎視眈眈,魏琅跟在她身後疑惑道:“那妖兵猖狂,很是厲害,為何懼怕聖女?”秦瑤雪語氣極是好聽道:“一物降一物罷了。”魏琅隨即釋然,想那魔歪祟,在這妖界神明一般的聖女面前又怎敢放肆?

更何況瑤雪聖女仙法有成,妖魔懼怕自是情理之中。

她走在前邊時,幽幽香氣飄來,魏琅跟著她走到大路之時,遠處妖兵烏壓壓聚在一起,心有不甘,尤其那為首妖將,手提長槍之時,目中兇光外,卻也不敢過來,只得轉身離去,鐵蹄滾滾消失在雲雨之中。

魏琅看那妖將離去道:“這身披銀甲的將軍,聖女知道他的來歷嗎?”秦瑤雪美麗走著道:“他是妖神座下,二十四員妖將之一,號為長槍將軍。”魏琅道:“早就聽說這些妖將厲害,今一見果然名不虛傳。”魏琅說著往那前方看去,群山巍峨,高山仰止!

並肩而行至天亮時,站在大路之上,已是可見慶府之城,天地之間煙雨瀰漫,秦瑤雪站在路邊看著那男子時,魏琅剛要離開,忽而想起了什麼事情一般,大步回來從肩上取下寒冰兇龍弓,遞與瑤雪聖女道:“還請殿下把這弓與公主。”秦瑤雪美眸看著他道:“這卻是為何?”魏琅笑道:“魏某自有一身膽氣在,這弓是把好弓,想我九重天人才如雲,俊傑無數,想必將來自有能用到它的,也請殿下轉與公主。”秦瑤雪接過龍弓來,魏琅轉身大步而去,背影點點消失在煙雨之中,她玉手撫摸著龍弓,卻是幽幽嘆了一聲……

***江都城為水上之國,富庶繁華,赫赫有名的霧江水師,便是出自此城之手,柳若萱的神威鉅艦一來江都城,秦世蕃急急忙忙出來接,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笑容滿面道:“早知公主要過來,奈何戰事迫,竟未遠,公主不要見怪。”一路風塵辛苦,柳若萱似話也不願意多說,輕抬紗袖道:“城主不必多禮,只是若萱初來貴地,有失禮之處,你還需要多多海涵。”秦世蕃急忙笑道:“哎呦,小人不敢,公主這卻是哪裡話?您是江都城的主子,若要怎麼,那都是天經地義的。”柳若萱笑道:“好了,你起來吧。”入城的路上,秦世蕃瞧了瞧周寧,笑道:“周寧兄可還記得我嗎?”周寧急忙還禮道:“與城主似有一面之緣。”秦世蕃含笑道:“轉眼再見,這都快四年了吧?”周寧聽的一陣恍惚,點點頭:“不知不覺,來妖界已有快四年了。”秦世蕃臉上笑眯眯道:“可不是嗎,時光如水,就是應在了這句話上,一點也不假,如今風眼已平,魔海內外暢通無阻,周兄來此,恐是想回定州了。”周寧道:“正是為此而來。”秦世蕃又瞧了瞧馨兒和楚嫣,周寧抱拳道:“這是我的兩個賢內助。”秦世蕃面羨慕之道:“兄弟好福氣。”馨兒取出小葫蘆咕嘟咕嘟喝的痛快,又遞來給周寧,一路之上這兩個小葫蘆可成了寶貝,裡面的水怎麼喝都喝不完,又甜絲絲的,便是柳若萱也多喝了幾口。

到了江都城安排休息的地方時,住的真如宮殿一般,處處高樓林立,雕欄玉砌,假山湖水風景優美,宮殿內裝飾的富麗堂皇,粉黃絲帳高懸,美貌丫鬟如雲,宮牆內外侍衛把守森嚴,與甲州不同,風格各異,況也此地本就是富庶所在。

馨兒洗了個澡,懶洋洋的躺在被窩裡睡起覺來,周寧跟楚嫣也是無心吃東西,早早洗澡之後,一番纏綿,彼此擁抱著進入夢鄉。

一覺睡到下午時候,兩女左右摟在懷裡還沒睡醒,周寧一人起來時,便也到處走走,悉環境,走著走著聽到鸚鵡在叫,入目看去,柳若萱似剛剛沐浴,長髮披在肩後,一條絲帶束著,誘人玉體穿著一件黃長裙,拿著食物正在喂鳥,那鸚鵡被喂的高興了,吱吱亂叫,胡亂說話。

周寧瞧了幾眼,柳若萱轉過身來,入目看去,她本就身材高挑,穿的這件衣裙更是高貴冷豔,目光看來道:“周兄睡醒了嗎?”周寧含笑道:“是。”柳若萱淡淡坐下,早有丫鬟心靈手巧的端著許多酒菜上來,香氣撲鼻,周寧跟著坐下,又瞧了瞧那鸚鵡,鸚鵡盯來,連聲叫道:“吃飯,吃飯!”周寧好笑道:“你不是剛吃完了嗎?”那鸚鵡急忙道:“沒吃飽,沒吃飽!”周寧一愣,卻是想起吃不飽了,丫鬟們恭恭敬敬伺候著,柳若萱倒了杯酒,慢慢飲著道:“這鸚鵡貪嘴,怎麼也喂不飽,且也不必管它。”周寧忍不住道:“看它怪可愛的。”柳若萱回目瞧了一眼道:“是可愛的。”周寧與她喝了幾杯酒,這附近風景大好,又有絕佳人陪伴,喝起酒來真是妙趣無窮,柳若萱本就不是多話的人,周寧想跟她說話,有時候也要想想該說什麼話才好,慢慢吃著吃著,鸚鵡瞧的蹦來蹦去,嚷嚷著要吃東西,旁人急忙把它走了,才清淨許多。

沒了鸚鵡的打擾,靜謐了許多,她看著斜陽道:“周兄這次回去,還會回來嗎?”周寧聽了一陣恍惚,想了想道:“妖界這麼好的景,要是不回來看看,可就太可惜了。”柳若萱為之一笑道:“說的也是,諾大天下,總還是到處走走的好。”周寧道:“不知公主今後有什麼打算嗎?”柳若萱淡淡笑道:“不知道呢……”周寧愣了愣,秦世蕃派人過來說,去定州船已準備妥當了,柳若萱道:“未曾想,轉眼便是離別。”周寧恭敬抱了個拳道:“公主在海上時,炮火無情,也一定要保重自己玉體安康。”柳若萱默然起身道:“若萱也想快快樂樂的過一輩子,可人活著,總有自己的擔當,請周兄也同樣保重身體,彼此珍重。”馨兒和楚嫣過來時候,外邊馬車早已準備好,送行至海邊時,天已是深沉,但見夜裡海面上,靜靜匍匐著數百艘沉睡的巨大戰船,船上長長燈籠高掛,到處都是加緊備戰的聲音,秦川,秦世蕃皆在船上指揮,兵營內火把通明,處處皆是調兵遣將的呼喝聲,鼓角爭鳴此起彼伏,一面面霧江水師的旗幟隨風飄飄,歷時三年多的妖界之行,接近了尾聲。

一面高懸霧江水師的大船停靠在海港,馨兒和楚嫣都是第一次見到海,十分的新奇,兩女在船上欣賞景時,周寧再恭敬彎道:“殿下,一定且要保重自己。”她旁邊丫鬟抱來一個錦盒,笑說道:“這是公主殿下為您贈送的禮物,請您路上帶著。”周寧急忙雙手接住,遠方海聲此起彼伏,今夜愁雲慘淡,她揹負玉手道:“送君千里,終需一別,若萱身在妖界,亦會為君祈禱平安。”周寧不知不覺,傷無限道:“來妖界這一回,能得許多好朋友,得公主這一句話,真是一生都值了。”待登上大船時,船緩緩遠去,岸上景也漸漸模糊,小心翼翼打開錦盒時,盒子裡放著鮮美的石榴,石榴石榴,無論人走多遠,心總是留著的。

周寧奮力舉起雙手朝她揮舞,她容顏美麗一笑,那一道絕美倩影漸行漸遠,在夜中漸漸模糊,一輪淡月照著船漸行漸遠,她忽然想起了一首歌,歌詞是:一枝山茶花兒香呦,折一枝送與阿妹喲,似這山茶花兒喲,一生一世不分離喲……

濤濤江水耶,與情哥哥同在船上喲,敬上一壺家鄉最美的酒,一生一世一雙人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