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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令人無措,但谷蘊真沒有脫。
谷蘊真泡著溫暖的水,閉上眼睛,身旁水聲嘩啦,池逾好像靠近了一些,聲音也很近,他問:“白首不分離是不是得有個前提?”谷蘊真睜開眼睛,池逾的手恰好在水裡貼上了他的,他沿著部的曲線找到飄浮的繫帶,把方才自己親手繫上的結打開了,再使勁一。
谷蘊真覺得側可能有些疼,但那大約不重要,他問:“什麼前提?”
“得先把人給我,我牽住了手,要到了心,就再也不能想別的了。”池逾說。
草環戒指在亂動的手指間鬆散了,浮到水面上,又順著律散的漣漪滑到岸邊。谷蘊真的手搭在池逾脖子上,他略有些頭暈,問道:“不泡溫泉嗎,手冊上好像說可以泡三十分鐘。”
“嘩啦――”一聲,水花四濺,他被池逾抬抱了起來。溼透的衣服搭在身上很是累贅,走過的地板又墜下一地的水,所以池逾終於把那件衣服扯掉了。
他摸了摸谷蘊真的下巴,說:“之後再去泡,現在我想泡點別的。”谷蘊真就看著他,絢麗的燈光下,谷蘊真沐過水的眸呈現出一種乾淨而純澈的天真,然而他的臉生得又太緻,這樣極致的反差令他此刻的誘惑力大到任何人都無法視而不見。
池逾低頭吻他的嘴,然後在接下來的時間裡,問道:“又不是十幾歲的少年,怎麼會這麼青澀?”像一捧初雪,像一瓣稚花。
池逾到下、手心的皮膚都在細細地發抖,谷蘊真偏過頭和他接吻,嘴很軟也很熱,他低聲說:“我是第一次……”聽不到池逾立即的話語回應,他便更低聲地重複:“真的是第一次……我向你保證。”
“那我也向你保證。”池逾終於回答了他的話,他說:“這樣過分的事,以後只跟你做,好不好。”谷蘊真回答不了問題,他在想別的事情,思維一半在說“好像沒有那麼疼”,另一半全都在池逾身上。他想他是真的很喜歡池逾,所以容許這個不可一世的大少爺在自己憧憬寧靜的世界裡囂張放肆。
池逾咬他的肩膀,谷蘊真覺不到肩上的痛,他的手始終和池逾扣著,這讓他有些許的安。他後來在極樂的間隙裡不連續地問:“究竟什麼時候才答應跟我一生一世?”他問的時候,覺得應該可以了,因為第一次和第二次都已經過去,但是池逾只顧親他,呼沉重,什麼都不想多說的樣子。
池逾擰他的手臂,略帶不滿地說:“寶貝兒,從現在開始,你可以只說擬聲詞嗎?”他不明白這種纏綿時伴著承諾的做法意義何在,因為池逾喝醉都不許諾。他信奉要在清醒的情況下把事情說清楚的原則,這或許也源自他深蒂固的商人思想。
只是谷蘊真未歷愛情,什麼都是初嘗滋味,他骨子裡又無,不立即得到回應便會失落。
所以池逾/出很短的時間回答了他的話:“現在答應,以後答應,永遠答應――”他還說:“別說一生一世了,你就是現在要我的命,我也給你。”但谷蘊真覺得不是他要池逾的命,是池逾要他的命,他被到一個連呼都有些遺忘的境地,眼尾赤紅而溼潤,手死死地縮起,抓皺了單。
下一瞬間,不知道哪一點戳到了池逾的興奮神經,他掐著谷蘊真的手腕,又傾身壓上來。
很久之前,忘了是在哪一天、哪一個瞬間,池逾曾經肖想過谷蘊真的手陷在被單裡會是什麼樣子。
現在他終於親眼看到了。
玻璃窗外飄起了大雪,世界上下漸漸染成一片銀白。一枝斜枝寒梅在雪地裡無聲地盛開,顏鮮紅,明豔似血。
而長夜漫漫。
第57章追隨去“旅客們,由揚州經由本站開往陵陽方向去的xxx次列車,因為暴風雪天氣,現在這趟列車大約晚點四個小時……”廣播內容在車廂裡掀起了一陣不小的騷動,大多數乘客都在詢問,售票員竭力解釋的聲音融進雜音裡,十分吵鬧。
在這喧鬧的環境裡,角落裡的一位閉目養神的金髮乘客顯得格外與眾不同。他許是被吵醒,按了按眼角,睜開了疲憊的雙眼,對面同行的人對他傳達道:“林先生,列車晚點大約四小時。”
“四個小時?”林聞起有些意外地消化著這個消息。他把視線轉向窗外,被大風雪覆蓋的田野在視野裡飛掠而過,隔著厚厚的玻璃窗,他似乎能聽到呼嘯的風雪之聲,其中又隱約混著不祥的鐵軌與車輪碰撞的咯吱聲。
林聞起看了片刻,心神不寧地從懷中拿出錢包,掃了一眼夾著的白歲寒的照片,方才有些安心。他看時,同行者又說:“這回魏家的那些人大約再也不能興風作了吧。”林聞起回國後選擇的落地點是揚州,他親自上門去了一趟魏家,抹殺了他們對白歲寒的血想法,其中也用了些不光彩的手段。只是唯一叫他不舒服的是他沒有看到魏國荀。
問後,才知道魏國荀又偷偷摸摸回了陵陽。
而他在陵陽派去保護白歲寒的保鏢一個也沒有放。也不知道是魏國荀沒膽子騷擾,還是保鏢沒膽子跟他彙報情況。
林聞起想起什麼,說:“但說魏國荀答應了陵陽的一位‘貴人’,要把歲寒賣給他。”他冷笑一聲,繼續說:“我倒不知道,陵陽還有什麼貴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