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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吃飯都不敢用那隻手；一隻手負責自己消化道的一頭；另一隻手負責另一頭。目前，這種廁所設備在中國越來越普遍了。但是警大院的宿舍區還沒有安裝。

老人準備用指甲把瓊薇的門摳乾淨。可是門是由許許多多的，擠在一起的密密的皺紋組成的。正是這些皺紋把那些草樹皮夾住了，一下兩下還真摳不乾淨。而且女人的股在強烈的刺下還在不停的晃動，更增加了作的難度。惹得老人一筋的不服氣的脾氣一下上來了。你越不下來我越摳！賭氣一般的用指甲胡亂的颳著。老人這麼生氣不是為了別的，瓊薇磨磨蹭蹭的不算外，還有一個排號gxg2098的竟然說他不敢幹。於是他老人家生氣了。

可是門都是長的。雖然與指甲本是同生，但畢竟不是人家的對手。那門心裡不住的唸叨著，「別摳了，別摳了。你怎麼能隨便聽人家忽悠呢！又癢又痛的，誰受得了！」可惜門只會放，它說不出話來。讓後面的人看來，只見瓊薇的門像小孩子的嘴一樣，一嘬、一嘬；一鼓一鬆的好像要說話一樣，可就是沒有聲音。加上瓊薇的胃腸功能正常，折騰了半天也沒有能放出一個來。

「我幫您來。」瓊漿看到瓊薇一下左，一下右的躲股，知道她門難受，為了保護瓊薇，趕快出一張溼紙巾幫著老人擦拭起等待著的女人的門來。

冰涼的溼紙巾使得瓊薇的門停止了痙攣，平靜了下來。瓊漿的目的是不讓老頭繼續摳。她見老頭已經住手，目的達到了。不管擦沒擦乾淨也停止了擦拭。

沒想到老人家覺得這個方法不錯。「我看看你手裡的紙。」只見雪白的紙上，剛才用過的地方黃黃的一片。

「你看。有用吧。把它再擦一遍。把那個地方的前面也擦一下。」老人指示到。「前面的地方」說的是女人的陰門。「用點力，要不你的紙怎麼溼了也不破？」

「這不是紙，」瓊漿看著手中沾著人屎的溼紙巾說，「這是無紡布做的。」

「把這塊給我。你再拿一塊乾淨的給她擦。」老人把帶屎的紙收了起來，準備晾乾以後記下期和人物，留作紀念。將來沒事的時候可以拿出來看看。以前有人積攢下來的各種記有人名和時間的戰利品中佔有各種女人的痕跡，這其中有集女人的；有集處女血的；有集陰的；有集噴的；還真沒有一個是集孕婦粑粑黃的。

瓊漿無奈，只得換了一塊新的紙巾後繼續為另一個女人清潔，擦股。她以瓊薇的陰道口為原點，由內向外順時針轉著圈的由內向外擦，把瓊薇的陰戶也都清理乾淨了。

瓊薇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她儘量使自己的心態平靜下來。「還是老公好。」她心裡想的完全是另一回事，「我不應該對他耍態度。」同樣都是瓊薇，但是結果卻如此不同。

「擦乾淨了。」瓊漿完成了任務後擦了一把汗說。「我去把空調開大點。」

「我看看，」老人來到瓊薇的股後面，彎下，覺得不合適，索蹲到了瓊薇眼的正後方。他拿了一個看文件用的放大鏡在瓊薇的門、會陰、陰門等地方仔細的檢查著。「你看，這裡還有點髒。這個黑點。」老人用指尖點著瓊薇會陰處。在門和陰道口的正中間有一個極不起眼的一個黑點。

「這是個痦子吧？」瓊漿說著用小手指銳利的指甲蓋颳了刮那個黑點。

黑點劇烈的顫抖了幾下，可是還在，沒有消失。

瓊薇忍不住一陣全身大幅度的痙攣。

「沒準太乾了，不好擦。」老同志一邊揹著手，彎下，把頭湊到門跟前和瓊漿一起觀看，一邊建議道。

「嗬……」瓊漿衝著那個黑點使勁哈了一口氣，像冬季清潔眼鏡那樣。先哈一口氣，使髒的地方有些溼氣，然後便好清理了。

但是仍然擦不掉那個黑點。

「不夠溼，」老人按著瓊漿的肩膀，和她一起聚會神的研究著，「你一下，沒準便可以了。」老人對瓊漿說。

「那個拉粑粑的地方？」瓊漿驚訝的回頭問道。

「怎麼了？你不是已經消毒了嗎！」瓊漿心想，「早知道這樣，剛才擦乾淨點好了。」但是世界上沒有買後悔藥的。她只得勾著舌頭，用舌頭尖輕輕的點了幾下瓊薇的會陰部位的那個黑點。裝模作樣的了，用指甲該刮一刮，黑點還在。瓊漿抬起頭來看看老人，人家沒有任何反應。只得重新一個循環。接著再幾下……

幾個回合下來黑點還在！

「用指甲刀剪下來。我給你拿去。」老人直起來，用拳頭敲打著自己的後眼說。然後拉開旁邊的屜，在裡面尋找著什麼。

「不要！那確實是個痦子。」瓊薇被嚇壞了，覺到一陣陣的宮縮。孩子都快被嚇掉了。剛想起來制止。又被瓊漿按回去了。

「剪下來多幹淨。不疼。」老人家說。

「阿公我求你了。以後我再也不磨磨蹭蹭的了。」瓊薇哀求道。

「真的？」老頭把頭湊到瓊薇的耳朵邊說。

「真的！我保證。」瓊薇拼命的點著頭。

「噢？行，行，行，既然這樣便不要剪了。小孩子不願意剪便不要剪了。」老人也按住瓊薇滑溜溜的後背對瓊薇說。然後他又轉向瓊漿，「不用剪了。把上面那個地方再。乾淨便可以了。那個地方你剛才沒擦裡面。」老人用手指尖敲擊著瓊薇的堅韌的門說。沒想到太使勁，一下戳進去了。拔出來後還特地把手指尖舉到眼睛前面仔細的觀察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