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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4月15第二十七章·摸子1998年的秋天黏稠而漫長。晚自習下課鈴一響,我總忍不住往家裡跑。基本上每次都能碰見母親,要麼在車棚裡,要麼在校門口的柳樹下。起初她還問我請假了沒,後來也懶得再問,只是叮囑我,“小心趙老師找你算賬”。

我自然不怕什麼趙老師。然而那一路上大段大段的沉默,卻讓我在破車上坐立難安。記得瞪視著周遭無邊的黑暗,我一口氣要憋上好久。風從新翻的土壤縫隙中竄起,拂過我汗津津的腦門,撫起母親黑亮的長髮。偶爾一輛汽車疾馳而過,宛若夏夜池塘邊轉瞬即逝的螢火蟲。也只有到此時,我才會下意識地呼出一口氣。

路燈一如往般木訥,環城路一如往般漫長,我苦心經營的如簧巧舌卻再也找不回來了。

我不說話,母親也不說,她像是十分享受這難得的清淨。有一次她突然爆笑起來。我問咋了。她嘴上說沒事,自行車卻抖得七拐八彎。直到快下了環城路,她才問,“你一口氣憋多長時間?”我裝傻說,“啥?”她笑得直不起,“聽你都不帶換氣兒,老這樣還是回去練長跑得了。”我又是咯咯傻笑一聲,一雙手卻趁機摟住了母親的柳,一隻手輕放到她微微凸起的小腹上,另一隻手則慢慢往上,攀到了母親的脯上。至從那次玉米地事件之後,我時不時就會像今天這樣找機會去碰她的部,但都會被母親以非禮勿碰為由拒絕掉。今天也許是個機會,於是我攤開手掌趁她還沒收回笑聲時,就開始了輕輕的撫動。

母親說話時扭頭看了我一下,笑容沒有完全消失時,對我喃喃的說了一句,“你咋又不聽話了?”

“我不動,就放一放。”怕母親把自行車停下來,我就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只是憑著掌心,去靜靜的受那份飽滿。母親沒有再說話,兩人又是一大段的沉默。我緊緊的握著母親的房,偶爾會輕撫一下卻不敢大動。每當前面有汽車或者摩托車駛過,我就會懂事的收回一點,這極大的緩解了母親的難堪,她也就任我輕輕的掃蕩。

我的腦袋已經掩埋進了母親披在後面的髮絲中,側臉舒服的緊貼著她的背部,然後閉著眼,滿身心的享受著手裡的溫熱與柔軟。

過了環城路,路上的汽車變得更少了,光線也更暗了,看著母親窈窕的背部曲線,這給了我一些勇氣。彷彿只有黑暗才能給我壯膽,於是我不動聲的將雙手慢慢往下放,當放到母親小腹位置的時候,然後開衣角一隻手伸了進去。隔著罩,我的右手很快握住了母親的半邊酥。就是這一下,母親呼瞬間變得重,一隻手忙收回拍了我一下,車子也隨著一晃,差點雙雙摔倒在地。

“你就亂來吧,到家再跟你算賬!”嘟嚷了一句,母親收回手趕緊又扶到了車把上。母親說的算賬,大概就是一連好幾天的躲我不理我,要麼就是給我一巴掌。摸透了母親的子,我也就不再像以前那般的畏懼。

隔著罩,對著軟綿綿的團,我又是又是捏。彼時我還不算大,一隻幼小的手對上母親這般成婦人的子手實握不住,那滋味猶如隔靴撈癢,總也覺得不過癮。忍不住的我又將手從罩下面伸了進去,母親的峰鼓鼓的,罩的帶子勒的手有點緊,卻也將我的手掌與更好的貼合在了一起。

母親的房溫暖滑膩,手掌貼合住,能覺到她的心臟在砰砰跳,顯得很緊張。我自己其實也是嗓子冒火,緊張的不得了,為了緩和一下氣氛,我平復著呼,衝前面喊了一下,“媽,房真的很柔軟啊。”母親不自然的扭了扭,無奈的回了我一句,“只准你玩一會,到家就鬆手,聽到沒。”

“嗯。”有了母親的默許,我放開了左手扶住母親,另一隻手則開始輕輕在她的子上撫。只覺手掌之中滿溢,掌心摩擦著蓓蕾,母親頭也立了起來,和花生米差不多堅硬。覺得好玩,我的手指頭會在上面撥一番,還會夾一夾,或者去扣暈上的小小凸起。我並沒有什麼技巧,只是對母親的虔誠促使我那麼做,但母親的呼聲卻越來越重起來,而且瞪著車的節奏也變得雜亂無章,有好幾回,我都到車子在晃,真擔心我們母子兩會一同摔倒在地。

她不說話,我也就不打破,輕輕的在一對房上撫摸,真想這條路永遠到不了盡頭。在拆線前的那一段子裡,這成了我和母親之間一段美好的回憶。

後來為了能再體驗一下母親的豐,我會故意把自己的車子扎,然後賴在母親的自行車上。玩子自然是少不了的,但一般第二天車子就會被母親拿去修好。漸漸的,這也就成了生活的一部分。我猜測母親其實也是享受的,除了開頭的前一週,每次她都大發雷霆,後來也就漸漸的沒那麼生氣了,並默認了這件事情的存在…….

終於有一天,班主任對我說,“跟你媽商量好,要住校就住校,要回家就回家,你別三天兩頭來回跑嘛。”理所當然地,我捲鋪蓋滾回了家。這為呆們的嘲諷術又增添了一道符咒。而先前頭上的豁口已經為我贏得了一個老禿的綽號。該綽號如此響亮而又落落大方,以至於去年節同學小聚時,大家說的第一句話都是,“,老禿來了。”秋天結束之前,邴婕也消失不見。聽說是去了瀋陽。對此我幾乎毫無覺察。直到有一天發現好久沒見過她,我才一陣驚慌失措。於是大家告訴我邴婕轉校了。他們驚訝地說,“你竟然不知道?”我當然不知道。我只知道最後一次見她是在學校附近的八路公站臺。我蹬著破車到郵局取最新一期的《通俗歌曲》。遠遠地,她就朝我微笑,潔白得不像話。我慢悠悠地騎了過去,腦海裡除了破糧站的公共廁所,就是白股和白虎,以至於再也記不起她的模樣。

如果說這個秋天有什麼駭人聽聞的大事,那就是我——嚴林寫情書被抓到事件了。

初中生行寫情書,也不是什麼秘密的事情。記得王偉超那呆就寫過,不過他的文采實在太糟糕,引來鬨堂大笑最終也沒送出去。說歸說,但這種行為卻不是學校允許的。為此,還驚動了母親。

記得那天是大中午的時候,辦公室裡老師們都回去吃飯去了。只有老趙繃著個臉,他扶了扶近視眼鏡,撿起一段文字唸了起來,“你身上的味道最好聞,你笑起來的樣子真可愛,我喜歡你的樣子你都有,你陪我的時候,我從來沒羨慕過別人……你有一雙大眼睛,你有一顆溫柔的心靈,我這輩子值得自豪的事情不多,早早就喜歡上你肯定能算一件。”發^.^新^.^地^.^址5www.91ks.online“文章是好文章,寫的不賴,可惜,就是用錯了地方。”老趙抓住我的小辮子不放,譏諷了一番才對母親攤攤手,說,“張老師,這是你兒子,我也不想多說了。可來年就中考了,你要叫他把心思放到學習上啊,早戀也太不像話不是。”母親尷尬的賠著笑,好一會老趙才將那張信紙遞給了母親,然後一句,“林林,你要聽你媽的話,我中午還得回去呢,就先走了,啊。”然後他就出了辦公室。

空蕩蕩的辦公室裡,只剩母親盯著我,這令我頭皮發麻。更糟糕的是沒多回呢,小舅媽不知道從哪裡也竄了出來,她一進來就揪住我的耳朵不放,“能耐了,才多大,就知道寫情書了。還不向你媽認錯。”說完沒等我開口呢,她又拿過了那張信紙看了看,然後斜倪著眼睛看我,“沒看出來啊林林,真夠麻的,寫給誰的啊?”我當然不能說了。這也夠丟人的,可以想象以後的子裡,少不得小舅媽會拿這件事笑話我,我只能敷衍的說了一句,“我寫著玩的。”

“那你好好和你媽說吧,我下午沒課了,還要回去給你小舅做飯呢。”小舅媽見也問不出個什麼門道,擺擺手就走了。

母親沒有在辦公室裡發作,她將那張信紙揣進口袋裡走了出去,留我畏手畏腳的跟在後面。於是某個中午的校園裡就有了一道這樣的風景,一位嚴肅的女教師走在前頭,而一位犯了錯的學生跟在她後面唯唯諾諾,這一路上不得不引得呆門直衝我發笑。

一進宿舍門母親就責罵我怎麼回事。我當然說沒什麼事,還把宿舍門給帶上了,這當然是怕被人看到母親罵我。母親雙手抱,想聽我有什麼解釋。我一言不發,手上卻討好般給母親倒了杯水遞過去。

“林林,你真是越來越野了,媽管不住你,你就瘋吧。你知不知道你的成績,上次月考名次又掉了,你真給媽長臉。”少年都有青期的逆反心理,那些和母親作對的子裡,雖然沒少被批過,但我的學習卻一直沒讓她過心。我半天憋出來一句,“下次一定考好。”

“考不好小心點!”母親鄒鄒眉,瞪了我一眼說,“媽問你,寫給哪個女生的?”

“寫著玩的。”我嘿嘿笑了笑,還撈了撈頭。

“真出息了你。以為媽是那麼好糊的?”母親用手指我的腦袋。

“那我說了,媽你可不能生氣。”我賣了個關子,看母親光抱站著也不是個事,就扶她坐在了上。

“切!不說我才生氣。”母親將臉一轉,一副愛說就說,不說拉倒的樣子。

“那我可真說了啊。”醞釀了半天,我才畏畏縮縮的憋出幾個說出來自己都嚇一跳的字眼來,“寫給你的。”

“林林,你還真不要臉了。平時也沒見過你這麼麻過。”母親立馬又站了起來,她的表情不定,一隻手快速的摸索著將那個信紙掏出來扔進了垃圾簍裡。我一看這可是我花了一上午的成果,連忙彎又撿了起來。

“跟你說了多少次?要把心思放學習上,你咋就不聽媽的話。”母親苦口婆心,也不管我有沒在聽,大道理說了一通也不嫌累。

“媽你別生氣,我不是聽著呢嗎。”我也死豬不怕開水燙了,獻殷勤的又扶著母親再次坐在了邊,當然這次自己也跟著坐了過去。

“你臉皮真厚。”母親坐定,扭過了半邊臉,只留一截雪頸給我,還有好看的頭髮。母親斜著身子,沒有正臉看我,不過耳畔的幾縷鬢髮說不出的好看。我猛然想到,上一次也是在宿舍裡,陰差陽錯的和母親發生了關係,呼因此瞬間開始沉重起來。

母親微微凌亂的烏黑秀髮隨意披在肩膀,衣領口隱約出一小片分外潔白誘人的肌膚,被風衣緊緊包裹的玲瓏身材豐滿拔。我緊張試探的伸出手,動作有點愚笨,慢慢的輕柔的撫摸了下母親的美背。我憋著呼,緊張到彷彿能覺有一雙深邃的眼睛在盯著自已。對著母親背部輕輕的撫摸著,手上傳來柔光滑觸,還伴著一絲暖暖的體溫,手上的覺非常舒服,這促使我不由得將手向上越過肩膀,接著又伸到了母親的前面,心裡不自覺的猛跳起來。

“又不聽話了?不是說好了嗎,只有一次。”母親很快拍落了我的手,並轉過了身來對著我。

面對面不是常見的情況,在母親有防備的情況下,我不好耍氓,心裡卻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那種覺就差抓耳撈腮了,“我學習不下去。”

“學習不下去就要這樣?你是為我學的嗎。”母親厲聲質問,她的聲音振聾發聵,以至於我真怕會被外面好事的老師聽到。

“媽,你聲音小點,我就摸一下,又不幹嘛。”我本以為提到學習,母親會犧牲一下自已,看來小黃書裡寫的東西也不一定都合邏輯,搖搖頭我有點不賴煩,“我小時候不也是這樣摸的嗎?”

“你還要臉了,小時候有你這樣摸的嗎?”母親甩開頭髮,瞪著眼睛看著我,這令我頭昏腦漲的同時又頭皮發麻。雖然知道小時候母親的房是我的樂園,但也知道那時候不是這樣的摸的,但我總要找個理由不是,於是嘿嘿一笑,說,“那我隔著衣服,總可以了吧?”說完也沒等母親說什麼,我就試探的伸出雙手覆蓋住了她前一對白豐滿的房,然後稍一用力握,像峰像小白兔一樣在前歡快的蹦來蹦去,並隱約散發著人的芳香,引誘著我去把玩它。

“下次期中考試,你成績要是上不去,媽可饒不了你。”

“那要是我成績上去了呢,有沒有什麼獎勵啊?”我不敢用太大的力氣,更不敢再把雙手伸進去了,畢竟這不是在自行車上,母親只要不快,她隨時可以對我發難。我把雙手按在她的兩個房上輕輕的,去受著那份碩大與柔軟,還把母親的房擠壓成各種形狀,雖然我的手很努力了,卻也沒能把母親的房完全蓋住。

憋了片刻,母親沒好氣的回了一句,“當然沒有。”然後似乎把眼睛閉上了。

“好嘞,就算沒有我也會考好的。”母親柔軟的酥不是太大,不像有些女人那種香瓜一樣,雖然大但是形狀卻很糟糕。雖談不上波濤洶湧,但母親的卻也是很拔圓潤,顫巍巍的像兩座高山一樣聳立著,我的手掌正好可以舒服的握住各半邊高聳飽滿的部。輕輕的捏著,有時一隻手還會滑過凸起的小腹,另一隻手則不太明顯的會去挑逗撥動下母親衣服頂端的頭。

玩的起勁的時候,我下面特別腫脹,很想用嘴母親房上的兩顆紅棗,所以就想著故技重施,一隻手向下巡遊著,手背輕輕拱起,漸漸地來到了母親上衣裡,穿過小腹,剛想向上握住了早渴望已久豐腴拔的部,外面卻響起了腳步聲。

隔壁是張菲茵老師的宿舍,不一會,我就聽到了鍾棠和她母親張老師的說話聲。鍾棠那呆好像說要買什麼學習用品問張老師要錢,我一聽就知道那傢伙在瞎掰,估計是想要錢去打遊戲吧。有時候也是奇怪,他母親和我母親都是老師,但那呆的成績卻差的離譜。

隔壁宿舍門很快就關上了,聲音不大卻驚動了母親,她把我已經伸進去的半隻手一拍,然後把衣服整理了一下,就站了起來出去了,關門的時候還回頭白了我一眼,“下次再考不好,你就別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