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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那,內個男人幸福啊。”男孩故意裝作有些害怕,籍此調戲瓊崖。(“內個**,”是一個標準的北京土話。意思是‘那一個**,’‘內’就是‘那一’的合音。由一個著名的歌手傳播開的。)“幸福什麼!糟蹋完了我,剛出門便被車撞死了!”瓊崖知道騙不過去,索放開了。

“人家都是文曲星轉世、武曲星什麼的轉世。我是喪門星轉世。”瓊崖說,“你要是碰了我,三道大瘡同時發,開車出門便撞車!走路被車碾。還是一輛接一輛的。事主都不報案,駕車逃逸。你家去告狀,警察還要判你負全責!保險公司不履賠!做買賣全賠本,當職員丟公款。死了以後也好不到哪去。那傢伙沒有全屍,丟胳膊短腿的不說,小雞雞也找不到了,用面捏一個貼在那裡。追悼會牆上貼著喜洋洋,哀樂裡放著的也是喜洋洋。衣服都沒人給你換,破衣爛衫的白單子一裹,還剩口氣呢就被推進去燒了。你爸爸只看了你一眼便被傳染,丟了官不說,還被雙規,,”

“閉嘴。”男孩開始還在堅持,但是聽到‘粑粑被雙規’時還是受不了了。本想調戲人家,反倒被人罵了。

約翰沒有脫衣服。今天他不準備大幹。只是拉開皮帶,松下褲子,站到了女孩的身後。用手指撥著自己已經脹大的,又白又長的陰莖。讓龜頭在絲的股溝裡上下躥動了兩下後又停了下來。

絲提心吊膽的等待著,她不敢回頭,不知道那個大傢伙的覺到底怎麼樣。本來她只和男孩一個人好,可是男孩讓她做的事又不敢不作。她心裡沒有準備,身體準備也不充分。陰戶的地方乾乾的,沒有一點自我保護。而男人也不準備為她在做點什麼。

“我有點害怕。”女孩的手仍然扶著檯球桌的邊框,隔著檯球桌對男孩說。看得出來女孩雖然有心理準備,但這很可能是她第一次和約翰媾。甚至第一次覺到這種樣子,這種尺寸的男外生殖器。她從剛才被那個東西撥股溝覺到東西非常大,決不是男旁有的可以比擬的。因此陰道里覺得更幹了。

約翰卻在發愁另外一回事。

約翰的腿很長,從後面入一個女人的時候,如果被侵的是瓊崖,腿長,個子高矮搭配還可以;但是現在前面的是小個子的絲。雖說是典型的東方美女,但是她即便穿著高跟鞋,踮著腳尖,撅著小股,門的位置也才將將達到自己的大腿。而她陰戶開口的地方雖然比西方女人更靠後,也只是在更低的大腿分叉處。約翰用一隻厚掌從下面撈到女孩的小腹,把絲的下身託到合適的位置低頭一看,她的雙腳已經離地三十多公分了。

約翰託著絲的小股前後左右一通打量,硬是狗咬刺蝟,無處下口。最後只得指著檯球桌墨綠檯面上的瓊崖對絲說,“你到上面去。和她頭對頭,一起躺下。”絲抬頭看了看,知道是讓自己和瓊崖頭頂頭的在臺球桌的另一端躺下,“我不跟她一起躺著。”她看不起瓊崖的說。

絲顯然認為自己是個自由人,而瓊崖則是個女俘。雖然兩個人要承受的事情相同,但是兩個人的處境有著本質的不同。這樣躺在一起玷汙了自己比較高傲的身份。

瓊崖一聽氣都不打一處來,“靠,你什麼東西,你還看不起我!你是賣的;我是被強姦。你還能好過我去?你不過是人家的一個小姘;我可是正經八百的黃花大閨女。你還有什麼資格看不起我!”兩個人各打各的主意;各有各的心思。誰都不服誰。

約翰指著另一半檯球桌說,“我不說第二遍。你現在上去。”說著他走開從壁櫥裡拿出一瓶威士忌,“來一口嗎?”他舉起瓶子問男孩。

“倒一點。不加冰。”就在說話的功夫,男孩偷偷的給自己戴了一個保險套,想想還不夠安全,又在第一個套子上再套了兩隻。

約翰倒了兩杯酒,男孩的杯子裡不加東西,他自己加了五大連池(一種蘇打水)和冰。相互舉了一下杯子後,和男孩一人一杯幹了。又倒了兩杯,一杯遞給男孩,另一杯放到剛剛躺好的絲的肚皮上。

“涼不涼?”他問絲。

女孩緊張的搖了搖頭。她本來覺得有點不對勁,還準備挪挪股,這樣一來也不敢動了。怕把酒灑了。

如果是瓊崖肯定說“(既然)知道涼你還放!”中國人一般都認為小腹,特別是婦女或孩子的小腹不能著涼;而西方人沒有這個忌。所以約翰也不會明白絲目前的狀況。

“不要緊張,”約翰安女孩說,“我會讓你很舒服地。”他以為絲的難受僅僅是對他碩大外生殖器的恐懼。好在說完他並沒有幹那事,而是將杯中的酒重新拿了起來,舉到燈光下仔細的端詳了一番。

“幹。”約翰對男孩說。

“不吃東西這麼幹喝我不習慣。”男孩說。好像他還真能喝似的。

這是不同民族的不同風俗。西方人喝酒通常白口喝酒;中國人則喜歡吃飯的時候喝,最起碼也要有一盤茴香豆什麼的佐酒。

“你前面不是有吃的嗎?”約翰穢的說。

男孩沒有聽懂,恍惚的四下裡張望了一番,然後搖了搖頭。表示沒有可吃的東西。

約翰走回到壁櫥,從裡面拿出一小包餅乾打開,出一張餅乾。約翰走到男孩的面前,背對著瓊崖斜靠在臺球桌上。看都不看,用手從自己身體的後面,將掛在檯球桌邊瓊崖的雙腿向上推。

這樣,瓊崖的雙腿被彎到了上身一側,再打開到身體的兩側。這時女人的會陰一帶完全暴在男人們的面前。男人們可以看到雖然瓊崖的雙腿已經打開,但是大小陰還是緊緊的合在一起的。只有瓊薇的才會分開。

約翰這時才轉過身去,隨手將手中的餅乾在暴在眼前,仍然緊緊合在一起的瓊崖兩片陰之間,像刷卡一樣向下一拉。

餅乾變成了兩種顏。靠近約翰手的部分還是原來的的顏;刷過卡的那部分顏變深了。

約翰將手中的餅乾舉到男孩的面前。男孩剛要接,約翰的手又縮了回去,把餅乾丟到了自己的嘴裡,同時把手中的一包餅乾全都扔向男孩。

瓊崖輕蔑的笑了一聲。表示她認為男孩被人耍了,她對此十分鄙視。

男孩大概被約翰鄙視慣了,聽到瓊崖的蔑視先是驚訝,然後也是蔑視的表情。他是在鄙視瓊崖,‘你有本事便不要躺在這裡啊!’他心裡想。

他也照貓畫虎的出一塊餅乾,在瓊崖的陰埠上劃了一下。但是很明顯,也許他沒有看清約翰把餅乾到了什麼位置;也許,他害怕得病;也許因為這時已經沒人用磁帶卡了,不知道怎麼用;總之他沒敢讓餅乾接觸到女人的關鍵部位。不知道在哪隨便劃了一下便趕快扔到自己嘴裡了。

“乾杯。”等在一旁的約翰又把酒喝光了。

約翰再次倒了一杯酒。繼續保持著懶洋洋的側靠著檯球桌的姿態,用剛才那餅乾的手,擺成了中國蘭花指的樣子,不停的捻著瓊崖小小的陰蒂,隔著瓊崖對男孩說,“那個小本子呢?”她說的是那個簽名的小本子。

“,,”沒人回答。因為本子在瓊崖的宿舍,阿陳剛才自告奮勇去取了。可是如果他們幹了今天這事,糟踏了瓊崖;誰還會還他們小本子?不報警就已經謝天謝地了。

“喝吧。”約翰又喝完了自已手中的酒,並且催促男孩道。

約翰過去拿了酒瓶,自已倒了一杯,準備給男孩再到一杯。看到男孩剛才的那杯並沒有喝完,便把酒瓶放在男孩的旁邊。自已又去拉著女人的陰戶製作了一塊雙餅乾。

當男人的大手分開瓊崖已經十分乾澀的陰的時候,瓊崖渾身不由自主的顫慄起來。她終於想起來把雙腿打開放了下去。

“什麼小本子?”男孩裝模作樣的想了一下,“沒用了。還要嗎?”約翰一驚。手中的餅乾掉到了地上。

“還是要取回來。”約翰說著彎撿起了吊在地上的餅乾,吹了兩下,又用手撣了撣餅乾上的灰塵。還是覺得不夠乾淨。左右看看沒有地方扔,卻發現放下大腿的瓊崖的身體的正面已經完全暴在大家的面前。戰慄中的瓊崖正張著嘴大口氣,便順手扔到瓊崖的嘴裡了。

餅乾末嗆得瓊崖一陣劇烈的乾咳。

瓊崖想把髒餅乾吐出來,但是一來二去的不單吐不出來,還把餅乾碎了。大部分已經吐不出來,帶著女人外陰特有的一股腥氣,在瓊崖的嘴裡轉來轉去的和泥球。

看到瓊崖想往外吐,約翰的上半身趴在了檯球桌上,伸過長長的胳膊,用寬厚大手的手心捂到瓊崖的嘴上。

這下更吐不出來了。瓊崖氣得呲著牙想咬約翰的掌心,可是咬不著。眼看著餅乾在自已的嘴裡收了越來越多的口水後不斷的變軟,一個勁的向嗓子眼裡掉。

瓊崖越不想咽,嗓子便越不由自主的向下咽。忍都忍不住,很快餅乾便沒有了。

為了保證口腔的清潔與溼潤,人要不停的分泌口水。如果是在夜晚,分泌出的口水會沿著食道自動進入到胃裡;如果是在白天則用嚥動作來去除口水。這時,人們很難剋制自已長時間的不做嚥動作。

當約翰把手拿開的時候,只有極少部分的餅乾被瓊崖用舌頭硬頂了出去。但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