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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2月12(旅途)平靜的海面上,我家族的五艘商船正排成一列長蛇形,朝著東南方向航去,站在首艦船艏上的我展眼望去,一座覆蓋著綠毯子般的美麗島嶼在前方從地平線上緩緩升起,那裡就是船隊的目的地——女王港,那是奧戴亞爾島的首府,也是這個島嶼少數允許外國船隻的停泊與貿易的對外港口,全島只有這裡允許外國人上岸停留甚至是定居。
貿易聯盟以商立業,各個島嶼之間與大陸沿海諸國貿易來往頻繁,還沒進港,我就看見許多來自其他國家的船隻在港口外灣行駛。
當我的船隊足夠靠近港口時,一艘三桅戰艦靠了過來,打出旗號示意我的船隊停船接受檢查。
「聽他們的,停船。」我對前來詢問怎麼做的船長吩咐一聲,然後端起望遠鏡眺望正在靠近的三桅戰艦,對面的甲板上人來人往,有許多身穿紅制服的男水手在爬上爬下,拽動纜繩,卻也有一些健美的倩影靠在船舷後面,她們手握著各種武器,身穿著暴的比基尼戰鎧,肆意地展著自己好看的小麥肌膚。
未等我欣賞到盡興,她們就拽著纜繩蒎到我的船上,在我的船員們詫異與驚呼中分散開來,將艦橋、主帆等要點看住。
我從她們那沒被鋼鐵兜遮住的大片上看見了包括劍盾在內的技能紋身,碩大高翹的桃上有著數量和顏不一樣的心形紋身,我發現有接近三分之一的戰奴的眼角下面的紋身是鐐銬而不是小屋,不聯想她們是不是跟母親一樣,原本過著自己的生活,有自己心愛的丈夫和孩子,直到有一天被綁架送來貿易聯盟調教成女奴,為主人和聯盟死心踏地的服務。
隨後一位身穿法師袍的中年男子登上艦橋,問道:「誰是船長?」
「他是船長,不過船主是我。」我了上來,友好地脫帽欠身一禮:「我們從特蘭王國來,想把天鵝絨、絲綢、蘇木和靛藍運到女王港販賣,再買點貴國的珍珠、珊瑚和一些漂亮可愛的女孩子。」
「凡是願意來貿易聯盟易的商人都是朋友,不過進港前的例行檢查可少不了。」魔法師板著臉道。
我討好的摸出一小袋金幣抖了抖,讓裡面的錢幣發出清脆的摩擦後,放進他的口袋:「那是應該的,為了我們這點小事還辛苦您一趟。」收下了我的賄賂,這個魔法師的臉好了許多,他抬手一招,幾個戰奴跟著他走進貨艙裡,翻查各個貨艙好一會才出來,給我的貨物單蓋上了一個港口通關的紅印,以證明船上的貨物與單據上一致,便那些大股翹的戰奴拽著纜繩蕩回到自己的船上,再去檢查我其餘的四艘。
足足折騰了兩個小時,我的船隊終於完成了檢查,在港口的引水船帶領下停進了泊位。
碼頭區上人頭湧動,商人們面紅耳赤地爭論著貨物的品質和價格,小販高聲叫賣著今天的漁獲,工人們在洪亮的號子聲中搬運各種貨物……大部分繁榮忙碌的港口碼頭也能見到相似的場面,但不一樣的是這些忙碌的人群大部分都是衣著布料無比稀少的美女:強壯的力奴香汗淋漓的推動著裝滿酒漿的木桶,組成人力傳送帶的把船上一個個板條箱和麻袋運出,只穿著奴隸三件套、布鞋、前臂和小腿上纏著皮革墊的她們毫無羞澀之意的坦著自己的巨和。
推著手推車叫賣的小販是穿著比基尼的女奴,前來挑選海鮮的顧客也是打扮相當的美女,只不過手上多挽了一個籃子;就連拉拽滿載貨物的馬車的牲口也有一部分是光著股、被主人當作母馬奴役的女奴。
最重要的是,我見到的女人都有著不錯的姿,還見不到哪怕一個老婆婆。
舉目望去,孜孜,放眼四周,倩影無數。
這時旁邊的棧橋傳來一片哭哭啼啼的聲音,我轉頭一看,只見停在隔壁泊停的胖肚商船上,水手正把許多被繩子連成一串的赤女人趕到棧橋,送往碼頭的倉庫。
她們披頭散髮、神情萎靡,但身上沒有女奴的各種紋身,不過再過不久,她們也會被刺上那些紋身。
我忍不住猜想當年母親也是不是和其他被販賣到這裡的女人串在一起,被人驅趕著一步一步地走進倉庫,然後被主人買走送進馴奴學院接受調教,最終成為一個女奴。
相的商會很快派人來到碼頭接貨物,沒花半天的時間就安排妥當,剩下的只需要等待貨物出售。
我的船員們幫我把行李帶到訂好的旅館安頓好後,便籤決定輪放假上岸的順序,能來貿易聯盟這片男人天堂的機會可不多,自然要好好享受一番,要是兜裡閒錢夠多,還能買一兩個女奴帶回家。
我關上了房門,任由船員們興奮地討論著到底先去院幾把,或是去奴隸市場看看貨,還是到鬥獸場看戰奴鬥技,而自己躺到上,打開帶來的保險盒,取出一顆記憶水晶並對它注入魔力。
這一枚記憶水晶是母親失蹤一年多之後收到的,當年母親坐船出遊後一去不返,父親以為她遇上了海難,甚至幫她舉行了葬禮。
而這封信,也是後來一串母親寄回來的「信件」的開端。
當我注入的魔力,一片光幕從水晶內綻放,浮出一個美麗的女身影——仍是我母親莎曼薩,她這時的樣子可以說是狼狽至極,此刻她雙手被反綁著,一絲不掛的被吊在半空,一繩子勒著她如天鵝般的脖子,雙腿緊緊的繃直著,只有兩個大姆指頂著讓自己能稍稍呼。
不得不說,雖然此時的她美麗極了,身上勻稱的肌繃得緊緊的,有著說不完的野美,她前的雪和大腿上都爬滿了一道又一道粉紅的鞭痕,特別是那兩隻肥,還被紮了幾銀針。
小腹急速的起伏,帶著陰阜上的金的芳草叢如風吹動般搖晃,在那芳草叢下紅腫的小還在不停的出一股股白的體。
她閉著眼睛站在那裡憔悴不堪,從她緊蹙在一起的眉頭和混身的冷汗就看得出來,這時的她就連站著都已經是用盡全力了。
只聽到畫面外一個聲音傳來:「賤貨,有什麼就快放吧,一會船靠了岸,你這輩子就可能再也沒機會了說。」母親微微張開眼睛,朝著說話的方向吐了一口口水,眼裡一團怒火正熊熊燃燒著,她對著鏡頭咬牙切齒地道:「我的丈夫,我的兒子,你們還好嗎?如果你們收到了這個記憶水晶,見到我這副慘狀就明白了。我被貿易聯盟的奴隸主俘虜了。這幫傢伙要運我到戴奧亞爾島把我調教成女奴,請你們趕快派人來救我,贖金好,開戰也好,請救救我……」
「好了!走吧!」鏡頭外一個暴的聲音打斷了母親的話。
「不!等等!我還沒說完!」母親生氣的吼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