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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眼睛沒有向下看,仰著頭。用自己的下體在男人陰部上方搜尋了一圈卻沒有發現目標。原來男人的陰莖雖然堅,但是堅的部位只限於陰莖海綿體,部與身體連接的部位只有一些韌帶,所以它直的倒在了男人的兩腿之間。韓某用自己的下陰不可能接觸到。

後面的工作很明顯,韓某騰出一隻手放到自己身體下面,兩腿之間。低頭看了自己一眼身體下面男人的陰部。發現只有一片黑乎乎的陰。‘雞巴哪兒去了?’她不免有些狐疑‘難不成縮到肚子裡去了?’隨手在男人兩腿之間一撈,硬硬的還在,果然找到了。

韓某抬起頭。憑覺用手扶著男人的陰莖對準自己的小口,滑溜溜的再次坐了下去。一座到底。她陰道的肌覺得到,男人的東西比剛才更長、更硬了。已經接觸到了自己的宮頸口。

女人的身體重新開始上下劇烈的顛動起來。韓某卻顯得心不在焉。心裡想的竟然是母親到小屋去幹什麼。‘約好的第二個客人是何叔。’她想。‘難到何叔和她鬼混去了?’韓某的身體在機械的顫動著,心卻飛到了九霄雲外。好在男人也不為難她,不再噁心人。不再說話。繼續欣賞動作中的女人,特別是那對活蹦亂跳的房。

韓某的大腿與小腿幾乎成了直角。小腿一動不動,大腿以膝蓋為軸,帶動著整個上身烈的上下襬動著。有的時候擺得太高,陰莖便會從她的身體裡掉出來,歪在一邊。為了不戳疼自己,韓某必須立即停下來;像拉屎後擦股一樣,用一隻手從會陰部位的兩腿之間掏過去,重新撿起那件倒下的、黏糊糊的大東西,對準後重新放進自己的身體。留下手裡黏呼呼的一片,只得擦在單上。反正客人都走了以後單必須換,而且不能和其他自家用的衣服、單一起洗。

當女人到有些累的時候,她俯下上半身,雙手按在男人的膛,將平踩在上的雙腳向後挪;豎起雙腳,膝蓋著地,跪了下去。膝蓋停到了剛才腳的位置。以減輕腿部的壓力。這時女人的股仍然一上一下的動著,轟轟的陰道口不停的吐著男人的命

“你怎麼還不完?”女人有些著急。

“你再使把勁。馬上就好。”男人已經到了關鍵時刻,股開始幫助女人一下一下的向上拱著。

隨後,兩個人幾乎同時高了。

男人向上一把攬過了女人的上身。汗津津的,房緊緊的貼在男人的脯上。依然堅的陰莖‘啵’的一聲,撅出了女人血紅的產道。男人伸手想把它放回去“不用了”女人攔住了他。

然後兩個人都急促的息著,一動不動的靜止了很長時間。

在此之前韓某的高很多都是裝出來的。

“快點,快點”的叫幾聲後突然摟緊嫖客便可以了。如果這時能夠控制自己的陰道,還可以憋一樣的緊緊的收縮幾下陰道括約肌。男人的覺便和真的一樣。可是這次不是裝出來的。

不管男人還是女人,在受到刺時;不管是什麼刺:恐怖,驚嚇,興奮時都更容易得到

話說兩頭。何叔那天著實的又年輕了一回。

韓母雖然都當了外祖母了,但是她的生理年齡和實際年齡都並不大,大的只是心理年齡。當和男人一起寬衣解帶後,原來倍受壓抑的情突然迸發出來了。

當兩個年過不惑的人赤條條的,面對面的站在一起的時候,韓母突然倒向何叔。把頭埋在何叔的懷裡,環住他的半天不動。她把鼻子和嘴緊緊的貼在男人的肌膚上,儘量的享受著男人的滋味。長久以來隱藏在心底的,渴望男人的要求得到了極大的釋放。由於老公沒有能力,自己又不願意破壞這段婚姻,她一直強迫自己剋制自己身體的需求。這是虛偽的傳統道德觀念造成的惡果。

對於韓母來說,今天算是個機會。因為由於封建禮教的及人類婚姻制的束縛,對於韓母這類婦女來說,即便是出軌,偷情也比賣身好。更容易得到旁人的理解。

‘笑貧不笑娼。’這句古話的實質便是用非常委婉的語氣在為婦女的出軌開脫。而偷情、一夜請、偷人、亂搞、搞破鞋等類似的情節因為包括了心靈出軌的成分,更難被男們所接受。

‘親我。’韓母內心呼喚著。當然她不能把這句話說出來,40多歲的人了,還說這種話會令人笑話。

何叔想的卻是另外一回事。看著女人那雙充滿了渴望的眼睛,何叔在想,‘這個女人是真情的透。鬧得現在不像是在賣,反倒象是女人招鴨了。將來讓她當個姘頭會不會被纏住?’一個普通的念頭竟然轉了三折。

“多長時間沒有被人幹了?”何叔挑逗女人說。

“其實我早就不想幹這種事情了(這話聽著十分虛偽)。歲數大了,沒興趣。正好我家老頭也不行了。”韓母還在嘴硬。她不願意將真實的內心世界向一個外人表。(當然她也不可能向親人表。如果她有個小姊妹或者閨,還有地方發洩一下。否則女人的需求只能壓在自己的心底。中國婦女一直在這種沉重的封建觀念的壓抑下掙扎著。)“你這子好啊!”何叔轉移了話題。他是來嫖,尋求刺的,來發洩的;不是為人排憂解難來的。

“好嗎?”韓母聽到誇獎很高興。女人,誰不想多聽幾句好聽的?何況她知道何叔不是憑空恭維,自已確實有這麼一對好房。

“我女兒隨我。”她說。既不顯山水的浮誇,還捎帶著為自已的女兒做了廣告。

“我說也是。”何叔不愧是風月場上的老手,這種場合完全應對自如。如果在萬惡的舊社會,他可能還要韓母拿筷子和一個小碟唱支小曲,再來兩段葷段子調調情什麼的。那是古時候特有的生活的前戲。不過現在的人們都喜歡開門見山,直奔主題。

“下面癢不癢?”

“想不想挨?”文藝男的外衣一旦脫去,出來的不是女化的矯造作,便是魯與野蠻。

而且即便是唱小曲,從前的做法也和現在的不一樣:以前一定要讓女人穿得花紅柳綠的再唱;現在男人們即便能耐下子來聽小曲,也一定要將女人扒得光之後再聽。看那些女人如何在顫巍巍的抖動自已的雙和陰的同時還唱得出來陰柔八卦的靡靡之音。

“你先戴上套子好嗎?”韓母遞給何叔一支避孕套。

“你沒上環嗎?”何叔不解的問。不過他馬上想起剛才人家已經回答了。只是套子還有隔絕病菌,預防傳染病的功能。便不再說什麼了。

如果是職業化的工作者,為了減少類似的麻煩,女人此時應該自已主動為客人戴套。

“我來吧。”她們往往會這樣說。這樣可以減少許多男人不願意戴套造成的麻煩。還可以節省時間。

這時候職業女人往往會捏癟保險套頂端的小頭,再將保持原始狀態,捲成一小片的套套放在男人雞巴的頂端對準陰莖頭套上去。這時候她們有的用手,用虎口“唰”的一聲將套套一擼到底;要不就是用嘴,圓著紅,用它對準套子捲起的一圈邊緣,將卷著的套套向男人陰莖的部推開,推長。因為中國男人陰莖搏起後的平均長度達不到女人口腔的深度,所以用不著玩‘深喉’便可以為男人戴好套套了。

不過業餘的便難說了。象韓母這樣,如果不是女兒曾經讓她順路去買過套套,(每次都是整盒整盒的買);象她這種不設防的心態,連戴套都想不起來。

屋子沒有人住,裡面很雜亂。僅有的一張單人上堆滿了剛剛晾乾,收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