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鳥雀,我倒是記得一個人,一眾都以為他是捉來吃的,沒想到。”

“是誰?”墨瑾澤:“是同族少時的玩伴,叫魏巡。不過我也曾去過他家多次,不曾看見他有養貓狗。”祈安的目光一直盯著桌子上的“蛇草”,忽又問道:“這是那個藥方?”第10章故事蛇草,顏呈墨綠,能夠攀爬附在石壁、山上,因為生長在蛇窩外圍的石壁或者山上而得名。

就在今天上午,墨瑾澤剛剛遭到了蟒蛇地攻擊。

祈安:“所以,你上午是去摘蛇草去的?”

“不是,只是上山去逛一逛……”不曾想到山上居然會有蟒蛇,“不過蛇草確實是治療祈胖的藥方裡面必不可少的一味藥材。”祈安微微眯了眯眼睛,如果墨瑾澤沒有說謊,那麼就是真的是誤會他了。

祈安曾經潛入過墨瑾澤的族群,從籠子裡救走被關了三天沒飯吃餓的兩眼放綠光的祈胖。這個獸群也對氣味十分,所以他只是遠遠地見過那個喜好待寵物的魏巡。既然墨瑾澤說那個人是他的玩伴,那麼就是當時他們身上沾染了對方的氣味,導致他記錯了。

但是,既然他們是玩伴,物以類聚,眼前這個人又能是什麼好鳥。

“說說吧。”祈安抬起貓爪將桌子上礙事的紙筆硯臺撥到一邊,心安理得地霸佔書桌,蹲坐在書桌上,姿勢優雅。尾巴左右一甩,已經被撥到一邊的紙筆等物就都掉地上去了。

墨瑾澤:“……”

“對不起。”聲音裡沒有一絲一毫的誠意,相反,語氣跩到會讓人以為他是說“沒關係”的那一個。

沒有半點自覺,若是有自覺,那祈安的自覺大概就是覺得這裡他是主人他最大了。

“說說你為什麼一個人離開你們的族群?”這真是一個說來話長的故事了。並且,墨瑾澤不願意去回想。

墨瑾澤:“沒什麼。”祈安的鬍子倒豎,出尖利的牙齒,示威地磨了磨,接著很鄙視地上下打量墨瑾澤得狼狽樣,“是你覺得能打得過我?還是覺得我會允許你矯情?”

“……”墨瑾澤憋了半響,耳朵尖都充血憋紅了。

“你這是強盜邏輯,再說這事有什麼必需要知道的?”話音將將落下,一隻貓頭就貼在了墨瑾澤臉上,人眼睛對上貓眼睛。豎瞳狀態下的貓眼睛,美得像一個陷阱,無邊的橙黃大海里,中間是被撕開的黑,一不小心就會掉進去,再也出不來。

“看來你的族群並沒有教會你什麼叫做弱強食,今天我就替他們教教你。”祈安的豎瞳深不見底。

墨瑾澤上身僅披了一件外衣,在祈安突然發作時候已經掉在了地上。

此時,祈安一爪直接抓在墨瑾澤的肩膀上,一爪挨著自己的眼睛,一點一點、緩慢卻沒有遲疑地靠近對面那雙眼睛。那雙眼睛裡盛放著放大數倍的貓眼睛,貓眼睛裡有黑,黑邊上有刺,即將要刺穿看著這雙貓眼睛的眼睛。

“再給你一次機會,說不說?”

“……說。”幾乎是眨眼間,祈安又以和先前一模一樣的姿勢蹲坐在書桌上。這就很容易讓人產生一種什麼都沒發生過的錯覺。如果不是肩膀上新添的抓痕隱隱作痛的話。

祈安貓爪子,心情愉悅,“這就對了,你讀的書應該也教過你,識時務者為俊傑,說吧。”

“兩百多年前吧,我們的部落遭到了外族的大舉入侵,敵方兵力強盛,我族兵力大批戰死。後方援兵一批一批地趕赴前線,但凡成年男子都去了,不論老弱病殘、不論戰鬥力……這所有的成年男人包括我的祖父和父親,去了,就沒再回來了……”那時候的部落裡,整地沉浸在不斷傳回來的戰損報告中,失去親人得悲傷蔓延在整個部落裡。墨瑾澤的母親為替父親和丈夫報仇,將三個未成年的孩子給他的祖母照料,和男人一樣,親身上了前線。

和她的父親、她的丈夫一樣,去了就沒再回來。

後來,從戰場逃回來的殘兵敗將和敵方簽訂了割地、賠償以及連續二十年每年向對方進貢一名美貌女子的《和平協議》。對方陰險狡詐,在《和平協議》蓋下部落族徽之前,將這個幾乎只剩下婦孺的族群搶劫一空。

再後來,成年後的魏巡在廢墟里重整部落,推翻部落世代長老和家族互相挾制互相扶持的統治制度,自封為王。在敵方部落歡度節時候,親自帶著族中最為貌美的二十名少女以及二十名少男去給對方慶祝,杯換盞間伺機偷襲,擒賊先擒王一舉奪得對方八大將領的項上人頭,並撕毀《和平協議》。

此後就是長達十二年的戰爭,這個時候的族群只需要武士,不再需要文臣,所以以文立足的墨家遭到排擠。所有人都崇拜他們的新王,崇尚武力,甚至剛出生還未化形的幼獸都在參加由狼王親自制定得嚴酷的訓練。

情的人都死了,曾經有情的人都變了,變得不再有情了。墨瑾澤對新生的族群沒有任何情,所以他離開了。

這真是一個裹腳布一樣長的故事,除了他們以一人之力反手遮天的新王魏巡,祈安聽完就是聽完了,沒有任何得觸動,特別是對墨瑾澤的遭遇,這個世界一直都是弱強食強者為尊,弱者本就沒有活下去的理由。

祈安:“嗯,說完了?你的妹