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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庭就樂不可支地笑出了聲。
趙庭一本正經地慨道:“哥,你這人真是深藏不,先前在你辦公室,把這姓林的涮著玩,現在好了,直接玩到上去了,不愧是我哥。我跟你這麼多年情,沒想到你好這一口……”趙辰適時打斷了他的廢話連篇,直截了當地問:“趙庭,你想要什麼?”趙庭也不拐彎抹角:“我想要你的命,但你金貴,身邊總有人護著。所以我只能曲線救國了,賭一把,看你對這個姓林的是不是真心的。我給你戲臺子都搭好了,你要不要過來英雄救美一下?”趙辰問:“行,地址”。趙庭在那頭哈哈大笑:“牛!不愧是你。哎趙辰,你這人雖然讓人討厭,但眼光確實不錯,選男人也選得是真好看,我都心動了。”趙辰的臉瞬間就沉了下來,在電話這頭一言不發。趙庭又笑了:“開不起玩笑啊?算了不逗你了,你過來吧,把你身邊那些狗甩一甩,你能辦到的。”趙辰開了一路飛車,才抵達了趙庭發的地址,就在鳥不拉屎的濱江,跟兆匯會展中心的地塊隔路相望。
過來的路上趙辰思考了一路,他這一天沒有撥出一個電話,沒有求助任何人,沒有調查任何事,沒有作任何部署,像個白痴一樣在桌邊坐了一天。
守著電話是真的,不敢報警是真的,不能求助是真的,他不敢賭。
對趙庭來說,林子溪唯一的意義就是用來換趙辰。等著趙庭打電話來,是他腦子裡唯一的穩妥方案,他不覺得趙庭已經發展到見人就砍的失心瘋地步。
趙辰心平氣和地走到趙庭面前時,那人正坐在架空層車庫的花壇邊上,用刀子戳花壇裡的土玩。林子溪跪坐在花壇邊,手腳綁著繩子,嘴上貼著膠布,身邊站著幾個面目猙獰的大漢。
見趙辰來了,趙庭還是笑著喊了一聲“哥”。趙辰面無表情地指了指林子溪:“我來了,他可以走了吧”。趙庭點了點頭,“你完事了他就走,我對他不興趣”。
趙庭隨手把手裡的刀往趙辰腳下一扔,發出了嘁哩哐啷的一陣亂響,而後他一言不發地繼續扒拉花壇裡的泥。
趙辰彎把刀撿起來,驚得林子溪睜大了眼睛連連搖頭。
趙辰頹然地坐在花壇邊,把刀往土裡一:“趙庭,我想了一天,我從來沒有哪裡對不起你,你就算要我死,也得給我說個明白吧?你讓我覺得莫名其妙。”趙庭瞥了他一眼:“兆匯、老太爺、趙天寅都對不起我爸,你就替他們死一死吧,誰叫你是趙天寅的兒子,又是老太爺心尖上的人。我搞不到他們,但想讓他們也試試看生不如死是什麼覺。”趙辰一頭霧水:“能說明白點麼?我聽不懂。”趙庭嗤笑了一聲,“你媽和我爸有一腿,咱們不是一起看見了麼?你以為他們是後來搞到一起的?其實他們老早就是一對,他們是大學同學……”
“你媽是大成集團的女兒,那時候兆匯遠不如現在這麼牛,需要這種聯姻。結果老太爺為了扶趙天寅上位,從中作梗,最後成功讓趙天寅娶了你媽,好不好笑?”
“我爸後來也接受了老太爺的安排結婚生子,但後來又跟你媽搞到了一起,把我媽成了抑鬱症,早早地就死了。你受受,我在那樣的家庭長大,是個什麼覺?”
“哈哈……不過哥,你也好不到哪去,跟我一樣的倒黴……”趙辰沉著臉問:“兆匯怎麼對不起四叔了?”趙庭道:“啊,這一部分你就不知道了。你以為兆匯多幹淨啊?早年骯髒的活多了,但都是我爸在做,手上拿著一把刀,為兆匯掃除障礙。最後呢,屎盆子都在他身上,光鮮都是你們父子的,他什麼也沒得到。”
“哥,你知道最搞笑的是什麼嗎?我爸得了癌症快要死了,躺在療養院的病上呢,你們在幹什麼?你們在他媽的搞‘龍騰虎躍’,難道我爸死了,你們還要張燈結綵、普天同慶嗎?你們當他是什麼東西?”
“太可笑了,趙天寅是虎,趙辰是龍,你們‘龍騰虎躍’……我爸叫趙天弼,什麼是‘弼’,輔佐嘛,我叫趙庭,就是個死物,從出生開始就定好了,你們是天潢貴胄,我們是殺手、腳伕,憑什麼?”
“我爸快不行了,這把刀現在在我手裡了,我上次想試試用它送你走,結果偏偏冒出來一個林子溪……我也就跟你說這麼多了,你自己動手吧。”趙辰抬頭看了趙庭一眼,“我再問一個問題,六年前你們本來要死我,後來誤殺了我媽,是誰的安排?”趙庭不假思索地脫口而出:“我爸”。
趙辰了一口涼氣,“就因為我看到他倆……的事?四叔就要死我?”趙庭似乎是微微地笑了一下,“我當天就質問了我爸,知道了他和你媽的事,也知道了兆匯的刀。所以……對不住了哥,我們不能讓你告訴老太爺,告訴趙天寅。”趙庭拽住林子溪的頭髮,從手下的手裡接過另一把刀,冰涼的的刀刃直接貼在了林子溪臉上,“哥,故事你也聽完了,就別再費時間了,你再不動手,我只能從他臉上開始劃了。”趙辰把手上明晃晃的刀翻了個面,抬了抬下巴問趙庭:“往哪扎?”趙庭笑著拿刀指了指自己心口:“這兒,這樣死法就很有意境。”趙辰遠遠地望了一眼,見林子溪仰著臉硬是繃住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